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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成全这番美事的靖王单庆余,再度成为京城的话题。
十五这晚,月色奇异地明亮。
单庆余在公公的引领下穿越御花园,四周的银色月景和她一袭月牙白丝袍相映成辉。
此刻她的心情却像是要去私会情郎,既期待又兴奋。
铁征和云想依之间发生的事让她有所觉悟,任凭云想依再怎么冷情,一但爱上了,锁得再密实的心也终究沦陷。
只是,她这颗心虽然藏不住真情,却也永远无法给出,所以她会珍惜每个相处时刻,将这些美丽的回忆珍藏在内心最深处。
来到御花园最高景点,一座优美的庭阁独立于上,散发出一股遗世的静谧。
释心阁——释谁的心?
单庆余望着匾额上的题字,不自觉微皱秀眉,心头涌现不好的预感。望着楼阁四周的落地门扉全都开启,让她稍稍宽心。
「微臣单庆余叩见皇上。」
「平身。」月光流泄满室,映出单庆余一身银白,细致的脸庞散发着柔和光彩,令嘉俊怦然心动。
「爱卿今晚真是明艳照人,有如月光仙子下凡。」他毫不掩饰地赞美着,「趁夜色正美,快过来陪朕喝几杯。」
此时周围伺候的公公们早已退下,释心阁里只剩君臣两人,单庆余只好端起酒壶为两人倒酒。
「皇上该是多喝了几杯,将微臣误认为哪位仙子般的娘娘……」举起酒杯,她抱怨地看了嘉俊一眼,「微臣乃堂堂男子汉,岂能以那样的词句形容?」
深情的凝望令她的心悸动得有如小鹿乱撞,单庆余只得以笑容化解紧张。
「哈哈!朕形容得不恰当,该罚……」嘉俊一饮而尽,「不过,对朕而言,爱卿的美貌更胜后宫佳丽呀!」
不知从何处飘来阵阵花香,为这沉静的夜增添迷醉气息,嘉俊忘情地想握住单庆余的手,却被她躲开。
「皇上这么说就不对了,这句话传到诸位娘娘耳里,微臣岂不成了罪人?」他竟将自己拿来和后宫妃子比较,陌生的妒意让单庆余心头不是滋味,拿起酒杯干了一杯闷酒。
这酒喝起来挺呛的,一般人大概五杯必醉。单庆余帮两人斟满空的酒杯,想尽快将嘉俊灌醉。
「哎呀!朕又说错话了……不过爱卿得连喝三杯。」
即使强力掩饰心底的醋意,嘉俊却从单庆余的话语和表情感受到她的酸气,不免暗喜于心。
小余儿对他并非无情,只是碍于现实所以压抑在心。
「皇上自己说错话,干臣何事?」
嘉俊瞅着她笑,已然带着醉意。「因为朕不惜戏弄铁征,只为了陪你演这场戏,爱卿要如何答谢朕?」
「那微臣就连喝三杯,算是答谢圣上的成全。」单庆余爽快地连干三杯,企图浇熄心头的不快。
「好,爽快!咱们今晚就不醉不归,来……」
酒过三巡,单庆余开始头晕,见嘉俊身子已开始摇晃,让她宽心不少。再两杯吧……
「皇上,干了这一杯,您该回宫就寝了……」赶紧斟满另一杯酒递给嘉俊,却被趁势揽住了腰。
「朕要你喂……」嘉俊像个醉汉开始耍赖,整个头靠到单庆余肩上,「我的小余儿,你身上好香……」
亲密的碰触让单庆余身上产生阵阵躁动,她只想赶快灌醉他,以免嘉俊酒后乱性。「皇上,再将这杯干了……」
嘉俊迷迷糊糊地张开嘴,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单庆余正等着他醉倒,岂料他却出其不意地攫住她的唇,将口中的津液全数灌入毫无防备的口中,接着灵舌猛烈进攻。
「嗯……」单庆余使劲想推开嘉俊却徒劳无功,她不知道喝醉酒的男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蛮劲。「嗯……嗯……」
随着火热的攻势步步进犯,她感觉一股热气从腹部直往上窜烧,不由自主地吟哦出声……
这并非嘉俊第一次吻她,怎么这次的感觉竟如此强烈,好像一团火焰,随时会将她焚毁?
她也想要他呀——这句话在她脑海不断叫嚣,强烈的欲念令她自己也吓到。
再这么下去,今晚真会失身于他……
强抑狂猛的欲潮,单庆余只能悬崖勒马。她开始暗自运气,接着一个使力将黏在身上的嘉俊震开,他已然不支倒地。
「皇上……」见嘉俊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该是醉死了,单庆余好不容易才将庞大的身躯驮在背上,只觉得一阵晕眩袭来,让她差点站不住脚。
举步维艰地将嘉俊驮至一旁的躺椅,单庆余早已没力气起身,只能躺在嘉俊身边喘息。
望着眼前熟睡的脸庞,她不自觉伸出手轻抚令她眷恋的脸颊、发际,只有此时才有机会对他吐露爱意。「唉……为何你偏偏是个皇帝?」
如果是个寻常的百姓,她必然放弃靖王府的一切和他远走他乡,回复女儿身与他做一对平凡夫妻;但他不可能放弃皇位,她也离不开靖王府,因为这里有他。
一双纤手抚至他饱满宽厚的唇,她不禁笑得甜蜜。
就是这两片霸道的唇,每次都将她吻得浑然忘我,几乎要占据她的魂、她的心……
看着四周没人,单庆余缓缓低下头,将自己的唇印上嘉俊的,然后学他含住唇瓣轻轻吸吮。
另一阵晕眩感袭来,她赶紧撑住身体。
不走不行了……
摇晃地走向门口,只觉得愈发头重脚轻,一步、两步、三步……她吃力地抬起双脚,直到第七步时,眼前一黑,意识飘向漫无边际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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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有人接住向后倾倒的纤长身躯,如获至宝地将她捧在怀中,正是醉死一回的嘉俊。
「这『七步醉』果然名不虚传……」望着倚在胸前不省人事的姣美脸蛋,他笑得像个得意的猎人,「终于捕获你这只滑溜的鱼儿!」
这「七步醉」对寻常人而言只是单纯的烈酒,但是饮后如果运气发功,一刻钟后步行七步必然醉倒,三日不省人事。
任凭小余儿酒量再好,也斗不过他的算计!
轻抱起毫无意识的身躯放倒在躺椅上,嘉俊轻唤了一声:「来人。」
杨兴俐落地关紧每扇门,随即退出释心阁。
屋内如月光沉静,只有嘉俊沉重的呼吸声,他的情绪仍深陷于方才单庆余制造的柔情之中。
装醉的他清楚听到她的呢喃,确切感受到她的爱意,还有那个令他差点穿帮的吻……
原来小余儿也爱着他,只是将这份爱意藏得好隐密,让他差点察觉不到,白白吃了不少醋。
「如果我不是皇帝,怎么有机会认识你?我的爱……」爱怜地触挠柔嫩的娇颜,感动盈满他的心。
虽说不在意她的性别,但他还是想确认自己所爱,才能为两人的未来做好打算。
「小余儿,等了十几年,朕今天就要解开你的秘密!」
嘉俊这辈子从未如此紧张,微微颤抖的手指开始滑向红润饱满的双唇,轻轻描绘着优美的唇瓣,回味着品尝它们时的甜美滋味;手指不舍地离开眷恋的唇,慢慢往下移动,顺着小巧尖细的下颚来到纤细优雅的颈部……
没有喉结!
长指急切解开衣襟上的盘扣,象牙色外袍底下是件棉质里衣,露出的颈项凝脂如雪,完美得连颗痣也没有。
「小骗子!」嘉俊望着沉睡的容颜一笑,眼里尽含宠溺之色。
拨开外袍,再次解开里衣的系带,终于露出最里头的内袗,嘉俊不觉屏气凝神,手指颤抖得厉害,差点不听使唤。
他笑自己傻,像个初尝情滋味的少年一般生嫩。决定不再折磨自己,他快速扯开白色内诊,没想到还有一层——单庆余胸前捆上了层层棉布,由纤细蛮腰直上胸际。
原来她以这种方式掩饰发育的胸乳!
嘉俊心疼地皱眉,却像个好奇的孩子急欲拆开包裹的礼物,扶起单庆余的上身快速扯下层层系带,直到一对饱满的双乳跃进眼帘,下头的龙根倏地胀大挺翘。
虽然上头布满勒痕,小巧的乳尖儿也被压平,却是一双最令他无法移开视线的美乳……
高耸的乳房挺翘出优美弧度,顶端的粉红色泽有如含苞待放的桃花般清新诱人……
如此动人的美景却被重重捆绑压迫,嘉俊心疼地抚着上头的勒痕,乳尖一经碰触即刻挺立,对他发出难以抗拒的邀请。
嘉俊舔舔唇,最后仍禁不住诱惑含住那颗楚楚动人的花苞,舌头不断舔弄爱抚,小小的莓果霎时染上嫣红,娇嫩欲滴。
他当然不会放过另一颗等待采撷的莓果,玩弄的大掌先是握住饱胀的乳房让乳头尖翘挺立,接着像是贪吃的孩童,一张口便紧紧含住大半的山丘,用力一吸……
意犹未尽地放开甜美的果实,淡粉红的乳尖周围已转成诱人的艳红,外围还留下一圈明显的烙痕。
嘉俊笑得贪婪,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但他不因此满足,虽然答案已经揭晓,礼物却只拆到一半。
他再也顾不得身分,此时他宁愿当个偷香窃玉的小人。
手指往她的裤腰带一扯,抬起她的下身一并扯下她的外裤以及亵裤,当茂密的森林映入眼帘,他感觉龙根跳动了一下;等到散发粉红色泽的私处若隐若现挑逗他的视觉,他沉吟了一声,感觉自己就要泄出……
轻轻架开毫无知觉的双腿,眼见粉嫩的花穴四周已沾满莹莹爱液,传来阵阵处子独有的幽香,他再也无法忍住强烈的欲望,急促解放胀得发痛的龙根。
「该死!」他不能再等了!
撑开她的双腿拉向自己,他握住快要爆发的龙根对准微张的穴口,一接触到柔滑湿濡的嫩肤,他忍不住轻呼出声,「嗯……」
看着艳红的花穴因碰触而不由自主地开合轻颤,他忍不住试着轻刺那个销魂的入口。
「啊……好舒服……」
本想直接冲入一解欲望之苦,但他硬是忍住,只是任由硬挺在润滑入口快速轻刺游移。滋滋水声很快瓦解他的自制力,他莫可奈何地扶着龙根套弄几下,只能将爆发的精力喷洒在雪白的双峰之间。
成年之后他从不曾这么把持不住,都怪小余儿太媚人了!还好自己猴急的模样没人瞧见,否则他这皇帝一世英名全毁。
事后嘉俊边为她清理,边苦笑着。
还不到时候!他要小余儿自愿臣服于他的身下,随他的逗弄发出美妙又淫荡的喘息声,热情地扭动娇躯求他满足难耐的欲望……
嘉俊胡乱地帮单庆余穿回衣服,却没为她绑回系带,反倒将一长串布条折好,先是凑近鼻子深吸口气,然后揣进怀中。
接着他拿起绣着龙纹的披衣为单庆余系上,确定她被包得密不通风才唤了一声:「杨兴。」
杨公公不一会儿便入内。
「都准备好了吗?」
「启禀皇上,轿子已在阁外候传。」
「拾进来!」
待侍卫将轿子抬入,嘉俊随即命所有人退下,让杨公公扶着单庆余坐入轿中。确定她被安置妥当后,他难得慎重地叮嘱着最信任的贴身太监。
「领着朕的旨意,一路随轿护送靖王回府,半路不得掀轿,以免她受了风寒。到了王府务必将轿子直接抬进靖王的寝居,让贴身伺候的奴仆扶她出来,别让其他人瞧见她的模样。」
「遵旨。」尽管满腹疑问,杨兴却没有表现脸上。
「还有,靖王这次必然大醉三日,传朕的口谕,要她不必急着进宫,在家候传。」
交代完毕后,杨兴唤来侍卫将轿子抬出释心阁。
嘉俊依依不舍目送轿子离去,感觉怀中的系带不时发出诱人馨香,看来他真的醉了……
正文 第七章
天子的藏心情人3
因为有你的爱
受伤的心扉
渐渐得到了修补……
单庆余果然在三天后醒来,一睁开眼便感觉头痛欲裂,像是被狠狠揍了一顿。
「主子,你终于醒了……」不曾离开床边的萍娘一见主子醒来,赶紧上前将她扶起,「觉得怎样?」
「头痛欲裂……」意识仍然混沌,单庆余虚弱地靠在床边不敢乱动,「好渴……」
「来,先喝口茶。」
一口气灌下整碗茶汤,单庆余躺回床上喘息。「喔……我是不是病了?」
「你不是生病,而是喝醉了。」萍娘坐在床沿,忧心忡忡望着主子。
「醉了?那是何时的事?」
「你忘啦?皇上召你进宫,说是要你陪他喝酒……那已是三天前的事了。」
「老天爷!我怎会醉了三天?」单庆余努力回想那晚的事,「但我记得是皇上先喝醉的,我正想回府,然后就……失去意识……」
不顾欲裂的疼痛,单庆余一把抓住萍娘的手问得急切:「对了,是谁送我回来的?」
萍娘将那晚的情景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听得单庆余头皮发麻。
「我回来时……有没有什么异状?」
萍娘指着挂在一旁的御用披衣,「你身上披了那件披衣,里头的衣服都在,却像是被随意穿上……」
看着主子脸色愈发苍白,萍娘还是继续说下去,「还有……你捆在胸前的布条不见了!」
「天呐……」单庆余一听,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倒回床头,「他……知道了!」
这下他终于如愿知道她的性别,只是接下来不知要如何处置她?
「杨公公还说,皇上要你先在家休息,等候传召……」见主子一语不发,萍娘更加心慌,急得泪如雨下。「小姐,你说这下该如何是好?」
「萍姨,没事的!」不想自己一时疏忽让老人家担忧,单庆余赶紧为奶娘拭泪,「那么这几天府里有何异状?有没有人来到王府?」
「府里一切如常,大伙儿只以为皇上对王爷疼宠有加,才会派人专送回房里,王妃也没说什么;另外,皇上派人送来解酒茶,就是你刚喝的……还有些大臣派人送来补品……」
单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