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含涵就知道不该轻易相信他──说得温柔,可进攻的动作一点都不含糊,就那麽对准了一挺到底。乐含涵被刺激得发出哀鸣,心里很委屈。男人总算良心发现放缓了攻势,亲吻著他的颈後和背部,柔声哄著,又摸到他身前,抚慰起他的前端。
漫长的抽插好像不会终止。乐含涵的屁股都被磨得麻木了,却也渐渐习惯。男人再次在他体内释放,热液喷涌,好像从内部把他浸透了。乐含涵感受著男人尽兴的愉悦,自己也被他撸得宣泄出来。一时间整个人像瘫掉一样。
路毅成从背後抱著他随意轻抚,享受著余韵。做之前他对两人的关系没有任何设想,在这个可怜兮兮的家夥身上得到如此大的满足是他始料未及的。没有可爱娇嗔的诱惑,笨拙的反应,抗拒的眼泪居然也叫他情不自禁地兴奋。都怪他总是露出那样迷茫无措的表情,让人只想要狠狠地欺负揉弄,越做就越是不够。这种情况他还从来没有碰过。也许,该重新考量一下两人的关系……
正想著,身下的人蠕动了一下,慢慢向一边挪动,似乎想要他退出他的身体。路毅成带著些不自觉的宠溺,一把将人抓回来,侧过身不再压著他,让宠物侧躺在自己怀里。性器还是埋在他体内。
“别乱动,就这样睡。”
笨笨的宠物不见棺材不掉泪,还是忍不住扭动了几下。感到体内孽根再次蠢动的时候乐含涵简直要哭了:“不、不要了,我以後都听你的,你你你不用一次捞够本吧……”
“你这傻瓜,怎麽老说这麽蠢的话。”路毅成失笑。估摸著再来一次这家夥会吃不消,他本来也没打算继续。他倒好,总是直接就把他往最无耻的方向想。想到在宠物眼里自己可能是个淫欲无度的色急猥琐男,路毅成就有点不爽。如果不是顾及他的身体,真想就这样顺手教训一下。
不过现在,还是算了。来日方长。
“你要说话算话知道吗,以後乖乖的。这次就先饶了你。”
乐含涵悬著的心终於放下。精神一旦放松,身心疲惫就阵阵袭来,眼皮沈得睁不开。顾不上再计较男人留在他体内的孽根,几乎立刻陷入沈睡。
路总搂著他的新宠物,内心涌动著一股满足,也惬意地闭上眼睛。
以後嘛,看来不会无聊咯。他想著。
………
☆、04。恶质的主人
乐含涵不是gay,至少他自认为不是。可是现在,用身体取悦那个男人却成了他每天的工作。想想还真是讽刺。
更讽刺的是,他已经习惯每天晚上自觉自发回到男人指定的公寓,洗干净自己,等待“临幸”。除非他的主人告知他今天不回来,他都得自己做好清洁和扩张。第一次时撕裂的剧痛以及事後难愈的伤口实在让他後怕。
而那个男人,常常不爱通知他自己不回来。於是几乎每一天他都得例行完成男宠的本职工作。乐含涵郑重怀疑那人是故意的。但自己已经习以为常。
钥匙转动门锁的金属声在安静的夜晚显得特别清晰。乐含涵正抱膝坐在沙发上想著自己的事出神,听到开门声不由心头一紧。
男人打开门进来,一眼就看到他在沙发上像只警觉的小动物竖起耳朵。低笑著冲他勾勾手:“憨憨,过来。”
每次男人这样叫他,乐含涵都觉得他是在叫一只宠物狗。人高马大的大男生叫个叠字名没少让人笑话。初中同学都管他叫“乐哈哈”──这个绰号直到大学还广为流传,到後来他自己也接受了。路毅成却喜欢自说自话。他说你这人憨憨傻傻的,取这名字挺合适。
乐含涵不急不缓走向男人,还没靠近就被一把扯了过去。男人的臂膀紧箍著他的腰背,令他整个人都凹了起来,与对方紧密贴合。
乐含涵发现男人很喜欢闻他,经常这样抱著他在他脖後耳边嗅来嗅去,心里嘀咕也不知道是谁比较像狗。这时对方略松开怀抱,眼中含著浅笑看他:“香喷喷的,很好吃的样子~”
乐含涵默默抿起嘴,对於男人这副幼稚又邪恶的腔调还是不太能适应。路总对他惯常的沈默不以为意,捏起他的下巴,不客气地吻住了。舌头撬开他的唇,舔过牙龈,深入口腔,一阵肆意扫荡。而後又纠缠起那呆呆没反应的舌头,硬要与之嬉戏。
连日来的调教已让乐含涵身体惯於情欲,男人唇舌激烈的索取很快唤起他身上的热度,身体也软了下来。嘴里“唔唔”哼著,不自觉环住男人的腰身回应起来。
男人似乎很满意他这样的反应,喉间发出沈沈的笑声。略矮下身托住他两瓣屁股直接将他抱起,一路亲著走进了卧室。
乐含涵被放到床上,一时有点发浑。男人压到身上的时候才想起要问:“那个,你不先洗澡吗?”
“洗啊,不过我很想先吃你怎麽办?”乐含涵尴尬地红了脸,结巴著说:“不、不洗澡,那那那多脏……”
路总被自己的宠物嫌弃了倒也不恼,笑说:“好好好,先洗澡,不然弄脏了憨憨干净漂亮的小洞~”
“你……”乐含涵脸皮发烧,男人却意犹未尽在他耳边吐热气:“憨憨的小洞又紧又热,还会一缩一缩,紧紧裹著我,让我舒服得不得了,每次都想……”
“别、别说了!”这男人怎麽老是这样,好像不看到他无地自容就不爽似的。
“好吧不说了,那你陪我一起洗澡。”男人坦荡荡面无愧色。
乐含涵知道多说无益,不然这人又不知道要说出些什麽下流话来刺激他,便顺从地跟著进了浴室。男人摆出一副衣来伸手的大爷样要他伺候。乐含涵只好替他放水调水温,帮他脱去衣服,连沐浴露洗发精都拿到他手边。男人在淋浴下弄湿了身体,而後拉起乐含涵的手把沐浴露挤在他手心,将他的手按到自己身上。
乐含涵嘴角抽了抽,还是滑动手掌涂抹起来。路总也没闲著,三两下扯光了乐含涵的衣服,顺便吃了不少豆腐,还一脸无辜地说:不脱掉会淋湿的啊。
跟个大男人赤条条面对面互摸的情况,乐含涵怎麽也没办法泰然处之。草草替对方清洗了泡沫就想退场,却被拉住手,放到了那人的孽根上。
“这里还没洗干净呢。”
手想要往回缩,男人不让。只能无奈地再替他“清洗”一遍。可没洗几下那软实的肉物便蠢动著立起。乐含涵觉得自己颈後的汗毛也争相起立了,男人却没事人一样,说:“啊,胀开来才洗得干净嘛,你看我很配合你吧?”乐含涵突然很有用力给他掐下去的冲动。
赌气地用力搓用力揉,直到男人发出低沈的闷哼,擒住了他的肩。乐含涵抬起头,只见男人面色有些发红,微喘著干脆地说:“下去,含住。”
男人的手在他肩上用力下压,乐含涵赶鸭子上架半跪下来,对上他挺起的硕大。之前男人也要他口交过几次,除了对方的尺寸让他很不适应之外,倒也没有特别的厌恶──当然也没有特别喜欢了。
乐含涵扶著男人的肉棒开始舔舐,偶尔轻吸。路毅成见他头一点一点小口吃冰激凌的样子,不由下腹欲火更盛。抚上他的脸柔声诱哄:“乖乖,含深一点。”
乐含涵看了他一眼,勉为其难把嘴张开一点。肉柱被裹得深了些,但还是剩下大半截在外头。这样的小打小闹弄得路总心痒难搔,可不知怎的又挺享受这种一步步诱哄捉弄的感觉。
“乖,再深一点。”
“!”乐含涵瞪眼的样子毫无威慑力,被他眼神指责著“得寸进尺!”的路总反倒挺开心。就是这种柔软中带著忿忿,委屈又不得不从的样子最让他心痒!圈住他前端的小嘴像要辩解又像在嘟嘴,张圆了微微发紧,叫他好一阵舒爽。
路总玩够了慢悠悠的把戏,想要宣泄的冲动浮了上来。两手伸到宠物後脑勺轻轻托住,无征兆地大肆抽插起来。乐含涵被他吓了一跳,慌张地推拒,却丝毫撼动不了对方强势的力道。
嘴里承受著毫不留情的冲击,发出“唔!唔!”的嘶声。心中委屈又恨恨,双手胡乱打在男人的腹部,力道却渐软。嘴角不能自控流下两道湿漉漉的口水。
路毅成并不打算在浴室恋战,力道十足地顶了几十下便射了出来。乐含涵没防备吞下了大半精液,对方射完不肯马上出去,害他欲吐无门又被逼著咽下了另一半。心里很憋屈,生理上也受到了强烈冲击,一时不禁热泪滚滚。
路总兀自享受著余韵,见宠物哭得可怜巴巴,终於抽出了他嘴里孽物。抹去他嘴角带出的白浊,又用两个麽指替他擦了擦眼泪──发现源源不断怎麽都擦不完便放弃了。直接将他拦腰抱起。
把人放上床刚要俯身压上去,宠物就炸了毛似的劈头盖脸打过来。路总眼明手快制住他挥舞的两手,还是被他在脸和额头“啪”了好几下。宠物挣不脱钳制,气呼呼恶狠狠地瞪他。路毅成却只觉得好笑。
“生气啦?是不是刚才噎到了不舒服?”
不回答。就一直瞪。那表情好像在说:混蛋我没话跟你讲!
“眼神杀人法对我可是没用的哦~”路总笑得开心,凑上去亲他的宠物。被对方恼怒地张嘴就咬,又退了回来。“我劝你啊,不如试试‘夹’死我,那还比较实际。”
乐含涵看著男人的坏笑心里发毛,果然下一刻就後穴一痛──对方的手指闯了进来。缺少润滑的小穴又紧又涩,手指粗鲁进出,疼得他嘤呜起来。
“慢、啊……轻、轻点……”
“嗯?还太慢是吗?”男人脸上笑嘻嘻,动作却越发邪佞。乐含涵又气又痛,被逼得没法,终於不再反抗,啜泣著求饶:“呜,轻、轻点啊,好痛……主人,求你了……”
示弱的话一出口,男人便抽出手指递到他嘴边:“怕痛啊,那你自己舔湿。”
乐含涵因疼痛还喘著气,此时也顾不上别的,张嘴含住了男人的食指。上上下下舔得湿漉漉,又舔上了中指。路毅成见他颇有点缓兵之计的意思,好笑地说可以了,抽回手指又进入了他。
几番扩张後菊穴已经松软。路毅成将乐含涵翻过身,扣住他的腰令臀部翘起,扶著挺立叫嚣已久的性器在一张一合的穴口研磨几下,而後一记挺入。
过分的饱胀感让乐含涵“啊~~~”地颤声叫出来,额头因身後撞击的力道抵住了床单。
路毅成做得兴起,没什麽多余的话,只卯足了劲抽插。身前两瓣臀肉频频撞上他的腹部,水声叽叽,啪啪作响。不一会白生生的屁股就被捏肿撞红了。
宠物不堪承受般哀哀鸣叫,时而夹杂几声暧昧的呻吟,撩得路毅成越发坚硬粗大。一阵肆意开垦之後又将人翻过身面对面抱起,手扶著底下的硬物对准穴口,松开支撑让他因身体重量重重往下坐。
这一下乐含涵叫得嗓子都哑了,火辣辣的摩擦简直像要把他肠子都烧穿!在男人强有力的顶弄下完全身不由己,身子被抛起又落下,疼痛夹杂著快感,刺激得泪腺崩溃。除了男人灼灼注视的眼神,其余一切都模糊远去。
不知过了多久,路毅成终於放缓了攻势,将乐含涵平放到床上,压著他两腿又面对面进入。宠物的脸早已哭得脏兮兮,头发也乱乱的,眼神迷蒙却直直地看著他。
路毅成因他无意识的注视而愉悦,俯下身反反复复绵密地舔吻他的嘴,又在他脖子胸口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嘬吸啃噬软韧的乳头,直到两个肉粒肿成红豔的小球。乐含涵难耐地呜咽哼叫,抱住路毅成抓乱了他的发。
漫长的抽插後终於到了最後一刻,男人脊背紧绷如石,热液灌入宠物的菊穴,激得他阵阵颤抖。男人拔出还残留著些微硬度的肉棒,依旧压著他的腿,看小穴一张一合吐出股股白露清浆。
乐含涵已经浑身虚软,意识到男人在做什麽,羞恼不已却无力阻止,只能急切而嘶哑地低喊:“别、别看……”
男人自然不理会他,手指还伸进穴口搅动黏滑的体液,邪佞地看著宠物说:“憨憨的这里好可爱,粉粉嫩嫩,每次都贪心地吃下好多,一直吃到吃不下了,还会紧紧吸著我……”
“呜……你,你别说了……”乐含涵愧不可抑,却发现敏感的後穴因对方的拨弄又有了快感,不由自主嗯哼出声。
“咦?这麽快又饿了吗?”男人的手指在肉洞内肆意翻搅弄得水声大作,嘴上却明知故问。“要不要主人再喂你啊,憨憨?”
乐含涵死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抓紧床单闭上眼睛,身体却空虚得无法忍受,泪水不断从眼角溢出。
“为什麽老是这麽嘴硬呢?”男人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退出手指,“我明明是个大方的主人呀。”仿佛为了印证他的“大方”,灼热的硬物再次一贯而入。
身体被肉物填满,心里却满是羞耻。乐含涵终於忍受不住身心的焦灼,捶打著男人大声哭叫:“你这个混蛋,我恨死你!恨死你了……呜……啊!!”
路毅成重重顶刺几下,停下来说:“不错呀,在我床上嚷著恨我的人,最後都会爱上我哦。乖宝贝你终於上道了,我很期待~”
“你……”怎麽会有这麽不要脸的家夥!
“为了让你快点爱上我,我还得加把劲才行。”说著又动起腰来。
“你,你这个变态,大混蛋大骗子,我才不会爱上你!啊~~~嗯哈……”
“这可由不得你了,憨憨。”
乐含涵又被男人好一顿整治,水里来火里去像又死过一回。到最後精疲力竭,满腹的冤屈不满都来不及出口就昏睡了过去。
神思恍惚的时候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才不会爱上你!
不过有这个恶魔在,以後恐怕经常会这样身不由己了。那可怎麽办?
☆、05。我想你了
运球,传球,拦截,过人,起跳,扣篮……球场上男孩们尽情挥洒,场边女生们叽叽喳喳加油助威,偶尔冒出银铃般的嬉笑声。球场内外都洋溢著逼人的青春气息。
路毅成在墨镜後头看著这一切,难得地有那麽一点感慨。他曾经也是学校球场上的一员,一群男生的头头,成天肆意挥霍过剩的精力,享受著单纯的年轻岁月。直到父亲意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