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要她——当他的私人助理?!
唉!就说他们这种超级大牌的国际巨互没人搞得懂,
喜欢耍酷耍帅没事爱发脾气又有怪癖,
连“看”人的眼光都这么有…”个性!
老天!她装成这样连生她的妈看了都会吐血身亡——
顶着鸡窝头外加大近视的超级海咪咪?!
他竟说她这副尊容美过日本那个A级性感女神?!
嗯哼—还说女人的美不在外表而在“内在”?
瞧他说得这么有感情,
看来还真的是她的爱情魔药显灵了——
啊?这不是真的吧?!
他真正爱的是男人引还喜欢玩未成年的高中妹?!
呜……呜……怎么会遭样?难怪他会看上丑八怪的她,
原来他专挑高难度的“玩”……
楔子
给我最最亲爱的四朵花:
首先请先原谅教授的不负责任、不告而别,实因近日的压力逼得我喘不过气,所以,我带着你们美丽的师母环游世界去了,不要怪我甚或怨我,为了避免遗憾产生,为师的必须释放压力,否则国家便要失去一位伟大且优秀的教育家兼研究家。
相信你们都知晓,教授近半年来因为年底即将发表的研究,夜夜不成眠,甚至无法在太座面前抬头挺胸,男性自尊已丧失殆尽,再不设法弥补,恐有离婚之虞,天真可爱的你们,不会乐见这种事情发生吧?
教授深信你们个个都是悲天悯人的好孩子,为师的请求,绝对会两肋插刀、在所不惜的帮忙,对不?
不瞒你们说,我是遇上瓶颈了,年底的发表主题,空有个了不起的宏愿与好主意,却是迟迟无法做出心中理想的品质,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来当实验者,因此,原谅我的临阵脱逃,将此重责大任托付予你们,我的四位爱徒。
我想造福全天下所有不美丽的女人,她们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希望你们四人同心协力发明这项美丽成分,让女人自由添加在任何产品之上,辅以古老的念力,诱引心怡的男子爱上自己。
大部分需要的配方都在实验台上了,其他不是的,就请发挥你们冰雪聪明的脑袋去寻找并调配了。
我知道你们定会倾手心力帮忙到底,毕竟,研究室一倒,我拿不到研究经费,你们自然也领不到薪水了。
最后,教授仍想澄清一点,我的一切动机与出发点实是为了你们设想,也该是你们独当一面的时候了,不是吗?
祝 顺利
你们最敬爱的吴英明教授
“哼,先用哀兵政策让我们上当。”罗绮年忿忿不平地握拳。
“然后再来一招够狠的威胁手段!”童芸气得咬牙切齿。
“结果我们就乖乖就范了……”卓香缇有点无奈的声音。
“唉……”若月夏海挫折的总结。
四朵花似在说着四人组合的相声,最后一声的叹气,像是合唱团的合声,各种高低音调混合一起。
四个人或坐或趴地围在研究室的大圆桌前,桌上摆置的是分装好的四袋白色粉末。
“最教人受不了的,就是他那些理直气壮、冠冕堂皇的理由了!”
“我才恨死他的不负责任哩,说谎不打草稿的骗子,是谁先前天天跟我们炫耀他是一夜七次郎,现在居然又变成不举了,怎么勇猛与挫败只是一线之间啊?”
“而且师母都五十八了,他再怎么直挺挺、硬邦邦也生不出小孩了,那么努力干嘛?!”
“我说他根本是打着崩溃之名,行游乐之实,过分至极!”
大家都很气,四个人的嘴巴骂出不同的声音,漫骂抱怨的对象却是同一个人。
“可是……”气归气,总是必须面对现实吧。“这是什么?”若月夏海拿起了其中一袋白色粉末。
“我们发明的爱情魔药……”另外三人同时叹口气,无力的回答。
爱情魔药,多恰当的名称,适当且适量的应用在女性身上,即使是丑女,也可以拥有很灿烂美好的春天,所以说它是爱情魔药,一点也不为过。
不过,它的功用有多强,尚未得到明确且科学的证实。
“真的好累喔……”和各类成分纠缠了三个月,精神不济的模样仿佛一缕幽魂。
“好可怜的我,青春都赔在这上头了,虽然只是三个月的折磨,却像做了三年的苦力。”
“没错,我的鼻子好像失去功用了,好几次我竟然闻不到自己放屁的味道呢!”
“喂,你脏不脏啊!”
“各位,综合以上的言论,倘若我们想要及早摆脱这非人的生活,那么就快快找到实验的对象吧!”
“所以我说咱们的牺牲真大,研究发表会又不挂我们四朵花的名字,然而产品由研发至实验阶段,却全由咱们一手包办,啧,真辛苦。”
“最辛苦的是居然要我扮丑女!”卓香缇相当不情愿的大声嚷嚷。美丽与平凡,原来也是一线之隔,唉!
“没办法,所谓的成功研发就是这么回事,化妆保养品也是这样啊,先是筛选几人出来进行实验测试,若是成功多于失败,便能声称具有功效。”
“所以只要我们其中三人达到目的了,那么这项新成分就算成功?”
“当然。”
“好吧,事已至此,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大家自求多福,各自去寻找下手的对象吧。”
“最重要的一件事——”童芸摩拳擦掌、磨刀霍霍的样子,“不管如何,糟老头回来非得好好揍他一顿不可,要不真的难消心头之恨!”
“我赞成!”
三个月后,实验正要开始……
第1章
在研室里苦苦钻研了三个月,若月夏海早被吴教授留下来的那一堆没用的药粉,搞得快崩溃。
那些药粉真有他说的那些神奇功效吗?
不知道其他那三朵花是怎么想的,但她老觉得她们好像都被吴教授给耍了。
什么药粉、什么念力,这是什么时代了,居然还有那种像是巫术般的东西?
她们明明是搞研究的,却让那“天天的”、像是快老人痴呆症的吴教授,弄得像是来参加哈利波特的魔法学院一样。
要不是想说他对她有栽培之恩,又看在他作育英才的份上,她是说什么也不蹚这趟浑水的。
现在大家都决定去寻找下手……喔不,是实验的对象,而她却还在这儿对着这些东西发呆。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她不相信这些药粉。
什么造福天下所有不美丽的女人?谁说不美丽的女人就追求不到幸福?又是谁说美丽的女人就一定能得到她想要的幸福?
人人都说她美,可是到现在,还不是只能窝在研究室里点酒精灯、看显微镜。
“唉……”她将视线由桌上的药粉移开,有气无力地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用脑过度,她总觉得已经二十七岁的她最近又老了一点。
说真的,她也该是结婚的年纪了,要不是为了她所喜欢的研究工作,天生丽质又天资聪颖的她早该嫁了。
“唉……”不知不觉地,她又叹了一记。
忘了是谁说过,女人一旦叹气的次数多了,也就代表她正一步步地迈向年老。
喔,天!她才不要变成那样。
付着的同时,她霍地起身并脱掉了白袍。
她要去喝一杯,她要去纡解一下压力,她……要去过一个单身女子该过的生活。
jj jj jj
坐在酒吧的吧台前,夏海还是一脸无力地喝着闷酒。
转头睇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她哀怨地叹了一口气。
“喂,”郑朝镇蹙着眉头瞅了她一记,“干嘛用那么哀怨的眼神看我啊?”
“没事,我只是觉得自己好可怜。”
“可怜什么?”
“像我这么美丽又聪明的女人,身边居然只有你这么一个男性朋友。”她说完又沉沉一叹。
郑朝镇皱起眉,十分“不谅解”地望着她,“你抱怨什么啊?我可是放弃了跟年轻辣妹约会的机会来陪你的耶!”
“是喔,是喔……”夏海怪里怪气地笑望着他,“真感激……”
“别跟我皮笑肉不笑,”他啜了一口酒,问:“你最近被那个研究搞得灰头土脸的,好像老了一点。”
他一句话踩到她的痛脚,“真的?你也这么觉得?”她愁云惨雾地苦着一张脸。
“你们四朵花不是已经决定要找实验对象了吗?”他问。
“实验对象哪那么好找?”她噘噘小嘴。
他怪笑一记,“我看我牺牲一下,做你的实验对象好了。”
夏海以一种不屑的鄙弃眼光睨着他,“郑先生,我的实验对象必须是冷酷、淡漠、不容易发情的男人,而且最好还是性无能或是性冷感的那种,而你,是那种一旦发情就连母猫都不放过的公狗,非常抱歉,你不符合标准。”
“ヘ,你这嘴巴比眼镜蛇还毒的女人,亏我跟你这么推心置腹,你却把我说得一文不值。”虽然被狠狠地糗了一顿,但他却没有动气。
“你哪里一文不值了?”她闲闲地翻看着吧台上的杂志,“至少精子银行一定很欢迎你。”
夏海的爸爸是日本人,妈妈是台湾人,她是标准的中日混血儿,虽然小时候在日本住了几年,但懂事以来,却一直待在台湾。
独生女的她从来就不擅于跟别人交际,也总是很难融入同侪的圈子里。
郑朝镇是她仅有的一个男性友人,但她对他从来就没有来电的感觉;据郑朝镇说,他对她也从没有过。也许是因为两个人完全不来电,所以他们的异性情谊才能维持得这么久吧!
“咦?”突然,杂志里一张全版面的照片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是从来不迷什么偶像或明星的,而杂志照片上的男人却攫住了她的心……
他有一张冷静、像是不轻易泄露心事的俊脸,光洁的额头、浓密而长的三角眉,而他的双眸仿佛黑夜中绽放光芒的星子般。
他的鼻梁直挺端正,给人一种一丝不苟的感觉,他的双唇紧抿,让人觉得他是个不爱笑,甚至不爱说话的人。
他有一种沉稳的气质,带着一些神秘,给她一种无法探知的感觉。
只是张杂志上的沙龙照、只是个陌生人,而她的心却有种被紧紧纠缠住的惊慌。
“我以为你对帅哥没兴趣呢!”看她死命盯着杂志里的照片,一副中了“发情蛊”的模样,郑朝镇忍不住讥笑了她一番,“原来你喜欢平川圣藏这型的。”
“平川圣藏?”
“拜托你多看一点电视吧!”看她一副茫然,显然地,她并不知道这位平川圣藏是什么响当当的人物。
“他是日本当红的一线男演员,很出名的。”他说。“听说他是望族之后,家族里多的是在政商两界知名的人物,而且他本身还是‘三高男人’。”
“三高?”她不解。
“小姐……”他一副快挂了的样子,“就是身高高、学历高、收入高。”
“噢。”
“噢什么?”他白了她一记,“别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明星,他可是那种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耶!”
“是吗?”夏海眼睛一亮,继续翻阅着杂志里其他关于平川圣藏的报导。
“没有绯闻……行踪低调,除了宣传期,不喜欢在媒体前曝光……不跟女演员演出亲热镜头而被谣传为同性恋者……”夏海喃喃自语,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笑容。
“你干嘛?”见她痴痴傻笑,郑朝镇担心她可能着魔或中邪而摇了摇她。
“就是他!”她突然转头望着他,眼里闪烁着两颗小星星。“我要拿他当实验对象!”
她才不管他多有钱或是多有势力,她看上的是他冷漠低调,甚至可能是同性恋。
他一怔,“你不是说真的吧?”
“我很认真。”她欢天喜地地,“如果像他这种冷漠低调,甚至可能是同志的男人都能被我吸引,那就表示教授的药粉真的有效,哇哈哈……”她夸张地学者某金丝膏广告里的花脸大笑。
郑朝镇一点也不赞同,甚至觉得她“空固力”地斜睇着地,“我看你真是疯了。”
“嘿嘿!”他的冷水没有浇熄她丝毫的热情,“我要去日本。”
“你不用去日本,”他一脸等着看她笑话的表情,“过几天他就来了。”
“真的?”
“他有部电影即将上档,听说会配合宣传访台。”
她眨眨水亮的眼睛,很戏剧性地。“系金A?”住在台湾多年的她,免不了也学一些奇怪的流行语。
“系系系,系金A。”他很配合地,“报导说他是到香港拍写真,然后顺道来的。”
“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原本死气沉沉的她,却突然全身发射出耀眼的光芒来。
这就对了,就算是要实验,至少也要找一个看了顺眼的对象嘛!
看她一脸高兴,身为好友的郑朝镇实在不忍心泼她冷水。
不过,人家是大明星,长得又那么酷、那么帅,最惨的状况是他可能还是个男同志,就像张国荣一样。
这样的男人哪可能看得上必须乔装成丑女的她呢?什么春药?什么念力?依他看,那根本是愚蠢。
“我先预祝你成功。”他很不真诚地端起酒杯敬她。
她斜睨着他,“你明明就一副‘我等着看你笑话’的脸。”
“你果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他不否认自己的坏心眼。
她狠狠地在他背上一拍,眼中燃烧着斗志,“哼,你等着!”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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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贵宾室里与其他的翻译人员一字排开,特别打扮过的夏海显得突出且趣味。
为了实验,她戴上一顶鸡窝头假发,弄来一副黑框眼镜,化个八0年代的欧巴桑妆,然后再穿上一袭宽宽垮垮的套装,脚蹬一双黑色包头高跟鞋。
这样的她看起来不只怪异,而且还有种诡异的趣味。
最爆笑的是,她还在买来的大尺寸胸罩里,狠狠地给它塞了十个胸垫。
她知道现在的她实在怪异丑陋得无以复加,毕竟在这种年代,已经没有人会做这样的打扮。
看着两边的翻译人员,九成九是精心打扮过的年轻女孩,男性就只有一位。
那男子约莫二十五岁左右,长得白白净净,像个白嫩的小馒头一样。
看他举止优雅得超乎常人,夏海不禁在心里猜测着他是“男人”的成分有多高。
如果那个平川圣藏真的是同志,那么白净小子获选为翻译人员的机率,绝对是百分之百。
在来之前,她在车上舔了一口药粉,还很白痴地念她自创的“爱情大悲咒”,教授的药粉有没有效,就看今天了。
“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