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可以不管不问!你们还配叫警、察吗?警、察不就是人民的公仆,是保证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的吗?我朋友都不安全了,你们为什么不管?二十四小时?那她如果有什么危险,二十四小时不都晚了嘛!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
“喊什么喊!这里是你乱喊乱叫的地方吗!快走!我们不负责找人这一项!把我们都当做什么了,真是的!”
小警、察干脆不搭理那个年轻人了。
年轻人气得用两只拳头使劲捶打着柜台,“你们太可恶了!如果伍衣衣出了什么问题,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阿忠突然耳朵竖了起来。
他刚刚没听错吧?
他貌似听到了一个很折腾人的名字哦!
伍衣衣?!
“那个小子你站住!”
阿忠拔高声音喊道。
年轻人闻声转了过来,“是不是可以帮我去找人了?”
阿忠那才辨认出来,这个狼狈不堪的小子,竟然是伍衣衣的那个好朋友,叫韩江廷的家伙!
“是你!”
阿忠指着韩江廷,瞪圆了眼睛。
只见韩江廷身上穿着一件狗尿不骚的长款睡衣,脚上蹬着拖鞋,大概里面没有穿什么,还能看到他两条露着的大腿。头发全都湿透了,衣服也都是湿的,身上脸上还有很多的泥土。
狼狈到一定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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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我是跟着霍老大的,我叫阿忠。”
“噢!是你啊!大哥,是你啊!”韩江廷那才认出来阿忠。
刚才态度很差的警员吓了一跳,马上站了起来,小心地问着阿忠,“忠哥,这是你朋友啊?”
“不是。”阿忠冷冷地说。
警员刚刚松了一口气,阿忠又补充了一句,“是我们霍老大的朋友。”
“啊!”
小警员一个趔趄,差点趴到地上去。
娘唉,他完蛋了!他竟然得罪了霍老大的朋友!死定了!
阿忠看着韩江廷,“你刚才说谁找不到了?伍衣衣?”
上帝保佑不会是这个丫头啊。
“是啊!衣衣找不到了!”韩江廷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样,扑过去,很没用地哭着说,“大哥,求求你帮帮我吧,衣衣从我家里冒着雨跑出去了,等我追出去就怎么也找不到了,我去了她家,她也没有回去。这么大的雨,我家那条路上又没有什么车经过,我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啊!大哥,我求求你了,我用这条命求你了,行不行?求你帮帮我啊!帮我找找衣衣吧!”
阿忠呼哧一下站了起来,眯紧了眼睛,发狠地说,“你就是不求我,我也要帮你!这不单单是你的事情了,这是我们老大的大事!”
“哦?”韩江廷停止了哭泣,抬着脸看着阿忠,“对啊,霍老大是我们家衣衣的雇主,看在这个份儿上,求求霍老大也出手相救吧!”
阿忠冷笑一声。
何止是雇主的关系啊……
关系可复杂了去了啊!
阿忠直接打给了霍非夺电话。
霍非夺听到手机响,马上就接通了,“说。”
“老大,伍衣衣出问题了!”
“谁!”
霍非夺被伍衣衣那三个字惊得一下子就弹了起来。
面色严峻,目光锐利。
阿忠快速说着,“我在局子里恰巧碰到了韩江廷,他是来报案的,说伍衣衣找不到了,冒着雨从他家里跑了出去,伍家庄园也没有回去,他已经吓坏了。我害怕伍衣衣出现什么问题,所以马上就向您汇报了。”
霍非夺深吸一口气,告诉我韩江廷家的具体位置,我马上就赶过去!”
“是!”
十五分钟之后,所有人都齐聚在韩江廷那个乱糟糟的家里了。
霍非夺看着将要崩溃的韩江廷,质问,“衣衣什么时间从你家里离开的?”
“我洗澡的时候,大概七点多。”
“那你什么时候出去追她的?”
“也就十几分钟之后吧。或者更短。”
“也就是说,伍衣衣从你这里走出去,也就走了十几分钟的路程,你再去找就找不到了对不对?”
“嗯!”
韩江廷使劲点头。禁不住暗暗佩服霍非夺的智商之高。
几句话,他就总结出来了问题的关键。
是啊,衣衣出去也就十几分钟的事情,就怎么也找不到了。
霍非夺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步子,想了下,严谨地说,“如此说来,她有可能出现两种情况。
一种,是路上乘坐了别人的车离开。这其中有可能是她搭车,或者是被别人劫走,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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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韩江廷就撑不住,捂着脸哭起来,“呜呜呜,都怨我啊,我对不起衣衣,是我没有照顾好她,呜呜,我混蛋,呜呜。”
“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衣衣在步行的这十几分钟里出现了什么危险。譬如……滚下坡,或者被树枝压到,或者被雷电袭击到。”
韩江廷愣了神,再次哭起来,“那不是说衣衣必死无疑了吗?呜呜呜……都怨我啊……”
阿忠烦躁地瞪了韩江廷一眼,问,“那么老大,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霍非夺沉稳地说,“分两步进行。一队人马,截取前面公路的摄像录像,一辆辆汽车开始查看录像,看看有没有载着伍衣衣的车。另一队人,带着警犬闻着伍衣衣的衣服,从韩江廷家门口开始寻找!”
“是!”
阿忠马上按照霍非夺的指示开始布置。
韩江廷又不哭了,用手背擦擦眼泪。
霍非夺也很焦急,用手指掐着他的眉心,烦躁地在屋子里来回地踱步。
韩江廷扑过去,感谢着霍非夺,“霍老大,谢谢你,你真够义气!衣衣只是你的小女佣,你就对她这么够意思,我替衣衣谢谢你!你人真好!”
霍非夺扫了韩江廷一眼,微微叹息。
他可不是什么纯粹的好人。
说他是好人的人,还真是不多。
“霍老大,你付出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您说吧,只要我能够做到的,就是肝脑涂地我韩江廷也在所不惜!”
霍非夺苦笑一丝,启唇,“这,和你无关。我这样做,是为了我自己。”
嘎?
韩江廷愣在那里。
霍老大的话,什么意思?
顾在远向人家小女孩招招手,“过来,小姑娘。”
小女孩咬着嘴唇,就是不挪步子,依旧靠着墙根,摇了摇头。
摇头?
顾在远像是看西洋镜一样,挑高眉骨,“哟呵,还敢跟爷摇头?什么意思?想拒绝爷?”
小女孩要哭了,嘴唇颤抖着。
“你来这里之前应该受过培训吧?进了咱们四季春,就不要想着清清白白地出去!这里,爷就是老大!你伺候不好我,我就能让你全家人都死得不明不白!你难道想让你的全家人都跟着你死无葬身之地?”
小女孩彻底绷不住了,哭了起来,“呜呜。”摇着头。
“如果想让你的家人活得好好的,那么你就要学会听话,首先就要听我的话!过来!赶紧滴,我都没有什么耐性了!快点!”
顾在远一瞪眼,吓得小女孩赶紧走到了他身边。
顾在远瞅着女孩子楚楚可怜的样子,坏水一丛丛向外面冒,“在培训班也学过技术了?”
“嗯,学过了。”女孩子轻声细语地回答,低垂着脑袋。
“好,那爷就先测试一下,看看你的口功怎么样。”
女孩子咬着嘴唇,脑袋垂得更低了。
“怎么?没听懂还是怎么滴?口功口功!来啊!”
女孩子颤巍巍地伸出手,去解顾在远的腰带,许是太过于紧张的缘故,怎么也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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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在远叹口气,用手捏了捏女孩子的脸蛋,“算了,笨死了你!还是我自己来吧。这么笨,真怕你咬断了爷的命根。”
顾在远麻利干脆地解开腰带,退下去裤子,掏出来,女孩子早就羞得满面通红,眼睛不知道往那里看了。
“别傻着了,来吧,好好地犒劳犒劳它,就看你功夫怎么样了。”
女孩子没有动弹,一脸的纠结。
顾在远烦了,过去胳膊,搂着女孩子的脖子,摁着她脑袋就趴在了自己的腿间。
女孩子的嘴唇触着他,就是不开口,只是闷声地哭。
顾在远气得翻白眼,“好吧,不愿意是吧?那好,我这就下令,把你全家和你都……”
女孩子一听这话,浑身一个猛抖,赶紧张开嘴,含住了。
“嘶嘶……”
顾在远狠狠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向后仰着脖子,一副享受的状态。
“就这样,小东西,嘴巴很好,就这样……再快一点……”
他摁着人家的脑袋,眯缝着桃花眼,睃着人家,指挥着。
女孩子一面掉着眼泪,一面伺候他。
房间里只能听到唾液的声音,还有顾在远吸气的声音。
“小东西,嘴上功夫还不错,燎得你大爷我都受不了了!让我尝尝你的肉香不香!起来!”
顾在远掐着女孩子的腰肢,将她一把提了起来,接着就丢在了长沙发上,他一个虎跃扑了过去,擒拿手法那么熟练,直接就固定住了她的两腿。
女孩子开始大声哭了,使劲摇着头,“不,不要……求你,不要……”
顾在远笑得坏坏的,“哟,小东西你好可怜哦,都让我心软了啊,怎么办呢,我越是听女人求饶,我越是兴奋!叫吧,使劲的叫,爷让你享受到最舒服的!”
正要攻过去,手机就那样响了。
顾在远气得骂娘。
本不想理会,可是手机却非常固执,一直在响。
“靠了,让我看看是那个奔丧的小子,我非收拾死他!”
一看手机,竟然是阿忠。马上就先气焰灭了灭。
阿忠来电,就等于是霍老大找他。
“阿忠?有事?”
“顾少,你马上调集警犬过来!伍衣衣找不到了!要快!”
顾在远的小弟马上就消了下去。
伍衣衣找不到了?
那个黄毛丫头找不到了?
天哪,这可是霍老大的心头肉啊!
怠慢不得啊!
“靠了!时运就是不济!”
顾在远觉得自己更像是一只狗。
他快速提上裤子,看了看沙发上哭着的女孩子说,“这回先饶了你,下回爷再来办你!”
一堆乱发之下,女孩子惊恐地偷瞄着顾在远。
顾在远已经打着电话,走了出去。
行动如风。
高倍探照灯打开了,无数盏,将韩江廷家门口的道路照得锃亮。
顾在远带着警犬那队人马,嗅着霍非夺带过来的伍衣衣穿过的睡衣,从韩江廷家门口一点点向前面寻找。
阿忠已经带着人去查看公路录像,一辆汽车也不放过。
很多经过这条公路的汽车全都被前方给截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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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无数的黑帝会社的小子持着枪,冒着雨,挨辆车去查看,连后备箱都不放过。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是不是有流窜犯啊?”
“谁知道啊,好久没有这样了,都是持枪的啊!好可怕!”
一辆车上的两个兄弟小声议论着。
汽车被迫停下接受检查,已经将近二十分钟了。
霍非夺坐在缓行的汽车里,一直拧着眉头。
心神不宁啊!
顾在远交代着,“都认真地啊,一分一寸都不能放过!另外,派出去三十个人,十五个人一组,分到公路两侧下面淌着找!”
“是!”
顾在远穿着雨衣,举这个大喇叭,喊着。
霍非夺忍不住,也下了车,顾在远看到了,就气得叫,“你出来干什么?你要是再淋病了,谁去照顾你家那个折腾妞?你进去吧!”
“不行,我坐不住!”
“你是指挥者,万一有了新情况谁去指挥?进去进去!快去车里去!”
霍非夺叹口气,烦躁地返回车里,大大的房车里面,好几个人在监听着各方面的消息。
韩江廷裹着一条毯子坐在角落里,眼泪干在了眼角。
他一直在默默地祈祷着,几乎把他知道的所有神仙都拜过了。
突然,有几只警犬狂吠起来。
前方立刻有人喊道,“狗好像发现什么了!”
顾在远啪嗒啪嗒向前面跑去。
房车里,有小弟向霍非夺汇报,“顾少带领的警犬好像发现了什么,狗正在叫。”
霍非夺眉毛一凛,下一秒就跳下了汽车,拔步快速向前面跑去。
几只警犬叫着,向前面路边跑过去。
顾在远气喘吁吁地跑过去问,“发现什么了吗?”
“顾少,狗一直朝着下面叫。”
霍非夺已经赶了过来,大吼道,“那还愣着干什么!下去!跟着狗下去!把灯打到这边来!”
顾在远张了张嘴。
真是的,霍老大怎么又跑过来了。
他还从来没有如此不冷静过。
看来这个伍衣衣,在霍老大心目中,非常非常重要。
狗带着众人向下面奔去。
下坡有很多的灌木,还有荆棘,非常难走,霍非夺才不管这些,已经走到了前面。
狗突然激动起来,猛地向前面窜去,大声叫唤着。
霍非夺呼哧呼哧跑下去,在一个小土堆那里看到了伍衣衣!
如果不是狼狗发现,估计谁也找不到她!
因为下雨,泥土产生了小泥石流,从上面涌过来,将伍衣衣的身子全都埋住了。
只露着她的小脑袋在外面,脸色苍白如纸!
“衣衣!”
霍非夺惊叫起来,奔过去,用手刨着伍衣衣身上的泥土。
其他人也都拥过来,用手刨着土。
顾在远直接看傻了眼。
娘哎,那还是那个爱犟嘴的黄毛丫头吗?
她整个人都毫无生气,就像个死尸一样,脸白得吓死个人,身子都在土里。
顾在远难受得浑身打了个哆嗦。
赶紧过去,一起用手刨土。
霍非夺已经红了眼睛,那么坚强的大男人,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掉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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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衣衣全身上下全都是湿哒哒的泥巴,黏在她的身上。像个泥猴子。
顾在远以为,霍非夺这个有点洁癖的家伙,肯定是要嫌弃她脏的,却想不到,伍衣衣刚刚被挖出来,霍非夺就一把将伍衣衣抱在了怀里。
他身上那件昂贵的要死的衣服全都沾上了脏兮兮的泥巴。
“衣衣!丫头!你醒醒!衣衣!”
霍非夺低声呼唤着伍衣衣,像是抱着小孩子一样,打横搂在他怀里,赶紧向上面爬。
她那么小那么小,瘦瘦的,抱起来轻得不可思议,好像下一秒就会飞走一样。
霍非夺心如刀绞,无法呼吸。
啪嗒!
两颗泪珠掉在了伍衣衣的小脸上。
顾在远招呼着手下,“快都过来!地面很滑,用绳索拉着向上走,有几个人在身后推着老大!”
地面滑得像是溜冰场,好几个小子全都哧溜滑倒,摔得狗啃泥。
霍非夺还抱着伍衣衣,两手全都不能腾出来,还好顾在远聪明,让很多人拉着绳索,将后背靠在霍非夺后背,抵着他一点点向上面挪去。
终于全都上了公路,顾在远这些人全都狼狈不堪,浑身上下全都是泥巴了。
阿忠已经乘坐了一辆车赶了回来,他第一时间就接到了消息,说找到了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