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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那位炸弹客若学过宽恕,而不是一味地仇视的话,那场悲剧根本就不会发生。若有人告诉你,宽恕在现实人生中并非那么实际,不要相信这种说法,它影响之大,足以左右整个世界。选择真宽恕,且以圣灵为师,这不可能是小我的剧本;若要摆脱小我的剧本,“你”不能不另做选择。葛瑞:若有人在婚礼或葬礼诵读《奇迹课程》的话,你不至于反对吧!
阿顿:如果他们想要如此,当然随去了。
葛瑞:我想,任何类似奥克拉荷马大爆炸的惨剧,就像天文学上的“大爆炸”一样,都象征着小我想要毁灭天堂的那个分裂意向。
阿顿:一点也没错,只是大多数人缺乏这一背景知识,无法作此联想。还有其他问题吗?
葛瑞:有。我在一九七八年参加了一次EST的集训,他们用了所谓的Be…Do…Have的技巧?,教人如何活出而且获得自己想要之物。后来不少心灵讲师也都沿用这个方法。它的基本观念就是要我们放下“努力”、“奋斗”的心态。例如,你若想成为伟大的音乐家,就去“活”成一位伟大的音乐家的样子,去“做”伟大音乐家所做的事情,那么你自然会“有”伟大音乐家该有的东西。EST创办人Werner Erhard是位优秀的教师,纵使有不少人攻击他,他对当时的我有相当大的启发,虽然我的功名之路一直摇摆不定。不知你对这类Be…Do…Have的训练有何看法?阿顿:我们不会阻止你用这类技巧的,但是我们着眼的是醒来具足的富裕,透过跟上主的结合,自然受到启发,活出你醒来就“是”、本来就会去“做”,也醒来就“拥有”的。我们何不等到下回谈到相关主题时,再正式答复佻对成功和富裕的疑问?顺便在此一提,伟大的音乐家最重要的还是勤奋练习、长时间的练习,我很怀疑你能绕过这个挑战,你到其他的捷径。
葛瑞:我懂你的意思,只是如果心态上先把自己当成伟大的音乐家,只是如果心态上先把自己当成伟大的音乐家,确实会让人练得起劲一点。
阿顿:这倒是真的,还有问题吗?
葛瑞:有!阿顿。白莎讲了促成她最后一世悟道的宽恕实例,你还没讲你的故事呢!你若未善尽教导之贵,小心上主的义怒临头!
阿顿:少审判了!我在最后一世学到了这个口头禅。好,让我也说说我的故事吧!不过让我再提醒一次,当你成道以后,你才会真正了解世界只是你的一幕电影而已,让我问你一下(虽然我们以前谈过这事了),当你晚上做梦时,甚至有时还没睡着,只是闭起眼睛就会看到一些影像,以及某些声音,对吧!葛瑞:对!我睡着后的梦境,就跟现在看到你一样真实。
阿顿:很好。大部分的人都不会追问,你是用什么官能看到梦中影像的?你的眼睛根本是闭着的,表示你不可能用肉眼去看,这一点非常重要!
葛瑞:我懂你的意思,我一定是用心去看的。
阿顿:对。你以前在大白天也曾看到一些影像,让你心惊肉跳,其实,真相是:大白天你醒着的时候,即使眼睛是张开的,也不真的是用肉眼在看,它跟你在睡梦里的状况其实是一样的,一直是你的心灵在负责「看」。虽然你把看的任务指派给身体官能,其实你的心一直在越俎代庖,帮你听,帮你觉,帮你做,绝无例外的情形。身体本身不过是你所投射的一部分而已。等你成道以后,才会真正明白,你所看见的电影全是自己的投射,而且不是出自别人的心灵,因为心灵只有一个,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一再说,判断别人其实是非常愚昧的事情。当然,投射出娑婆世界的层次,和你目前经验的层次是不同的分裂层次,因此,你若把它当真,它就会显得非常真实。在身体的存在层次上,它所经历到的,好像都在身外;其实显示在你身外的一切,只是你心灵投射出来的「宏观景象」,而你此时此刻所经验到的,则是一个「微观景象」,也是出自同一个投射。我们说过,唯有你的诠释,也就是你的批判或宽恕才是决定它的真实或不实的因素,这话绝对错不了。等你真正活出宽恕之后,痛苦或任何不适之感都会相形地减低,甚至消失。请小心,我并没有说,痛苦或不适的外在原因会消失。在理论上,一位大师仍可能死于癌症,或是像 J 兄一样被人谋害,但他不会感受到其中的痛苦。身体的痛苦不在了,心里的苦自然不会产生。那么痛苦的虚幻起因究竟还在不在那儿,又有什么影响?葛瑞:我从未这样想过,世界一向喜欢凭着外在的模样来评判,但大师很可能不受外表发生的事情所苦,甚至根本不把它当作一回事。世人会说:这人死于癌症,怎么可能是觉悟之人!其实,那很可能是这人最后的宽恕课程,而他已经顺利过关了。阿顿:这是你不该凭表相来评论的另一个重要理由。既没有「苦果」,便没有肇因,我是指真实的肇因,虽然外表看起来,是外在环境或人际关系让你吃尽苦头。这些肇因在你练习宽恕之际未必会全然消失,小我的剧本不会马上跟着你的心态而改写,但你仍然有办法结束小我剧本所引发的痛苦,活得平平安安的,一无所惧。这就是圣灵的剧本。请记住,就像你去戏院选一部自己想看的戏,同样地,你也是在选择自己一生的戏码,你甚至可以选择在别人的戏码里轧上一脚。人的一生都是宿命,却是自己预设的宿命。葛瑞,你的人生曲目早已拍板定案了,就像你下午去看的廉价电影,你很清楚,何苦跟它抗争到底?请留意,我们并非说你不该发展个人的嗜好,若非它们早已写入你的剧本,你也不会有此嗜好的。所以去发挥你的才能吧!只要你喜欢,去买卖股票吧!继续用你的「股票技术分析」,不时地跟着股票的涨跌而兴奋一下。只需记住,当你在忙着交易时,你的肉眼什么也没看见,你只是在观赏一部早已杀青的电影,而你正在戏中活灵活现地演着呢!同时在此一提,电影的结局是否令你满意,也毫无影响,反正那也不算结局,而是一个新的开始,除非有一天你再也不需要什么开始或结束。那时,只剩下地道的喜悦,天堂的反面假象当下消失了踪影。再提醒你一些事情,那些对别人可能有益,或能抒解一时压力的法门,不该是你选择的灵修途径,不要为此而浪费时间。也许有些人会告诉你,不论面对什么问题、什么人或什么事情,你只需要说「我就是那个东西」,问题就会消失。其实,你若跟自己投射之物认同,只会把它变得更真实而已,根本化解不了肉眼看不见的内疚的。唯有宽恕,才化解得了它。还有人会告诉你,观照觉察你的情绪,你就不会受它控制,你对此已有不少经验。观照自己的情绪,确实能够降低它的冲击力,但还是不如宽恕它更为一劳永逸。唯有彻底宽恕你的人际关系,治愈潜意识的内疚,你才可能真正摆脱情绪的控制。最后,还会有人告诉你,追求身、心、灵的平衡,或调和阴阳,甚至有人免费帮你调理气场。要知道,平衡这些能量的幻相并不等于宽恕它们,你应专注在你这一生该走的灵修之路,他人再混几世之后自然会跟上来的。别忘了,《奇迹课程》至今还算是新思潮,连摇滚乐都比它老二十岁,你很幸运,两样都玩到了。给这个新的灵修法门一个机会吧!看它能献给你什么宝贝。起初,没有人知道该如何宽恕,学习确实需要时间。人们毫不察觉他们批判他人时对自己的心灵所造成的伤害,连身为J兄门徒的我们,当初也没看出这事的严重性。当然,我们那时自以为懂得很多了,我们不都是这样吗?J兄在《课程》里引用了一些《新约》的话 ── 虽然《新约》的内容,有些根本是门徒自己发明出来的 ── :当你阅读宗徒的教诲之时,记住,我亲口告诉过他们,有许多事情要等到日后他们才会明白,因为那时他们尚未完全准备好来跟随我。我希望这段话能打破后人把J兄门徒(包括白沙和我在内)视为高灵上师的迷思。所有的门徒后来至少又转世了二十次以上,重修了许多人生课题以后才大彻大悟的。我知道有些人无法接受这类说法。无可否认的,我们那一世跟J兄学到了很多,我们特别被他对十诫中的第一诫的信念所震撼:「只有一个上主,我们的主,你要全心全灵全意爱你的主,你的上主。」J兄的祈祷也极其朴实:「上主,我要的只是你!」你想,有多少人准备好说出这样的话,而且句句出自肺腑?你真的准备好结束人间的游戏了吗?在我的最后一世遇到白莎时,已经六十多岁了,对我们两人来讲,都是最后一世。她的丈夫已经去世多年,我的妻子刚过世不久,白莎和我立刻看出我们注定该在一起。不只因我们两人都在练习《奇迹课程》,连对这部书的看法也相当一致,我们都感到跟彼此有很深的宿世因缘。事实上,我们还能帮彼此记起前几世的事情呢!我们最后一世只是同居,并没有结婚,这是我们想要尊重自己已逝的元配而又能生活在一起的决定。葛瑞:不守规矩的小子。
阿顿:我们不会跟你讲生活中的私事,就像我们也会尊重你的隐私,有些事情最好私下宽恕一下就行了,不必讲出来。白莎跟我的年龄相近,我们关系的独特之处,是在于我们虽然相爱甚深,仍能把对方交托给圣灵。我们彼此没有要求,也不为对方牺牲。世界不只把苦与乐混为一谈,也把牺牲和爱搞混了;牺牲说白了,不就是自找苦吃吗?你难道希望自己所爱的人受苦?人间的特殊之爱,常常变质为某种偶像,被人用来弥补内心的匮乏。人们用罗曼蒂克的爱情来填补自以为的空虚,结果徒劳而无功,因为那个洞其实不存在,只是分裂所引发的感觉而已。那种欠缺感,只有救赎及救恩才治愈得了,唯有它能领你回归与上主一体的圆满境界。白莎和我相当幸运,在相遇时已经明白了这一道理,我们不要求对方履行爱的特殊责任,我们让彼此活出自己的样子,我们能够一无所求,自由自在地爱着对方,藉此活出我们与基督以及上主的一体无间。白莎比我先悟道,当我们知道此事时,已经同居八年了,我不知如何解释当时的经验,我们就是知道。我也不担心她比我快了一步,因为我知道,我们走在同一条路上,程度也如此相近。随后那十年,日子过得非常美满。葛瑞:真令人羡慕,但你说要告诉我的“宽恕”功课呢?等一下,让我准备好“无限的耐心”,才好接受“即刻的效果”。
阿顿:很好,故事其实非常单纯。葛瑞,宽恕不必像“火箭科学”那么复杂或冲动。事情是这样的,白莎先我而去,不等我就羽化登仙了。最后几年,我表面上孤独地活了好几年,那对我来廛,该算是最难宽恕的功课了,没想到那也成了我悟道前的最后一关。几年之后,我终于忆起了自己的真实面目,彻底恢复了我对上主的记忆。最后这一课,一次教会了我“身体毫无意义”的道理。白莎离世前几天,身体感到不适,她曾向我解释,身体健不健康,一点都不重要,反正它也不是你的;既然不是你,怎么可能重要?健康与疾病只是铜币的两面,没有一面是真的。白莎明白这个道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快死了,并没有受到小我作祟的任何影响,就平安地去了。她留给我的功课,就是了解她舍弃身体冻表示离我而去,我确实感到她的临在。在最后几年,我好几次感到她就在身边,当我想评论某事时,好似吸到她说“别判断啦”,就像生前那样。我终于宽恕了世界(虽然我以为自己老早就宽恕了),不久之后,我也离开了身体,跟白莎、基督、上主重归一体。话说回来,我是经过多年修炼“真宽恕”,才有那一生的结果的。因此,在此谦虚地给你一个忠告,当你面对世间的关系时,不论属于“特殊之爱”或“特殊之恨”,全都一样,切记别再担心对方是否爱你,你只管去爱他们就成了。他们怎样看待你,一点都不重要,你只需活出那爱,就那么简单。结果呢?爱会成为你对自己的感觉。葛瑞:我不敢说自己是否做得到,我对喜悦似乎怀着某种恐惧,你能否像白莎那样,概要地为我综合一下的“真宽恕”法门?
阿顿:没问题,但这些在《奇迹课程》里都讲得很清楚了,你甚至能在那短的导言里找到答案,当然,还得靠你锲而不舍地研读,勤奋的练习,才能深入其中三昧,它对你也才会显得真实不虚。我的法门跟 白莎十六个月以前给你的“真宽恕思维过程”大同小异。世界既然是我营造出来的,表示外面并没有其他的人,是我自己捏造出那些人来充当我所有问题的元凶。还记得导言中“凡是不真实的,根本就不存在”那句话吗?我当时真的感到没有什么好怕的,凡不是上主所造之物,都伤不了我。我常能同时一并宽恕弟兄姐妹和我自己,我确实感到自己的房子已经牢牢建在磐石上了。你也记得“凡是真实的,不受任何威胁”这句话吧!两者前后呼应,最后把我带入上主的平安中。葛瑞:听起来简单,做起来可难哩!尤其是有人存心找碴的时候。
阿顿:你愈练下去,愈容易看出,那此找碴的都是你候选的“增上缘”。你会成功的,你固执的个性挺有意思的,继续努力吧!
葛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