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一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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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一个贼-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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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便会将他和胡氏的私情暴露出来,这绝对不是牛二所愿意的,如果真是他杀了林老板,他绝对不会站出来,而是和此事离的越远越好。

所以,慕容小天分析,牛二肯冒着危险出来做伪证,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受人要挟,受一个撞破了他和胡氏的奸情,又和杀人息息相关的人的要挟!

那么既然杀害林老板的另有其人,那又会是谁呢?这个问题又困扰住了慕容小天,虽然可以完全推翻牛二的供词了,但仍然洗脱不了断刀客的杀人嫌疑,最大的嫌疑人还是他断刀客。

推翻牛二,只能让本案出现新的转机,新的疑点,但如果找不出真正的凶手,他断刀客还是别想出狱,如果时间长了,还是查不出真凶,断刀客还是一样会被当作本案的替罪羊。

不过,有了牛二这张牌,慕容小天的心到是塌实了不少,还有两天,段刀客就要被问斩了,就算是一时找不出真凶,但他绝对有把握让本案重审。

“吴老哥,还有些事,需要你去办一下,”将整件事情回想了一遍后,慕容小天又向吴刚交代了一翻……

~

第一百二十七章 击鼓喊冤

“先生,明天我家主人就要被处斩了,可你这两天只是呆在家里,除了喝酒就是睡觉,你到底有没办法呀!真没办法你好歹也给句话呀!”

这两天,吴刚可是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慕容小天这两天干脆连他吴家的大门都不出,每天除了听一下监视牛二的情况以外,就是喝酒睡觉,甚至连吴刚问他的所有问题都是一笑而过,不做回答,这让吴刚不能不恼火。

“怎么?信不过我?”慕容小天坐在吴家客厅的桌前,自饮自酌,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其实,并不是慕容小天他不着急,着急也没用,牛二这家伙这两天相当的老实,不但没有和米店老板的小妾见面,除了跑几趟车外,干脆连家门都不出,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但慕容小天绝不相信,他牛二和真正的凶手会不联系。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牛二和那个真凶做事都相当的小心谨慎,不等到断刀客被斩首,事情平息以后,他们绝不会轻易见面。

现在除了等之外,慕容小天还真没处好下手,抓不到真凶,便是枉费心机,一切都是白搭,他这是和牛二在比耐性,但他可以等,断刀客却不能等,其实他的心里不比吴刚来的轻松!

“先生,吴某不是不相信先生,可是这都火烧屁股了,先生却什么都不做,这让吴某不能不担忧啊!”

“相信我就别没完没了的唠叨,”慕容小天没好气的应了句,索性闭上了眼睛,这吴刚在他面前不停的转悠,转的他头都晕了。

“你,”这吴刚恨的牙痒痒的,可又不敢发作,只能忍住不再说话,但整个人不停的在慕容小天的面前转来转去,恨不得把慕容小天的心挖出来看看,看看慕容小天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慕容小天根本不去理会吴刚的反应,只是闭上眼睛默默的思索,该怎么做,才能让那个真凶浮出水面,良久,慕容小天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中透着阴冷:“草,老子就不相信,挖不出你,”其实,事情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只是慕容小天没当过警察,没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才没转过弯来,现在他想明白了,他根本不需要这么费劲的在这里等,只要去击鼓喊冤,为断刀客翻案,不怕他牛二不急,不怕那个真凶不慌,恐怕到了那时,牛二和真凶想要见面的心,比他慕容小天还急,只有打破现在的平静,打破现在的格局,才能逼那个真凶露面。

“先生,你说什么?”慕容小天的一句自言自语,吴刚没有听清楚,不由的再问。

“没什么,”慕容小天摆下手,冷冷说道:“通知那些监视牛二的兄弟,给我盯紧喽,现在我要给他来个敲山震虎,不怕他没有动作。”

“先生,要怎么做,”吴刚大喜,终于,他等到慕容小天开始行动了。

“跟我去冤死城的衙门,我要去击鼓喊冤……”

冤死城衙门,其实也就是冤死城的城主府,而冤死城的城主,就是冤死城地域的最高统治者,拥有生杀大权。

“爹,你这几天怎么愁眉苦脸的呀!”

城主府内,方信方城主愁眉不展,连声哀叹:“颖儿,你又不是不知道爹的心思,你吴伯伯明天就要上法场了,可我枉为一城之主,却无能为力,爹实在是揪心啊!”

“爹,既然你觉的吴伯伯是无辜的,为何不网开一面?还要定吴伯伯的死罪?”城主的女儿方颖轻启玉唇,看那长相,不正是和慕容小天一起对对联的那名女子吗?

“哎,爹虽然是一城之主,但也不能徇私枉法呀,这案子证据确凿,你叫爹怎么办?”

“咚咚咚咚,”城主的话还没说完,前面便传来一阵急促的擂鼓声……

“城主大人,堂前有人击鼓喊冤,”一名衙役飞快的跑了进来,向方城主通报。

“这冤死城半年多了,都没个人来喊冤,这吴老哥的事情一出,到热闹起来了,”方城主苦笑一下,随着那衙役走向了前堂。

“爹,我也去看看,”那方颖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跑到前堂屏风的后面,看到站在大堂上的慕容小天,方颖面露诧异:“是他?”从那天对完对联之后,这人的影子就装在了她的心里,挥也挥不去,这两天也在冤死城里找过此人,可转遍了大街小巷也看不到他的人影,想不到他竟然跑到这里来喊冤来了,方颖好奇的同时,心里也油然升起一丝喜悦!

“啪,”方城主望着下面的慕容小天一拍惊堂木:“下面喊冤之人,击鼓喊冤所为何事?”

慕容小天脸不变色,心不跳,平平静静,从从容容,站在那里装做没听见似的,鸟都不鸟哪个城主,虽然没打过官司,但这类的电影可看的多了,现在该出场的是吴刚,而不是他,既然当状师,他娘的也要当出个派头来。

“城主大人,是小的喊冤,”这时吴刚一下跪在了堂前,高声喊道:“我家主人吴天实属冤枉,还望城主大人明查。”

“是吴天呀,”那方城主的口气一下缓和许多,轻声长叹:“哎,你家主人和我也算是生死之交,可是这证据确凿,我也不能徇私枉法呀!”

“谁说让你徇私枉法了,只是让你查明真相,你那所谓的铁证,在我眼里,一钱不值。”慕容小天冷哼一声,接过了话题。

“大胆,你是何人,见了城主还不跪下,”还没等城主开口,那边上的衙役已经怒喝起来。

“胆大,长生国的皇帝都要和我称兄道弟,你小小一个冤死城大堂也敢让我下跪?”慕容小天张口就回敬了回去,声音比哪个衙役还大,管你知不知道长生国在那里,总之搬个皇帝出来压你,准保没错!

果然,慕容小天的这一招还真凑效,那城主喝住了衙役,示意慕容小天站着说话。

“下面那位叫贼什么的,本城主虽不是什么清官,但还不会凭白无顾的去冤枉一个好人,你既然说本案的证据不值一提,那你到是推翻看看,如你真能办到,本城主定将本案重新审理。”这方城主其实还巴不得慕容小天能提供什么新的证据证明断刀客无罪呢,说的难听点,自己本来就在为这事发愁!

“这有何难,”慕容小天傲然的笑笑:“但城主大人,既然是吴刚喊冤,城主你坐堂,在下我翻案,那么和这案子有关的所有人员,是否都应该到场呢?”慕容小天可不管这合不合规矩,他只知道自己看过的那些电视剧中,法庭开庭,原告,被告,主控官,律师,证人都的到场,那才有意思,长这么大了,现实中不行,在这《命运》游戏里,也好歹过它一把瘾!

“这,”方城主听了慕容小天的话还真有些为难了,已经宣判了结的案子,现在又要将所有的人招至堂前,那和重审又有什么分别,当然了,话说回来,如果这么做真的有新的发现,能给本案带来新的转机,那也无可厚非,可要是推不翻,反而会落人话柄!

“爹,爹,过来下,快呀,过来呀。”

方城主犹豫不决,正自为难,忽然听到屏风后面自己的女儿在小声的叫自己,立时大喜,他可清楚的很,自己的这个女儿聪明绝顶,这时叫自己,定有主意。

“此事关系重大,容本城主思量片刻,”方城主对着堂下丢下一句话,便起步绕到了屏风的后面:“女儿,此事该如何定夺?”

“照那贼先生的话做,”方颖抿嘴轻轻一笑:“爹,如果女儿没看走眼,此人定能还吴伯伯一个清白。”

“好,那爹听你的,”方城主苦苦笑笑:“这年头到底是怎么了?官还要照贼的吩咐去做,”说完无奈的摇摇头,走出了屏风,既然他的女儿说行,那就一定能行,对自己的女儿,方城主可是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听了方城主的话,想想那人的名字居然叫俺是一个贼,方颖也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

~

第一百二十八章 聪明女儿笨老子

很快,一干人等都带到了,看到牛二的样子,慕容小天心里更有底了,这牛二眼神之中显得有些慌乱,明显的是心虚,“哼哼,老子要的就是你发慌,”慕容小天心里冷冷一笑,在断刀客问斩前的头天,突然将他们叫到大堂,本来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的牛二,他不心慌,那才是怪事,慕容小天要的就这种效果。

见人都到齐,这方城主“啪”的一拍惊堂木:“贼先生,跟本案有关的一干人等都已经到齐了,你可要给本城主一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交代,否则,本城主定你个扰乱公堂之罪。”

“得得,你就别在这里摆谱了,真有那能耐,也不会连这么个破案子都审不明白了,”慕容小天摆摆手,不在理会被自己气的说不出话的方城主,而是迈步走到了那位人高马大的高捕头面前:“高捕头,当你走到杀人现场的时候,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吴天正蹲在林老板的尸体旁,一只手正握在插在林老板胸口的刀柄上。”

“好,”慕容小天点点头,将头转向了方城主:“城主大人,小人有几件事想请教大人。”

“说,”

“第一,以吴天的本事,如真要杀林老板,一掌便能将其击毙,他为何要如此麻烦的要用刀呢?第二,就算是吴天杀了林老板,那么他也应该是将短刀刺入林老板的胸口后,顺势将刀拔出,或者弃刀不要,迅速离开现场才对,又怎么会将刀刺入林老板的胸口,要等到林老板倒在地上之后,这才再蹲下去拔刀,是问,天下有这么笨的杀人凶手吗?这合情合理吗?”

慕容小天的一翻话,让在场人听了都不由的点头,这确实有不少说不通的地方。

慕容小天不等方城主开口,继续说道:“所以,这只能说明一点,吴天到现场的时候,林老板已经死在了那里,吴天见林老板倒在地上,便蹲下想将林老板胸口的刀拔出来,看看林老板还有没有的救,这才合理,这才解释的通,这也才是事实!”

“恩,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方城主点了点头,略略思索了下,开口道:“听你这么一讲,高捕头的证词确实不能证明吴天便是杀人凶手,但牛二却目睹了吴天杀人的整个过程,这是铁证。”

“他撒谎,”慕容小天一声暴喝,打断了方城主的话,伸手指向了牛二,双眼一眨不眨的盯在牛儿的脸上,盯的牛二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

“我,我没有撒谎啊,大人。”

听到牛二的回答,慕容小天的心里暗暗好笑,这牛二的信心已经让自己的严厉一喝,彻底给击垮了,慕容小天敢肯定,这案子的主动权,已经全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了,现在只要牵着牛二的鼻子顺着自己设的坑走,不怕挖不出那个真凶。

“牛二,我来问你,”慕容小天的声音一松,平缓了下来,慢步走到牛二的面前:“你说你刚好在修车轴,所以目睹了吴刚杀人的整个过程,那我问你,你当时是在修左边的车轴还是右边的车轴?”

“这,好象是左边的,”牛二的脑门上已经冒出了汗水。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是好象。”慕容小天的声音一下又严厉了起来。

“左,左边的。”

“你撒谎,”慕容小天声如炸雷:“在你左边车轴的地方,视线刚好被前方的一棵树遮挡住了,根本就看不见杀人现场的情况,难道你的眼睛还能透视不成?”

“我,我记错了,是在右边,”牛儿这家伙,已经快崩溃了。

“一派胡言,”慕容小天鄙视的看着牛二:“你的车轴根本就没有断过,马也根本就没受过惊,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在撒谎!”

“你,你,你,你胡说,”这一下,牛二被击中了要害,脸一下变的苍白。

“大人,”慕容小天不再理会牛二,对着方城主一拱手:“正常行使的马车,那马的足迹清晰排列有序,而且步调均匀不会太大,但受惊的马,那马一定会全力奔跑,足迹定然凌乱,步调不匀较大,还有一点,如果一边的车轴断了,那么整个马车必然会略有倾斜,那就会一边重,一边轻,马车留下的车轮印,就应该一边深,一边浅才对,可在案发现场,那车轮印两边深浅一致,马的足迹清晰排列有序,步调均匀,那马车车轴根本就没有断过,那马也根本就没有受惊。这几天天旱地燥,而案发地点的林子里,又没什么人经过,所有的痕迹都清晰可见,如大人不信,不妨找个懂行的,去一看便知。”

方城主听到这里,猛的一拍惊堂木:“牛二,你竟敢胡说八道,诬陷他人,你居心何在?还不从实招来,说,是不是你杀了林老板,才故意栽赃嫁祸?”到了这份上,方城主要是还不明白牛二是做伪证,那真就是个白痴了。

“大人,我冤枉啊,林老板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牛二的脸彻底变了,一下跪倒在了地上,连呼冤枉。

“本案跟你脱不了干系,你既然说人不是你杀的,那你说,林老板到底是谁杀的?”

“我不知道啊,大人,我真的没有杀人啊,”牛二跪在地上连连叩头。

“哼,不大刑伺候,看来你是不肯说实话,来呀,大刑伺候……”

“慢着,”在这节骨眼上,慕容小天却开口了:“城主大人,你断案在下实在不敢恭维,难怪会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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