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言施为,刚刚坐好,福星又传音道:“等会两舌交叠之际,鼻孔闭气,改以龟息,全身放松,神随气转,万不可以神役气,知道吗?”
玉凤公主只有点头,便觉福星双臂一紧,两人胸、腹相贴,樱唇同时被福星咬住,一只大舌头顶开牙关,闯入口腔,与她丁香小舌紧紧缠贴,两人身形也缓缓沉入水底,头顶已入水下三尺。
玉凤公主赶快闭住鼻息,只觉得福星舌上立时传来一股真气,缓缓下沉,烫贴心肺,一入丹田,忽转旋动,而自己“甘泉子宫”被扰得奇痒难挨,滴滴阴液精气,已不由自主的向下流去。
她心中一惊,正不知如何是好,玉户之下,突然闯进个小鬼头,吸吮不已,那阴水阴精竟全被它吸去。
这还不算,小鬼头渐吸渐长,不一会已变成擎天玉柱,塞满玉户,涨裂玉门,使她忍不住想要呻吟挣扎。哪知想归想,全身却已无半分力气,软绵绵只有任凭宰割份儿。
幸亏是口中真气如泉,不断送入,阴精去得虽快,真气来得也一般疾,“上灌下吸”,不久便构成一个圆满循环。至此玉凤公主痛、麻、痒、酥诸般现象一齐消失,代之而起的是空灵与舒爽,已分不清哪是你来哪是我,两人已混成阴阳太极。
他两人不自觉已然失去重量,不断浮升,再浮升,不但已升出水面,而且已浮向空中。
这时若有人看见,一定吓一大跳,因为由外面望去,沸沸腾腾的蒸气中,哪里有人?有的只是一团紫色光体,随着那翻动的蒸气不停飘动,哪里还有人呢?
几个时辰过去,福星主动收功回醒,又带着玉凤落回水中。
玉凤公主受到热水刺激,也即醒来。福星移去口舌,展颜而笑,问道:“感觉如何?”
玉凤公主立即亲亲他,道:“美死了!我该全好了吧!”说着,摸摸胁下,肌肤光滑如玉;看看胸口,双峰挺耸坚实,两颗樱桃鲜红。要摸腹下,这才惊觉,两人尚合在一起呢!
她“嗤”的一笑,拍打着福星如玉胸膛,叱道:“坏哥哥,还不拿开那小东西,妹子胀得痛呢!”
福星大笑问道:“你不喜欢它吗?”
玉凤公主用编贝也似玉齿,咬咬下唇,不解道:“哥哥身上的东西,妹子都喜欢啊!为什么单单喜欢它?”
福星缓缓收去“小东西”,叹道:“看来你真不记得了!百年前,不为了它,你哪会兵解转世?”
玉凤公主惊奇道:“真的?哥哥快说来听听,看妹子可有印象?”
福星坐在水池边,缓缓道出前世之事。玉凤公主裸体依在一旁听完,默然半晌,方道:“抱歉!这些一点也记不起了。不过妹子不解,前世怎这般糊涂?两人相爱相恋,贵在知情知己,为对方设想才是正理,怎会…………怎会为了…………肉欲难填,愤而自杀?”
福星笑道:“你或许还未开窍,未受过肉欲煎熬,或是饱人不知饿人饥吧!一般而言,灵肉一致,方得圆满,反之便是遗憾!而食、色又是动物天性,若硬加压制,往往便生变态反弹。别的不说,像你宫里的太监,能娶个老婆,过圆满幸福生活吗?”
玉凤公主摇摇头,道:“或许我太年轻,许多道理还弄不懂,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哥哥无论变成什么样,妹子都一样爱你,相信吗?”
福星把她横抱起来,掠出水面,轻轻咬咬红樱桃。玉凤公主陡觉如触电流,呻吟道:“哥,别这样,妹子受不了这般挑逗…………”
福星放她下地,笑道:“这就是肉欲作怪,懂了吧!”
玉凤公主白他一眼,佯叱道:“你不会正经些,不逗弄人家吗?”
福星“哈哈”笑道:“我也忍不住啊!不过,说真的,今晚哥哥已代你洗毛伐髓,脱胎换骨,赶快回去自行调运一会,试试效果如何!”
玉凤公主摸着自己腹胁下,晶莹如玉肌肤,玲珑的曲线,同时又偎过去与福星比较一番,才笑如银铃般,道:“不用试,光凭表相,已和哥哥差不多远,妹子已心满意足矣!”福星在石壁石架上,拿起一件棉布浴袍,为她披上,自己也穿上一件,这才一同出去。
大厅中只有小梅、春花坐着闲聊等候,见两人出来,便一同趋前伺候,奉上香茗毛巾。
福星指指隔壁,问道:“都收拾好了吗?凤儿你睡那间好吗?”
哪知玉凤公主竟摇摇头,指指他的房间,道:“不好,我要和哥哥一起睡!”
在春花、小梅面前,福星还有些不好意思,闻言玉颊泛红,一时竟答不上话来。
玉凤公主“嗤”笑道:“怎么?还害羞啊!她们都是自己人,怕什么?”
说着,又举起右手戒指给春花、小梅观看,说道:“我和少爷乃累世宿缘,如今虽尚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拜过天地,但实已结为夫妻,你们就是见证…………”
说着,她忽然想起一事,又转对福星,道:“父母累世不同,媒妁可有可无,这天地却不能不拜,小梅快去设法找香烛来,我要和少爷祭拜天地!”小梅对这位美艳公主,也是天生投缘,更爱她美若天仙,觉得正是少爷理想对象。闻言虽觉奇兀,却也喜欢,立即叫好,如飞而去。
福星想想她的话也对,两人刚才虽非逞其肉欲,却也合为一体,进行了双修大法,婚礼举不举行,倒无所谓,补拜个天地确是应该。
于是,两人入室,把橱中前世衣衫穿着起来,竟然十分合体。春花更去叫来秋月、小兰等一同过来帮忙,梳头的梳头,着鞋的着鞋。
不多会,小梅提来一大篮香烛供品,在东边桌子上摆好。
两人手拉手上前,行了三跪九叩大礼,拜完天地,夫妻交拜。小竹、小菊前导,送入洞房。小兰、冬冬拿了玉杯酒坛,夫妻互敬,干了三杯。八个丫头一同跪下,为少爷、少夫人道喜。
福星大笑,连连叫:“好!”摸出“夜明珠”,一人赏赐一颗。
同时又补赏玉凤驾前四侍一人一粒“天机丸”,八人又加赏一粒“梅精玉露丸”,道:“这梅精玉露丸乃是我搜集梅花精气合玉髓灵乳炼成,十分稀少珍贵,女人服了,若能化炼吸收,终身肌肤散放梅花香气。你们服后,记着最少要运功半个时辰!”
八女大喜,叩谢退出。
玉凤公主起身,真像个小妻子,为福星脱鞋解衣,先伺候他上床。
接着她也脱个光溜溜,钻进被窝,纤纤玉手,在福星光滑的小腹上摸弄滑动,低声笑道:“现在咱们已算是正式夫妻了,少爷要不要合籍双修!”
福星“噗”的笑起来,道:“你以为合籍双修是容易的吗?若无天时、地利、人和,哪修得成?刚刚为你洗毛伐髓,才咬牙忍住冲动,如今怎做得到?”
玉凤公主不解,道:“一般夫妻是怎么做的?”
福星笑道:“一般人顶多能做到阴阳交泰已不错了,否则,世上夫妻对对合美,哪有怨偶?”
玉凤公主还是不懂,福星只得进一步道:“所谓阴阳交泰,便是夫妻二人能同时达到高潮快感。在此同时,阴气阳精完成交换,两人感情自然和美,身体自然健康。若不能达此境界,或是男方体弱多病,不能令女方产生高潮,日久阴气郁结,便生怨气,男方自惭无能,便生惧内之心,那母老虎便是这般形成的。另一种情形是男强女弱,男方得不到满足,日久便生外心,常宿花街柳巷,或置三妻四妾,元配的老婆,便被冷落一边了。当然,也有些男人喜新厌旧,仗着财势,广收妻妾,这情形在皇室王府最是常见,但不一定表示那男子真是强者!”
玉凤公主恍然,笑道:“夫妻之道原来还有这多学问,为妻的少学,相公还须多多教诲才好!”
接着,她凤目连转,又道:“宫里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依理推论,我父皇当是强者,否则怎会有三百多个儿子呢!”
这话令福星吃惊,道:“真的?那你排行第几?你妈妈有多少哇?”
玉凤公主道:“妈妈当然只有一个,其他嫔妃有多少,便不得而知了。我妈只生妹子一人,大排行是第四百二十五名,小排行是两百二十四名,不过由于我妈年轻貌美,甚得父皇宠爱。而妹子自小机伶,也很受父皇爱护,若非生有绝症,父皇绝不会任我拜在大漠神尼门下习艺,又出来游逛的,还特准便宜行事呢!”
福星心中一动,问道:“何为便宜行事?”玉凤公主凤目一转,拍拍他的肚皮,娇笑道:“现在就是哇!”
福星亦伸出魔手,在她身上乱摸,笑道:“这才是吧!不过咱们日下成婚,你父皇肯承认吗?”
玉凤公主凝目沉思,忽然得计,道:“明日我写份表章,着人送回京去,就说怪疾发作,不得已为了治病救命,非与哥哥成亲不可,想来必蒙恩准,不过这样一来,咱们得公开做个样子才行!”
福星也是大喜,笑道:“我正愁不明不白,难对家人交代,若行此计,明日禀明老爹、亲娘,举行公开仪式,你正式成为少坊主夫人,岂不免去许多尴尬!”
玉凤公主亦觉此计大妙,乐得“咯咯”直笑,被中抓住那只怪手,道:“别胡闹啦!早些睡吧!明儿一大早起来,先分头办好这事正经!”
福星虽有些心猿意马,按捺不住这如玉美人的刺激,但到底功已入玄,又未真正尝过“甜头”,不知那蚀骨销魂滋味,便也欣然同意,稍一运功,熄去“心火”,便抱着“美人”睡去。玉凤公主经过这半天巨变,芳心中波涛起伏,仍在疑真疑幻,如在梦中,哪能睡着?
只见她听得福星鼻息悠长稳定之后,悄悄抓被坐起,仔细检查又检查每一寸肌肤,又咬咬玉手中指,感到疼痛连心,才真正相信此乃真实。
于是便结趺正坐,依记忆中福星为她通经走脉方法,凝神缓运真气,眨眼间,汇集一股巨大热流,随心意开合运转,内达五脏六腑,外至肤末毛孔,竟然无不如意。
这情况更让她喜上加喜,勉力镇定心神,加意运用内功,不片刻,便至物我两忘之境。
晨间,福星醒来,睁开眼便见玉凤公主赤裸着身子端坐,仍在锻炼内功。如花玉颜,一片肃穆宁静,手挽莲花诀,竖立胸前,双峰挺耸,隐在两肘,一身光洁肌肤,隐现淡红宝光,衬着那一头披散黑发,如观音庄严,似妖女娇艳,不由心情激荡,烈火熊熊欲燃。
玉凤公主似有所觉,渐次收功,缓缓张开凤目,立即对上了一双深情荡漾、灼灼欲燃的眸子。她羞中带喜,展颜送笑,道:“哥哥早哇!真谢谢你啦!凤儿一身怪病不仅痊愈,功力更突飞猛晋十倍有余,凤儿真不知要如何报答这番厚恩?”
福星拉她卧倒,轻吻双目、樱唇,笑道:“只要你温顺体贴,永为我妻,一切恩情都可抵过,还谈什么报答!…………”
玉凤公主想起昨晚商量的事,忙道:“哥哥快起来,先去双亲处报备,妹子也要赶快写份奏章才成…………”
要想名正言顺,这事最急,福星不敢再享温柔滋味,一跃下床,匆匆穿上短衣服,洗了把脸,便即去找亲娘。
李镇远、胡燕娘听说大元忽必烈大汗的女儿要嫁给儿子,既惊又喜,哪会有不同意见,立即没口答应,一切行礼事宜,即刻进行。
三人先翻看黄历,发现吉日良辰便是大后天午时。胡燕娘立即发出一连串命令,传令绣衣坊赶工制作新人的礼服。李镇远则去前面议事厅召开紧急部属会议,动员所有人员,立即筹备三日之后的婚礼。
福星则去习武堂逛了一圈,看看那边子弟兵练武情形,这才轻轻松松回来。
玉凤公主已打扮整齐,穿着一套雪白晶莹的衫裙,脚蹬同色同质便鞋,衣衫鞋面上各绣只同色凤鸟,更显得人如谪降凡间的凌波仙子。
福星入室猛然瞧见,不由看傻了眼,半晌才道:“现在更像以前啦!你知道吗?”
玉凤公主嫣然送笑,微摇着螓首,翡翠耳坠子跟着摇荡,道:“妹子不知以前什么样子,哥哥怀念从前的她吗?以后妹子就常穿这些衣服好不好?”
福星摇摇头,笑道:“我也说不上来,不过你们同是一人,有什么先后之分?这些衣服包括男装,都是她精心以天蚕晶丝染织而成,别看它轻薄,却是冬暖夏凉,寻常刀剑都刺不破呢!”
玉凤公主递给他一份奏章,同时笑道:“刚才妹子穿时还在奇怪,一百多年前的衣服怎还这般新?原来是用天蚕晶丝制的。过去听家师说,这衣服很珍贵呢!”
福星看那奏章,文字灵动秀美,文笔亦极流利,除向她父皇说明必先成婚的理由,请求恩准承认之外,并将他家世人品详加介绍,最后还留下伏笔说:“病痊之日,当即率同夫婿,同赴宫中拜叩”等语。
福星阅毕笑道:“理由正当,情非得已,即准所请,勿须回宫。钦此!”
玉凤公主也笑声如铃,问道:“哥哥这一关也过了吗?”
福星一拍胸膛,笑道:“那是当然!少坊主要娶老婆,谁不高兴?三日之后午时,妹子等着拜堂就是!”
玉凤公主大喜,将手中奏章交予春花,道:“请少坊主派人送春花去节使府一趟,让鲁花儿以八百里快马传送进宫!”
福星道:“小梅陪着去吧!叫前门派车,即刻启程!”
二女当即领命而去。
第三章 天眼神通
早饭用过,福星想起凤儿心愿,便牵了她的柔荑,一同步上朱楼阳台,问道:“你真想在树上筑个窝?”
玉凤公主一心想试试自己功力,笑应:“是啊!”陡地施展轻功,拔空扑掠,想登上巨松瞧瞧。哪料用力过猛,人如脱弦之箭,直飞而起,不但超出树梢二十余丈,而且升势仍未停止。
她大惊又喜,强自镇定心神,以“雁落平沙”式,拔起下身,回风而转,在空中斜兜圈子,“飞”回巨松,将接近时,改为“喜雀登枝”式,转回头上脚下,落在松颠。她暗暗吁一口气,回眸间,紫霞一闪,身边多了一人,只见福星倒背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