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儿,你不诚实哦……”宸王沉沉一笑,感受着手指之处温热的体液,那魅惑不凡的容颜之上满是邪魅的笑意,愈发尊贵不凡,这般出色的男子,即便是在床第之间,亦是让人为之沉迷。
“北辰星,我,我不行了!”慕容玥几欲疯狂地摇了摇头,体内那股无法填补的空虚,让得她无暇的肌肤散发出迷人的粉红色,由于此刻两人身处浴池之中,让得她想要就此躺下逃避都无法做到,只能紧紧地攀附着宸王的肩膀,而宸王那早已经叫嚣着想要释放的坚硬,正抵着她白嫩的大腿,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偏生却是不肯给予她一个痛快。
宸王满脸宠溺地搂着慕容玥几欲虚脱的身体,终于将手自慕容玥的体内抽出,而后一手扯过一条宽大的浴巾铺在浴池池壁之上,而后将慕容玥一把搂过,让她虚软地匍匐在浴池池壁处,爱怜地吻过慕容玥那光洁的后背,顺着那诱人的脊背缓缓往下。
“唔……不……”慕容玥情难自已地摇摆着螓首,长长的黑发披散开来,散在洁白的浴巾之上,妖娆而艳绝……
宸王品尝够了慕容玥的甜美,终于在慕容玥频临奔溃之下,一个挺身,进入了慕容玥的体内。
体肤碰撞的声音在浴池内响起,池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激烈的晃荡,娇吟声,喘息声,声声不绝……
“唔,星,我,我不行了,你快些出来……”慕容玥如哭如泣地发出破碎的声音,她怎会知道,酒后的宸王,竟是这般的凶猛,几乎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疯狂,让得她几乎就要昏迷了过去。
终于,似乎也明白慕容玥已然到了承受不住的边缘,宸王一个低吼,在慕容玥的体内的释放了自己,那强劲的撞击带来的绝对块感,让得慕容玥尖叫一声,软软地瘫倒在浴巾之上,就这般昏迷了过去。
“玥儿……”宸王看着瘫软在自己的怀中的慕容玥,很是心疼地吻了吻她的眉睫,眸中带上了丝丝自责。年方二十的他,需求的确是凶猛了一些,难怪玥儿每每总是一副控诉的模样看着自己。
只是,他的索求,都是建立在对慕容玥的爱意之上,对她的爱意越浓,索求便越发的频繁凶猛,这一点,便是他钢铁般的意志,也是无法控制的。
温柔地将慕容玥抱入池中,为她洗净了身子,而后草草清理了一番自己,宸王这才抱着慕容玥,走出了浴池。
“这丫头,越发轻了!”宸王心疼地抚了抚慕容玥纤细的腰肢,很是不满地说道。回头,还是要将天机阁里最好的厨子调到纳兰皇朝来,定要让他家的丫头多吃些饭,养好身子才是。
若获至宝一般将慕容玥小心翼翼地放置在红木雕花大床之上,小心地为她盖好被子,拈了拈被角,宸王这才为自己穿上了衣服,退出了寝室。
待得宸王来到书房之际,星殇,星火,星木,星电,星土等几名天机阁最高首领,已然尽数到齐了。
看见惷光满面的宸王走来,身后如往常一般不见慕容玥的身影,众人皆是心领神会地对视一眼,眼中皆是了然于心的笑意。
“咳!”宸王低低一咳,脸上闪过一丝微醺的红晕。
“主子!”听得宸王警告似的轻咳,众人忙正襟危坐地看着宸王。
“情况如何?”宸王首先将目光放在了星殇的脸上。
“主子,属下和星电已经将王家的绸缎庄完全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上,通过各种手段,让得王超将那些精通纺织,染色的师傅卖身契尽数交出。不止如此,属下还将王家的地下兵器坊也赢了过来。”说道这里,星殇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原本这兵器坊并非是掌握在王超手中,而是掌握在王太师的手中的,只是如今王太师一倒,王超这个败家子却是不知道通过了什么手段,竟是哄得王老夫人将兵器坊交给了他管理。
而星殇在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再次设下陷阱,让得王超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这兵器坊输给了自己。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意外的收货。
“做得好!”宸王亦是一脸欣喜地夸奖道,“不过这个兵器坊不能留着,必须尽快转移回北辰,虽然我们和纳兰昀那小子达成了协议,但这兵器坊,可是我们自己赢来的,你立即吩咐下去,连夜将那些兵器坊中除了用来掩人耳目的次品与未成品之外,所有的兵器尽数运走,不久后,我们就要和东篱开战,这兵器可是多多益善的!”
“是!”星殇满脸喜色地说道,由他激动的神色,不难看出,这家伙亦是和宸王打的是同一个主意。太师府的兵器坊可是皇都之中最大的兵器坊之一,甚至只是冷冷地看着宣读圣旨的福公公,待得他最后一句拉长了尖细嗓音的“钦此”二字落音之后,才冷冷一笑,站起身来,走至福公公的面前,一把伸手抓过福公公手上的圣旨,如同丢弃垃圾一般丢在坤宁宫那铺就了上等兽皮的地面上。神情傲然地一挥素手,狂打的衣袖摆出一道飞扬的弧。
“要废后,让纳兰博自己来!”
福公公瞪大了一双肥胖成了一条细缝的双眼,指使气派地开口喝道:“王贵人,这圣旨乃是皇上亲自所拟,你竟敢不尊圣旨?”
纳兰皇后闻言冷冷一扫福公公,那眼中的绝对气势让得这位见多了达官贵人,皇家子弟的资深太监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而后恼羞成怒地说道:“王贵人,你即是不识好歹,就莫要怪咱家不客气了!来人,将李贵人身上的凤袍剥下!”
想他福公公在这宫中横行了多少年了,何尝被人如此对待过,这王屏儿不过是一个过气了的皇后而已,居然还敢对自己这般嚣张,简直是自寻死路。
在皇宫中想要悄无声息地弄死一个人,不外乎如同弄死一只蚂蚁一般,,这王屏儿看来是高位居久了,竟是连分寸二字都不知道了!
四名身形高大的太监在福公公的命令之下推开了坤宁宫大殿的门闯了进来,狰狞的脸上满是阴狠的笑容,卷起衣袖,就要朝着纳兰皇后而去。
虽说他们四人已然是阉人,但能够剥下如同纳兰皇后这般绝色女子的衣服,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一个不小的福利,自是兴奋至极。
纳兰皇后神色不动,冷笑一声,轻喝一声:“芍药!”
“主子!”芍药的身影应声出现在坤宁宫大殿之中。
“本宫不想再看到这四人!”纳兰皇后冷冷说完这句话后,便傲然转过了身,那傲立的背景,就如巨峰之巅上傲放的怒梅一般不可侵犯。
“是!”芍药脆声应道,纤细的身姿竟是快如闪电一般自四人的之中穿梭而过,再立于原地之际,才见其手中不知何时竟是握上了一只锋利的发簪,发簪的末尾之处,一滴嫣红的鲜血正摇摇欲坠。
“噗通!”
“噗通!”
“噗通!”
“噗通!”
整齐而富有节奏的四声闷响响起,竟是那四个身形高大的太监顺序倒落在地。皆是在咽喉之处出现了一道血痕——一击丧命。
“啊!”福公公那尖细的嗓音仿佛是公鸭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肥胖的身子竟是如同筛糠一般簌簌发抖起来。
“滚!”芍药冷冷地瞪着福公公,下达着纳兰皇后不屑于说出口的命令。
“你们……你们等着……”福公公就连掉在地上的圣旨都不敢伸手去捡,就这般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坤宁宫。
在掏出坤宁宫之后,福公公放脸色苍白地回头看了坤宁宫一眼,细小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再度跨步,却不是走向乾清宫所在,而是朝着飞燕宫的方向而去……
燕妃与于非烟在听到福公公的来报之后,沉吟了片刻,便挥手示意福公公退下前去乾清宫内回报。
燕妃在斟酌片刻之后,开口道:“这王屏儿的身旁,果真是卧虎藏龙,即便只是芍药一人,只怕就足以匹敌与我,而那王屏儿,更是不知其深浅。非烟,只怕想要取得兵符,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王家倒了,但是以往忠于王家的附庸却是不少,尤其是军营中几个手握重兵之人,若是王屏儿拼得鱼死网破,将这兵符交给了自己的嫡系,只怕昀儿想要与北辰皇朝结盟,并非是易事!”
这也正是燕妃在得知纳兰皇后不听从圣旨,离开坤宁宫后,没有决定采取强硬措施的原因。一旦惹恼了纳兰皇后,将得兵符交于嫡系亲信,她们想要得到,只怕就更难了!
“不错,即是如此,我稍后便出宫一趟,想主子请命,看看主子是否还有其他办法!”于非烟点了点头,对燕妃的话极为认同,那些手握重病的将领,并不同于朝廷之上的文官,若是想要对付,可不是仅凭当权者的一句话这般简单。一旦事情闹得不好,纳兰皇朝,便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若是之前宸王没有与纳兰昀达成共识,那便任凭纳兰皇朝四分五裂也无惧。只是如今宸王已然将纳兰皇朝视作了自己的属国,能够完整的接收,最是再好不过
☆、378她居然?
宸王和慕容玥在收到于非烟传来的消息之后,皆是沉默下来。
宸王披着青裳立于窗前,有夜风自掉光了枯叶的梧桐树上席卷而下,带起了宸王落于脸颊旁的青丝,那份旷世魅然的风姿,衬着星眸中那份凝思间的流溢光泽,别有一番深思男子独有的you惑力。
慕容玥轻轻为其披上一件珠暗紫妆缎狐腋大氅,继而自身后温柔地环住了他比之在北辰皇朝之时,愈加削瘦的身体,柔声开口道:“北辰星,你莫要太过伤神,如今的情况,比之我们未来之时的预料,已经好了太多太多了!若是真的无法得到那枚兵符,凭北辰皇朝那些大好男儿,何须担心不能对抗纳兰皇朝不到一半的兵马?”
她不是因为这皇后的身份而留下的吗?她不是因为她的儿子才拒绝自己的吗?为什么竟是……
紫昕浩将强忍着想要抚摸一番的冲动,保持着在王屏儿面前永世不变的风度,将视线调回了王屏儿的脸上,笑道:“屏儿煮的茶,自是世间最为美味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若是屏儿能够在那每日都可观到最美日出日落的山间小筑之中为昕浩煮一生一世的茶,那即便是将这新月大陆都捧在我的面前,我亦是不屑一顾!”
“尝尝这次的茶煮的火候如何?”王屏儿如玉的纤指端坐一杯才煮好的茶放到了紫昕浩的面前,那碧绿的茶水,与王屏儿雪白的玉指对映着,是如此的赏心悦目。
听到紫昕浩最后这句话,王屏儿握着白玉茶杯的手指陡然一紧,虽然动作极为细微,依旧被紫昕浩敏锐地发觉了!
说到最后,紫昕浩眼眸一暗,带着几分忐忑说道:“屏儿,你莫要告诉我,你竟是为了纳兰博那个老东西……”
紫昕浩面色陡然一变,不敢置信地站起身来,气势迫人地看着王屏儿道:“你居然是为了他,屏儿,你居然真的是为了纳兰博,他已经这般对你,你竟还要为了他留在这里,你可知道,你王家三百多口人,都已经被他下旨灭了族,你……”
“福分?”王屏儿冷然一笑,轻轻抿了一口那香气飘渺却经久不散的细雨毛峰,嘴角的笑意是如此的深沉:“解渴之物如此多,水井中的井水,地上的雨水,甚至……是那猪食中的残羹,甚至是破屋之中老鼠的血液,都能解渴,何须如此麻烦!不过是人心在权势膨胀之后,极尽所能地追求的灵肉享受罢了!”
紫昕浩似是有些无法继续这般的话题,缓缓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开口道:“屏儿,你真的不愿意跟我走?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明白,你坚持要留在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若是为了这滔天的富贵,我可以给你,若是为了这无上的尊荣,我也可以给你,若是为了纳兰夜,我甚至可以带着他一起走,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不愿意离开?”
宸王又怎会不明白慕容玥的意思,只是,若非无计可施,他却是绝然不愿动用那一个办法,只是,若是错失了这个好时机,只怕……
不!或许若是未曾谋面的陌生人,她王屏儿或许还会嘘唏一声,但若是王氏一族的族人,她王屏儿除了冷笑,便是剩下残忍的快意了!
王屏儿并不是那种在看到第一眼之时,便为之惊艳的艳绝女子,却是那种你每看一次,都能够发现她不同风姿,不同韵味的女子,就如同一座经年被云雾缭绕的山峰,无论是远观还是近赏,你总会感受到不同的美,却永远无法窥得其真正的全貌。
这样的女子,偏生却被纳兰博那个老东西独占了二十年,这将是他紫昕浩心中永远的痛,偏生这份痛苦,他却是无法说,连流露出一丝都不能。
有着血缘的关系又如何,当初他们能够那般对待她,能够做出那种事情,如今,她又何须为他们的死而难过?
须臾,王屏儿才轻声说道:“若是归隐了山间小筑,又从何得来这细雨毛峰?紫御座自是不懂,这细雨毛峰名为细雨却是要在连一丝雨水都不曾沾过之前,让年方十二的美貌少女以红唇噙下,不经他人之手,便让采撷的少女用胸口的温度将其烘干封存。而茶成之日,便是那采茶少女命绝之时。概因少女在采茶之前三日,便要沐浴斋戒,除了饮用些许山露之外,便不可进食任何食物,方能保持最为纯净的身体来制茶。这茶更是时时刻刻以吸收少女的精气神而成。仅是这一壶茶,便有着十条少女的性命失去,紫御座,你说,这茶,如何能够不美味?”
王慕非传世。“即是如此,那我们便寻一个机会,将那王屏儿诱出坤宁宫,继而将她除去!”慕容玥的眸中闪过一丝冷芒,她并非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相对于自己关心的人,以及星月大陆的百年安定,让她对付一个满手血腥之人,慕容玥心中可不会存着一丝半毫的善念。
王屏儿精致细腻的容颜,在一身月牙白的衬托下,竟是如同闺中少女一般娴雅宁静。敛去了那一身凤袍之时的无上气势,此时的王屏儿,柔媚得犹如那雨后的百合一般,让人在见之,便不由自主地停下足来静心观赏。
在默然片刻后,他终于开口道:“即是如此,那我们便这般……”
宸王将慕容玥那柔软的娇躯一并拥入珠暗紫妆缎狐腋大氅之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