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11限哥哥爸爸真伟大 bl 裘振阳,孟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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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11限哥哥爸爸真伟大 bl 裘振阳,孟逸月-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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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逸月讶异地扬起了眉头。「怎么……怎么会这样?」

  「因为他知道是莉娜逼你离开的。」沉祺鹰紧盯住孟逸月。「是莉娜对吧?那天我和阿振一起去找她,逼她把一切都说出来,结果一听完,阿振就抓起桌上的水果刀要杀她,如果不是我阻止得快,恐怕阿振已经坐牢去了!」

  孟逸月惊喘。「他怎么可以这么冲动?」

  「阿振原本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但是为了你,他任何时候都很容易失去理智。就像为了你,他也不笑了,整天酷着一张脸,比北极寒冰还要冷。记得他以前多爱说话,多爱交朋友吧?可是他现在却是一天说不到一句话,独来独往就像一只孤独的豹,谁也不理,谁也不睬,冷漠孤僻到极点。」

  「为……为什么?」孟逸月喃喃道。

  「还有,除了黑色,他身上不再有其它颜色。」沉祺鹰口气严厉地紧追着说:「他说他已经失去有的热力,他只是一颗无光无热的太阳,他转到建筑系重头念起,他说那样感觉上似乎可以和你多接近一些。小儒还告诉我,阿振常常抱着他哭,说他好想你,想得快疯了!」

  孟逸月倏地转身,脚步踉跄地走到溪边背对着大家伫立,身躯微微颤抖着。

  沉祺鹰心中不忍,却不能就此终止。他还是追在后面紧跟着。

  「阿振是个很坚强的人,他可以承受任何打击侮辱,但是,他还不够坚强到可以失去你。我想,如果不是你把小儒交给他,恐怕他是绝对支持不到今天的。孟大哥,你好狠,一声不吭的离开,就这样把他的心、他的灵魂都给带走了,剩下一个空壳帮你照顾小儒,你真的好狠啊,孟大哥!」

  「不!不!」孟逸月突然哽咽出声。「我的本意不是那样啊!我以为……我以为没有我对他比较好啊!他……他那天碰到我以前的客人,他疯了一样和对方打起来了……」

  他脸低垂的抽噎着。「你……你不明白,那绝不会是唯一的一次,即使我们跑到欧洲去,还是有可能碰到同样的情形。无论我遭受什么样的侮辱都是我活该,但是他……他……」

  「孟大哥,是你不明白吧?」沉祺鹰搭上他的肩膀。「只要你在他身边,就算天塌下来,阿振也会开开心心的顶着,若是失去了你,他只会怨叹自己为什么还活着,他不在乎任何事,只在乎你……」他转到孟逸月的身侧。「孟大哥,把阿振的心和灵魂还给他吧他真的好可怜啊!」

  孟逸月哽咽一声,蓦地掩面痛哭起来了,沉祺鹰只能环住他瘦弱的肩膀,低低劝慰着。

  老天似也为这场悲恋暗暗心伤,蒙蒙地洒下丝丝同情的泪水,却不知这禁忌之爱究竟是魔鬼的捉弄,或是上天的试炼?





  k大校门口,孟逸月犹豫的望向里面,仍然不很确定他该不该活回来。

  而沉祺鹰,在交代社员们绝不可透露任何事之后,他把社员们交给副社长带回,自己就守在孟逸月身边,不只为了要看住孟逸月不再让他消失,也想尽力去说服孟逸月回到裘振阳身边。

  于是,翌日他就陪着孟逸月来到k大,但是没想到孟逸月又迟疑了。

  「孟大哥,不要再犹豫了,他只要见他一面,你就会知道你根本不该离开!」

  孟逸月轻叹。「他现在在哪儿上课?」

  「唔……我想想,他今天嘛……」沉祺鹰沉念。「现在应该是在建筑系大楼b206,好象连着两堂都有课。来,往这边走,这边人比较少。」

  上课时间,他们又选择人少偏僻的路途绕着走,居然都没碰上可能认识孟逸月的三、四年级生。这样一路来到建筑系大楼,上了二楼,经过b20裘振阳,b205,沉祺鹰在b206后门停了下来,他往里指着。

  「他在那儿……咦!教授呢?怎么没人上课?」狐疑地,他弯身向最近的那位男同学。「你们教授呢?」

  那个男同学回过头来。「呃?啊!你喔!」谁都嘛认识这位常来找裘振阳的好友。「不知道耶!教务处的人来找他,他就叫我们先自己看书,然后就走了,已经快二十分钟了,也不晓得这堂课还要不要上了。」

  「哦!」沈祺鹰瞥向最里面。「最近阿振如何?」

  「他喔!」男同学耸耸肩。「还不是老样子,不说话、不理人,不是自己看书,就是坐着就发起呆来了。另外,上过礼拜吼哭两个一年级女生,还有,那个井敏芬哪……」指着建筑系二年级仅有两个女孩子之一。

  「她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她会效法国父革命的精神,努力向阿振进攻,反正她都嘛已经被骂习惯了,再被多骂几次也没差。不过老实说,我们还真的希望她能成功,为了一个死去的情人,阿振也跟着死了九成,这太不值得了吧?难道阿振要为那个人孤独一辈子吗?」

  说着,男同学突然瞄一下沉祺鹰身后的孟逸月,后者兀自神情激动地盯住了裘振阳。「他是谁?好有气质的人,文学系的吧?」

  「文学系?」沉祺鹰好笑地露出了白牙齿。「错,他也是建筑系的喔!」

  「他?他不会吧!」

  男同学诧异间。孟逸月依然双眸毫不移动地凝视着裘振阳,心中为自己所见到的感到震惊、懊悔与酸楚。

  裘振阳已经不是那个意气风发、豪迈潇洒的大男孩了,他落寞、他悲怆、他哀伤,还有如此沉重的绝望与可悲的孤寂,深浓的痛苦在他脸上刻划下无法磨灭的痕迹。黑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黑色的愤怒遮掩去太阳所有的光芒,也浇熄了生命的热力。

  孟逸月注视着,他在那孤独的角落里,裘振阳是如此的沉默安静,一室的嘈杂似乎与他丝毫无关,他一径沉浸在自身的思绪中,一页书久久未曾翻动。

  然后,那个誓言效法国父革命精神的井敏芬,她似乎是在同学的鼓励下再次鼓足了勇气,几个大步来到裘振阳前面,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呼出。

  「阿振,星期六有个party……」

  「滚开!」如常一般厌烦憎恶的语气。

  井敏芬咬了咬牙。「阿振,陪我去一次就……」

  「滚开!」这回加了三成的怒气。

  井敏芬不觉倒退了两步,随即求助地朝后张望着,同学们却挥着手催促她继续,她再次咬紧牙根。

  「阿振,你不能这样……」

  「滚!」裘振阳猛然站起来,居高临下、气势汹汹地盯住井敏芬,眼神凶恶暴怒。「滚!不要再让我看到妳,否则我揍……」

  「阳,以前你不会这样啊!」

  骤闻身后传来突如其来的话声,裘振阳整个人蓦地僵住,失控的怒吼戛然而止,神情也在倏然间变得极为怪异,脸色更在一秒之内就从健康的褐色化为可怖的惨白。

  教室内其它同学都惊诧不已,不解裘振阳为何突然有如此诡异的变化,还有,他身后那个人……

  是那么那么熟悉的长叹,即使再过一百年,裘振阳依然听得出来那应该是属于谁的,他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

  「怎么可以对女孩子那么凶呢?女孩子是需要人保护的,就像我……」孟逸月又叹。「你一直在保护我,我却伤害了你,阳,很抱歉,真的很抱歉!」

  裘振阳颤抖得更剧烈,好想回头去看看孟逸月,真的好想再一次看看孟逸月,但是,他不敢!

  然后,沉祺鹰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他一把就抓住了沉祺鹰,满脸的哀诉祈求。

  「不要叫醒我,阿鹰,如果我在作梦,千万不要叫醒我!我想看看他,我真的好想好想他,作梦也好,让我仔细的看看他,求求你,不要叫醒我,千万千万不要叫醒我!」

  沉祺鹰怜悯地看他一眼,随即往他的身后望去。

  「孟大哥,现在你清楚了吧?你根本不应该离开他的!」

  孟逸月愧疚地低叹。「对不起,阳,如果我知道你会变成这样,我不会离开你的。」

  裘振阳震了震,倏地狠狠地盯住了沉祺鹰。

  「阿振,孟大哥没有死,」沉祺鹰轻声道,彷佛怕吓着了他似的。「他被人救起来了,之后就在东势坑那边隐居到现在。他……没有死啊!阿振,他就在你身后,你只要转过身去就可以看到他、摸到他、抱到他,永远不让他离开你了!」

  裘振阳的双眸蓦睁,眼中希冀的光芒剎那间熊熊燃起,毫无预警地,他突然转身向后……他看到了!

  但他还是不敢相信,或许这真的是梦!

  他用力咬一下舌头,瞬间而来的剧烈痛楚立刻告诉他不是作梦。然后,双目噙泪孟逸月抬手轻抚他的脸颊。

  「你瘦了!」

  温暖的手,他也不是鬼!

  裘振阳的双眸狂喜地大睁。

  他没有死,月没有死!

  接着,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裘振阳猛然抱住了孟逸月,然后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了起来!

  「月、月,我好想,真的好想好想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离开我,怎么可以?」

  「对不起、对不起!」

  「我差点疯了,也差点杀了莉娜!」

  「你真傻,你不可以疯,也不可以杀人呀!」

  「是你先离开我的!」

  「对不起、对不起!」

  「我让你继母去坐牢了,也让黑道去追杀那个混蛋了!」

  「这……何必呢?」

  「你不能再离开我了!」

  「不会了。」

  「你发誓!」

  「我发誓。」





  「哇!好利害,怎么阿振学长几天没来上课,居然就变了一个人?」

  「no、no!他不是变了,他是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那他身边那个好斯文、好纤柔的男人就是那个死而复活的情人啰?」

  「没错,如果孟大哥没有被救,或者没有回来,恐怕阿振永远都别想恢复过来啰!」

  「哇—爱情真伟大啊!」

  「怎么,妳想试试?那我就先告诉妳,男男、女女、男女、女男,虽然是不同的形式,但内心的感情却是一样的,一样的深刻、一样的炽烈,若是执着于他人的眼光,很可能妳就会失去妳这一生真正所爱的人了。」

  「就像阿振?」

  「是啊!他虽然是双性恋,但是,他最终的选择还是同性的伴侣,因为他坚持忠于自己的感情,这,才是真正的爱!」

正文 尾声【美满】

  以堤防作为桥梁信道与荷兰本土连接的马肯岛,古老的街道,传统红砖瓦建筑,古朴的荷兰服装,洋溢着一片静谧安详的幽古情趣,生活在当中,不由得也跟着纯朴起来了。

  简单几条交叉街道尾端有一栋小型的荷兰巴洛克氏建筑,在面对须德海那一面的大型落地窗内,两个男人分坐两边,各自聚精会神地绘图工作着。有趣的是,其中高大男人绘制的是柔雅的服装设计图,而另一位瘦弱的男人绘制的反而是粗犷的建筑设计图。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两人时而蹙眉思索、时而懊恼搔头,却始终是专心在工作上。直到瘦弱男人轻咳两声,高大男人立刻警觉地抬起头,继而迅速离开,可不到五分钟后又回来了,他先把一杯热茶放在旁边,再将一件外套披上瘦弱男人的肩头。

  「要不要休息一下,喝杯热茶?」

  瘦弱男人抬起头,他感激地微笑。

  「谢谢你,阳。」

  裘振阳在一旁坐下看着孟逸月啜饮着热茶,脸上有着困扰的神情。

  「月,我在想,都好几年了,你的身体怎么老是搞不好?会不会是因为这里的湿气太重了?我们要不要搬到气候更适宜的地方去?」

  孟逸月有趣地失笑。

  「小儒知道了不跟你吵才怪,他现在才舍不得离开呢!你不知道他有女朋友了吗?」

  裘振阳翻翻白眼。「知道,怎么不知道!那小鬼,才十四岁就学人交女朋友!」

  「怎么?」孟逸月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不是你教他的吗?」

  「呃?我?啊……」裘振阳尴尬地打两声哈哈。「这个……嘿嘿!我只是……呃!那个……要不要出去走走?」

  孟逸月又失笑。「你这算什么?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

  看着他惬意又愉悦的笑容,俊逸的五官上跳跃着幸福的影子,闪烁着迷人的特殊光彩,裘振阳不觉呆了。

  「月,我……我好爱你,真的!」

  笑容稍敛,双颊泛起两抹绯红,孟逸月深情地望着他。

  「我也爱你。」

  倾身向前,裘振阳轻柔地环住裘振阳,柔情似水地吻住了他。然而,原本只是想轻尝即可,却演变成欲罢不能,裘振阳突然双手一抄便将孟逸月抱了起来,然后大步往卧室走去。

  「你想干什么?」

  「要你。」

  「你疯了,现在是大白天哪!」

  「又不是头一次了!」

  「你……」

  「爸爸、叔叔!」

  裘振阳回身,健朗的孟星儒拉着一个女孩的手并立,两个人都带着同样暧昧的眼神,同样恶心的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现在的营养真的太丰富,才十四岁的孟星儒居然已经跟父亲一样高了,而且身体强劲结实,个性坚强开朗,除了相似的五官长相之外,他反而比较像裘振阳。

  「爸爸、叔叔,她叫玛杜娜,是我的女朋友……玛杜娜,那个被抱着的是我爸爸,那个抱人的是我叔叔。真受不了,都结婚那么多年了还是那么亲热,真是恶心!」

  玛杜娜噗哧一笑。「我爸妈结婚二十三年了,还不是一样恶心!」

  孟逸月赧然地想下地,没想到裘振阳却不肯把他放下来,他悄悄挣扎着,裘振阳却抱得更紧。

  「小鬼!」裘振阳笑骂。「我跟你爸爸亲热关你什么事!别忘了待会儿打个电话给你爷爷和奶奶,他们要问你暑假时要到谁那里去过。」

  「又要抢人了!」孟星儒夸张的叹息一声。「说要到美国嘛、奶奶会不高兴,说要去法国嘛!爷爷又不开心,叔叔你最奸诈了啦!就躲在这儿跟爸爸happy,也不帮人家说一下!」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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