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没有!烈风不喜欢她!烈风从来没喜欢过她!”不喜欢就不喜欢嘛,可是小弟弟,你干嘛又哭了?我从这门缝里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两行清清的泪从漂亮的蓝眼里沥沥流下。
“你真的不喜欢她么?那爹这就去告诉你娘,说你拒绝这门亲事了,可好?”小弟弟的爹爹可真厉害哦,不仅人长得湿润如玉,眉梢眼角尽显性感,还蛮有手段的哦!
“什么亲事?”小弟弟立马就止住眼泪了。
“你小师姐今儿过来提亲了,你要不愿意,爹爹马上叫你娘赶她走,可好?”我的未来公公大人也学小弟弟的样子,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真是笑死我了,又不能笑出声,真是憋坏了我和我肚子里的宝宝啦!
“别,爹爹,别赶她,别赶她,她现在受不得娘打,一点也受不得。”小弟弟低了头,声音也低低的,说不出的忧伤。
小弟弟,你也别说了,你再说,我原本干涸的眼也要生出泪泉了!
原来你曾经那样地喜欢过水朝光,一直到现在。
不管她曾经那样地伤害过你,你还是这样地喜欢水朝光么?
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瓜?我已经无从追查了。
就让我倾情演出一场戏吧!
以这眼泪开始,以欢笑结束。
“烈风师弟,是师姐错啦!”我眉梢眼角藏如海深情带无限悔意隆重出场。
妈妈的,看惯了黄金八点档纯情偶像剧戏码,这点子做戏的功底我还是基本具备了。
果然房内大小美男,看着泪眼美女猛然出现,马上跌破了他们的眼球。
我一只小玉手轻轻拉住小弟弟如芭蕉叶般厚实的大手,他已经失去了主张,脸红得像猪肝:
“你想做什么?”
“师弟,其实当年是师姐错,师姐一直都很喜欢你的,师姐心里一直很犹豫,该不该跟你说,因为师姐其实是很在意自己这么短小的身材配不上高大威猛的烈风师弟呀!”
正当我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空隙里,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现象,今天小弟弟没穿黑衣服呢,整个一身白色内衣裤,根本刚才是赖在床上跟他爹爹撒娇,才赤脚起来,长发乱飞的一副臃懒模样。
再偷瞄一眼我的公公大人,还好他穿着一身青色锦衫,头束冠巾,
总算没失礼于媳妇面前。(不对吧,好象是你失礼啦,门都忘记敲就冲进来啦!
我又回过神,准备将深情攻势进行到底的时刻,又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现象,
其实我在捉住小弟弟的手时已经发现有点异常,但是我以为是我泪眼花花。
现在我用我的衣袖将我的碍事的泪先擦了再仔细看一下,
小弟弟的内裤那里好象有一根棍子在撑起呢?!难道小弟弟正处于晨勃状态中?
他的白色裤裤好显形哟!他正在试图挣脱我的手,好,我先放开一下,省得他不好意思。
咦,他一松开我手,明显小棍子在软下去哦,
好,我再试验一下,我再捉住他手,咦?小棍子又直起来了呢!
我再放,小棍子软,我再捉,小棍子硬。
如此反复试验,大美男愣愣看我,不知我什么企图?
小美男完全处于失重形态,一双蓝眸又是痛苦又是压抑,火焰很微弱。
我最终证实了我的哥德巴赫猜想:
小弟弟不仅仅是喜欢水朝光这么简单,而且是对水朝光很有,非常有性趣!!!!!
难怪以前我与他稍有身体接触,他的反应就激烈得不得了,还老是一身黑衣出现在我的面前,敢情是怕我发现他内心的小秘密!
总算在黑暗中摸索出还债的办法了!(什么黑暗!现是大白天!)
我回过头,使用了我的终极武器,甜死人不偿命的迷人微笑:
“爹爹!”
“你叫谁爹爹?!”小弟弟色厉内苒,哈哈,你已经无法隐瞒啦!
我不理他,继续对准我的未来公公大人甜甜地笑:
“爹爹,朝光方才多多得罪了,现可否请您老回避一下,朝光与烈风有几句体已话要说。”
“谁跟你有体已话要说?”完全不理会小弟弟煞有其事的抗议,
我的公公大人微笑起来更是不得了的魅力四射!
“也好,那爹爹就先出去了,烈风任性了点,还请殿下多多担待。”
[正文:第五十七章 收狐(一)]
我的未来公公大人果然是个知情识趣之人,三秒钟时间已经消失了他曼妙身影。
收回无限倾慕眼光,再转头发现:
我的小弟弟正在满脸惊慌地步步后退。
我还没做什么呢!怎么这样敏感防备?长叹气,再长叹气,再将门窗统统关严实,以防待会春光外泄。
“烈风,你先看清楚,这个可是你喜欢的?”
我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慢慢地解,
我一层衣接一层衣地慢慢脱。
展示身材也只能乘现在了,再过几日,小肚子就要发福了。
“你,你,你!”小弟弟已经受不了啦,一双微蓝眼眸却是忍不住在我的脸上,身上做长久地停留。
“烈风,你听好了,你娘只给了我一次机会,我也只给你一次机会,要么你今天就抱我,要么就永远别想抱我。”我勇敢地坚决地以维纳斯从海中诞生的姿态面对我的小弟弟。
小弟弟怔怔听完我的话,良久良久,终于一步一步向我走过来。
行了,他再不走过来,我真的要怀疑他性功能失调了,明明小鸡鸡已翘得老高了!
“小师姐,你真的喜欢烈风么?你没有骗我么?”他将我抱得那样紧,那样地紧,似乎要将我整个嵌入他的体内。
“是,我不骗你,我不会骗我的烈风师弟的,今天就是你的生辰对不对?我将自个作为礼物送给你,可好?”我的心在他密实的胸膛里化成一江春水,我的呼吸与他的呼吸变成了天与地的呼唤。
不要,不要这样地用力,好痛的,可是我却不能说,当他的炙热红唇那样贪婪地吮吸着我的红樱桃,我真的感到了钻心的疼痛。
在他那样如海般深沉悲伤的热情里,我说什么似乎都是一种破坏。
烈风的身子原来比我的身子更加地温暖,更加地火热,当我的手指为他褪尽罗衣,当我的手指亲身体会到他有力肌理的质感,我禁不住深深地叹息。
“烈风,现在的我与以前的我,你更喜欢哪一个?”这个问题本来不应该问的,但我还是问出了口,是不确定么?还是不够自信?
我不敢问内心的那个我,却私下里在向烈风讨要那个合我心意的答案。
“有区别么?”他却这样地没有一点迟疑,只是以更重的力度充满温柔地穿透了我。“嗯。。。。。。”一阵致命的快感将我淹没。
是呀,有什么区别呢?过去的我,未尝不就是现在的我,现在的我,说不定还是过去的那个我。
提亲的事随着烈风在床上那最后一声低低的嘶吼,伴着我微微的喘息应该算是圆满解决。
吃过午饭,又吃过晚饭,据烈风说是还我以前请他吃的饭。反正在饭桌上,我的一对未来公公与婆婆大人对我是热情得不得了,布菜布得我肚子圆滚滚的了。
到得月上中天,方才告别烈风及他的父母,回到我的王府。
“殿下,殿下。”文希脸上为何一片可疑的红云?
有什么事么?
“我累了,先替我备水沐浴罢。”我一直往里走,文希一直往里跟:“殿下。”
“说罢。”我现在没什么耐心。
“有一位雪公子求见。”
“是么?叫他明日再来。”我还没反应过来。
“殿下,奴才知罪,奴才已经,已经安排这位雪公子住进东边厢房了。”文希居然急得跪下了。
“哦?”我的脑子还有点迷糊,“你再说一遍,什么雪公子?可有拜贴?”
“是,这是雪千含公子的拜贴。”文希居然将拜贴揣在怀里,看来这只死狐狸又将一个死忠粉丝收归麾下了!
“前面带路!”我气得澡也不洗了,牙咬咬地往东边厢房里飞奔!
[正文:第五十八章 收狐(二)]
这不是雪狐是谁?
居然完全恢复了本来面目来见我:
穿着我们初见时那身酒红色的锦缎长袍,一圈白色貂毛将这张似笑非笑芙蓉丽面衬托得恍若仙人。
脑后轻挽双鬏,斜插的,却不再是那支晶莹剔透白玉簪,映入我眼帘的,却是我那晚送他的那支虽是做工精细,却是非常廉价的普通簪子。
死狐狸,一定要这样令我不自主地落泪么?
“你来做什么?”虽然已经感动,却不自主地摆足了架子,冷冷对他。
“你还有颜面来问我来做什么吗?”雪狐居然掩面而泣,“当初殿下在我双亲灵前向我发誓,说等我过了二十岁,就要来娶我的,
我苦守殿下誓言已历经春秋五载,如今都已二十有四啦,殿下居然一去杳无踪迹。如今天可怜见我一片痴心,终叫我寻得殿下家中。”
我晕,我什么见过你双亲灵位的?我什么时候答应过娶你的?
不等我反驳,雪狐自顾自地凤眸轻眨,一串珠泪扑扑就下,
这家伙,居然无师自通,学会痛说革命家史,博取女性同情这套套,斜眼看我身边的文希同志已是双袖泪痕湿。
这家伙,总是这样不自主地光芒四射,引得无数飞娥以身扑火。
“行了,行了,文希,你先下去。”我先将这粉丝加灯泡打发了再说。他这双媚眼乱飞,明显显是惹事生非的根苗,我今后得管紧点才好!
“你可想清楚了?”我还是要个准信比较好,“从此以后,不能再提复国二字,你可真的想清楚了?”
“我昨晚想了一晚上,什么都想清楚了。”雪狐轻轻走过来抱住我,我抬首看他,方才发现凤眸中含有血丝。
他磁性的声音微哑:“我问我自个,若复国成功了,我会得到什么?结果我什么也不会得到,反而会失去我的蛮女,失去我的孩儿,我不想,我一点也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此时雪狐眼中的泪,不能痛快滴落的泪,方才称得上真心的泪罢?
“何况,我母皇与皇父也不是你母皇害死的,说起来你母皇还帮我报了父母之仇。”
是么?这个我倒没听说过,我还以为我与雪狐注定是生死的对头。烦恼得不得了。
“难道有什么内情么?”我问他。
“蛮女,难道你不记得你给我说过的狮子王的故事?你不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嘛?!”他娇气十足地横我一眼。
我往天翻白眼,看来他这自大狂的毛病是改不了啦!
“莫非是你家姨姨或姨母害了你爹娘么?”我有点灵醒了。
“当年我姨母为夺位,竟设计挟持方满三岁的我,引我父母入水泽密林布网围杀,将军虽得了信冒死来救,却已来不及,只救出我雪千含一人,我姨母虽篡位成功,但也只在那宝座之上坐了一年时间便被因不满我姨母暴政,领了大军反进仙都的你母水温柔一掌致命。”
“你真的不知道么?“雪狐凤眸满是疑惑。
我这个假冒伪劣产品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内幕?但是也不想与他多说,只好将那说了很多次的谎言再重复,也许重复千遍之后,就会变成真实了:
“其实我自生了一场大病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啦!”
我幽幽的表情配上幽幽的语气,由不得雪狐心疼不已,又是摸我额头,又是抚我脸颊:
“你何时生病的?现在可有哪里疼?哪里不舒服?太医可将你彻底治好了没?”
“还不是因为你,自从跳入玉湖之后,我的记忆就大不如前啦,好多前尘旧事都不记得啦,倒是现在发生的事情还是沥沥在目的。”
我灵机一动,干脆加油添醋地将罪魁祸首直接指向他自个,更惹得他内疚得泪珠频频:“对不起,对不起,我与你赔罪可好?”
呵呵呵,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见到我笑容微放,他似放心不少,轻轻说道:
“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可好?”一边说着话,一边松开我转身往床头走。
“蛮女,你瞧,这件衣服可漂亮?”雪狐打开一个好大的箱子,
拣起了一件小可爱朝我炫耀,“今儿我可是跑了一整天,宝宝从春到冬的衣服、鞋袜我统统都买下啦!”
“你看,这条缎子裙颜色可美?”
“你瞧,这顶小狐狸帽可有趣?”
晕死,这叫给我看一样东西么,他这样一件接一件地往外拿,我是应接无暇,一双眼睛根本看不过来呀!
看来,我今天别想睡觉啦!
他似想起什么,面上竟微红:“你知道我不是很擅长这个的,只好拿银子尽心意啦!”
我猜想他应该根本不会吧?
他又似想起什么,不放心地表白:“我虽比不上那牡丹香包的主人,比一般人还是强些的,只是怕你拿了我的手艺与那人比。”
应该是我怕了你啦,我可是一个字也没说。
虽是无可佘何,但是究竟算是他自己回来找我,令我心上真是开了朵无比硕大美丽的花。
再也不想别的啦,就是今晚真的不睡,也要陪他尽兴才好。
就是还有别的问题要问,也等过了今晚再说罢!这不是雪狐是谁?
居然完全恢复了本来面目来见我:
穿着我们初见时那身酒红色的锦缎长袍,一圈白色貂毛将这张似笑非笑芙蓉丽面衬托得恍若仙人。
脑后轻挽双鬏,斜插的,却不再是那支晶莹剔透白玉簪,映入我眼帘的,却是我那晚送他的那支虽是做工精细,却是非常廉价的普通簪子。
死狐狸,一定要这样令我不自主地落泪么?
“你来做什么?”虽然已经感动,却不自主地摆足了架子,冷冷对他。
“你还有颜面来问我来做什么吗?”雪狐居然掩面而泣,“当初殿下在我双亲灵前向我发誓,说等我过了二十岁,就要来娶我的,
我苦守殿下誓言已历经春秋五载,如今都已二十有四啦,殿下居然一去杳无踪迹。如今天可怜见我一片痴心,终叫我寻得殿下家中。”
我晕,我什么见过你双亲灵位的?我什么时候答应过娶你的?
不等我反驳,雪狐自顾自地凤眸轻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