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留下一圈圈撩逗的痕迹。
“好热……我受不了……”华月荷放声呻吟,全身狂泛浩浩的暖流,让她宛若身受欲火啃蚀。
“受不了吗?告诉我,你要什么?”宣奕高昂的声音逼迫她承认她急切的欲望。
“我……”她娇体已受煎熬,半开的红唇进不出其他的话。
“说!你要什么?”他深阁的眸子紧盯着她,抖擞的欲望让他不容她再踟蹰,撩拨她时,也撩起自己熊熊的欲火,他浑身难受不少于她。“我不知道……”她怯弱地回答。
“你知道的,快点!”
“我……啊……不要……”还来不及回话.她已惊慌地叫道,因为宣奕一只大掌忽地挪向她的花洞,骁勇地逗弄红肿的小花核。
她泛滥成灾的密穴潺潺地淌出蜜津来,他厚实的大掌迅速地沾满她浓稠的淫水。
“可恶,真执着!”宣奕愤恨的骂道,他浑身不断泌出热汗,身体早已不耐她的犹疑,她还倔强地口是心非。
在他叨叨咒骂时,俄顷,便听见她费劲的说:“我……我……要你。”
她毕竟还是受不了滚滚而来的欲潮作弄,无奈地缴械投降。
汗流浃背的宣奕当下喜形于色地哂笑起来。他原以为还要再等一阵子才能让她俯首称臣,没想到她招架不住,很快地败下阵来。
“记住,是你厚颜无耻地哀求我,从今而后,你不可是个大家闺秀,而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宣奕残酷地宣布,似乎借着捏造事实诬蠛她,能激化胜利的快感。
虚弱倒卧在床上,她无助地流下委屈的晶莹水珠,身上的欲望像架在弓弦上的利箭,已不允她否认他的诬蠛,也不准她咀嚼那错综复杂的感受。
犹如迫在眉睫,宣奕飞速地褪去全身衣物,一丝不挂地来到床榻前。
她含媚的美眸不由自主地瞟向他,看他茁实的身体无一块多余的赘肉,饱和带劲的骄傲不屈地昂首。
当她还深深着迷于他炽热的健躯时,他已快速举起她光润的翘臀,大力拉开一双光滑的玉腿,如黄龙直捣,硬直的坚挺一鼓作气地挺进她森森的幽口。
“啊……”他们登时呻吟,肉体无隙可乘地密合减轻两人受欲火侵凌的压力。
他稳稳地托住她雪白的翘臀,深人浅出,使劲地冲击她狭窄的密洞,彷佛里头埋藏着满坑满谷的玛瑙翡翠,他只有竭力深掏不辍,才能满足。
“好棒……”他狠急、骁勇的阳刚无间地戳穿她的私密处,屡屡扬起妙不可言的酥麻感,她亢奋地嘤咛,也乖顺地抬起圆臀,配合他不迭地猛进。
她渐人佳境的表现让他赏赐一个对她而言是史无前例的浅笑,她如获至宝地更卖力地摇动柳腰,再赢取他的赞赏。
他的阁眸沉沉地盯视她春心荡漾的娇颜,坚实的厚掌腾挪到她影影绰绰的乳波上,大力揉压溜圆的娇乳,粗暴的力量残留一道道青紫交错的掌痕。
“啊——”她咿喔不休,全身上不受他一往无前的剽悍包围,拳曲的玉臂激动地在空中挥动,纤纤美腿情难自抑地勾住他有力的腰杆,呼应他连续不断地插入、穿入。
“你好紧啊!妖女。”他急喘低吼,健硕的躯体泛出薄汗。她紧窒的幽缝让他用力抽插的坚挺像是痛苦地鲠在喉咙,塞人、扯出均异常辛苦万分。
华月荷感觉像深陷火海一样,滚烫的欢愉飘零在她周身,她苟延残喘地把守将涣散的雪白胴体,抗击他坚不可摧的火根。
“啊……不要……停……”她心神恍惚地吟哦。
她愈是反抗,两人的混战愈是激烈。
“好,我们——不要停——”他促狭地说,身下却仍张狂地欺压她。
忽地,她万般恐惧这震天动地的肌肤之亲会误伤她腹中的胎儿。
她神色危急,吃紧地失言,“不要,慢点,孩子……危险。”
宣奕刚劲地抽转并未依她的乞求缓缓地削弱,而是突兀残忍地中断两人肉体的磕碰。在她浑然忘我时,不经意的娇嗔,让他发现也愤怒她极欲隐瞒他的秘密。
汗水淋漓的宣奕用细长的俊眸暴戾地低看在他身下萑弱、颤抖的女人,他冷酷的声音一字字地挤出责问来,“什么孩子!”
原本爱抚她妖娆身体的大掌,已轻捷地紧掐住她天鹅般的长颈。
“我……”她愀然失色,受他压迫而说不出话来。
“原来,你囚禁我是为了替你生出孩子来,对不对?”他豁然贯通,团团的疑云由她从激情中吐露出来的娇嗔全盘明朗化。
华月荷脸色惨白,绝口无言,心虚的杏眸无法直视他眈眈的目光,唯独还未满足的娇体频频叫嚣,让她苦尝磨难。
“你是用无耻卑鄙的手段偷窃我的种子,对不对?”他发狠地咆哮,他气疯了,这显而易见的事实,就是他遭一个心怀叵测的妖女利用、算计。
他是个地位显赫、高高在上的大清贵族,居然沦落到受一个厚颜卑下的女子摆布,素来恃才傲物的他万万吞不下这口怒气。
“啊!好痛!”华月荷凄楚的喊道,秀美的细眉紧紧拧起。她娇弱的肉办和幽穴骤遭他强横凶暴地冲撞,难挨痛楚。
“说!是不是你别有用心地谋取我的孩儿?”他炯炯目光衡恨地说。
“是的……我是……向你借……种。”华月荷费劲地承认。在得知他显贵的身分后,她一目了然,她借种的真相早晚会被揭露,不如索性说出来。
“借种!很好!妖女,你等着自食恶果吧!”宣奕恶狠狠地宣告。
在她的暗算下,他竟沉沦为一匹供人配种的种马,这难堪、奇耻大辱,他将从恬不知耻的浪女身上一次次地索讨回来。
他结实的腰开始原本煞住的摆动,挑逗高超的双手不断地玩弄、挤压她细嫩的浑圆。像是要惩处她的卑劣,又像是他过火地疯魔她妖冷的胴体,在他不明所以下,不管不顾地要她、爱她,遵循自古以来缱绻欢爱时不变的律动。
“啊……”她忘情地娇嚷。虽然心悸于他的恫吓,可是那雷腾云奔的情欲犷悍地冲着她迢迢扑来,她无力也不愿抵抗它。
一股劲地攻坚被重重花瓣掩住的幽幽花穴,潮湿的花甬钳紧又松开他的灼热,让他着实酷爱那欲罢不能的愉悦。
“哈哈!”他逾常地狞笑起来,一个一石二鸟的决定在这狂烈的交媾中形成。
他俊脸洋溢着狎昵,让意乱神迷的她看得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来不及猜测他的心思,猖獗的欢愉凶急地淹没她所剩无几的意识,她随他狂扫落叶的力道。步步攻向愉悦的顶点。
“啊……”她肆力吟哦,欲火的凶焰朝她铺天盖地俯冲过来,教她身体揭起一波波尖锐教人狂乱的刺痒,早他一步先登上愉悦的高潮。
她紧密的肉壁在冲到云雨欢爱的高潮后不自主地挤压他灼烫的昂扬,这狂烈的排斥让他既欢愉又痛苦,体内滔滔不绝的烈火不再星散四处游荡。转而奔向他敏感至极的坚挺,让他将随她迈向激情的高潮。
“啊……”不过一晌.宣奕仰天长啸。腰臀用力一抽动,一道炽热的白色浆汁直捣她深藏在花丛里的裂口。
喘息将缓,全身泌出热汗的宣奕忽地由她身上挺身而起,冷漠地坐在床侧睇向全身潮红,还未抽离激情余赞的她。
没有欢爱后的缱绻,也不等她喘息稍缓,宣奕冷峻的声音徐徐扬起,“既然怀有我的子嗣,我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你,你明天就随我回京城。”
他原打算凌辱她一夜后,再让她身败名裂地回到乡里,洗刷不掉烟视媚行的丑名,终生蒙受众人轻蔑、不齿的眼光。
可是,在得知她怀有澧王府的后代,他马上变更当初心意,决定将她掳回王府,羁绊、惩治她一生。
“为什么?”顾不得浑身疲倦、绵软,华月荷卖劲地扬起额首,问道。
“哼!还听不懂吗?你怀有我的子嗣,你的身子不单是你自己的,留不留你肚里的孩子,一切由我作主,由不得你。”说毕,披上他的丝绸长褂,头不回地离开这个两人不到一型刚才缠绵的屋子。
“不……”她无声息地掉泪,万分悲痛地趴伏在床榻上。
未来将如何,她真的无所适从……
第六章
寒暑易节,已是仲冬时序,自小长在温暖南方的华月荷从不知道北方刮起的冬风能刺人肌骨,她身上素净的衣裳单薄到不够暖和,让她抖抖瑟瑟地坐在椅子上。
在王府侧厅堂里,她身上显现出风尘仆仆后的舟车劳顿,呆滞的眸光小心翼翼地打量这个富丽的屋宇,她无心地打个冷颤,对环境和自己的未来忐忑不安。
两个月前,她仓卒地跟随宣奕从郑县来到这个她人生地不熟的京城,今天来到气派雄伟的澧王府门口后,她委实地识出两人的天壤之别,卑微的她实在不该大胆地觊觎身分尊贵的宣奕,可是她却执拗地不后悔当时的决定。
她习惯性地抚摸自己还平坦的腹部,路途迢远到让她时时担心自己可能随时不幸流胎,如今来到这里,还算无恙,她悬挂的心终于可以安然放下。
不知道远在家乡的姑姑和平儿过得好不好?她走得紧急,没有和她们辞别,就随宣奕来到京城。她十分挂念她们,来到这里,人生地疏,她有股隐隐的惶恐不安。
“华姑娘……”出声的是壮硕的元浩。
“元大哥!”华月荷欣喜地叫道。从郑县到澧王府这段迢遥的路程上,凛然的宣奕对她视若无睹,全是由严肃的元浩警觉地伴护她。
在回京路上的一开始,元浩对她始终冷眼敌视,因为她曾下迷药暗害宣奕,也因为她的关系,他不是随宣奕解送遭扣押的要犯,而是无时无刻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让一向身负重责的元浩十分气结。
只不过日子一推移,两人朝夕相处下来,元浩的看法也有些变化,他瞧出华月荷秉性恬淡、婉顺,实在不像宣奕口中认定的狡猞、卑劣,他或许无法扭转贝勒爷眼中的她,但是他慢慢改变对她的态度,对她多了持平和谅解。
“华姑娘,我带你去见贝勒爷吧!”
“好的,麻烦元大哥带路。”华月荷紧张地说。
接着,两人步出富丽堂皇的侧厅,她驯和地尾随元浩穿过迂回曲折的雕漆回廊,经过有百株罗列成行的梅树、杏树、桃树的庭园,踏过大小几一致的圆石子铺排成的甬道,蛾后绕过有雕镂的照墙,来到有院落、门扉紧闭的书房前。
神情不安的华月荷耐心地在阴风扑脸下等侯元浩通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心口莫名地怦怦跳动。
少顷,元浩转身后对她说:“华姑娘,贝勒爷请你进书房。”
“嗯……我……”纤手揪着跃动不休的心口,她想逃之天天的机会失去了。
“去吧!别让贝勒爷等太久。”
“嗯!”
“咯——”
一推开紧闭的门扇后,一道温煦的气流迎面拂向因寒冷而全身瑟缩的华月荷,原来这书房有一只火盆子正燎得旺盛。
不同于王府侧厅堂空敞、豪华阔气的排场,这间书房极为寂静、闻适,较突兀的是墙壁上悬挂一幅美女图,图中风情万种的美人眼含媚、嘴含笑。
“贝勒爷安。”在睇视到端坐在书案后的宣奕,华月荷拘谨地行了一个万福。在来京城的路上,元浩孜孜不倦地教她澧王府里的礼仪。
“起来!”宣奕炯然的双瞳淡漠地端量她,对她杏脸落寞、清减好些,无动于衷。 华月荷诚惶诚恐地伫立在书案前,不敢抬起娇颜平视他耿耿的亮眸,他未发一言,不露神色,直教她心慌意乱。
来京城的路上,宣奕有心疏离到未曾对她出口、瞟向她一眼,当日她何其万念俱灰……为何这股浅浅惆怅还蕴含在心绪中,百般挥之不去呢?
“这里是和硕澧王府,可不是你华家宅第,全按府里规矩来,不容你放肆、无礼。”宣奕意味深长地警告。
“我明白。”华月荷呐呐地说。
“哼!能明白最好,不过……”他话锋一转,挺嫌恶地说:“别以为怀有我的子息就可以为所欲为,在这里你什么都不是,你好自为之!“华月荷暗暗伤心,不赞一辞,在他瞧来她说什么都算是赘言,她不想平白再遭他羞辱。
“待会有人会带你去仙水楼,仙水楼住的都是我的侍妾……”宣奕瞧她双眸圆睁,泛起一个佯笑,“你还不够格当我的侍妾,充其量只不过是个服侍的婢女,我是看在你怀有我的孩子份上,才勉为其难让你住在仙水楼。”
华月荷傻傻地凝望他,原来她来澧王府是当个让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仆……她祈望什么?又为何遽然心灰意冷呢?
正当华月荷还忘我地啃噬这悠悠的哀伤时,掌管王府里大小事务的总管忽地进来。
“你就随着焦总管离开,他会分派你干什么活叫我澧王府里可不白养些懒骨头。”宣奕面无表情地对华月荷说。
“焦总管好。”华月荷转身面对一个长得福泰的中年男子问安。
“你们下去吧——”宣奕神情冷傲地遣退他们。
华月荷亦步亦趋地跟上在她前面的焦总管,两人来到她先前经过种满梅树、桃树等的庭园,然后走向和侧厅相反的方向,在途中遇到一个有些岁数的老妪,焦总管远远看见她还专程走到她面前收住脚。
“魏嬷嬷,今儿个没事,出来透透气啊?”焦总管谄笑地问。原来这个老妪是澧王爷福晋身前的重要仆妇?
被叫魏嬷嬷的老妇对待焦总管的态度有些倨傲,“是啊!这会要回福晋那里……咦!你身后的小姑娘是谁啊?”魏嬷嬷瞥到被焦总管庞大身形挡住的华月荷。
“哈哈!这姑娘啊!是贝勒爷从南方带回来的丫鬟。”
“是吗?模样挺俏的,当婢女不会太可惜吗?”魏嬷嬷怀疑地问。她瞧见华月荷容貌秀丽,身段窈窕,又是宣奕带回来的女子,敢是他带回来当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