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情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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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贝勒-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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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她万不得已依着他的吩咐,像骑马一样,开始一上一下地摆动。  

  “啊!好痛!我不要了……”上下滑动的华月荷难耐剧痛,噙着泪嘶喊。他钻进她幽穴里的阳刚就像是把坚硬的铁勺,残忍地挤刮她花径的肉壁。

  “乖,很快就不痛了。”汗流浃背的宣奕粗哑地安慰。

  她除了初遭破瓜之痛外,宣奕很清楚是两人前戏所挑逗的时间不够久,不够让她的密穴分泌足够的淫水润滑她的幽道。这不能怪他,她会有种种的痛楚都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人。

  华月荷双手紧紧握住他的肩膀,认命地骑乘身下赤裸裸、强硬的肉体。

  还没一盏茶工夫,宣奕的安抚仿佛立即见效,那痛入骨髓的痛楚逐渐地减轻,花穴的通口似乎适应他的巨大,穴内娇弱的肉壁也不再因为他的穿梭而叫苦连天。

  华月荷不禁断断续续地娇吟,楚腰也随着臀部上下夹放的动作缓缓地扭动。

  “啊!好棒,别绷得太紧!”宣奕低喘的叫道。

  消失的痛楚和渐渐涌现的情欲,让她终于放下心肯大胆地滑动,她总算泌出黏黏稠稠汁液的花穴,一起一落地罩住他骄傲耸直起来的灼热。

  “啊……不要……”她嘤咛连连,为自己的放荡,感到难为情。

  “啊……”她渐渐地追上他的步伐,汗涔涔的他满足地松了一口气,她湿滑的私处紧紧含住他热烫的铁柱,让他有酣畅淋漓的快感。

  “好热、好热,宣奕……”她鬓边开始滴下热汗,原本消失的燥热又突然在腹部跃升。  

  她身不由己地直摇头,纤细的柔荑一摊一握,她觉得好像缺了些什么,身上有股难以形容的渴望一再地鼓动她。

  “快……快一点……”宣奕激情地叫道,骁勇的欲望根本不满足她卖力骑乘的速度。

  华月荷听话地顺从他的指示,放浪地加快身下的动作。只是,这已是她能骑出最快的速度了,她实在无法顺遂他的冀望。

  “宣奕……我……”激烈的欢爱,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说起话来也不顺溜。

  陷入激情漩涡的宣奕,十分痛恨屋内无一丝微弱的光线,让他无法忘情欣赏坐在他身体上同样陷入欢爱的女人。

  敌不过胸脯上缓缓渗出的酥麻,她纤指忽地用力按压上下激烈跳动的双乳,难为情地大力搓揉。

  “快,捉住我的双手!”他突然出声,惊醒后仰着头和使劲摩挲自己椒乳的华月荷。

  在怔愣一下后,华月荷倏地折腰,费劲地握住和举起他平放在两侧的大掌。

  “宣奕……”她不明白他的话。

  “将它们放到你的胸口上。”宣奕毅然地命令。

  她马上将他粗硬的两掌放到她丰盈且细皮白嫩的乳丘上。

  “啊……宣奕……”她满意地娇喘,他大掌满满地一托,和自己纤指捧住的感觉,截然不同。

  在发觉自己的手指能活动后,宣奕就迫不及待地贪想她那两只会活蹦乱跳、饱满软绵绵的圆乳。

  他不灵活地攫取她的浑圆,享受它们在他掌中充实的感觉,随后,贪婪她曼妙的曲线,他的手腕也渐渐地灵活起来,开始沿着乳侧徐徐地抚摸。

  他轻薄的哂笑,自他瞅到这两只娇嫩欲滴的丰乳后,他就时时刻刻惦记着要蹂躏、怜爱它们。而今,终于心想事成,他能不飘飘然吗?

  华月荷忘情地后仰,口中不断发出娇吟,他粗实的大手施压在她的双乳上,他粗壮的火棒又连续不停止地戳刺她的深穴,惹得她欲仙欲死,恨不得化成一滩春泥。

  蓦地,他的两手不再只满足凌虐她丰硕如圆月的雪乳,他粗长的手指开始搓弄她嫣红的花蕊,他调谵地撩逗、拉扯凸起的乳尖,逗得两粒小圆点硬如相思豆。

  “啊——”他高超的挑逗功夫,让她浑然忘我地大声吟哦。

  “哦!天啊!”宣奕也跟着她肆力低吼。她难耐情欲汇流所发出的嘤咛,助长他熊熊的情火,使得他遍体遭受严厉的围击。

  飞高的欢愉,已涨到她难以禁受的程度,她密布红潮的娇体慢慢地往后缩,一股蓄势待发的能量潜藏在她的腹部。

  华月荷半眯起涣散的美眸,绯红的曼颊淌下串串的香汗,宣奕……我好奇怪……”  

  箝住他炽热的坚挺的私密处发生变化,愈来愈沉重,教她忍不住放慢滑动,合拢两人亲密的衔接处。

  身经百战的宣奕当然清楚她的意思,只是现不肯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他艰难地扯开嘴角,“别怕,你会知道怎么做,只是你别慢下……”

  他的提醒还没说完,霎时,她连连发出圆润的呻吟,“啊——啊——”

  浩浩荡荡的欲流冷不防冲破她初尝性爱的胴体,窜升到最高点。  

  她的花房旋即剧烈地缩合,全身肌肉也一伸一缩地抽动,她整个人近乎缺氧地天旋地转。

  “别昏过去!”宣奕嘎哑地吼道,是他两掌撑住她酥软的身体。

  她柔嫩的甬道开始排挤他的昂扬,黏腻的蜜汁也从重重粉红花瓣滴溜下来,害他全身难受,所以他绝不允许她在高潮后发昏,让他独力承受欲望的啃噬。

  浑身疲软的华月荷喘吁吁,被动地抽动,她难忍体内受她夹持的灼热照样一个劲地冲撞她的密穴,令她忘情地娇啼。

  突然,一股陡现的酥麻感雷霆万钧地崛起,以翻天覆地之气势冲击宣奕的身体。

  “啊——”他粗声呐喊,倏地射出火烫的种子,身体也随即放松,双手疲困地落在床侧。

  在一吸收他喷发的白色浆液后,她兴奋的娇体也立刻聚集一股滔滔的洪流,亦步亦趋地随他一起攀向高潮。

  激情燃烧后,不见光的闺房里,两具亲昵交缠的肉体只剩咻咻的呼吸声。

  慢慢的,全身不再战栗,华月荷转身滑下宣奕的身体,紧紧依偎在他的杠胸怀里,聆听他突突的心跳声。

  她暗暗思忖,原来这就是书上提到的倒凤颠鸾,她断断没想到竞让她飘飘欲仙、如痴如醉。

  好一阵子,宣奕始终不出声,华月荷疑惑地仰首,原来俊美的他已安静地熟睡。受迷药和媚药药性影响的他,历经这场动人心魄的欢愉,早耗尽他残留不多的力气。

  她微微失望他累到沉睡,不过,她随即欣喜地浅笑,其实,这一份温馨的沉静,是她悠然神往、梦寐以求的心愿。 

  她温柔地抚摸她平坦的小腹,这里才刚承接他滚热的种子,她觉得自己就像块肥沃的良田,在这里播下他的种子,然后辛勤地培育,等待成熟时大丰收。

  只是……她绝望地想,过了今夜,两人将离别,想再见面的机会将遥遥难料。

  她若有所失地仰起头,恋恋不舍地凝望被黑夜包围的俊容。 
 
第四章
 
 
  “老丈,这几天可看过一位穿得体面的公子经过吗?”元浩向花白、佝凄的乡野老人问道。

  老汉只是睁着眼,愣怔地看着个头魁梧的元浩。

  元浩皱皱眉,莫非他遇到耳背老头不成?正当元浩放弃继续问下去时,一道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竟从矮小茅屋的窗格子出现。

  “元浩?屋外的人是元浩吗?”

  “是贝勒爷吗?我是元浩!”元浩万分惊喜地回道。

  不等屋内男子回答,元浩健步如飞地闯人老头子的茅屋。

  一进入,元浩就看见让他忧心如焚的宣奕端坐在简陋的床板上。

  “贝勒爷,我终于找到贝勒爷了!元浩该死,让贝勒爷受苦了,一切全是属下没尽心保护贝勒爷!”一看到宣奕消瘦许多,元浩立刻磕头,自责地说。

  “起来,不怪你,是我太大意了,忘记我们不是在京里。”宣奕面无表情地说。

  “是,多谢贝勒爷。”

  “叫屋外的老头进来,我有话问他。” 

  元浩听命,迅即去寻找屋外耳沉的老人家。

  宣奕在醒来后,讶异地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家徒四壁、颓败的破茅屋内。

  在他打量四周时,从外面骤传来元浩若洪钟的声音。

  这份巧合,真是让他惊讶.也加强了他追根究柢的决心。

  他拧起眉,满脸疑惑,昨夜他是躺在女子闺房里,而今,他醒来后,却是在这个摇摇欲坠的屋子里,仿佛昨夜和那神秘女子春风一度是虚无缥缈的梦境。

  宣奕愤愤地紧握拳,他绝不会忘记那丰满的椒乳在他掌中时是真真实实的——

  “贝勒爷,老汉我带来了。”元浩忽地出现,唤醒陷入沉思的宣奕。

  宣奕细长的眸子严厉地盯视眼前瘦小的老人,“老汉,知道是谁带我来这里吗?”

  老头慌张地嗯嗯啊啊,干瘪的双唇发不出成串的句子。

  原来他是个哑子。

  宣奕极为错愕,不过,虽然老人是个哑巴,却阻不了宣奕锲而不舍追究事实的决心。

  他和元浩花了些时间,才得到一些零零碎碎的答案。

  原来,一早天空才露出鱼肚白时,一名蒙面大汉忽地闯进来,未留片语,只留下昏睡中的宣奕和一包白花花的银子,然后和来时一样走得匆匆。

  再三反覆地逼问,老汉手脚比来比去也只有这些答案,依旧未给一个较清晰的线索。 

  “贝勒爷,这是怎么回事?”元浩满腹疑问。  

  宣奕不答理元浩的问题,他眉头不展,凝神望着窗外晴空。

  会释放他自由,应当不是反贼的爪牙,若不是,那位神秘女子又是谁?

  她为什么要对他下药?又为什么刻意安排一场男欢女爱呢?

  他捆捆寻思,事情明显的有蹊跷,但他就是看不穿这违背常情的症结,团团的疑云,看来只有尽快找出那位神秘女子才能拨开!

  

  县里东门富丽的牌楼附近是个热闹的市集,镇日有熙熙攘攘的逛街人潮穿睃不息。

  华芙蓉笨拙地躲过一家铺子伙计泼出来的脏水,她喃喃地怒骂,自私的店家差点害潜藏于人群中的她不小心撞翻路上一箩箩的水果。

  接着,她睁大漂亮的双眸,盯视前方,就怕一个分心跟丢在前面几尺之外的男人。

  在她紧迫盯人下,被她跟踪的男人本来徐缓的步履突然加快,转眼间,就要从华芙蓉眸底溜开。

  华芙蓉不认输地拎起碍手碍脚的裙子,尾随在前头的男子放步前进。

  就在华芙蓉担心赶不上拐进小巷的男子时,一双铁臂猛地从她身侧窜出来,紧紧捂住她的嘴巴,她惊慌地抬眼,原来突袭她的人是面有怒色的文仲。

  “你该死的成天跟踪我!”文仲怒气冲冲地问。

  “你知道?”被放开后,华芙蓉骇异地问。

  “早知道啦!只是你愈走愈慢,我真的懒得等下去。”文仲一边说,一边推她到巷子的角落。

  华芙蓉杏眸圆睁,不敢相信他的话,她磨破多少双鞋,扭了多少次脚,而这家伙居然老气横秋地说他早知道她跟踪他!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们华家待你不薄,你居然这样回报我们。”华芙蓉激愤地怒骂,他成心愚弄她,让她新仇加旧恨,像血火山剧烈地喷发怒气。

  “什么?你胡说——”

  不给文仲反驳的机会,华芙蓉骂道:“你成天鬼鬼崇崇.形迹可疑,不知道背着我们华家在图谋什么?是月荷太单纯才遭你骗,我华芙蓉可不是三岁小儿,很清楚你是什幺样的人。”总之,她就是对他育疑心。

  她一说完,好整以暇地等待文仲心虚地辩驳,却迟迟不见他吭声,他只是目光眈眈,凝视她身后的一切。

  猝而,还来不及向华荚蓉解释,文仲拉着她转身就跑,“走,快跟我走。”

  被人莫名其妙拉着跑的华芙蓉,离开前的眼角余光是狭窄巷口出现三个穿黑衣的彪形大汉。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追文仲?来不及捆想,她已随文仲张皇的脚步迅速逃开现场。

  

  手握上等的羊毫笔,心思飘向远处的华月荷失神地呆坐书案前,案上的帐本一片空白,只有几滴黑芝麻般的墨汁碍眼地滴落在纸边。

  日子流逝得真快,都已经到晚秋了,那夜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转眼间就虚度一个月了。

  他不知道过得好不好?会不会想她?而她,过得不好,对他朝思暮想、魂牵梦萦。

  俄而,门外长廊传来一阵阵忙忙急急的脚步声,惊醒了若有所思的华月荷。

  “小姐、小姐,不好了,二老爷带一群人来了!”不等华月荷出声,神色慌张的乎儿已莽莽撞撞地推开书房大门。

  “叔叔带人来了?”华月荷惊讶地说。

  “是啊!小姐,怎么办?”

  “你快去找姑姑来,平儿。”华月荷立时吩咐道。

  

  在华家明敞的厅堂上,华月荷端庄地坐在末位,而环坐在太师椅上的除了几位辈分高的家族耆老外,还有道貌岸然的华宗道。

  华月荷留心地望着眈眈逼视她的华宗道,“叔叔,侄女不明白你的意思。”

  “怎会不明白?我带人来见见华家新姑爷长什么模样。”华宗道老奸巨猾地笑道。

  “叔叔,侄女还未许婚,何来什么新姑爷?”

  “上次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喔!月荷。”

  “叔叔,我从未对你“亲口”说过我有什么夫婿。”华月荷矢口否认。

  她虽未阻止平儿的口不择言,却也未开口承认。

  “那好,既然没什么新姑爷,你就听我的决定,近日找户人家嫁了。”

  华宗道霸道不讲理地说。

  “不可能的,叔叔。”华月荷顽强不屈地说。

  “什么!‘’华宗道暴跳如雷,一张厚重的太师椅险被他撞翻。

  “你……你说什么?”他抖动的手指着华月荷,生气地责问。

  “侄女不会嫁人,更不会按叔叔的意思嫁人。”

  华月荷话一说完,除了华宗道以外,全场哗然,大家都不满地瞪视华月荷。

  成何体统,除了皈依佛门的女子外,岂有超出婚龄的未婚女子厚颜地赖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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