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不曾男欢女爱的她急需求助别人才能解决她的难题,只是,还未去找曾为人妻的姑姑她就打退堂鼓,始终反对她贸然行事的姑姑是万万不会给她只言片语,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央求文仲。
文仲可能早洞悉她有这样羞人的困扰,旋即丢一本小册子,内容是一幅幅画工精美的春宫画,原来他的用意是要她照着书上演练、模仿。
小册子里面净是赤身男女云雨巫山,她看得脸红心跳.愈翮下去,粉颊上露出的红云也愈密集。
原来她将和这位公子做这些放荡、撩人的姿势……
“我能给你什么?你没看我全身瘫软,直溜溜地躺在这里。”宣奕突然出声,他的口吻充满恶意和尖酸。
一遐思她娇娆的身姿,他就显得焦躁不安,而来势汹汹的欲火又让他浑身不快,他痛恨自己绵软无力却又觊觎着她的娇躯。
“公子,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不是你的仇家。”华月荷猜出他对自己始终抱着敌意,大抵是把她错认为仇人吧!
“是吗?那你为何至今还覆着脸,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又为何让我继续吃下迷药?还有,为什么你要色诱我?”
“这……我有苦衷的,公子。我虽然有求于你,但有些事情我不能对你说。”华月荷满腹辛酸,说得凄苦。
宣奕细长的眸子冷盯着华月荷,“你有求于我?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自己的身分吗?不可能!他为了不麻烦地方官员,再加上他有自己的人马可以扫荡乱贼,所以他从不佩带可以表明他身分的御赐令牌。
“不了,公子,你别问了!”华月荷急忙地摇头,阻止他连连发问,迅即逼近床侧,“公子,得罪了。”
话才说完,就大力掀开覆在他身上的薄被。
她动作迅捷得让宣奕目瞪口呆。
该死!昨天她脱得不过瘾,今天换扒他的,而被子底下的他是身无寸缕、赤裸裸的。
呆伫在床榻前的华月荷为自己的鲁莽羞红了脸,但也为自己的大胆而惊喜。他精壮结实的身材不因为委顿在床上而显得衰颓,相反的,他全身的肌肉因为肉欲的叫嚣而像把上箭的硬弓紧紧绷着。
偷瞥到他茁壮的亢奋,华月荷笑逐颜开。原本她不知道该怎么逗弄这……这东西,但现在它已经傲然地耸立,这下,她不用煞费苦心去撩拨它了。
“该死!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宣奕从未这样难堪过,他都还没看到她的容貌,连她身上的衣裳也都未解尽,他就像是个未曾碰过女子的饥渴男人,春情不断勃发。
“呃……我当然知道我做了什么,公子。”瞧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华月荷忽然间觉得扭转成现在的情况很有趣,她微勾起唇瓣,腆笑地说。
其实她都能想出这耸人听闻的借种计划,似乎也不用死守男女分际的必要。
“公子,你……不要我吗?”华月荷说得羞羞怯怯,难为情地解下披在身上的毛氅。
果不其然,她的姣美就像他渴慕的,一双软绵绵的嫩白椒乳因为身体的轻颤而摇晃,让他就像苦守桃树底下的旅人,饥渴难耐,涎着脸垂涎着树上丰满可口的桃果,纤细的玉腿紧紧的并拢,被藏匿的幽穴更让人压抑不住想一探究竟。
匿在轻柔薄纱后面的华月荷,得意洋洋地展现她的娇体,享受被一双炽热的双眸膜拜的奇异感受。
“该死、该死!”猝然,宣奕就像头野兽愤恨地咆哮。
他险些遗忘他受制于人的实情,也没想到这个妖女易如反掌地就撩起他的欲火。她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他到现在竟还无法窥探出。
该死、该死!他从没这样混头混脑过。
“公子……”
“该死,叫我宣奕,不要叫我什么公子。”自认为陷入绝境的宣奕在动怒中冲口而出。
“宣奕……宣奕……”她像是对新鲜玩具爱不释手的小孩,念这两个字重复不辍。
“够了!别叫了!”她究竟知不知道她若春燕呢喃的声音频频刺激他的欲火吗?
“不让我叫宣奕,那么我还是叫你公子好了。”华月荷不因为他的遏阻而心有忌惮,相反的,她的娇颜浮泛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
“随你!”浑身难受的宣奕根本不想再理会这个妖女。
“公子,我要怎么做你才喜欢呢?”华月荷卖俏地说。
“什么!”宣奕睁大眸子,不敢相信她会轻浮地问他,他的自制力几乎当下冰消瓦解。
“该死的女人!你以为我看不穿你的把戏吗?”宣奕讥诮地说。
华月荷默默不语,只是凝眸望着露出凶狠神色的宣奕。
“你费尽心机,就是妄想借由我来教导你男女苟合之事!”
“公子,你说得没错。”华月荷秀雅的娇容没躲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
“给我滚!去找其他男人!”被他抖搂出来,她不见愧色反而坦然自若,让他心中有股恚恨的挫折。
“我只要公子!”华月荷用软软如棉絮般的嗓音,志坚意决地说。
忽明忽暗、忽大忽小的烛焰照映出宣奕漠然无动于衷的脸,唯有轻掠过狭长眼帘的欲望一瞬即逝。
烛台上凝集了许多结成穗状的烛花,长夜再怎么悠悠,也不能随意蹉跎。
这当口已不容犹豫、拖沓。华月荷轻叹。埋藏的情愫不光滋芽不辍,还已滴水不漏地盘绕在她的心田里。
宣奕灼灼的俊眸牢牢地盯住眼前一双轻轻颤动的玉乳,它们几乎磕碰到自己,诱人绝伦地挺立起来,让他不能自主地咽下口水。
华月荷伸出如春葱般的嫩臂,纤纤的指尖轻触宣奕茁实坚硬的胸膛。像飘荡的浮萍一样,她轻巧点过眼前一寸寸的肌肤,若有似无的触感激起一种他很熟悉却极为渴望的欲念。
春宫图上活灵活现的姿势她牢记在心,她低下螓首细细吮吸他胸前硬如石子的乳头,轻吐丁香小舌,用生手初人门一板一眼的态度,全心全意地舔舐他的健躯。
她隔着一层薄薄的绡纱轻舔他的乳尖,他承受酥麻的感觉更胜以往,只是全身动弹不得,教他无法反扑她卑劣的手段,只能苦不堪言地沉溺在她惑人的温柔乡里。
“啊!太棒了!”宣奕难耐她唇舌恣意地撩拨,亢奋地大声呻吟。
“公子!”华月荷欣喜地抬起头。
他的赞赏让她当即受到鼓舞,她情不自禁地爬到他矫健的身躯上。
两人如同被针黹缀过,牢不可分地叠在一起。华月荷两只皎白的臂膀亲密地勾住他的颈项,两只热呼呼的嫩乳垂靠在他坚实的胸口上,可爱圆润的翘臀暧昧地挤压他兴奋的勃发。
“啊!”宣奕一碰到她软柔的娇体,痛苦地叫道。
“怎了?宣奕。”华月荷扬起杏脸,双眼露出忧心的眸光。
“滚开!”宣奕吃力地骂道。他的额首渗出薄汗,让他备受煎熬的是她幽深的花穴不停地磨蹭他极为狂放的热源。
“不要!”华月荷旋将娇容深深埋在他的身上。
“该死!你们放了春药!”宣奕气愤填膺地指责。
他不是初出茅庐的乳臭小子,往日就算是软玉温香醉卧在他的怀里,也不能迅速地拨动他的欲望,更何况他遍身瘫软,唯有他被下媚药,他的欲念才可能像被狂风骤雨唤醒一样急遽地燃起。
华月荷举起头,脸露茫然,不明所以地问:“什么春药?”
“春药就是淫药,让男女交合的药。没有借助春药,你以为凭你的伎俩能挑逗起我吗?”汗水淋漓的宣奕眼露讥讽,恶毒地挖苦。
该死的下三滥!他万万没想到他们还掺了淫药在他的食物里。
“我……我不知道……有下春药!”华月荷无辜地说出。
为何他无缘无故地指控她下春药呢?她从没有,文叔也没告诉她……
华月荷当下顿悟出,原来是……她惨然一笑。本以为是自己成功地挑起他的爱火,实际上是文叔不忍坐视她再次锻羽而归,好意地为她设想。
为何胸口源源冒出一股得而复失的感觉呢?她有种跌人谷底的伤心。
“知道真相后还不快从我身上滚下来!”身受媚药折磨的宣奕竭力咆哮。
“公子,你真的要我离开吗?”牢牢地趴覆在宣奕身上的华月荷,全神贯注地瞅住他泛起蒙胧的俊眸。
“我……”宣奕扭曲的脸犹疑了,滔滔不绝的欲火迅速地焚烧他的理智及身体,可是偎在身上充满媚态的女子又别有居心,让他对坦然地接受或者断然地拒绝,迟疑不决。
未了,宣奕暴出青筋,咬牙切齿地怒骂,“该死的妖女,你赢了。”情火漫漫燎起,摇摇欲坠的理智终归还是输了。
他败了,再不弃械投降,他肯定会被腾空的烈焰焚身,化为空气中飘浮的尘埃。
“宣奕……”华月荷满刨情愫的嗓音,呢喃着他的名字。
忽地,不理会宣奕急切的需要,华月荷翻身滑下床榻,走向在桌上有微星般焰火的烛台。
身上顿时失去软绵的触感,宣奕不满地攒起眉头,在瞥到华月荷纤纤合度的背影,才稍稍驱除他胸中的不满。
倏地,像星光的烛光也灭了,紧紧阖住的窗子也不再有煌煌的月华从廊檐流泻进来,整个厢房黑幽幽的,伸手不见五指。
现下,万籁俱寂,静得像是掉落一根细针都嫌聒耳。
宣奕方要出声时,鼻观就嗅到一股含幽香的气息,十根纤柔的尖指也搔向他俊逸的脸孔,华月荷发烫的娇躯已攀上他精壮的身体。
华月荷将两手溜向宣奕的耳垂后,柔润细嫩的杏颊紧紧地贴向他,急急地轮流摩挲他的俊脸,忘情地抒发心坎中的痴心。
宣奕这才明白,原来她熄灭灯火,是为了取下蒙住她脸蛋的销纱,纵情地和他耳鬓厮磨。
“吻我!”心口怦怦不停的宣奕猛地说出他幻想许久的欲念。
华月荷百依百顺地听命他的话,甜美的红唇立刻丰动地凑上去。
两人唇瓣密密地黏附住,宣奕湿濡的舌尖轻探入她的樱桃小口里,她微张檀口,羞怯地吐出炽热的舌尖,轻碰他的主动出击。
她又惊又喜地与他口沫相濡,她从不奢望他热情的深吻,能有蜻蜓点水般的轻触她已甘之如饴,更遑论他如饥似渴的举止。
像是贪饮的酒徒,宣奕贪婪地吸吮她红唇内若美酒的津液,焦躁地舔舐她如淋上蜂蜜的红唇。
像是为了报复自他清醒后受到种种不人道的对待,他唇舌的撩拨愈来愈凶猛,像狂风不顾一切地横扫大地。
华月荷猛地扬起头,奋力摆脱宣奕的步步逼近,他时而蛮横地纠缠,时而温柔地逗弄,矛盾的攻势招惹她全身出现一股莫名的欲念。
“宣奕……”伏在男人坚硬躯体上的华月荷,发出软柔的娇吟,不停地蠕动,两只沉甸甸的娇乳羞煞人地摩擦处在下面的宣奕。
未识鱼水之欢的华月荷对体内一股燥热突地飞涨,和腿窝处因不时碰触到他的男根而溢出些些的汁液,显得无知,只能不住地娇喘,无助地磋动一双嫩白的玉腿。
在药性慢慢的助威下,宣奕身体受的苦楚也不造多让,他感觉身上的女体就像一团火球,助长了火势燃烧他的身体,
他嘶哑地大叫,“快、快!快给我。”
强横的欲火不容他慢条斯理、细细体会前戏的乐趣,苦于身体无法动弹,要不他早反扑这股沸沸的欲流,而不是挫败地哀鸣。
他急躁的口吻吓到心跳快速的华月荷,他迫不及待的情绪让她悲怆地忆起今晚的目的。身下的男子不过是她选中做为她孩子的父亲罢了,过了今夜,彼此了无瓜葛。
“该死的妖女,你还在犹豫什么?你要是怕,就不该惹我!”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想反悔.不是摆明玩弄他吗?
“不!我不会后悔!”华月荷言之不预地说
“很好,说得到要做得到。”
华月荷随即挺起上半身,用两手圈住他徘徊在她花穴外的昂首,无法盈盈一握的粗大,让她遽升起一股惶恐。
再怎么心惊胆战,光阴也不容她虚度,她心一横,犹如飞蛾扑火,咬住已发肿的红唇,玉腿横过他的身侧,屏住气息,抬起臀,朝不用力一套——
“好痛!”华月荷放开嗓子,凄厉地哀号。
一滴滴绯红色的血水从两人交接处涓涓地淌下来,沾染了宣奕大腿根处,见证厂两人交合的事实。
“啊!”宣奕吁了一口气,火热的硬棒能扶摇直上,冲破她的保护膜,直达她的花壶里,让他不得放松的欲火暂且获得舒解。
他的昂挺像把尖刀无情地戳穿她的薄膜,被硬撑开的花径不能容纳他硕大无朋的坚挺,私处像是被人撕裂般,让她扑簌地流下酸楚的泪水。
她呜呜的啜泣声,宣奕不是没听到,只是,她花穴的肉壁如同鹅绒般,让他舒服到想永远埋入……不过,她最好能动一动,他肿胀不堪的熟刃已捺不住老卡在湿濡的甬道里。
出于常人怕痛,保护身体的本能,泪流满面的华月荷提起如被火灼的下半身,还未完全升起,就被宣奕气急败坏地出声喝阻。
“笨女人!别走!动啊!动一动!”宣奕血脉债张,愤愤地怒喝。
华月荷根本听不懂宣奕说的话。什么叫动一动?她惨白着脸,朝向宣奕的脸,“我不会……”
那些春宫图虽然幅幅维妙维肖,但毕竟是静态的图像,怎么学都是纸上谈兵,哪比得上真人实际操练呢!
“该死!就是动啊!会骑马吧?不会骑也看过人骑吧!”宣奕咬着牙,痛苦地挤出这些话。
他不该痴心妄想她能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能不顾前后就一头跌坐下去,独有她这个未曾尝过云雨之欢的笨女人才办得到。
“宣奕……我……”华月荷这会儿才了解他的意思,只是她私密处紧紧箝住他的坚硬,她稍一移动就痛苦万分。
最后,她万不得已依着他的吩咐,像骑马一样,开始一上一下地摆动。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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