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直接,爱他爱到骨头里去了,”程风说,
“恨,也到那里了,”门儿说。
“恨,哦…要出人命了呀,但我觉的你还是醒了酒再说吧,”程风说,他走到门口拿起外套,准备出去,
“哼哼…哈哈哈…”身后传来门儿的大笑声,是在嘲笑。
“哦…和醉酒的人不可以计较的,”程风自语道。
公寓楼下,车里,
段克宇紧握的手里渗出了血。一会儿,看到程风匆匆的从楼里出来。
“我们走吧,”段克宇说,
“…是…”向东说。
向东一直是在自责的,是他没有保护好章小姐,老板近来的焦虑不安他认为这都是他的错,他想要弥补,却不知该做些什么。“总会有机会的,”向东想。
“干嘛要逃出来?难道你,”秘书说,
“哦,不要说了,我也是很后悔的,当时怎么了,竟然让个女人小看了,”程风说。
“…对不起…”秘书略显沉默说。
“什么?和你什么关系,要你道歉?”程风说。
“我,决定要放你离开了,”秘书说。
“哦,再说什么呢?…你怎么了,我们之间可以说这种话吗?很伤人的,知道吗?”程风说。
“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为了我一直被人误会,”秘书说。
“怎么了,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说这么肉麻呢,”程风说,
“我有爱的人了,”秘书说,
“啊?是吗?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可以告诉我吗?”程风吃惊的说,
“嗯,是个特别的女人,中国女人,”秘书说。
“啊,太好了,你可以回家了,对吧,”程风说很欣慰的样子。
“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是很开心很幸福的,知道吗?所以不要说什么抱歉之类的话,也不要怀着歉疚…。这样我觉的很伤自尊心,”程风说道。
别墅里,
回到别墅段克宇匆匆的走进书房,他实在不愿让别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为了那个女人异常郁闷而且感到受挫。
“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段克宇说,进来的是罗晔,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哥,我想你应该好好看看这个,”他神色凝重的说,
“什么?”段克宇问到,
“是关于程风秘书的资料,我们好像忽视了他,这是‘家里’送过来的,”罗晔说。
关于程风秘书的资料很简短,
金凯伊,男,28岁,出生地,美国加州,父母不详,无学历,精通多国语言。看到这段克宇微微皱起了眉头。
“很有趣,这世上还有和门儿一样没学历的人呢,不过人家好象要聪明的多,”段克宇戏谑的说道。说着他有翻起另一打资料,厚厚的。是关于莫氏家族的。段克宇觉得自己无法集中精力,他把资料扔到一旁。“你说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吧,”段克宇说。
“金氏家族是在上个世纪初移居美国的没落皇族,主要从事古董行业,收藏、鉴定、拍卖、以及创办私人博物馆。
金氏家族行事低调不张扬,但在业内确实名声斐然,曾有人这样说过,金家人从未取得过任何文物资格鉴定书,但是任何一件文物到了他们的手里哪怕只是个三岁孩童,他也会把这件文物的真伪产地年限辨别的清清楚楚,这话虽有些夸张,但足以说明他们家族在这方面确实很有地位。”
“他们和莫氏有什么关系呢?”段克宇问,
“上世纪的金融危机使很多的家族事业遭受灭顶之灾,莫氏也不例外,但金氏救了他们,听说两家祖上有些关联,世代交好。而且现今莫氏家族的掌舵人莫金的母亲是金凯伊的姑姑。”罗晔说道。
“噢…”段克宇点了点头。
“金氏家族有名的隐形富豪,这个家族里有个非常严格的规定,女子可以外嫁,但男子特别是家族的继承者必须与华人通婚,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他们家族人丁单薄,世代单传,金凯伊是金氏第十代独苗长孙,他在金氏的地位可见一斑,但在他十岁以后就被家人逐渐的隐藏了起来,远离家族,象是被遗弃,对此众说纷纭不一,”罗晔说着顿了顿。
“为什么?”段克宇问,似乎感到其中的某些微妙之处。
“不知是生理还是心理的原因,他在性取向方面和常人有些不同,这对一向保守传统的家族来说是个打击,他的祖父曾为此感到非常羞耻,说在他正常之前是不可以回家的,在治疗期间他患上了严重的自闭症,”罗晔说。
“那关于他和程风呢?”段克宇问,这是他所关心的,
“他们读同一所小学,金凯伊性格内向不善言谈没有什么朋友,但程风是个例外,两人非常好,三年级是金凯伊休学离开,但我想两个应该是一直都有联络。五年前,程风带着金凯伊来到中国,两人形影不离,大家都说他们是‘恋人’关系,程风对此总是一笑置之,不予否认也不予承认。但的确在金凯伊出现后程风身边是再也没有女人出现过。”罗晔说。
“但这并不能表明程风就是同性恋,有可能他只是象朋友或家人一样在照顾金凯伊,是吗?”段克宇看着罗晔说道。
“对,”罗晔简单的答道,这就是他急匆匆来见段克宇的原因。
“好了,我想要单独待一会儿,”段克宇说,罗晔看了一眼他,没再说什么,离开了,他了解这是的段克宇内心一定是异常复杂矛盾。
早上,门儿的醒来,看到空荡荡的空间里,只有自己,“该是清静几天了,他们不会再来惹我了吧,”门儿自语道。
门儿为自己做了早餐,吃不下,犟着吃了一点,但胃里不舒服又都吐了出来。门儿在心里骂自己没用。这时她手机响了,是素宛打来的。门儿不想接,但铃声确实响个不停。“喂,”
“喂,门儿,出来,我们见面吧,有时间吗?”素宛问,
“嗯…好,现在吗?”门儿问,
“什么时间都好,现在也可以啊,”素宛说,
“好,一会儿见,”。
咖啡厅,
“我侄子的事还没好好谢谢你呢?”素宛说,
“你不是谢谢过程风了吗,我就没必要了,我也没做什么呀?”门儿说,
“不是你,我能认识程风吗,人家会帮我吗?还是应该谢谢你的,”素宛说,
“谢,我吗?给我现钱吧,啊?”门儿说,
“啊?哈哈哈;真是的,我买新车了,今天我给你当司机,要去哪儿,逛街购物游玩做什么都可以,”素宛说,
“噢,约我出来是为了你的新车呀,”门儿说,
“啊呀,不是的,磨合期,我们开着兜风,”素宛不好意思的说,
“好啊,我们给你磨合磨合,这车是老公给你买的吗?还是磨合完在给他呀,”门儿问。
“啊…。两个人都开都开,家用车,”素宛说,
“都开?会过的女人,你怎么舍得开车,”门儿想。
68。…'3'恨意来的舒服
'3'恨意来的舒服
素宛掩饰不住的兴奋,唠叨着她的新车,如何挑选车型车牌,如何付款,如何保养,俨然成了一位‘职业购车顾问’。门儿迎合着,她不会开车也从未想过要学开车,对车她真的是不感兴趣。素宛的车,除了干净崭新她也看不出什么不同,只是不喜欢素宛新车里的那股怪味,让她感到反胃想吐,一会儿脸变的煞白,
“停车,素宛,”门儿说着捂住嘴,她想自己要吐了,但不能吐在素宛的新车里,门儿强忍着很难过。
“啊,怎么了,”素宛惊慌的说,刚才只顾着说自己的车,没有注意到门儿。车还没有挺稳,门儿就急着打开车门从里面跌落出来,跪在车边大口大口的吐着水,因为没吃什么。
“你怎会晕车了呢?”素宛拍着门儿的背说。
“不是的,你车里的味道怪怪的,闻着让人不舒服,”门儿说,
“哦…新车都是这样的,刚才我不是开着车窗了吗?”素宛说,
“可还是有味不要拍了,”门儿摆了摆手示意着,素宛俯身,感到歉疚,
“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白呀,怪吓人的,”那怪怪的味似乎渗在了素宛的衣服里,飘了过来,门儿感到又是一阵恶心,她捂着鼻子和嘴。
“有味,离远点儿,”门儿皱着眉说。
“哎呀,没什么,”素宛以为她说的是吐出的的东西。这里不许停车,交警让素宛马上把车开走,门儿说什么也不坐素宛的新车了,她走上人行道,摆手让素宛快把车开走。
素宛停好车,两人在附近一个小广场坐下来休息。
“我觉着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最近怎么了?是不是…失恋了呀?”素宛小心地问,门儿看了素宛一眼,微微一笑,像是在自嘲。
“‘失恋’不知道,不清楚,我,没被人恋也算是‘失恋’吗?”门儿问,
“嗯?什么呀,什么叫没被人恋,那个人不喜欢你吗?”素宛说。门儿没有作答,她抬起头,看到天空中飞着一只鸟,不知什么名。
“素宛,”门儿叫道。
“嗯?”
“帮我找个男人嫁掉好吗?”门儿说,没有去看素宛吃惊的表情。素宛想门儿一定是失恋了,又被甩了,她开始同情可怜面前的这个女孩子了,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虽然老公不是那么完美,不是很了解她体谅她但还是给了她一个温暖完整的家还有个可爱的孩子,一想到老公孩子,她的心就感到踏实,“他就是我心里的山,靠着他我什么也不怕,”她常常会这样想。素宛本想安慰门儿的,但看到门儿没落冰冷的样子像是要拒人以千里之外,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总会过去的,恋爱吗?总是要经历几次的,哪有一次就称心如意的呀,”素宛说。
两人坐了很久,门儿还是感到胸闷闷的恶心,想吐,但又吐不出来。素宛提议要她去药店拿点儿药。
“不用了,我想也许是今早没吃饭的缘故,待会儿会好的。”门儿说,素宛看着门儿,表情略有所思,
“那个,你会不会是,,”素宛欲言又止,
“嗯?什么?”门儿问,
“你的那个来了吗?”素宛问,
“什么?那个呀,”门儿不解,
“就是每个月女人都会来的那个呀,”素宛说,
“哦…那个吗我忘了…好像很久了,怎么了,干嘛要问这个呀?”门儿觉得奇怪,
“我是想,你会不会是有了呀,”素宛说,
“有了?有什么呀,说话不要这样吞吞吐吐的,李冉就不会这样,”门儿说,
“我是说你可能是怀孕了,”素宛说,
“啊…真是的,不可能,不要乱说,”门儿极力否认,
“为什么不可能?”素宛说,
“当然不可能了,他都有戴…。”门儿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戴什么都没有百分百的,你还是验以下的好,”素宛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门儿沉默了,
“怎么了?…要不,我陪你去药店吧?”素宛说。
“你新车的味太让人不舒服了,我是不坐了,你自己开着去磨合吧,我想回去了,”门儿说着站起来,不待素宛说什么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哼哼…八成是了,”素宛笑着说。
回到公寓,门儿赶紧拿过台历,她一向是个数字白痴,要拿着台历好好数算来例假的日子才可以。“上次来的时候好像是十五号,上月…没有…今天是三号…一个半月没来……天呐,不会的,”门儿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接着她脑子开始不停的转着思索着中学时老师教的生理卫生课,“一个半月,意味着什么呢,也许是心绪不好让它来晚了吧,”门儿安慰自己,“应该不会发生那种事的,”。
心里开始恐慌,“如果,真的怀孕了怎么办呢?啊,,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那是让父母蒙羞的事,自己怎么可以,”她想如果那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她会拿刀子刺向段克宇的胸膛,“是他害的我呀,这样才公平,”不一会儿,门儿又开始想,会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呢?男孩?女孩?长的像谁呢?“啊,不能再想下去了,”门儿摇了摇头,心里总是不安,她决定去药店。
门儿紧张不安的不敢抬头,红着脸从营业员哪儿拿过试纸,便跑了出药店,那样子象个‘小偷’。
“千万不要啊,老天保佑…”门儿祷告着,拿着试纸的手有些抖,双手摊开,努力的瞪大了眼睛,这时的她需要集中精力才能看清手里的东西,只有一条,“啊…没事吧,”门儿提着的心放下了,“哼哼…”竟有一丝失落。
门儿的手机响了,是素宛,
“喂,好点儿了吗?”素宛问,“嗯,好了,只是晕车而已,没什么的,”门儿说,“噢,那就好,我们有空再联系,”素宛说,
“噢,好啊到时叫上李冉,”门儿说,
“哦,那你休息吧,再见,”素宛说。
几天后,
一个下午,程风回来了。想起那天自己醉酒的事,门儿竟笑了起来。
“现在应该是清醒的吧,那,,,我们晚上是否可以,再继续呢,”程风暧昧的看着她,走近伸手揽住门儿的腰,
“哈哈哈后悔了吧,那天干嘛要逃呢,”门儿嘲笑道,她想推开程风,但却被他抱的更紧了,
“我是怕你会后悔,”程风说,
“哦,是吗?你还是个‘君子’呢,真不知道呢我,你好像忘了我是怎么被你带到这儿来的,对我,你有那么顾及吗?啊?哼哼哼,,”门儿说,仍是一脸不屑。她不知道这种语气态度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果然程风表情异样,门儿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信息在传递。她还没来得及想就被程风粗暴的吻给占据了,
“啊,”程风叫道,唇边渗出鲜红红的血印,“你这个女人,”程风气恼的叫道,
“告诉你过期不候,不明白吗?”门儿说着转身跑向自己的卧室,
“没必要逃的,只是逗你玩而已,就你那身材,脱光了对我也没什么吸引力的,”程风说,门儿转过身,看着程风,
“哦,是吗?那我们可以相安无事了吧,我本来也没有勾引你的那种兴趣,”门儿挑衅的说。
“你只对段克宇有兴趣,是吗?”程风故意道,
“不要在我面前提他,我和他已经不再有任何关系了,”门儿冷冷到,
“啊,,真的吗,他对你来说不是皮球而是皮筋,你把他拉的越长他回来时打的你就会越痛,”程风说,
“拉断就好了,他爱打谁就是谁,”门儿说,
“拉断,他可没有那么脆弱,”程风说,
“他是没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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