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11限2005.02一家都是宝2(任育伦,井晓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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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11限2005.02一家都是宝2(任育伦,井晓晨)-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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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停住了,想到一个多月前,当她以为他们就要分手时,心中那种害怕听到他说要分手的深沉恐惧、那种尖锐到难以承受的酸楚、那种几乎让整颗心爆开来的痛苦……光是想像,心中就开始郁闷起来了

彷佛能看见她心中所想的似的,任育伦拥紧了她。

“别胡思乱想了,我现在在你身边,不是吗?过去的还理它做什么?白费工夫和精神嘛!”

晓晨依赖地靠在他胸前,软软的嗓音幽幽地传至任育伦的耳朵里。

“你会一直在我的身边吗?一直一直吗?”

“只要你希望。”

“我希望!”好用力、好拚命的语气!

“那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他温柔的允诺。

“一直一直?”

“一直一直。”他肯定的点头。

晓晨满足的叹息了。




想要逮到大伯、二伯和四叔都在的时候并不容易,但是,晓晨又担心她若是不一次全部说出来,恐怕以後就不敢,甚至没机会说了,所以,她只好耐心的等待著。直到那一夜,井承智躲到她房里来包扎手臂上血淋淋的伤口,吓得她一夜不敢睡。翌日一大早,她就直接去找爷爷,把一切都吐露出来,觊著爷爷恐怖的脸色,她真担心爷爷会先拿她开刀出气。

还好没有,但是,那天井家的状况说是天翻地覆、鸡飞狗跳一点儿也不为过,她一步也不敢踏出房门,连午饭、晚餐都不敢出去吃,直到晚上,她正打算去洗澡时,井承智突然撞进她的房里,阴森森地告诉她--

“你死定了!”

她真的吓坏了!

她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想宰了她!他真的会宰了她!他真的会!

晓晨惊恐地看著随後追来的大伯和二伯把一脸狰狞凶恶的井承智抓回房去,她连忙慌慌张张的收拾了一些重要的束西,随即头也不回地逃出了井家!

夜深时分,犹在赶录单曲的任育伦突然中断录音,疑惑地拿起手机……这么晚了,不可能是晓晨吧?

“喂……咦?晓晨?!怎么这么晚了你还……”他的脸色倏变,“怎么了?晓晨,你……你别哭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他噤声,而後逐渐的,他的神情也慢慢凝重了起来。

“好,我明白了,你现在在哪里……嗯!我知道那里。晓晨,你看看对面是不是有一家网吧……有吧?好,你到里面去等,我立刻就过去接你……好、好,我会小心的,你不要乱跑喔!”

跟著,一票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看著他在工作中途堂堂正正地开溜,而且,半旬话也没有交代。老毛病又犯了!

晓晨一直以为任育伦的家应该是那种高级住宅区里独门独院的大宅邸,却没料到竟然只是一般住宅区里的大楼住户,虽然他家特别大,占了整层顶楼,将近一百五十坪,家具布置也完全摒除奢侈豪华的风格,看上去是那么的清雅大方。

任育伦打开客房内的浴室,“洗过澡了吗?如果没有,可以先洗,我去替你弄点东西来吃……”继而蹙眉瞪著她那个小旅行袋。“你有带换洗的衣物吧?”

晓晨苦著脸摇摇头,任育伦不由得翻了个大白眼。

“居然……算了!我先拿琉璃的给你,明天再带你去采购。”他还盯著旅行袋,眼神充满了好奇。“连衣服都忘了带,那你到底一带了什么?”

晓晨倏地抓紧了旅行袋。

“当然是很重要的东西嘛!譬如我爸妈的结婚证书、照片,我的小学、中学毕业证书,还有存摺、证件和……”她戛然而止,旋即心虚地垂下脑袋。“呃。。。。。大慨就是这样。”

是吗?任育伦怀疑地斜睨著她。

等喂饱了晓晨,任育伦立刻把从琉璃那儿搜刮来的衣物放进她的怀里,然後将她推进浴室中。接著,水声一出现,他立刻干起“暗小人”勾当,迅速拉开她的旅行袋拉练,开始寻找“可疑事物”,以表示一下他的“关心”。

证书、照片、证件、存摺……咦?小村太郎的自传、娜塔雅的新闻剪报和比赛录影带、派特西翠雅的写真集,还有……JR兄妹的CD、海报和……他错愕地瞪著手中的相片,一张从杂志上剪下来的相片,JR兄妹主唱裘依的相片,可是……怎么头发和眼瞳都是黑色的?

愣了半晌,他忙又翻出其他相片和海报,发现除了JR兄妹的合照之外,所有裘依的个人照以及海报的头发和瞳孔全都被涂上了黑色。这是怎么一回事?

当晓晨从浴室里出来时,任育伦立刻把手中的相片递到她面前,默默地、询问地看著她。

晓晨开始一愣,旋即脸蛋涨红,同时抢过相片往背後藏。

“呃……真……这个……”她倏地噤声,不知所措地看著任育伦才转个身,手中又冒出更多的相片和海报。

完了!她知道他很讨厌她崇拜偶像,所以,她才不敢说出她连贴身衣物都没带出半件,偶像的纪念品却一件也没漏掉。

她心虚地瞪著地下,嗫嚅的道∶“那个……那个很多都是……都是有钱买不到的,所以……所以……”

任育伦知道她会错意了,“不!我的意思是这个……”他指著影像上的头发和瞳眸。“怎么变色了?”

只瞄了一眼,晓晨就更羞赧地把下巴黏在胸前。

“那……那阵子都见不到你嘛!人家好……好想你又……又没有你的相片,所以……所以只好……只好那样……”

任育伦的双眸越睁越大,看看她,又瞧瞧手中一张张“变装”过後的相片和海报,狂喜之情在心头迅速酝酿,原来……他不是裘依的替身!裘依才是他的替身!所有大张小张的影像纸,顿时飘散一地,换来可爱人儿抱在怀中,任育伦欣喜欲狂地紧搂住晓晨喃喃道∶“我爱你,晓晨,我爱你!”

晓晨同样惊喜地猛然抬起了脑袋,不敢置信地凝视著他,这是他头一回以言语确切地表达出他对她的感情!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立刻相信,还是应该要先怀疑一下自己的耳朵是否出了问题?

但是,并没有太多的时间让她思考,任育伦已然狂野地攫住了她的双唇,贪婪、放肆地吮吻著,教她一下子便落入了性感的漩涡中,成为激情的俘虏。

最後一个心结骤解,再也没有任何顾忌的任育伦让理智暂时挂睥公休,欣然的任情欲放纵,特别是当温馨舒适的床铺就在身边,刚沐浴过的怀中人儿又散发出诱人的幽香时,脑海里飘摇不定的“尊重”二字也仅够让他在她的唇边硬挤出几个字--

“可以吗?晓晨,可以吗?”

而被压在床上的晓晨脑中却早已迷糊成一片。

“呃……啊……唔……嗯……”

呃?啊?唔?嗯?

ㄝ~~应该够了吧?

一醒转过来,全身上下传来的酸痛就立刻让晓晨不由自主地蹙眉呻吟出声。

她挣扎著坐起身,发现窗廉全被体贴地拉上了,幽暗的室内安宁静谧,教人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动,也几乎让人忘了昨夜的疯狂。但是,不曾间断的酸痛却提醒她那不是作梦,光裸身躯上的点点红印也在在告诉她那是事实。

赧红著双颊,晓晨缓缓的下了床,一看到大腿上的血迹,她更是匆忙地抓了一条浴巾就逃进浴室里。她不後悔,但是……她以後该怎么见他?

浴罢,她穿上一套休闲服,正犹豫著是该继续躲著,还是出去打个招呼,免得任育伦以为她睡死了!突然,隐约的咒骂声从房门外传来,迟疑了一下,她走到门後悄悄地打开了一条细缝,咒骂声立刻升高至顶点,硬是从缝隙里钻进来。

“你这个混蛋,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把那种女人带到家里来吗?”

“拜托!妈咪,你不要随便乱讲好不好?晓晨不是那种女人,她是正正经经的好女孩耶!”

“那就更混蛋了!既然人家是正正经经的女孩子,你居然还敢随随便便的就这样毁了人家?”

“妈咪呀!早晚的事嘛!”

“什么意思?”

“等我们结婚以後,还不是会做这档子事,你最清楚的不是吗?你跟老爸还不是到现在都还在致力於“做人”大业!”

结婚?!

他要跟她结婚?!

门後的晓晨又惊又喜地咬住下唇,险些脱口欢呼起来。

“闭嘴!我们结婚了,你呢?如果真想和人家结婚,就等结婚後再“办事”呀!真等不及了,就早点结婚嘛!”

“我是那么想呀!可是……有的时候就是控制不住嘛!老爸不也是那样?”

“你老爸才不是那样呢!”怒吼外加冷哼。“控制不住?想要就了上人家,你是狗啊?”

“那妈咪不就是母狗了?”喃喃自语声。

“你说什么?”尖吼声。

“是妈咪自己说的嘛!我是狗,那妈咪不就是生我的母狗了?而老爸呢!就是那只控制不住上了妈咪的公狗,还有小凯和琉璃是……”

晓晨再也忍不住的噗啡失笑,忙又捂住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晓晨?”

门一推开,任育伦就看到晓晨涨红著脸杵在那儿,想笑又不敢笑,一脸的尴尬羞赧,此刻,她简直想立刻躲进浴室里去,还好任育伦及时一把抓住了她,让她作不成乌龟。

“对不起,是我们吵醒你了吗?”

垂苍脑袋,晓晨猛摇头,没注意到跟在任育伦後面进来的女人。

“妈咪,她叫井晓晨,你叫她晓晨就可以了……晓晨,这是我亲爱的妈咪。”

晓晨只敢偷觑一眼美丽大方的吟倩,随即又深深的垂下眼。

“伯母。”

吟倩却是一眼就爱上了这个羞怯清秀的女孩,她立刻扯开任育伦的手,硬是插进他们中间,爱怜的环住晓晨,两颗眼睛还不停地在晓晨身上打量,心中是越看越爱。

“啧啧!好个清灵的女孩子,现在要见到这种含蓄的女孩子可真不容易啊!”

“是吧?妈咪,”任育伦得意地说∶“我就说晓晨是个好女孩吧!否则我怎么会把她带回家里来呢!”

吟倩斜瞟他一眼。“是喔!带回来方便欺负人家对不对?”

“妈咪呀!”任育伦受不了地叫道∶“我都说了我要跟她结婚的嘛!”

“那又怎么样?”吟倩冷哼。“告诉你,平常我不管你,并不代表你就可以随便乱来,过去你那些风流事我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别去招惹正经女孩子就行了。但是现在,既然你打算跟晓晨结婚,就应该更谨慎一点才对,还没结婚就不准碰人家,这叫尊重,你懂不懂啊?”

任育伦不自觉的翻了个大白眼。“妈咪啊……”

“别叫我!”吟倩怒叱。“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的盯紧你,除非你们结婚,否则,你连手也不准碰人家一下,听到了没有?”

“连手也……”任育伦顿时愕然,而後愤然的抗议,“妈咪,你这是什么意思嘛?我可以尽量忍耐不和她上床,可是没道理连碰她也不行吧?至少应该可以抱抱她、亲亲她什么的吧?”

吟倩轻蔑地瞥他一眼。“是喔!抱抱、亲亲,然後就又控制不住了对吧?告诉你,门儿都没有,你去作梦吧!只要你们没有结婚,你就远远的看著她解渴吧,让你拐到一次就很该死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第二次!”

“妈咪呀!你……”知道吟倩向来说到做到,任育伦不由得气急败坏地伸长手想把晓晨从吟倩的手里抢回来。“晓晨,你跟我……”

哪知道,吟倩却立即把晓晨拉离任育伦的“势力范围”。

“想都别想!”

而且,还把晓晨直接带出房里来到客厅。吟倩笑吟呤地让晓晨坐下,“来,你乖乖坐著,伯母去弄点束西给你吃。”说著,她还宠爱地拍拍晓晨的手。“还有,别再让那个小子骗了,他要是再拐你进房,千万别听他的呀!”

临进厨房前,她还警告性地狠狠瞪了任育伦一眼。

“小子,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对她乱来,小心我扁你!”

任育伦危险地眯起双眸,从眼缝中透射出来的目光中,是不容错认的不服气与不认输。

十五分钟後,吟倩回到客厅,脸上的笑容霎时僵住,敞开的阳台吹来阵阵微风,飘起的白纱窗帘翻飞,卷进杳无人烟的客厅,在吟倩身边绕了一圈後,兀自吹向洞开的大门……

吟倩铁青著脸抓起电话……

数个钟头後,任育伦打开大门,一眼就看见同样神情不善的任沐霖,不禁笑开了嘴。

“我就知道妈咪一定会把你给搬来,老爸。”

而在吟倩冲过来想抢回任育伦身後的晓晨时,他更是满不在乎地伸臂挡住,同时将一份证书塞进她的怀里。

“好了,妈咪,现在晓晨已经归我掌管,你少来鸡婆了!”他得意洋洋地说。

吟情狐疑地打开一看……

“咦?”她惊叫。“你们去公证结婚了?!”

任育伦闻言,立刻以胜利之姿揽住晓晨,而且还很嚣张地重重吻了她一下。

“没错,怎么样,没话说了吧?嗯?以後我爱怎么碰她就怎么碰她,爱什么时候跟她上床就什么时候跟她上床,就算要在你面前和她做爱做的事,你也管我不著了,现在你搞清楚状况了吧?”

吟倩和任沐霖不可思议地对视片刻,然後两人同时忍俊不禁。

“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做这种事!”

“男人嘛……”任沐霖端详著新上任的媳妇。“偶尔是会做一些幼稚脱线的事。”

“不过……”吟倩好笑地看一眼也在拿眼偷瞧任沐霖的晓晨,再不怀好意地睨著任育伦。“她知道了吗?”

果然,任育伦脸上得意的笑容立刻跑到吟情的脸上去,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吟倩乐不可支的指著他。

“看、看!笑不出来了吧?我嬴了,还是我嬴了!”

任沐霖无奈的摇摇头。

“你们母子俩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宝啊!”

吟倩益发的狂笑不已。

“我羸了、我赢了!我就不信嬴不了你这小子!哈哈哈……”

静谧的夜,两间卧室里却都不太安静,父子俩都很拚命的做著同样爱做的事,但不同的是,任沐霖完工後,就伴著爱妻入眠,而任育伦却抱著晓晨欲言又止。

“晓晨,你……”

“嗯?”

晓晨心不在焉地应著,心中还在怀疑这一整天是不是都在作梦?实在是太突然、太快了,一切都是在她迷迷糊糊中经历过去,感觉上好像是在赶戏,一点真实感都没有,直到现在,她都还搞不太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开始、怎么结束的?

她真的和他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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