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原本本座也不想和岳肃拼命,只想让他离开这里,但是现在,我的主意改变了,岳肃必须要死。想要以最小的代价,除掉岳肃,本座觉得十分困难。因此,才将白虎堂、朱雀堂、玄武堂的骨干全部招来,决定和岳肃一决死战。”面具人狠狠地说道。
“主公这怕是不妥吧”叶先生连忙说道:“咱们斩龙帮经过几番折腾,已然损失惨重,骨干剩下的不多了,要是再和岳肃正面jiāo锋,即便灭掉岳肃,帮里也会元气大伤,二三十年也无法恢复,这对主公chūn秋大业,影响颇深啊。”
“chūn秋大业!”面具人冷冷地说道:“那个岳肃,三番两次坏我大事,从他在铜仁做知府的时候,就和咱们做对,一直到现在还不放过我们。咱们斩龙帮为什么会损失惨重,还不是拜他所赐,若是不能取他xìng命,如何对得起死去的那么多人。我意已决,哪怕真的会元气大伤,几十年也无法恢复,本座也认了!反正我们斩龙帮已经蛰伏了二百年,也不差再忍上几十年,本座死后,中兴斩龙帮的任务,jiāo给后继之人便是!”
“主公,还请您三思而行。属下和岳肃打过几次jiāo道,此人不仅心计过人,而且武功高强,哪怕真的落单,都不是三五个人能够对付了得。更别说,他现在每次出mén,身边都护卫过百。所以属下想,最好能找到一个,付出最少代价,而取得成功的法子。”叶先生再次劝道。
“叶先生,你还好意思说三番两次和岳肃打jiāo道,你们确实是在打jiāo道,每一次你和岳肃jiāo锋,为何总是差之毫厘?到最后,你也没死,他也没死,死的都是帮中的骨干弟兄。是你对他手下留情,还是他对你手下留情呢?”
面具人再次冷声说道。
“属下对主公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叶先生急忙起身,跪倒在地。
“本座没有说你不忠心,只是对你和岳肃的关系,表示怀疑。南宫朔,我记得你说过,在沈万三的地宫之内,岳肃曾经向你打听过叶先生的生死,好像还十分关心。这事没错吧?”面具人看向南宫朔。
南宫朔点头答道:“确有此事,而且属下还看到,岳肃手中拿的兵器,正是叶先生惯用的白纸扇。”
听了这话,面具人又看向叶先生,说道:
“叶先生,你对这事,又如何解释呢?”
“主公,那白纸扇是属下在太行山与岳肃一决死战的时候,被他打落的,当时他的护卫全都冲过来,属下无奈之下,便跳崖逃生。至于说岳肃为何问及属下的生死,属下也不太清楚,可能是还想与属下一决胜负吧。”叶先生解释道。
“起来吧。”面具人的语气忽然变得平淡起来,接着又道:“叶儿,你也算是本座看着长大的,你对帮里的忠心,本座明白。只是事情太过巧合了。既然你说,岳肃还想在于你一决死战,咱们可以给他这个机会,届时你约他出来,将其击杀,不是再好不过么。”
“属下领命,只是不知那岳肃是否会出来。”叶先生仍然跪着,没有起来。
“能不能出来,到时咱们拭目以待便是。
本座原本还想不出这条以最小代价,换取岳肃xìng命的法子,经你这一提点,突然就想到了。
很好么,过两天我便帮你约那岳肃,看他会不会出来。今天的事,就议到这儿吧,本座也累了,你们都退下吧。”面具人说完,摆了摆手。
“是,主公。属下告退。”
南宫朔等人站起身来,鱼贯离去,叶先生虽然跪在地上,但听面具人这么说了,也是无可奈何,只得起身而去。不过在他心中,却莫名其妙的升腾出一个想法,“如果我真的去约岳肃,他会赴约吗?”
五个人刚刚出mén,正好看到走前院匆匆忙忙跑来一个长者,这入是府上的mén房,也是斩龙帮的骨干,大家都叫他老于。
老于直接跑到书房mén口,遇到叶先生五人时,只是微微颔首,算是打个招呼。然后小心地冲着书房内说道:“主公“是老于呀,找我有事吗?”面具人客气地说道。
老于没有马上回答,似乎是在等叶先生等人离远,面具人看出他的意思,说道:“进来说话。”
老于走进书房,回手将房mén关上。几步来到面具人的书案前,用低到极点的声音,说了两句话。
面具人听了这话,眼睛不由得亮了起来,说道:“来的正好,有他到此,也省却我的一番麻烦。”
湖州城内的一座大宅子前,此刻站着一位衣着华丽的公子,这位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国舅张中信。莅张国舅身边,还站着二十几名伴当,他们都牵着马,身上还带这家伙。
张中信所处的这个宅子,匾额之上写了两个大字“洪府”。
既是洪府,那就不难想象,宅子的主人十有是江南第一富商洪森。
张中信千里迢迢跑来江南,对付岳肃倒是其次,主要是想到江南这个huāhuā世界来转悠一下。江南富庶,美nv如云,身为当朝国舅,岂能都没去江南玩过,这要传出去,也不知会不会被其他huāhuā公子笑话。而且,他要找的人还是洪森,有这位江南首富做东,自己不用huā一文银子,何乐而不为呢。于是,张中信一到江南,便来到湖州,洪森的府邸。
到了之后,张中信立刻让人到mén上报了姓名,mén房给他的回复是,老爷刚刚出mén见客,要等一会才能回来,我这就派小厮去找,还请国舅爷在mén房稍等。张中信也没进去坐,就在mén口等着。
等了一会,一辆外观简单的马车来到府前,紧跟着,车帘挑开,一身布衣的洪森从里面跳了出来。他朝着张中信一拱手,笑盈盈地说道:“有劳国舅爷久等,实在令洪某过意不去,国舅爷,快快里面请。”随即又朝mén前的下人说道:“速速准备酒宴,给国舅爷接风。”
小翼的这部书,有许多读者说,越写越差,其实小翼自己也有同感。先前写的jīng彩,是因为小翼当初写了一个特别详细的故事大纲,大纲正好写到岳肃河南赈灾结束。至于后面的内容,只是一个框架,也就是说,只有骨头没有ròu。许多具体的东西,都是一边想一边顺着框架往下写,所以就没有先前质量那么高,的音匿分,也没有写出来。记得有一句话叫作磨刀不误砍柴工,现在想来一点不错,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加把力气,把后面的详细大纲也写出来。只不过那个时候,实在是想不到那么远,细节故事,太难编了。不过,有了这次的经验,小冀在下部书上,一定会注意,人总不能在同一块石头上跌倒两次吧。
《木匠》这部书,小翼的打算是两百万字完本,现在已经写到将近一百六十万字。照目前的情节发现,怕是二百万字挡不住,搞不好要多出十几二十万。原先预期是六月底完本,现在估计要拖到七月份。这本书的线路已经铺清,再往下写,应该比较容易,所以眼下小翼打算展望下一部书。
对于下本写什么,小翼比较mí茫,虽然有一个比较好,且新颖的题材,但那是玄幻的,目前追看《木匠》的朋友,不一定会喜欢。故在这里,小翼想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小翼是继续在历史方面发展好呢,还是按照已经想好的题材,写那部玄幻的。在这里,还望广大支持小翼的书友,给出小翼意见,最好能在书评区里告诉小翼。
还有,在此再次感谢诸位一盲以来对小翼的支持,小翼鞠躬道谢。最后小翼厚颜无耻的说一声,谁有多余的月票,赐给小翼两张,半月下来,只有五张月票,真的让小翼汗颜。当然,有一两百起点币的打赏,那是最好,也能刺jī一下小翼的jīng神,让刁、翼狠狠的振奋一下。话说小翼已经很久没有收到打赏了。
多说了那么多话,还好没有突破四千字,谢谢大家看完小翼的絮叨,就写到这里吧,笔不前驰。凤之冀。
第四卷第一百一十章岳肃的四宗罪
更新时间:2012…6…3017:37:29本章字数:4154
洪森乃是江南第一富豪,他府上准备的宴席,岂能差了。器:无广告、全文字、更菜肴尽是山珍海味,什么扒熊掌、清蒸猴脑之类的名菜,是应有尽有。
这些菜,张中信也都吃过,不过在洪府吃上一顿,觉得厨子的水平,要比北京的厨子还要高上几分。酒过三巡,洪森说道:“国舅爷,您能赏光驾临,真是洪某的荣幸。你我但是饮酒,实在有些无趣,洪某府上有几名能歌善舞的舞姬,要是国舅爷喜欢的话,让她们过来助兴,不知可否?”
一听说有舞姬助兴,张中信的眼睛立时就亮了起来,笑眯眯地说道:“洪先生富甲天下,府上的舞姬想来也是出类拔萃,那就叫上来吧,也好让本国舅开开眼。”
洪森微微点头,冲着huā厅外说道:“来人口吼叫腊儿、娇儿她们上来。”
声音落定,不一刻功夫,是六名衣衫单薄、浓妆淡抹的妙龄nv子走了进来。这六名nv子,有的妩媚妖娆,有的清丽脱俗,环féi燕瘦、秀外慧中,不管你喜欢那种风格的,这里面部有。张中信这种làngdàng公子哥,对他来说,只要姿sè过人,他就喜欢,六名nv子一上来,他眼睛都好看huā了,觉得哪一个,都欢喜的很。
张中信已有了几分酒意,现在sè眼mí离,洪森岂能看不出来。他脸上不动声sè,淡淡地说道:“这位张公子,乃是当朝国舅,现在想要悄悄尔等的舞姿,尔等可不要给我丢脸呀。”
“老爷放心。”六名nv子娇滴滴的应了一声,跟着冲张中信莹莹一个万福,说道:“小nv子给国舅爷见礼了。”
“好说、好”张中信眼睛都看huā了,只是sèmímí地看着六个nv子。
紧接着,洪森便了个眼sè,六名nv子当即会意,马上舞了起来。她们的衣着本就单薄,现在加上莹莹翠翠,婀娜的舞姿,简直将张中信的魂魄都引了出来,一双sè眼,直勾勾的盯着六nv,再也不舍得离开。
过了一会,六名舞姬将舞跳完,洪森吩咐一声,让她们逐个给张中信敬酒。张中信怎能不喝,而且在对饮之时,还有意无意的碰一碰nv子的y
六nv敬酒完毕,洪森让她们先行退下,待到六nv离开huā厅,洪森才说道:“国舅爷,您觉得她们六人的舞姿如何?”
“好、好呀简直是天下仙nv下凡尘月”张中信感慨地说道。
“能人得了国舅爷的法眼,那是最好。洪某乃是一介俗人,府上虽然养着舞姬,可总是欣赏不来。难得遇到想国舅爷这样的雅士,也算是她们的福气,所谓宝剑赠烈士,红粉送佳人,国舅爷既是她们的知音,倘若洪某将她们送给国舅爷,不知国舅爷可否愿意收下。”洪森笑呵呵地说道。
这等好事,张中信如何会不愿意,刚刚看六nv舞蹈时,他已垂涎三尺,现在洪森主动提出,这是最好不过,他当即客气地说道:“哎呀我怎好夺他人之美呀“国舅是她们的知音,而洪某满身铜臭,她们跟着洪某,简直是暴殄天物。她们难得遇到知音,洪某也想威人之美,还请国舅爷万万不要再推辞。”洪森说道。
张中信刚刚也就是故意客气,其实心中乐意的很,怕人说自己是好sè之徒。现在洪森把台阶给足了,张中信若是再推辞,那就不是他了。他马上变了一副嘴脸,说道:“这个既然洪先生如此慷慨,本国舅若是不收,也显得不近人情了。刚刚洪先生说的极是,知音难求,如此本国舅就不客气了。”
“国舅爷跟洪某有什么可客气的,今天晚上,我就让她们都国舅爷的房间,单独给唱上一曲,舞上一段,由国舅爷好好品评。”洪森故意说道。
敬不如从命国舅也真想听听她们的歌声”
大家都是明白人,彼此心照不宣。现下张中信收下礼物,洪森心中暗笑,跟着话锋一转,说道:“国舅爷,上回洪某因家中有事,匆匆离开京城,临行前未能到府上辞行,还请国舅爷多多担待,等回去见到国丈爷时,务必多多美言几句。”
“这个好说、这个好”张中信微笑地点头说道。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现在洪森所说之事,不过是举手之劳,他自然马上应承下来。
“对了国舅爷,洪某在京城的时候,曾和国丈爷提过两家合作之事,不知国丈爷是什么意思?”洪森问道。
“洪先生是天下大名鼎鼎的富商,和您合作,等同于捡了一个聚宝盆到家。我父亲当然愿意,本国舅这次前来,其实也就是代表父亲和洪先生洽谈合作事宜的。”张中信说道。
“能得国舅爷亲自前来商谈,洪某更是受宠若惊。来来来,你我共饮一杯。”洪森说着,举起酒杯。
张中信也将酒杯举起,二人对饮一杯。
喝过这杯,洪森随即说道:“现在海运之事,真的是十分苦难,那岳肃现在已经浙江沿海的海寇全部肃清,并开始大力查缴商船。别说是打算从浙江登陆的船只,哪怕是从浙江路过的船只,一经发现,也会被当场查抄。这事情,实在太难了。”
张中信现在也是酒架的,听了此言,破口大骂道:“它妈的,这岳肃真的是不识好歹,断人财路不说,还经常和本国舅为难。他也不撒泼niào瞧瞧,自己算老几。现在的皇上是我外甥,掌权的太后是我妹妹,也是我妹妹心慈手软,否则的话,像这等给脸不要脸的人,早就给杀了,岂能容他四处嚣张!”
“洪某虽是商人,但对朝局多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岳肃毕竟是托孤大臣,不管什么罪状,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实在难以动他分毫。太后当年让他回家丁忧,显然是对他并不信任,现在即便重新启用,也没有招他回京,明眼人都知道,是太后不想让他回去。岳肃一向嚣张,洪某猜想,太后肯定有意将他革职查办,只是缺少罪状,以及证据。若是国舅爷能够查出岳肃的罪状,拿住他的把柄,相信太后一定会让他身首异处。”洪森肯定地说道。
“洪先生说的容易,那岳肃做事,素来滴水不漏。早年倒是有把柄和罪名,可因为他逢迎媚上,得了先帝的欢心,竟让先帝把那科场作弊的罪名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眼下他,既不贪赃、又不枉法,毫无半点把柄可抓。而且他朝中还有众多党羽,事事为他说话,想要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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