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红嫩的小口逸出一声可爱的呻吟。鲜嫩的花瓣很快的被强行进入的巨物撑得变形,却在爱一收充满的花径里被缓缓的迎入,消失在她的身体里。
见到她脸上的神情,以为她还会痛,难得温柔的他停下来了,等着她的痛楚过去。
第一次他想要珍借一个女人,在这种紧要关头还会顾虑到她的感觉,他不想要再去分析自己到底怎么了。
也许早就在遇到这个奇怪的女人那天起,他就变得很奇怪了。
突然间,他感觉到包裹着他的身体开始轻轻的扭动着。
蜜萝本来不想要这样的,然而身体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朝着他轻扭摆动着,彷佛告诉着他可以再给更多。
知道他带着疑惑的目光注视着她,可是她不在乎,顺着自己的情感及欲望,她抬起双脚交缠在他的后腰上,当他在自己体内激烈的抽动时,不让他离开自己太久。
随着他每一次强烈的挺进,刺激越来越强烈,像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过她的全身,像闪电般击碎她的理智。
娇嫩的身躯彷佛无法去承受他在她的身上狂妄的律动,像是个布娃娃一样颤抖晃动着。她体内的欢愉变成了惊涛骇浪,不断的冲击着她的感官,她的呼吸急促,小口中逸出一声声呻吟,销魂的快感越升越高。听着耳边那如野兽般兴奋的喘息,诱发着她也同样的渴望。
她非常清楚,越是看起来强壮威武的男人,其实越是脆弱,不知道如何表达内心的情感,只懂得用最直接的掠夺来处理一切。
她无怨的迎合着他、配合着他,直到两人的律动如一,直到彼此都无法自拔在快感的火焰里。
蜜萝第一次威受到自己真正被爱、真正被需要,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在他的每个眼神里、每个呼吸里,才是她想要待的地方。
发现了自己深深的爱,她的反应更加的热烈,两人像是饥渴的野兽一样不断的在彼此的身上寻求慰藉、寻求力量、寻求一切… …
逐渐的,他的冲刺变得粗暴起来,他拥紧她,反复的刺入更深,他加快节奏,寻求着释放。
他一再地填满她,再完全抽离她,然后又更深入疯狂地占有她。他的手稳稳地托住她的臀,强迫她迎向他。
感觉到激情的火焰在体内爆发,独魁狂野的占有令他们在狂喜中尖叫出声,她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拱起、颤抖。他的高潮更是狂猛,似风暴一般席卷了他、震撼了他。
她感觉到他在她体内悸动爆发,强烈的颤抖之后,他几乎是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
当销魂的激情过后,蜜萝已经没有力气动了。
「不离开吗?」她闭着双眼略带娇喘的问着。
独魁依然紧紧的拥着她,俊美的脸上布满令人无法猜测的神情,黑眸细细的注视着她。
她看起来是那样的天真无邪,怎么瞧都不像是传说里那邪恶无比的花妖。
但如果不是,为什么自己满脑子想的都是她?
再怎样努力的把自己工作得很累,脚步却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走到她的身边,哪怕看一眼也好。
一直到刚刚,他才绝望的发现他体内的诅咒根本就没有解开,甚至于有更加上瘾的倾向。
一定是的,不然为什么明明应该满足的欲望却仍然蠢蠢欲动?
「不,我以后每天晚上都要睡在妳的身边。」
她惊讶的睁开眼,「什么?」
「传说只要睡在妳旁边就可以治病?」
「那是… … 」谁说的?但是这三个字,她潜意识的拒绝说出口,「你生病了?」他沉默不语。
蜜萝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抱着他,将自己的头枕在他温暖的胸口,柔软的发丝披散在他的身上,那细微的触感令他的心头一悸。
「算了,你要乖乖的睡觉,我会保护你的,保证你不会再作恶梦之类的。」
他不相信她的话。
但是当他一早起床,发现自己居然一觉无梦到天亮,睡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好觉时,他就无法不相信,她也许真的有神奇的法力了。
这时,蜜萝缓缓的睁开双眼,忍不住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心里充满了暖暖的感觉。
她看到床侧那凌乱的痕迹,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晚上缠绵又激情的温存。也许自己并不是全然没有希望的,只要她多多跟他培养感情,会不会有一天也会让他发现自己的好?
蜜萝下了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不禁有些心虚。
妳要吗?蜜萝,跟另一个女人争一个男人,而且妳除了在床上可以感受得到他短暂的温柔,其它的时候他的心里都住着别人,这样妳还要继续陷下去吗?
蜜萝静静的梳理着自己的长发,连自己一向自傲的冷静聪明也全都派不上用场。
一直到白芸进来的时候,她还是无法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独魁的确说到做到,将白芸赏给阿汉当老婆,而且还赏了很多金银财宝及封地,看得出来他很重视阿汉这个大将及好兄弟。
本来就该如此,自古以来替自己的君主出生入死的大将,尤其是那种愚忠的,可以说是千古难得,当然要好好的照顾及巴结了。
通常这种人在需要的时候,都会冲第一的,甚至在致命的时候会飞奔出来替你挡一刀。
而白芸也被独魁叫来伺候蜜萝。
「小姐,妳醒了?我马上去准备热水。」
「独魁呢?」直唤君的名字可是大罪,但是君似乎没有生气,可见他对蜜萝有着特殊的待遇。大家都说那是因为君被花妖迷惑了,可是白芸却认为君是恋爱了。
今天一大早她要过来伺候蜜萝时,却在门口遇到君,他没有任何别扭或是不自然,反而像是理所当然一样的命令着她等到蜜萝醒来,很明显的是两人过了一夜。
「小姐,昨天晚上魁君在这里过夜?」
蜜萝脸上不禁一阵烧烫,但还是保持神情自若,「他不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吗?爱在哪里过夜谁拦得了他?」
「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他跟哪个女人过夜的。」
「怎么可能?他之前不是夜夜春宵?」只差没有从此君王不早朝而已。
白芸摇摇头,「魁君每次宠幸完妃子之后,都是独自就寝的,没有一个妃子可以过夜的。」
「初兰呢?」明知道自己不该问的,因为问了就显示自己嫉妒,而嫉妒的女人最丑陋了,她最不耻当这种人,所以话一出口,她就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
「魁君没有宠幸过初兰。」
「什么?」蜜萝愣了一下,「不是妃子吗?」
「没错,但是君说除非初兰自己心甘情愿,不然不会强迫她的。」
蜜萝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用冷水狠狠的泼了满头,全身冰冷得几乎要站不住了。
「小姐?」白芸担心的问着。
「我肚子饿,所以有点头昏眼花。」蜜萝随口撒谎。
「那我先去替妳准备食物,然后再提热水过来。」
「谢谢。」
蜜萝全身无力的瘫窝在椅子里,在心里大骂自己是大傻瓜、大笨蛋。
她被那个臭男人耍了,被那张俊美的脸庞迷惑了自己所有的理智,甚至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她根本比不上初兰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一个男人若是真正珍惜一个女人,是不会强迫她的,可是独魁对她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他一见到她不是掐就是压,一点都不珍惜。
她也想要像初兰那样被温柔的呵护、被热烈的宠爱,但是不可以是那个男人,他没有资格。
晶莹的泪珠不断的滚落,她放纵自己哀伤一阵子,然后缓缓的拭去泪水。
不!她不允许自己爱得这样卑微。
她决定要努力的找回任何一个可以让她回到现代的方法,不管她在这个世界被当成妖还是神,那都不关她的事。
从那天起,独魁就没有来找她了,她也不希望他来找她,因为太丢脸了,也太可恨了。就这样,两人似乎有意避开彼此,而蜜萝每天陪着小雪,心情也逐渐的好转起来。
她想着,还好自己没有跟那个男人告白,所以面子还算有保住。
今天一大早,白芸挡住了她的去路。
「怎么了?」蜜萝抬起头看着不安的白芸。
「魁君… … 心情不好。」
又不好了?这个男人真是她遇过心情不美丽最多次的男人,恐怕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几天美丽吧?「所以他就不吃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个任性的男人食衣住行都跟她有关了?现在连不吃东西也要来问她,饿肚子的又不是她。
白芸点点头,「嗯!只要他心情不好,就什么东西都不吃,一个人躲在寝宫里生闷气。」
「没有人阻止他?」
「谁敢啊!」
也就是说,也没有人敢去关心、安慰他?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就让蜜萝的心里有种很难受的感觉。
「蜜罗姊姊,我准备好了。」小雪开心的穿著漂亮的衣服,提着自己亲手做的小藤篮出现在蜜萝的面前。
白芸有些不解的问:「小姐,妳们要去哪里?」
「我看今天天气很好,所以想要带小雪去外面野餐。」蜜萝望着寝宫的方向,然后转头对着小雪说:「小雪,我们多加一个人好不好?」
「好啊!谁?」
为什么我要在这里?独魁臭着脸想着,却没有离开,只是像一尊雕像一样坐在铺在草地上的布。这个场景很熟悉,之前他身体不舒服霸占了她休息的地方时,她好像也是在野餐的样子。
真是奇怪的女人,老是做些奇怪的事情。可是他为什么会越来越在意这样奇怪的她呢?他觉得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了。
「难得出来开心点啊!」蜜萝优雅的倒了杯热茶,然后顺手将洗干净的花丢一朵下去。
蜜萝知道自己这样跟他单独相处是不理智的,可是为了小雪,她还是不能真的放任这个一国之君继续搞忧郁。
要是因为忧郁症发作被灭国了,那小雪怎么办?
所以无论是哪一方面,这个男人都不能不管,哪怕每次看到他都会心痛,
而且痛到很想要拿椅子扁他一顿出气才过瘾,但是自己终究还是… … 舍不得。
女人啊!遇到爱情就是这样不争气。
「喝花?」
「是啊!这是洛神花,清凉解渴对身体很好。」她递了一杯给他。
「我不要喝。」
「快点端去,我的手很酸耶!」
他瞪了她一眼,然后一脸不甘愿的接过来。
耳边传来小雪开心的笑声,她正跟一个年轻的小士兵在河边追蝴蝶,还不时会往蜜萝他们的方向挥手,但是视线一碰到独魁时,就很明显的闪躲。
「一个小小的士兵怎么可以这样亲昵的跟在公主身边,这太不合规矩了。」
「那是小雪新交到的好朋友,跟身分地位无关,小孩子要多点玩伴比较好。」
「哼!我没有玩伴还不是活得很好?」
见到他阴暗的神情,蜜萝知道他又想到不开心的事情了。
「不开心的时候,吃点甜点会好多了。」
「那个孩子的母亲被我亲手杀了。」独魁突然冒出这一句骇人的话。
蜜萝尽管心头一惊,却还是故作镇定的听着他继续说下去。
「李心燕是金曜王朝边境小国的公主,当初以投降和亲的方式嫁过来,如果她安分的当她的人质就算了,偏偏她妄想替她的国家建立大功,如果她对我下手也就算了,她千不该万不该对初兰下手。」蜜萝的蓝眸黯然了一些。又是初兰。
「所以我亲手杀了她,而这个孩子也是政治联姻下的牺牲品,从小就没有接受过她那个自私的母亲一点点的关爱,甚至于有这样难听的嗓音也是因为没有受到良好的照顾所害的。」
「至少现在她被她的父亲照顾得很好。」蜜萝决定这块蛋糕自己吃就好,因为她的心情需要吃很多很多的蛋糕来平复。
「妳不责怪我?」
「我是就事论事,至少现在她有人好好照顾了,比起之前好很多了。本来每个人的命运就不同,谁也无法选择自己的父母亲,唯一可以选择的是自己要怎样成长。」
「妳真的是很奇怪。」
「也许吧!」她又咬了一口蛋糕,满口的甜味却依然化不开她心头的酸涩。
这个男人为了初兰可以亲手杀死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自己孩子的亲生母亲,那她还在妄想什么?
哪天她要是得罪了初兰,可能也会被他毫不留情的一刀砍了。
「为什么这么喜欢初兰?她似乎不喜欢你。」这个问话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果然马上收到一道杀气腾腾的目光,蜜萝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在找死。
但是他却别过头去,一瞬间并发的杀气也收敛了一点,「她长得很像我死去的母亲。」
恋母情结?那不就跟她一样?
「就这样?」蜜萝有些讶异的问。
「不可以吗?」他低吼着,俊美的脸庞居然泛出一抹淡淡的红。
居然只是这样?不是爱得死去活来,而只是单纯的恋母情结?
那初兰长得很像她的母亲,而她又… … 唉!残念。
她跟妹妹比较像父亲。蜜萝苦涩的想着,她居然还奢望若是可以比较像母亲一点的话,或许可以拥有独魁一部分的爱。
怎么还不死心啊?蜜萝,妳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死定的。蜜萝叹了口气,然后喝了一大口茶,企图安抚一下自己可怜的心。
「为什么叹气?」独魁关心的问。
这样的关心,让她突然想到之前听过的一个故事。
「如果有一天,我跟初兰掉下河,你会先救谁?」这句番石榴的话一出口,蜜萝就知道自己真的陷得太深了,这种话也会出自她的口,要是被妹妹听到,一定会笑她吧!独魁静静的看着她,然后缓缓的说:「初兰。」果然!
她没有回答,只是端起杯子,优雅的啜了一口香郁的花茶,彷佛刚刚的问题没有问过一样。
「妳希望我先救妳吗?」他深深的盯着她优雅的侧脸,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下来,映照在她身上形成了金黄色的光圈,看起来是那样的沉静。
可是谁会料想得到她会是那个曾在他的怀里撒娇,那样天真无邪却又诱人的蜜萝,一次又一次的挑战着他想要跟她保持距离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