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说的好,我也相信你已成功的引起色魔的注意了。根据回报的结果,你是和姓谷的小子扯上了!”
传闻来自四面八方,他能很清楚的分析谷隼骑喜欢的女人是何类型,在玩遍了顺从的女人后,他相信他会对冷漠又有主见的孟岑发生兴趣,他体内不服输的因子绝对会促使他行动,而本身条件就不错的孟岑,只消学学浪女挑逗的功夫,不信他不入瓮。
没有男人经得起女人自动的投怀送抱,谷隼骑不会愿意当柳下惠!
“你……我不许你再派人跟踪我们!”明白他的消息来源,孟岑压低的声音隐含着怒火。
以前她不知道欲望能控制人的思想和身体,使人因需要而燃烧,只要想到稍前的那一幕,她就有股不能原谅自己的痛苦。
“这不是跟踪,我派去的人会丢颗球过去仅是想试验你的警觉心罢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想要花阳的命,我可不允许别人先我一步,在我未得到他手上的股票前,他不能死!”
“我会做好我该做的事情,但你不要再找人来监视我们。”她的意思够明显了。
她为钱所做的牺牲,她开放的那一面,不允许成为任何人的笑柄!
干笑了几声,然后白虎突然放柔的音调,传进了孟岑的耳膜,“我当然不会继续这么做了,你的表现太优异了,我能放心的在台湾等好消息,嘻……”他暧昧的说。
嫌恶的忍住胃中翻搅的食物直冲喉头的冲动,她问:“我姊呢,他们应该出发到美国了吧?”
“我白虎办事的效率可恍你好太多了,我早依约行事了,可是你却迟迟没有好消息传来……”
“他是个很谨慎的男人。”
自从她答应当他的女伴开始,他交代给自己的工作便换成是些饭店盈余的整理报告与房地产的一些投资,这些并不是白虎要的主要资料。
“但是他爱女人,这是他的弱点,所以我才要你好好掌握。”
“他不让女人介入他的股票操作,我没有机会下手……”
“你一定有机会,在你完全迷住他时,就是我们成功时候的来临!”白虎对这个冷漠的女杀手会在谷隼骑的身上激起的火花有很大的信心。
在股市上他没有真正赢过他,不过这次他是压对宝了,他会整得他灰头土脸的!
他不教自己好过,他也不会就这么认输!
觉得自己没办法与他一起分享喜悦,孟岑回到正题,“我要我姊姊在美国的电话。”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论及此,他又一副商人嘴脸,没有讨价还价的空间。
早知道会得到这个答案,孟岑一开始就没抱着大大的期待,“算了!”
“对了,你以后不要主动与我联络,谷隼骑会怀疑。”
“他不会,我已经通报过要打电话给台湾的朋友了。”因为这个住宿的房间是登记在谷隼骑的名下,所以她播电话前得先说出他的名字,这么一来柜台会帮她转线,费用自然记于酒店的名下。
“大意失荆州,饭店通常都会留下通话记录,小心驶得百年船。”
“我知道!”她是愈来愈受不了一个人为钱而汲汲营营的样子,但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其中一员?
☆ ☆ ☆
“喂,谷颂爵。”
“青阳,你在忙吗?”谷隼骑听到话筒那方传来咿唔的一声。
“你听我的声音就可以判断我忙不忙!”知道对方是谁,谷颂爵迸发怒气的声调浅显易闻。
“你在睡觉!?”他不怕死的又问道。
“你听不出来吗?”谷颂爵扬高了声音,墙上的钟显示他不过沾枕二个小时就被不识相的家伙吵醒了。“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他厉声警告。
“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请你帮忙,我想找你调查个女人……”
“花阳先生,你搞清楚,我不开征信社!没别的事情我挂电话了!”他毕生最痛恨人家在他睡眠休息状态下吵醒他,而谷隼骑是犯了他的禁忌。
很明白他的不耐烦,花阳赶紧出声制止,“等等,你何时变得这么不够兄弟?”
“我向来不承认我们是兄弟,我认为我的兄弟不会只懂玩乐,甚至无聊到从另一个国度打电话回家扰人清眠,这一点也不好玩。”
“我一开始就说了,我有事请你帮忙,我的礼貌很足够……”说他在玩乐,他眼睛瞎了呀,他每年从股市中赚得的获利,先生他没瞧见吗?
“足够!?看来你是不懂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了,如果你尊重人,那么就不该在这个时间打电话回来!”
“我向你道歉总行了吧?”谷隼骑心不甘情不愿的认错,他活该要受这种鸟气,还不是看在他是四阳子中电脑能力最强的,洞悉到没有他查不到的资料这个事实!
“我接受,但不表示我答应帮你的忙。”谷颂爵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没什么精神,今天他的“青焰管”才为他达到雇主的请托夺走一条人命而已,他很累,需要休息。
“你别得寸进尺!”花阳深觉被作弄,脾气被提起来了。
“你找错人了,这种简单的任务我不屑处理,随便一家小规模的征信社就可以调查得很仔细。”请他找女人!?不,他怎么会贬低自己的能力去屈就这个工作?
“别人可以办到的事,我毋须在这里和你耗时间、看你的脸色!”
“喔?”兴致被引起,谷颂需不相信一个没大脑的女人资料会那么难得到,“你看上一个备受保护的酒国之花吗?她卖笑不卖身!?”
“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表面上他表现出相信孟岑的神情,但其实他对一些小细节仍抱持着怀疑,当然包括她骤变的态度,而在所有台湾的征信社都对她的资料没办法取得时,他更肯定事情不简单。
“那你倒说说看让你产生兴趣的女人是何方神圣了?”
以游戏心态面对感情问题的花阳,在干爹和义父禁婚令的解除后,非但没有正经下来,反而一本初衷,仍旧是以花花公子的名声在社会上流传。
既然事情一直如此延续,自然就不会有令他花心少爷心动的女人,而这么一来,他何须去探索追求长远将来前提下所必须得知的资料?他没必要知道那么多的。
难道……不,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谷颂爵马上推翻自己的猜测。
他一定是睡眠不够,脑筋不清楚,花阳就是花阳,一个花心的男人,是不可能会认真谈感情的。
“我目前的女伴,不过她不久前是我的助理。”
“连助理你也搭上了,我真纳闷有什么样的女人是你没办法的?”无关羡慕抑或嫉妒,青阳的话是充满了调侃。
“这个女人是我用了最多时间才征服的……”
不让谷隼骑将话完整说完,谷颂爵就知道是他自己将事情给搞大的,“原来是你的强烈男性自尊作祟,你看不惯这么难缠的女人吗?”棋逢敌手,那女人确实不简单。
抑下想挂电话的冲动,谷隼骑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意气用事,眼前看来能帮他的人唯有青阳了。他不能容许身边的女人带着这么些的秘密与他相处。
“我不知道你改行当心理医生了?”
不想和他在口头上争辩,“算了,若我拒绝你,恐怕往后的日子都没得安眠,我要知道我能得到什么?”
为了能马上休息,为了之后的夜晚着想,谷颂爵明白他只能选择答应,他的这个兄弟极不讲理,他十分明了这个众所皆知的性格。
“等我回马来西亚时随你开。”
“这么慷慨?”他认真思索花阳认真的程度了。“你何时回来?”
“大概再三个月吧!”他自己也不确定,拉斯维加斯的酒店好久没去了,他得去看看。
“好吧,那就等你准备回来的一个星期前再给答案好了。”青阳威胁。
“好好,二个月后你会在宇宙之门看到我。”谷隼骑无法捱那么久,他知道想要籍由时间来了解孟岑的一切恐怕得花上好几年,她是个被动且不易敞开心房的女人。
“还能接受,告訢我她的基本资料吧!”
“她叫孟岑,台湾人。”看着落地窗外,谷隼骑俊雅的面庞几近邪美的印在玻璃上,黑发濯映夜空,乌瞳深幽邃亮,宛如星辰又见诡谲。
“就这样?”
“我只知道这些。”他是真的不知道她的详细资料,连基本的出生年月日也不晓得。
“她不是你的助理吗?你当初决定用她的理由不会只因为她长得漂亮,有副魔鬼身材吧?”谷颂爵无法置信他取决人材的标准门槛竟如此之低,不讲学历,不谈经验!
“停止你对我的挖苦!”
“先生,全台湾同名又同姓的人会有多少,你给的资料就两个,我很难着手的。”
“我很肯定你的能力。”
“我也肯定自己的能力,但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我明天还得出一个任务……”
脑子突然灵光一闪,谷隼骑想起来另一个重要的线索了,“我还知道她是甲大学毕业的。”
“好了,这就够了。”谷颂爵拿笔记下。
“什么时候可以给我消息?”
“看我这件case进行的速度而定,凡事总有先来后到。”青阳话一出口,已有心理准备接受炮轰。
“好,我等你,但请你尽快。”
很诧异,他不知道他的口气会这般……他不会形容,总之这不该是花阳会出口
的语法,或许从他刚才的道歉就可察觉,小时候开始,他就习惯霸道了。
“当然,我打算在你身上狠狠的敲一笔!”他的青焰管打算重新订制,若有人支付费用而他只需帮上一点小忙,他何乐不为?而且说不定这个帮忙对宇宙之门意义重大。
第四章
斜躺在浴缸里,被热水浸淫过的紧绷肌肤,仿彿都因得到解放而松懈下来,孟岑禁不住的叹息出声。
这真是个奢侈的享受,若非谷隼骑出去办事了,她还不敢这么放纵自己。虽然她不与他同房,但只要他待在酒店里,她总神经质的感觉到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他的气息,令她得时时战战兢兢。
到西班牙的这些天,巨大的压力已将她逼到悬崖边缘,而她就挣扎在跳与不跳之间徘徊……闭起眼睛,她强迫自己不要多想,她也可以不负责任的将事情交由“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几个字去决定自己的命运。
此刻她只想好好享受这得来不易的休息。
看着满室缈缈的氤氲蒸气,薰染她玉泽般的肌肤,盈耸的高峰在半掩的白丝浴巾下,若隐坚挺,纤腰下的双腿悠然交叠,眼前美丽的躯体,正舞出一场春色诱惑,悸动着来人的每一吋神经。
谷隼骑往前跨了一大步,无声无息。
他绝对是个守礼的君子,按了大半天的门钤没人应门,自然而然就拿着刷卡自己进来了。他的目的是想请她一同下楼去用餐,而眼前这一幕养眼镜头是老天爷给他额外的奖赏,辛苦他今天的奔波。
坐在浴缸扶骨上,他情不自禁的伸手轻抚孟岑的脸颊。
被这一碰触给震惊,孟岑吓得忙睁开眼睛,看到来人时,又因惊怕过度,她的身子一下子因重心不稳往下滑。“啊……”
反射动作的,谷隼骑的双手持住她两边的胳肢窝,拉了她上来。“你没事吧?”
“啊……”呛了气,孟岑没规则的猛咳了好几声,才想好好喘口气,她又叫了起来,是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呼。
“怎么了?”谷隼骑的左手移到她背后去帮她顺气,轻轻拍了又拍。
“拿开你的手,你在干什么?”手忙脚乱的孟岑拉开了他仍放在自己胸侧的右手,又急着找遮蔽物。
将她的一举一动纳入眼底,谷隼骑从就学以来就一直不懂孔老夫子的“非礼勿视”是何意思,他只知道眼睛是人类的灵魂之窗,该给它营养的时候就不要太过吝惜。
“你怎么进来的?你不是出去办事吗?你这个人懂不懂礼貌,你快出去啦……”拉杂的说了一大堆,讲到最后,孟岑的脸已红得不像样。
曲起身子,她头拼命往水里钻。
“再往下你就溺毙了!”捧起她的头,谷隼骑要她正对着自己。他改变心意了,他的晚餐不在餐厅用,他要和这个女人在床上解决。
“你管我……求你出去!”
“怎么你的哀求,口气这么强硬?”
“你再不出去我就大叫了……”
“在我的地盘上?别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