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更好的主意?”
“花阳那男人有没有对你示过好,我的意思是……”
孟岑不笨,她立刻猜出白虎打什么如意算盘,“你别想,我不会答应的,谷隼骑也不会是那种会让身边的女伴干预生意的男人,你最好想其他的办法。”
“你长相又不比那些曾与他传过排问的女明星差,再凭着你的头脑,想要获取他的青睐与特别照顾并不难。”
“我们已经说好了,我的任务是杀了谷隼骑,不包括诱惑他,这种事你找别人来。”这大荒谬了,她不会同意。
她永远不会和那个沙猪男人同躺在一张床上!
冷哼了一声,白虎当然不会顺她的意,付钱的是老大,她得听他的指示去做。
“你的姊姊和外甥将在下个星期出发至美国,事情我都安排好了,这会儿你若不点头,所有的行程会化为不可能!”
“你威胁我?”怒火攻心,孟岑此刻才明白对方有多卑鄙,她在答应委托之前,该详细调查他的档案,这般鲁莽答应,果然坏事。
“端看你怎么解释了。”握住她筹不出钱的弱点,白虎已经知道她的答案。
心疼外甥的一个软心肠女人,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孩子的生命毁于她的手上。
“你太看重我了,我没有那些女人的能耐。”她做着死前的挣扎,希望他打退堂鼓。
“你可以的,谷隼骑肯定没玩过你这样的女人。”
“你……”他无耻的话激怒了孟岑,但她拿他没法子。“我要怎么做?”
几乎嗅到成功的味道,白虎连声音都带着笑,“从他的那些女人身上,你能知道怎么掳获他的心。”
“我可以这么做,但我要你先汇二百万进我的户头。”不签合约以免被抓住小辫子的习惯,没想到这次竟害了她,若早先明白委托人的为人,她会懂得先收头款的。
“没问题,但要在你为我做一件事情之后,早日取得他的机密,你的愿望愈早实现。”
在一阵狂笑后,传入孟岑耳膜的是嘟嘟的声音。
☆ ☆ ☆
“你好慢喔!”在孟岑坐定后,谷隼骑忍不住的发牢骚抱怨。
距离他要服务生去请她下来用午餐至今,都过将近半小时了,他不认为她会像他身边的那些女人一样,为了打扮而误时。
“你可以先吃,我没要你等我。”孟岑抬眼给他一记瞪视,她仍处于挣扎边缘。
这个男人太过清楚自己的魅力,太过自信于自己的吸引力,并且是个太熟练的女性掠夺者了,她可不想成为他猎艳名单上的另一位,她没有必要和一个视女性为短暂玩物的男人发展出进一步的关系……可是眼前的状况下,已不容许她抱持着这个念头与他相处了,白虎的威胁还在耳边徘徊,她那可怜的外甥──皮皮的生命延续问题全在她一念之间。
她是得低头的。
“我若说出来自己对你的感觉,你一定又要骂我是个擅长花言巧语、巧言令色的恶心家伙了,不过我还是想说,我不懂你是有意或无心,但你散发出的气质真的震撼了我的心,你真的不再考虑我的提议吗?做我的女伴真的比助理赚钱还快……”
谷隼骑发现自己的口气从早先的玩笑话转为认真了,他骨子里不服输的血液直冲击着他,他要这个女人变成自己的。
“可以,你开给我多高的价码?”豁出去了,为了给姊姊和她的儿子有好日子过,她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睁大了双眼,谷隼骑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你不会纵欲过度,耳背了吧?”孟岑下意识的认为他没存好心眼,这么重覆问话分明想调侃、取笑她!
“我想确定你刚才是说愿意答应当我的女件了?”习惯她的冷言冷语,他不在乎。
“没错。”
舌头似乎被咬掉,谷隼骑无法完整发出一个声音,“你……”
“你后悔了?”
强迫自己缜静,但还是难掩激动与讶异,“没有,可是你知道我的女伴是要陪我上床,这个定义你懂吗?”
“我不是三岁小孩。”孟岑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只要他点头,事情就谈成了,她不希望心底的尴尬继续困扰着自己。
“为什么你的态度会转变如此之怏?”深吸了一口气,谷隼骑感觉自己失常了,这个女人有将一个正常男人搞疯的本事。
以四两拨千金的方式,她淡然的表示:“如同你所说,女伴的钱比较好赚,且传闻你对女伴很慷慨。”
有多少女人先她承欢雨露,她不管,眼前唯有金钱能满足她的需要,若她能双方面赚酬劳,当然是件不错的事情。
摸不清她在想什么,谷隼骑在此时不加追究,往后的日子他会了解她的。“这不是一定的,我看表现给奖励。”
“我想知道我在你心目中的价值。”孟岑很坚持要得到答案。
“问这句话时你的口气该温柔点吧?”摇了摇头,谷隼骑为她的直来直往不悦,她至少该奉承他点的,那会教他的男性自尊高兴些。
“你别指望我会像那些女人那样百依百顺,我的个性就是这样,你若想上我,最好就习惯。”她一点也不因自己位居下位屈服。
“啧啧,女孩子家讲话还是文雅些,亏你的身躯是生得这般的迷人……”当他的眼神懒懒地扫视她的肩膀和胸脯时,他很满意她明显瘫软却又愤怒的样子。
在心里低咒了一声,“我们只是交易关系罢了,你别想求太多!”
“好吧,我也明白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道理,要你在短短的时间内更改个性根本不可能,我将就吧,至于酬劳的问题,等到我对你厌倦、腻了再说。”
“我如何能相信你是个守信用的男人,不会玩完就算了!”有了白虎的警惕,她必须小心防范类似的事情发生,赔了夫人又折兵,她没有那么多可供浪费的条件。
“我真恨不得将你这层高傲的圣洁狠狠的撕碎,一层一层地凌迟你的尊严,看着你哭泣的臣服,那该是最能取悦我的事。”她说一就一,正经八百又毫无浪漫想法的个性真的今他十分不舒服。
“现在我不和你谈这种事!”孟岑咬牙切齿的说,他挑衅的言词已将她的怒火扇至沸点。
“这种事情需要订合约保证吗?”没有女人敢对他的人格置疑。
“若有需要的话。”
露出一个阴险的笑,谷隼骑的脑子闪过一丝光芒,“你不怕我以后拿着那纸合约到处毁坏你的名声吗?”
“你……悉听尊便。”不中他的计,孟岑知道不会有那一天,因为她会躲得远远的,隐姓埋名过日子。
“你最好选择相信我,因为我从来不签订那种死板板的合约书。”
“姑且相信你,但我总可以知道你多久对一个女人厌烦吧?”
“还没正式开始我们的游戏,你就急着结束了?”谷隼骑沉下脸,不悦神色堆在其上。
领教到他的脾气,可是孟岑也有话说:“谷先生,请你记住一件事,你控制的只是我的身体,然而我的情绪与想法你无权干涉。”
“好,我就顺从你的意思,我只能操纵你的身体是吗?”他阴骛的看着她。
知道自己引他不开心了,孟岑为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任何事情担心、手心频出汗。
“现在我要知道你的身体如何能取悦我,过来。”
他要做什么?颤抖地坐在原处,她挣扎在恐慌、惊惧和紧张之间。
☆ ☆ ☆
“这会儿换你耳背了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谷隼骑笑着等待她。
斗胆和他作对的女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她会是唯一的一个,不懂规矩的女人需要一点教训。
她这么的娇羞与不驯,呵,是很可爱,他会教她明白她即将跟上的男人有多与众不同。
“你要做什么……”
“你认为呢?”
察觉到他饱含笑意的眼神,孟岑知道他想玩弄自己。她的怒火几乎直接达到顶点,她想扯掉他俊脸上的笑容。
“我不知道。”
喔,该死,她又回复冷静了!谷隼骑为这女人独特且收放自如的情绪反应感到厌恶,它会成为他日后诱惑她的最大障碍!
“你马上会知道,因为我要你吻我。”
“吻你……”她不由自主的,声音拔尖了好几分贝,引来了不少侧目的眼神,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双颊热了。
身子倾向前,他干净的气息拂过她发烫的脸颊,“是的,就在这里。”
“我不要!”拼命躲避他散发出来的清爽味道,她不会顺从的!
“别忘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你是我的女伴。”
“我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情!”似乎能感觉到他的力量,她痛恨看见他的傲慢及他将要对她做的一切。
“你都见习几天了,还不够吗?你应该明了我的女伴个个行径大胆,而我也一直很满意女人在公开场合和我调情,若你想做一个成功的女伴,害臊之情可免了,社会道德观暂时抛诸脑后吧!”
“我说过,我、不、会!”她字字铿锵有力,她有着廉耻心,这种事情她做不来。
“我也说了,你必须,我喜欢听话的女人,想在这段时间多赚点奖励,最好依我的指示去做,别忘了,你的身体是我的,这句话是你自己同意的,现在我要你的嘴唇!”
她愈抗拒,谷隼骑全身的血液更形鼓噪,一股原始的饥渴正在侵蚀他的理性,强烈欲望泛过四肢百骸。她很轻松就激起他的反应了。
害怕的内心叫苦,孟岑后悔了,“我要继续当你的助理,我不做你的女伴了。”
“不行,我是个生意人,说话向来算话,既然答应和你之间的协议,就不会改变。”他料到她会有此话。
“你……”
“过来。现在大家的目光都移往我们这边,我要向他们宣告你是我的所有品!”
愤怒的双手握拳,孟岑敲着桌子,“该死的你,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这么做无疑是让自己受到最直接的指点,她不要那种屈辱。
“看来你真健忘,你不是说过和我在一起就是注目的焦点吗?在别人的眼里或许人家早认定你是我的床伴了!好了,我不和你争辩了,如果你再不过来,我可要自己行动了,你不希望气氛弄得更僵吧?”
怎么办?无法做出第二个反应,孟岑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个傀儡,她往他身边的椅子移动。
她为什么就得忍受这般的耻辱,她无法摆出像那些女人的愉悦神色,因为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没有预警的,谷隼骑一把将她抱到自己的膝上,他的手臂牢牢地定住她,让她出力的反抗。
“你干什么,放开我!”她放声尖叫,突然整个餐厅人声鼎沸了起来。
“感谢你,因为你的举止,促成了我的目的,我们成为大家的焦点了。”
他钢铁般的钳制只更增长她的怒气,她愈发加强她徒劳无功的尝试。旁人的指点在此时她变得不在乎了。
“放开我!”
“嘘,你肯静下来我就松开你。”
“我不会!”
“好吧,那我只好这么一直抱住你了,午餐结束后还会有人用下午茶,然后是晚餐,会有很多人见着这一幕的,我是无所谓啦,毕竟我的名声本来就这么坏了,倒是你这么个黄花大闺女……”
“这里是西班牙,没有人认识我!”孟岑也故意不理睬。
“喔,是这样吗?你还要和我在这里待上好长一段时间呢,我相信记者很快就会得知我的消息,几天后会赶来采访了,你要是这么不听话,我会考虑给他们报祉业绩成长的机会,摆张你与我的合照……”
“住口!”孟岑气冲冲的颤抖,不行!她不允许这样的报导让姊姊看到。
“愿意和我好好谈谈了吗?”放低音量,谷隼骑柔声的问道。
和这个女人竞争,是很费力气!
点了点头,压在她心底的怒气是无可比拟的。
转过她的身子,他以保护性的姿态拉拢她的衣服领口,然后伸指温柔地托起了她下颚。“你不可能在我们的情爱游戏中嬴我,我太有经验了,懂吗?”
再次点了头,孟岑明白自己快崩溃了。她好累,她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今天我不强迫你,我可以等到你学会女伴所必须有的气质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