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之死亡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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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之死亡禁书- 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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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伯脸色不大好看,朝我看了一眼,示意我上。我迟疑不决,要我对付鬼,我会毫不犹豫地跳上去,但是,我所面对的是一个女人,而且是全身*的女人,这叫我怎么上啊。大师伯以为我没明白他的意思,极为不悦地叫道:“小子,快去,压住她!”我回头朝钟灵儿看了一眼,她也朝我望来,虽然没说话,但一个眼神已足够,我快步冲了上去,原以为陈女士一定会反抗,可是,她却像突然傻了一般,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任我按着她的双手,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面露傻笑。

我先是一愣,接而开始发虚,若她直接反击我,对我又踢又咬,我倒还觉得很正常,可是,她竟然这样痴騃騃地望着我,倒令我浑身不自然,甚至遍体生寒。我正在想是不是应该要放开她时,她突然抓住我的头,使劲将我的头往下压,挺胸朝我的面部罩来。我猝不及防,只觉得眼前一黑,脸下软绵绵地,大吃一惊,好你个女人,毁子本尊的清白!我用力一推,迅速朝后退了两步,大师伯已冲了上来,手持一张黄符重重地朝陈女士额上贴去。陈女士身子一软便坐倒在地。

陈先生忙不迭跑上来去扶陈女士,急声叫姐姐,周先生抓起一件衣服盖在了陈女士身上,然后双双吃力地将陈女士扶到床上躺下了,然后又在她身上盖了一件毛毯。

大师伯朝我看了一眼,露出不易觉察的轻笑,揶揄道:“小子,这只鬼看上你了。”我抹了抹脸,尴尬极了。

陈先生与周先生走了过来,满脸焦急地问大师伯接下来怎么办,大师伯朝床上的陈女士看了一眼,叫我们都出去。我正要走,大师伯又对我说:“你留下来。”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叫我留下,但是,很快我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待钟灵儿与陈先生及周先生出去后,大师伯叫我将门关上,并且将窗户全都放下来。我很奇怪,说鬼不是怕阳光吗?这时候咱们应该把窗户打开,尽量让阳光给射进来。大师伯问我这是谁教我的,我说这根本就不用教,是我无师自通。大师伯问我为什么要让阳光射进来,我说用来对付鬼,鬼一见阳光就会灰飞烟灭。大师伯哼了一声,冷冷地说:“小子,你就不能放鬼一条活路么?”我明白了大师伯的意思,他是不想伤害鬼。我不服气,说这鬼既然伤害人,就该消灭。大师伯也是个较真的人,便问我:“如果一个人犯了小小的错误,难道就该枪毙?”我说这要因情况而定,有些错误罪不至死,当然就不用枪毙。大师伯说:“道理你知道,为什么做起事来就那么绝情?”我越听越不服气,边拉窗帘边说:“大师伯,我感觉你跟一种人很像。”大师伯问我是哪种人,我说我近来看了一个新闻,说一个姑娘长得太漂亮,被人强奸,因为反抗,弄伤了对方那玩意儿,结果对方把她告上法庭,法官不但判那姑娘坐牢,还要罚款,说到这儿,我朝大师伯看了一眼说:“你就是那个法官。”

“什么玩意儿!”大师伯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敢拿老子跟脑残比,你是成心消遣老子,是吧?”

没想到大师伯一大把年龄了,脾气也这么坏,竟然在我面前也自称老子,担心惹火了他下不了台,忙转移话题,问他现在怎么办,大师伯递给我一条红线,叫我放到陈女士的嘴里去,并且一定要让她用牙齿咬着。我好奇地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大师伯解释说这是要把陈女士身体里的那只鬼给引出来。

我提着红线走到床前,见陈女士额前还贴着那张黄符,双目紧闭,一副睡得十分安详的样子,但想起刚才她一把将陈先生与周先生推倒在地的凶悍样儿,我依然有所顾忌,便望向大师伯问,她不会突然醒过来咬我一口?大师伯极不耐烦地说:“叫你放你就放,哪来那么多废话?”我暗想这大师伯脾气暴躁,但心地却很善良,真是一个怪人。

陈女士的牙齿咬得紧紧地,我弄了半天也没有弄开,只得求助于大师伯,大师伯无奈地叹了一声,未等我开口便问:“你就不会想想办法么?”我说难道要我拿刀来撬吗?大师伯提声音说:“别那么粗鲁,想其它的办法。”我说实在想不出办法了,她咬得太紧了。大师伯将我打量了一遍,问我是不是没找过女朋友,又问我跟钟灵儿是什么关系,我莫名其妙,问他这跟要弄开陈女士的牙齿有什么关系,大师伯又叹了一声,走过来,拉开盖在陈女士身身上的毛毯,张开手掌,用力朝陈女士的腹部罩去。

“啊?”未等陈女士张开嘴,我的嘴倒是张开了。

没想到这一招还挺管用,大师伯在陈女士的小腹上揉了不过三圈,陈女士突然张开了嘴,大师伯拿起红绳迅速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我瞠目结舌。

大师伯又十分淡定地将衣服给陈女士盖上,抓着红线的一头用特奇怪的步子退了七步,然后蹲下身,口中念念有词,将线头扎了一个结,指向西南方向。我以为大功告成,正准备舒一口气,突然一阵“砰砰”声从床上传来,我回头一看,陈女士在床上动了起来,背下像装了一个弹簧,不时弹上弹下,口吐白沫。大师伯也吃了一惊,忙将红绳从陈女士的嘴中抽了出来。

红线一抽,陈女士立即停止了弹跳。

大师伯眉头直皱。

我问大师伯这是怎么一回事,大师伯说事情有点麻烦,得问问那只鬼想干什么,然后叫我出去。我很好奇,想知道大师伯怎么问那只鬼,便诚恳地说我想留下来帮忙,大师伯看透了我的心思,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想偷师学艺?等你拜我为师了再说,快出去,不许任何人朝里偷看!”我只得悻悻地走了出去。

一到外面,陈先生与周先生便迎上来问我情况怎样,我如实说了,两人便是一阵唉声叹气。钟灵儿朝门口望了一眼,欲言又止。

不大一会儿,门开了,大师伯一脸沮丧地出现在门口,陈先生迫不及待地问:“大师,我姐怎么样?”大师伯缓缓摇了摇头,却径直朝我望来,悻悻地说:“你去跟那只鬼谈谈,她指明要你去才肯走。”

我去钟灵儿那儿要了一张符,诧异地进了屋里,大师伯从外面将门关上了,吆喝着大伙离房子远点。

远远看见陈女士躺在床上,额上黄符已脱,身上盖着毛毯,纹丝不动。我生怕再生变化,小心翼翼走了过去。才走到床前,陈女士突然直挺挺坐了起来,盖在她身上的毛毯也刷地落下,她的上半身在我面前一览无余。非礼勿视,况且又是这么大年纪的女人了,跟我妈差不多大,我哪里敢看,赶紧将眼睛移开,然后开始劝陈女士身体里的那只鬼,既然已是鬼,就得回去阴间,不要再留恋人间,更不能伤害人,否则,迟早会灰飞烟灭……

我的话未说完,陈女士便打断了我的话,用一种极怪调的声音问:“你睡过女人吗?”我一个愣,板着脸说:“你给我严肃点,我不像我大师伯那么仁义……”陈女士盯着我自顾自地慢腾腾而阴沉沉地说:“我生前是一名当红明星,多少大导演想跟我睡觉,都被我拒之门外。我跟一名年轻小后生恋爱了,他像你一样帅气、可爱,可又稚气未脱。因为我太红,被同行忌妒,叫来黑社会对付我,将我残暴致死。我死不瞑目,变成鬼一直在人间徘徊。”

经她这么一说,我有点同情她了,便好心劝她放下仇恨安心去投胎,陈女士完全没听我的话,依然自顾自地道:“我死后,心不甘,想报仇,但又报不了。这房子我生前住过,那天我来到这里,正巧这个女人跟她男人在浴缸里*,我趁她*之际附身到她身上,结果,我……”陈女士说到这儿,停下了,依然直勾勾地盯着我。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陈女士说:“我只想找个男人能满足我一次,然后我就离开。刚才那老头说你可以,所以,只要你跟我睡一觉,我就答应你们,离开这个女人。”

我郁闷不已,这才知道被大师伯给出卖了,狠狠地将他问候了一遍,十分不爽地说:“你想要跟男人睡觉,你就得找一个年轻、漂亮又高贵的女人附身,你找一个半老徐娘,别说刚才那死老头了,就算是嫖娼的,对你也没兴趣!我劝你马上离开这个女人,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是吗?”陈女士变目一沉,陡然腾身朝我扑来,我早有防备,朝旁一闪躲开了,趁她未转身,倏地将符贴在她的后背上,陈女士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我抓起床上的毛毯盖在她身上,打开门,见大师伯与钟灵儿站在门口,而陈先生与周先生在远方焦急地望着,大师伯朝屋里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地问:“搞定了?”我冷冷地说没有,然后问钟灵儿有没有带乾坤袋,钟灵儿说带了,不由我说她便走进屋里,拿出乾坤袋准备去套陈女生的头,大师伯跟了进来,朝地上的陈女士看了看,说迟了,鬼已经逃走了。

陈先生与周先生跑了进来,听大师伯说鬼已走,赶紧将陈女士扶到床上,给她喝了一半碗清水,陈女士醒了过来,对先前发生的一切浑然无知。大师伯给陈女士一张符,叫她贴在心口,三日之内不可取掉。

在回去的路上,想着大师伯出卖我,我心里越想越不爽,大师伯大概看穿了我的心思,对我嘿嘿笑道:“小子,别板着个脸,老道我不吃你这一套,我看你有点本事,做我徒弟,如何?我近来有点忙,只要你帮我做事,每笔业务所得的报酬,我给你三成。”

本来一开始我是想拜他为师的,但现在看他为人如此“卑鄙”,哪还敢认他为师父?万一有一天遇上更厉害的鬼,而他又对付不了,我岂不是要被他活活给害死?想到这儿,我淡淡地说:“谢谢大师伯厚爱,我没那个本事,不敢做你的徒弟。”大师伯当然听懂了我的弦外之音,似要发作,钟灵儿忙解释道:“大师伯,我和小刀正在找一个人,恐怕……没有时间跟你学习。”

“找人?”大师伯大大咧咧地道:“就是你问的那个张筠浩和吴乐乐?说说你们为什么要找他们,或许我可以帮你们。”钟灵儿说:“他们是我和小刀的朋友,只是……他们都不见了,他们可能跟我师父认识……”

“这个好办。”大师伯立即说道:“我马上叫人去找鱼师弟,最多三天就可以找到。这三天,你俩就在我这儿,帮我处理业务。”

见大师伯说得这么轻松,我以为他真的能找到鱼道士,便相信了他。

接下来三天,我与钟灵儿帮大师伯处理了好几笔业务,具体事情就不再赘述,三天后,大师伯并无鱼道士的丝毫消息,我和钟灵儿失望而归。

接下来要说的,是我跟钟灵儿去寻找吴乐乐与张筠浩的事。。。。。。。

第364章想见我的人

我和钟灵儿在家等了将近半个月,并没有等到我父亲与李神婆回来。村子里碰到我问我,为什么回来这么久都不去学校,难道没读书了吗?我母亲也天天催我去学校,没办法,我只得去找钟灵儿,我俩一合计,既然等这么久,一点消息也没等回来,与其这样等,不如主动去寻找。而我如今要找的,有我父亲和李神婆,有开启天山九楼的钥匙,还有张筠浩和吴乐乐。我决定去找吴乐乐。钟灵儿说要跟我一同去找,当初吴乐乐在走的时候,钟灵儿向她保证过,在以后的日子里,她要陪着我。

难道吴乐乐已把我交给钟灵儿了吗?

钟灵儿也答应了吴乐乐,以后要替代她吗?

而人海茫茫,我们去哪里找吴乐乐呢?钟灵儿说,先去学校看看吧,或许吴乐乐就在公寓里等着我呢。

我们是坐火车去的,待我们出了火车站,时间已是晚上九点。我们去了公寓。我原以为吴乐乐会在这里养伤,也会在这里等我,满怀地期待,期待着能在这儿与她重逢。但是,当我们进了公寓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并且,这里并无有人来过的痕迹。也就是说,这公寓自我们走后就没人住过。吴乐乐根本就没来过这里。

冲凉后,我和钟灵儿打算出去吃饭。

记得以前吴乐乐非常喜欢吃鸡,而我们若去饭店吃饭,一般去一家叫“老湖南”的饭店,主要是那家饭店做的一道菜很美味,叫“东安鸡”。我想,或许吴乐乐就在那儿呢。便与钟灵儿去了。

我们是打的去的,的哥戴着顶帽子,将帽沿压得很低。

“老湖南”饭店离我们这儿并不远,我和钟灵儿上车后,各怀心事,并没有注意到路线,直至十来分钟后,我见竟然还没有到,就生存奇怪,便问的哥是不是走错路了,的哥说没有,就是这条路。我一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不对劲,他声音似曾相识,便试探着问:“师傅,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对。见过。”的哥索性将帽子取下了。我朝他仔细一看,不由怔道:“是你,金身?”

“是我。”金身回头朝我咧嘴一笑,“我在这儿等你很久了。”

没想到他还活着!我以为当时进地下陵墓的人,大多数会命丧地底,包括金身,但看这小子现在这开车娴熟的样儿,显然他没事,他是怎么从当时那恶劣的环境中逃生的呢?

当然,现在我不关心他当初是怎么从地下陵墓里逃出来的,而立即提高警惕,便冷冷地问:“你在这儿等我干什么?”

“帮你。”金身答道。

我想这家伙一定是在开玩笑,他是日本人,是我的对头,凭什么要帮我?又帮我什么?我说我不需要你帮,停车!金身依然将车开得飞快,朝反光镜里看了一眼说:“如果我停车,你一定会有麻烦。”我朝后头望了一眼,发现有一辆车跟在我们身后两丈外的地方,车里坐着两个人,因为隔得太远,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那辆车,我有印象,像是刘旭阳的车。

难道,车里坐着的是刘旭阳与夏梦瑶?

是他们又怎样?我果断地叫金身停车。金身依然将车开得飞快,不紧不慢地说:“后面跟着的那两人,就是当初与你一同去陕西地下陵墓的人。”

果然是他们!

“那又怎样?”虽然刘旭阳这个人比较难缠,但总好过日本人。

金身说:“他们在你们所住的那幢楼下已等了整整十二天,你们一出来,他们就盯上你们了,若不是我抢先把你们载上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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