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仲卿见对方无奈地点头後,他用嘴巴代替了手指,含住对方的乳尖,温柔地吸吮起来。
他将手深入对方的下半身,一路游走滑入对方的後庭凹陷处。解开自己的衣服,将已经勃发的分身,紧紧贴在花雨楼硬了的男根上,相互磨蹭。
董仲卿并没有把分身戳刺入花雨楼的身体,只是用手指撩拨著花雨楼的後庭。
他用手同时握在花雨楼与自己紧贴在一起的分身上,将两条男根固定在一起,然後用自己的肉棒上下来回地在花雨楼的男根上戳刺。细腻的肉棒皮肤相互摩擦之间的敏感度逐渐提升,肿胀的端口时不时顶撞交缠,每一次的碰触都让二人颤栗不止。
不知是从何而来的古怪想法,让董仲卿将自己的分身端口,对准了花雨楼的肉棒前端小孔,一番胡乱地顶撞摩挲蹂躏。将缝隙里溢出的润滑淫靡,涂抹在对方的粉色菇头上。
见对方酷若冰霜的脸上,那冷豔的表情渐渐融化,董仲卿加快了这种独特的戳管刺激。
直到欲火就要爆发的那一刻,董仲卿居然将自己的射精出口,按在对方的男根小孔处,狠狠地抵住菇头两端不留任何的间隙,让那股喷射而出的炙热精华,丝毫不漏地全数冲挤进了对方的男根里。
被塞住嘴的花雨楼声嘶力竭地惨叫一声:“呃~~~~~~~~~!”
那股被对方挤入男根的精华爱液,将炙热的欲望逆流塞入了蓄满精虫的巢囊。
一时之间的饱胀充实感觉,让花雨楼禁不住翻了白眼。
董仲卿射出的精液冲撞,使花雨楼的射精被强制推回了体内。
被董仲卿的精液灌满了阴囊,加上精液的逆流造成了晕眩,让花雨楼立刻昏厥失去了意识。
董仲卿没想到,这麽做居然会让花雨楼晕厥。
“雨楼──?”他喊著花雨楼的名字,却见对方完全昏迷,丝毫没有苏醒的征兆。
第十一章:意乱中偷情
经过那一日荒唐的早朝之後,让全天下人耻笑的萧太子,趁软禁自己的看守不备,逃出了乾清殿。
一踏入御花园所在的西宫出口时,他的情毒又发作了。
萧太子痛苦地蜷缩在花园的石亭里,正巧被花雨楼发现。
见萧太子衣不蔽体狼狈的样子,猜测他是逃出来的。花雨楼二话不说,扶起萧太子将之救回。
“太子,要再喝些水吗?”花雨楼殷切地照顾著满面潮红的萧太子。
“九弟──!不要!呃~~~~~~~~”毒性发作使萧太子意识模糊,他把面前的花雨楼,当成了那个整天蹂躏他的九王爷。
“我弹琴给你听,太子!”花雨楼正要取琴,却被萧太子一把拉住。
“别走!别离开我!” 情毒发作的萧太子,扑到了花雨楼的怀中,不放对方离开。
“那我唱歌给你听~!”为了安慰他,花雨楼温柔地抚摸著萧太子的头,吟唱起天籁般的歌声:“你说起那条回家的路,路上有开满鲜花的树。秋天里风吹花儿轻舞,阳光会碎落成一面湖。陌生的城市让人想哭,又一次爱情已经辜负,能不能把未来看清楚,寻著流星方向可不可以找到幸福。越害怕越孤单,谁的付出多一点,越躲藏越相爱越怕输,越长大越怀念少年时有多勇敢。追著你摔多痛也笑著哭。越单纯越幸福,心像开满花的树,努力的深爱过就不苦。越单纯越幸福,心像开满花的树,大雨中期待著有彩虹,越单纯越幸福,心像开满花的树,大雨中期待著有彩虹,越单纯越幸福,再回想起的时候…”
听见熟悉歌声的萧太子,终於想起面前的人是花雨楼。
可是情毒一再发作,催得萧太子意乱情迷无法自制。他的手不知不觉地,伸向安抚自己的花雨楼。握住对方的下巴,渴求的张嘴含咬对方的冷淡,堵住那正在唱歌的双唇。
花雨楼悠扬动听的歌声愕然而止,他被萧太子突如其来的湿热深吻堵住了声音。
本该推开对方的索吻,可是彼岸花情毒发作的瞬间,释放出的毒素会入侵至唾液,激起对方的情欲。
花雨楼被如此一吻之後,立刻被彼岸花的魅惑控制迎合了上去。
花雨楼明明知道这眼前的男人是萧太子,可是无法自控的手,却疯狂地撕扯著对方本就松散的衣襟。
被欲望控制的花雨楼失去了理智,他将萧太子的衣衫拉拽扯烂之後,还按住了对方的腰肢,狠狠地啃咬对方的皮肤,留下斑斑吻痕。
被情毒驱使的花雨楼,竟然分开了身下男人的双腿,将萧太子的身体拖到自己跟前,握著那根勃发的性器搓揉起来。
不顾对方是否情愿,是否挣扎,花雨楼找到了萧太子的股间菊穴,将自己的下体硬物一下堵在对方的密道入口,缓缓地挤了进去。
这是萧太子第二次被花雨楼侵入身体,花雨楼是萧太子的第一个男人,相互之间算是初夜的对象。
虽然萧太子和花雨楼各自都有心上人,可是身体对第一次的深刻记忆,却总是骚扰著心绪。这算是肉体之间的初恋麽?
“嗯呃──”在对方进入身体之时,萧太子发出一声闷哼呻吟。他清楚地知道这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是花雨楼,但是萧太子并无抗拒。
他是他互诉衷肠的蓝颜知已不是麽?
他们之间的感觉,纯白透明。
就像天空的眼泪凝结成冰,飘舞散落的雪花,透著淡淡的忧伤,握在手心,即刻融化变回冰凉的泪水。
他开始想要喊对方的名字:“雨──”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凭什麽去叫对方的名字,花雨楼早就拒绝过他了。
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花雨楼却喊了他的名字:“呃──萧郎──”
萧太子的眼泪立刻夺出了眼眶,他放声的呼唤起来:“唔──雨楼──呃──雨楼──”
花雨楼俯下身去,吻住了萧太子的嘴唇。
这感觉并无炙热的爱意,更像是在安慰哭泣的知已。
这种止於安慰的忧伤,让那泪水变得干涩。
萧太子立刻拒绝这冷淡的吻,他疯狂地索取著对方口中的蜜,将炙热的情感化作激情的拥吻,搅乱花雨楼的心房,闯入那止於知己的界限。
花雨楼的心开始渐渐融化变成水,激起了涟漪。他想著萧太子的遭遇,一个帝王却比自己这个娼妓更为不幸。
一个是心上人的政治傀儡,被世人耻笑的性奴玩物。
而另一个则是终有一天,会被心上人报抄家灭门之恨的复仇对象。
对照身份的落差之後,命运的结果却是一样。
同病相怜,让他们成为相知相惜的夥伴。
正在缠绵交合的二人,这份感伤却被突然闯入的声音打断。
“呵!九千岁说得没错啊!太子果然躲在这儿,来人儿!把他们俩一块儿绑了带走!”说话的是一个宦官,很明显是九王爷派来的。
周围立刻上来一群手下,将二人捆绑在一起,用被子包了抬出了房间。
这名宦官和几名手下,三步并作两步的快速来到了乾清殿寝宫内。将人放下之後,宦官使了个眼色打发了那些手下出去。“奴才给九千岁请安~!太子和花雨楼已经带到!”
“辛苦了,曹公公,你可以退下了!”九王爷一挥手,打发了那个点头哈腰的宦官出去。
看人都走光了,九王爷打开了面前这包棉被。
这棉被不打开倒好,这一掀开之後,九王爷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惹出了一身火。
两个人衣不蔽体的勾在一起,下身的交媾之处弥合在内,萧太子脸上布满泪痕,而花雨楼的手却紧紧地搂在萧太子的身上。
九王爷差点想杀人,他对坐在帘子後面的另一人说:“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心上人花雨楼的真面目,一个勾三搭四的下贱货!”
听完此话,从帘子後面走出来的人,竟然是董仲卿。
他的眼睛里同样烧著嫉妒之火,他反唇相讥的说:“九千岁,我看勾三搭四的人应该是萧太子才对!他才是十恶不赦的淫荡烂货!”
“你说什麽?董仲卿你再说一遍?”勃然大怒的九王爷,突然把怒气冲冲的矛头,转向了和自己唱反调的董仲卿身上。
“萧太子就该死!都是他惹出来的祸!”董仲卿不但要说,他还拿起桌上的镇纸铁尺向著萧太子掷了过去。好在他投得不准,没有丢中萧太子,而是砸在了地上,发出金属的击打声。
“放肆!董仲卿!你好大胆子!敢跟本王顶嘴?”九王爷已经忘记要处罚捉奸在床的那两人,直接揪起董仲卿的领子像要动手打他。
“王爷之前说过要对付萧太子,怎麽现在却开始护著他?难道说你是迷上这萧太子了?”被董仲卿这样质问,九王爷立刻光火地将他拉进了帘後,又是一番雄辩争吵。
九王爷和董仲卿之前确有约定,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如今他和萧太子的关系已经不再是仇人,这让他从何说起,如何解释。既然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必然是一言九鼎,这是九王爷做人的原则,可是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照著原先的计划进行了。
仿佛在回应帘子後,这些煞风景的争吵声般,突然那熟悉的呻吟再次响起:“啊──嗯──呃──”
这堂上的两人争吵的正激烈的时候,被绑住的“人犯”却不以为意。萧太子居然在花雨楼的身上磨蹭起来,让对方插在体内的阳物继续蠕动。
都这种时候了,萧太子居然还做得出来。
为什麽呢?这情毒还在发作,而承欢行房之事并没有结束。
作家的话:
花雨楼所唱歌词出自──歌曲:《越单纯越幸福》 歌手:王筝
第十二章:被送入青楼
'img'dsezbsrql_11。jpg'/img' “王爷之前说过要对付萧太子,怎麽现在却开始护著他?难道说你是迷上这萧太子了?”被董仲卿这样质问,九王爷立刻光火地将他拉进了帘後,又是一番雄辩争吵。
九王爷和董仲卿之前确有约定,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如今他和萧太子的关系已经不再是仇人,这让他从何说起,如何解释。既然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必然是一言九鼎,这是九王爷做人的原则,可是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照著原先的计划进行了。
仿佛在回应帘子後,这些煞风景的争吵声般,突然那熟悉的呻吟再次响起:“啊──嗯──呃──”
这堂上的两人争吵的正激烈的时候,被绑住的“人犯”却不以为意。萧太子居然在花雨楼的身上磨蹭起来,让对方插在体内的阳物继续蠕动。
都这种时候了,萧太子居然还做得出来。
为什麽呢?这情毒还在发作,而承欢行房之事并没有结束。
正在九王爷与董仲卿深陷醋海吵得不可开交,而萧太子与花雨楼之间的淫靡之音,引发众人尴尬之时,乾清殿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提示怪物出没的“警报”──
“太後驾到!”
这声刺耳的“警报”,让九王爷和董仲卿立刻停止了争吵。
九王爷眼疾手快地冲到堂下,用那棉被盖住了此处不堪入目的萧太子和花雨楼,真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这两个人埋了。
当朝太皇太後蒋氏,带著随扈们来势汹汹的闯入了乾清殿。
为首的太後看起来三十来岁,身後还跟著一个点头哈腰的宦官。
一见到太後,九王爷立刻行礼问候:“儿臣给太後请安,太後万福~!”
那太後并无理会九王爷,而是对身後的宦官说道:“曹公公,把这殿上的这床被子抬出宫去,这种污秽的脏东西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别污了哀家的眼睛~!”
九王爷立刻急了:“母後,这里面的人是皇兄啊!”
太後立刻一个巴掌打在九王爷的脸上呵斥道:“住口!这里面的明明就是青楼贱种。”她转身对那宦官命令道:“曹公公,还不快动手?”
那名宦官带著一群人围了上去,立刻将九王爷与那团被子隔开,把那目标物夺了出来。
九王爷的武功虽好,可是宫中大内高手林立,他也是寡不敌众,眼看著那萧太子和花雨楼被太後的人带走,他却束手无策。
“曹管事,把这青楼里的下贱东西,卖回窑子里去~!”太後说完这番话,留了几个高手守在乾清殿,将救人心切的九王爷隔离了起来。
“太後起驾~!”浩浩荡荡的随扈们,伴随著蒋太後的步伐离开了乾清殿。
只留下一脸焦急的九王爷和董仲卿,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心乱如麻。
那宦官的手下抬著被子里的萧太子和花雨楼出了宫门,来到了花街柳巷的聚集地胭脂街。
他将萧太子与花雨楼送进了会宾楼,然後对著大厅喊了一句:“来人!把这家的老板叫出来!”
只见一个拉皮条的龟公出来迎客道:“这位大人,我家老板不在,请问有何贵干?”
“这家店就是男娼馆麽?杂家这里有两名男子,欲卖入这里,价钱你看著给。不过有个条件,不能让他们逃出这会宾楼,更不能让人为他们赎身。若是做不到的话,小心你的狗命!”那宦官亮了亮手中的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插在了桌上。
那名龟公立刻哆哆嗦嗦地回话:“大人饶命!不知这被子里的是什麽男子?小的不是老板,不好做主收人呐~!”
“不能做主?好哇!从今天起这家店被朝廷征用了,杂家来当老板。来人啊!把这楼里的上房腾出来,把这两个新到的男娼抬上去~!”
“这这这~!大人~!”那名龟公拦不住这些人,只能眼睁睁看著他们胡作非为。
“龟公!杂家今天办完这事就先回宫了。这里由你负责打点,可别闹出什麽乱子~!待明日清早,杂家会派人来这里检查你这男娼馆的疫病,验收这窑子里的货色~!”说完宦官留下一群打手,看住了关著萧太子和花雨楼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