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雯-烈火青春part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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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晴雯-烈火青春part5-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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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露一下吧!”

 “天机不可泄露。”

 “小气!”

 雷君凡扬扬神气的眉毛,任凭向以农如何哄骗,就是不肯透露半点口风。

 回到雷君凡的囚房时,里面倏地冲出一团黑影,快如闪电的袭向雷君凡。

 雷君凡因和向以农嬉闹反应稍微慢了半拍,而被突击他的痛马扎扎实实地击
中一拳飞出了信道,重重的撞上护栏倒地。

 “住手,不准闹事!”向以农立即护着雷君凡。

 “滚开!我要好好教训这小子,竟敢愚弄本大爷!”疯马完全没把向以农的
警告当一回事,冲过去又要踹雷君凡。

 忽地一个人影闪进向以农和疯马之间,狠狠地赏了疯马连三个回旋踢,把疯
马重重地踢翻倒地。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展令扬。

 在疯马还没来得及起身回防前,展令扬又毫不留情地踢碎他的下巴。

 “令扬,快住手!”向以农怕事情闹大会节外生枝,使尽气力阻止宛如发狂
猛兽的展令扬。可是他更明白想制止现在的令扬难如登天,因为君凡受伤了。
上回他受伤时,令扬也是完全不听劝阻一副想致元凶于死地的鬼煞样。

 展令扬果然不顾向以农的劝阻制止,又恶狠狠地踹断了疯马的鼻梁。

 雷君凡眼见骚动愈来愈大、愈来愈引人侧目,只得急中生智地使出杀手茧,
装出痛苦不堪的呻吟:“令扬,我的肩膀好痛,你快过来帮我看看,好痛……”

 这招果然见效,展令扬又重踢了疯马一脚便旋身冲到雷君凡身边查探他的伤
势。

 向以农则趁这个机会制服疯马,收拾善后。

 “肩膀让我看看……”展令扬俯下身躯侧垂着脸,以致于没人知道他现在是
什么表情。

 但雷君凡却从他微颤的双肩感受到他此刻情绪正激烈的起伏。

 每每展令扬会失去冷静,变得如此激动一定和他们五个有关。这点,他们五
人都非常清楚的明白,所以雷君凡更加不忍心见展令扬如此。

 于是他忍住剧烈的疼痛,轻柔的搂抱着展令扬,让令扬的脸埋在他的胸前,
低低柔柔的安抚他:“冷静点,令扬,我没事的。只是左肩受了点伤,你别这
么紧张。”

 展令扬的声音变得十分沙哑的低吼着:“我不信……”

 闻讯赶来帮忙维持秩序的曲希瑞,很快地帮雷君凡检视了一下伤势,见雷君
凡并无大碍,轻吐了一口气,也加入安抚展令扬的行列:“令扬,放轻松点,
君凡的伤真的没有大碍,我说的话绝对不会错,是不是?”

 “真的?”展令扬的声音还是充满质疑。

 “我保证。好了,我和以农得走了,否则怕会引人疑窦。冷静下来,OK?”

 曲希瑞真希望南宫烈现在在这里。

 他们六个人当中,就属令扬和烈最擅长安抚人心了。

 展令扬深吸了一口气,静默片晌。再一次抬首时,已又回复雷君凡他们所熟
悉的模样。

 “我扶你回房。”展令扬对雷君凡浅浅淡笑,温柔的关怀之情不喻而明。

 “那我就不客气了。”雷君凡当真整个人都压在展令扬身上,重得展令扬险
些提不上气来。

 “死胖子,你不觉得你该减肥了吗?想想非洲的饥民吧!人家饿得三餐不继
你却胖得像肥猪,难道你不会觉得可耻、不会觉得胖得很有罪恶感、很对不起
天下苍生?”展令扬又开始损人不带脏字的聒噪个没完了。

 三个好伙伴见状,总算松了一口气,放心地各干各的活儿去。

 一直远远地冷眼旁观整个事件发展的邪煞,眸底一次又一次流窜过古怪诡谲
的光芒……

 沁凉的夜风徐徐拂过车窗,挑弄着南宫热的鬓发,却揩不去驻留于南宫烈眉
宇间的淡淡忧愁。

 “在想什么?”驾驶座上的安凯臣关心地问。

 他们正驶往州立监狱附近埋伏,以便明早能无懈可击地完成接应伙伴们的任
务。

 南宫烈轻叹一声,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不知怎么稿的,从刚才就一直心绪
不宁。”

 “占卜看看如何?”

 “已经卜过了,牌象只暗示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却无法确定是凶是吉。”

 安凯臣和南宫烈都很清楚,每当南宫热的占卜出现这种浑沌未明的结果时,
就表示占卜师本人也就是南宫烈亦牵扯在占卜的事件里。而任何占卜术都有一
个共同特征,就是:一旦占卜的事件牵涉到占卜师本身,占卜结果便会出现极
大的变量和不确定性。

 安凯臣拍拍他的肩膀,帮他打气:“先别管那些了,现在只要想明天顺利地
接回令扬他们的事就好。一旦咱们六个会合,再困难的事都难不倒我们了,我
们一直是这样的,是不是?”

 “说的也是。”听君一席话后,南宫烈沉郁的心逐渐飞扬起来。

 是的,不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他们六个好伙伴合作无间,这天地之间绝对没
有他们征服不了的难关,他们一直是这样结伴携手共渡的。

 第四话 势不两立 3 今天早上便是东邦四人大逃狱的吉日。

 本来以为邪煞会是个麻烦,没想到他昨夜和前夜一样整夜都不见人影。今早
更绝,赶在狱警早点名之前才回到囚房,而且用完早餐自由活动时间一开始,
他便又不见踪影。

 对东邦而言,这种情况再好不过,省去他们不少应付邪煞的麻烦和时间,让
他们有更充裕的时间行动。

 当展令扬打了暗号之后,他们伟大的逃狱记便正式上演。

 曲希瑞拉高声音吼嚷:“不得了了,典狱长突然昏迷不醒人事了,快找医生
来。”

 “我这就去。”向以农一马当先地找来易容成医生的雷君凡,以及另一名狱
警——展令扬易容的。

 “典狱长的情况如何?”副狱长对雷君凡易容乔扮的医生问道。

 “情况很不妙,最好马上把他送到附近的大医院救治。”雷君凡按计划表示。

 昨夜已事先被曲希瑞催眠暗示过的副狱长,很合作的下了放行的命令。

 “既然如此,就快点行动。你们三个负责和医生一起护送典狱长到医院去。”

 他指派的三人当然是:曲希瑞、向以农和展令扬。

 这也是催眠暗示的结果。

 “Yes ,sir !”

 于是他们四人便很顺利的把易容成典狱长的莫扎特推上救护车,光明正大的
鸣着警铃和警示灯,大剌剌地告别州立监狱。

 坐在驾驶座旁的曲希瑞出其不意地一拳揍昏驾驶座上的狱警,顺便替他打了
一针镇定剂,助他安眠。

 然后,曲希瑞便理所当然的占领驾驶席,对后头的伙伴们做了个V 字手势,
神采飞扬地道:“坐好了,我们这就要去和凯臣及烈会合了。”

 “烈和凯臣会顺利找到我们吗?”向以农闲着无聊的明知故问。

 “答案好象在后面,自己看啰!”展令扬发挥为善最乐的美德,捧住向以农
的脸,来个九十度大转向。

 “死令扬,你想扭伤我的脖子吗?”向以农痛得哇哇直嚷。

 雷君凡却又故意使劲拍他的头,语透雀跃的叫嚷着:“快看,真的是凯臣和
烈耶!”

 “知道啦!别再拍我的头了,你当我的头是皮球不成?”向以农用力扯开雷
君凡的大手,若非君凡这小子昨天受了点伤,他若对他动粗显得胜之不武的话,
早就反攻回去了。

 曲希瑞和安凯臣双双把车开进道路旁的隐蔽树丛里停下,个个动作俐落的跳
下车,小心翼翼地把仍处于昏迷状态的莫扎特慢慢抬下救护车,转送上安凯臣
和南宫烈开来迎接他们的东邦专用车之一——汉堡2 号。

 “好了,快上车,等到了安全地带再聊。”安凯臣吆喝伙伴们。

 当汉堡2 号准备重新出发时,左侧忽地飞来不明攻击物。

 “大家小心!”

 不明物体在汉堡2 号周围炸开后窜起一阵浓密的烟雾,将周遭景物完全湮没。

 待烟雾渐渐淡去,他们已被武装部队团团包围住。

 “狱方的人马?还是幕后主谋的人马?”

 “好象都不是,瞧!站在车子前后那两个都是熟面孔呢!”站在车前的是一
阵子不见的Max ,车尾的是邪煞。

 “车尾那个人是谁?”南宫烈脑海中警铃频频作响。

 看样子这就是令他一直心绪不宁的理由。

 “老约翰所说的狱中第一号危险人物邪煞。”雷君凡道。

 “那家伙和Max 大叔是一伙的?”向以农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好象是这样没错。”安凯臣已经作好反击的准备。

 展令扬却示意他暂缓行动,要曲希瑞看看莫扎特的情况。

 曲希瑞诊察后,沉沉的据实以告:“情况不太妙,再不快点全力抢救只怕就
来不及了。”

 “这可不行,贝多芬老爷爷会哭的。”展令扬一句话让五个好伙伴心情更加
沉甸甸,他们之中,谁也不希望让贝多芬再一次白发送黑发。

 南宫烈不妙的预感愈来愈强烈,脸色骇人地攫紧展令扬的臂膀:“我可警告
你,不准乱来!”

 车前的Max 偏选在此际强行插播:“令扬,你们这次的监狱之行还算愉快吧?
我的则首领邪煞是个很棒的男人吧?”

 展令扬放下车窗,探出头笑容迷人地道:“邪老兄确实是个比大叔你还棒的
男人!

 不但比你年轻一点、帅一点,也比你不惹人嫌了一点,比起你来确实是个很
棒的男人,当你的副手实在太委屈邪老兄了,你不觉得你这个“狂影”首领当
得有点心虚汗颜、有点对不起邪老兄吗?“

 Max 啐掉嘴边的烟,举高手上的枪,冷笑道:“你不必挑拨,我不会上当的。
如果你不想让你那五个死党和莫扎特因你丧命,就立刻下车。”

 展令扬闻言旋即欲行下车,南宫烈、雷君凡和向以农却死命制止他:“不准
下车!”

 展令扬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同伴少安勿躁:“别紧张,我自有妙计,
乖乖待在车上等我的暗号,随时准备行动。”

 经他这么一说,三个同伴才肯松手放行。

 展令扬下车后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对Max 笑道:“我说大叔,你明明已
经气得两排毛毛虫眉毛挑得老高,又何必死要脸的说自己不在意?我又不会笑
你小心眼没风度,因为从我认识你至今,你一直都是这副小家子气样的嘛!”

 Max 简直会给他那副“一切我了解”的可恶神情气得抓狂。

 不过他不是那种会因动气就误了正事的男人,冷哼两声便言归正传地命令:
“过来,否则邪煞手上的火箭炮就会炸碎你亲爱的好伙伴!”

 “别催啦!所以说上了年纪的大叔就是修养不够、超没耐性的,就算再想念
我也不差这一、两秒嘛!”展令扬很干脆地走向他。

 “令扬,回来,你这个大骗子!”南宫烈后悔莫及,他明明感到大事不妙为
什么没阻止令扬!?

 “别过来!”难得展令扬会厉声说话,顿时把五个好伙伴都唬住不动。

 见效果极佳,展令扬才满意的放柔语调笑道:“别让贝多芬老爷爷哭,我没
事的。”

 他安抚同伴时,Max 已用手铐将他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并用枪抵紧他的太阳
穴。而展令扬从头到尾都很合作,完全没有反抗。

 五个同伴因他的话而呆愕,不知该如何是好。

 眼前是死党被抓,身边的是濒临死亡的莫扎特,浮现脑海的是老泪纵横的贝
多芬,他们完全陷入强烈矛盾之中。

 心理战术本来就是展令扬的看家本领,尤其对象是五个好伙伴时,他更是运
用自如。

 “别哭丧着脸,快把莫扎特老兄送到安全的地方急救,还得尽快找出幕后主
谋。等该办的正事办完后,别忘了扮演英雄前来营救我这个被坏心巫婆囚困的
美人公主哪!”

 到了这个时候,展令扬还是自在写意的谈笑风生。

 “令扬——”五个好伙伴可没他那种幽默感,一个个如丧考妣。

 展令扬依然若无其事地笑着对驾驶座上的安凯臣下令:“凯臣,开车,立刻!”

 安凯臣完全没有动静。

 Max 见状,拨了一通电话,高声道:“州立监狱吗?有人逃狱,位置是——”

 Max 话未竟,展令扬已用力踢飞他手上的行动电话。

 “快走!”展令扬对安凯臣厉声催促。

 安凯臣知道事态严重,只能把心一横,踩足油门呼啸而去。

 车里的另外四个同伴没有一人吭声,也没有人阻止安凯臣,只是都瞪大一双
矛盾难舍的眼睛,瞬也不瞬地锁住展令扬那与平常无异的一○一号笑脸。

 那熟悉的笑容此刻彷佛化成一把锋利的冰锥,锥痛了每个人的心,痛得他们
眼前泛起氤氲,模糊了视线。

 令扬……别走……回来……五个同伴都想如此放声吶喊,然而却没有一个赴
诸行动,因为声音早已被无奈的别离夺走吞噬。

 上了Max 和邪煞的车的展令扬,一路上都很安静,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Max 不禁好奇的主动开口:“怎么这么安静?一点都不像平常的你。”

 “还不都是因为大叔你的脸无趣得让我提不起说话的兴致,与其和你无趣的
老脸默默相对,不如躺在邪老兄的怀里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来得有意思些。”说
着,就理所当然地把邪煞当成大靠枕,也没征求人家的意愿就大剌剌地倒躺下
去。

 意外地,讨厌和人碰触的邪煞并未抗拒,还任他予取予求。

 Max 轻轻摇首,拿他没辙的说:“这时候你还睡得着?不怕我对你不利?”
不过他就是喜欢他这副即使天塌下来也无所谓的调调。

 “反正不管我睡不睡,你还是会按照你的想法行事,我又何必杞人忧天?好
了,别吵我了。”当真阖上双眼。

 Max 似乎缠定他,捏紧他的下巴不让他以睡觉拒绝对谈:“你看见我和邪煞
一齐出现时,应该就已经明白这一切都是我为了抓你而设下的圈套,为什么一
句话也不问、一句话也不说?”

 “要我赞美你吗?好吧!你很厉害,好了不起哦!行了没?”完全是缺乏诚
意的敷衍,顺便夸张地打了一个大呵欠。

 Max 冷哼数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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