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端起了阿哐下吧,将他托住,随之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天灵盖上,一声暴喝:“孽障,此刻不出来,更待何时?”
嗷!
阿哐当下嘴巴一张开,从他的咽喉随之发出了一声声凄厉惨叫。
少卿。
直接从阿哐那张开的嘴巴中,一抹黑色烟雾惊悚冒出。
一切我都做好了准备,将此黑色烟雾逼入了一个小瓶子中,随之在瓶子的盖子上粘贴上了一张“辟邪符”。
呼!
忙完了这一切,我舒服吐露了一口气。
终于将此难搞的“光煞”全部都降服,此屋子中的石雕貔貅,算是一尊正常的石雕了。
“呀?我这……到底怎么了?师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阿哐这会儿才是堪堪的恢复了神色,一脸茫然神色。
我如实对他说道:“你刚才被那邪祟上身了,还好你小命够硬,不然你早就不是你了。”
阿哐抚了一下脑袋,他挑了眉目,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刚才还以为……哈,总算没事了。对了,那邪祟呢?被降服了?”
“那是当然。小小邪祟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那不是自讨苦吃么?”
笃笃!
我待要打算跟阿哐吹嘘一番我刚才的“丰功伟绩”,谁知从厨房中传来了一阵阵“笃笃”的敲门声。
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周妈张罗好了饭菜。
于是我立马对阿哐说道:“你赶紧把这客厅整理一下,我去给周妈开门。”
厨房的大门柄上被我施下了一道符咒,寻常人可是无法打开的。
解除了封印,门一打开,周妈端着香喷喷的饭菜出来,不过当她一扫客厅上的满地杂碎东西,她竟是被震惊住了,“咦?这客厅这么乱啊?你们刚才……该不会是打架了吧?”
我笑着摇头,“不是,周妈您说笑了。只是刚才我们……”
汗!
我竟是无处可解释?
话说的也是,我总不能直白跟她说,那是因为客厅上那一尊石雕貔貅作孽的后果么?为了降服那“光煞”,我为此可是耗费了很多的精气啊。
若非最后不是我使用了自己的“至阴纯阳”血液,混合了朱砂,硫磺等,提下了“正气歌”,最终才是得意将此“光煞”给抹杀了。
或许至今,我都还无法降服此邪祟。
幸好周妈再也没有多问,继续给我跟阿哐张罗吃食去了。
……
饭后。
我感到有些困意,遂是到卧房小歇。
谁知我这一歇息,竟是让阿哐闯出了一个大祸。
醒来后,我出到客厅来,却没有发现阿哐,只是发现周妈在擦着桌子。
我去倒了杯水,带着一丝疑惑对周妈问道:“周妈,阿哐他人呢?”
“这小精怪可是不安分啊。”我心中则是低估了一声。
“阿哐啊?我记得他好像出去了。说是老是呆在屋子中有些闷,我想可能他会在楼下吧。再不济也就在附近吧。”周妈头也不抬,继续,忙着活儿。
出去了?
我面色微微一愣,手指轻轻在桌子上扣了三下。
我自然是不用担心阿哐会私自逃跑,毕竟在他的体内被我种下了“控心符”。
此“控心符”的威慑可是大着呢。
而且他的体内还有“血蛊”,不管他逃到何处,我都能够在第一时间内感受到他的气息。
在“控心符”跟“血蛊”双重的控制下,即使让那阿哐那小精怪吃了十颗豹子胆,小精怪也不会有那个胆量敢如此堂皇背叛,从而逃跑。
于是我料想,小精怪必定会在附近溜达吧。
我随之下楼去,附近随便逛逛。
我忽闻前方中传来了一阵疾呼声,循声看去,不由得被吓了一跳。
前方不远处,几个魁梧汉子正在架着一个人不断对着他狂殴着。那人不断疾呼,一副痛苦不堪模样。
嗤!
瞬间,我不由得冷冷抽了一口气,仔细一端详,被殴打的那斯,不是阿哐那小竹子精,还能是谁呢?
“师哥,救命啊。”阿哐瞬间也是发现了杵着一脸呆愣的我,他敞开嗓子就嚷嚷起来。
“哎,你们这是干什么?朗朗乾坤下殴打人,可是犯法的哟。”原本我可不想参与进去,可是看着阿哐的一副狼狈模样,一身衣服都被扯烂了,脸上又是乌黑淤青,遂是于心不忍制止。
一共三个魁梧汉子,其中两人负责架着阿哐,余下的一个负责殴打。
汉子转过了神色,满脸横肉扫了我一眼,且是一脸不耐烦,“你小子是他的同学?还是朋友?如此尚好,你就去跟这斯的父母说,他家小子欠下我们一笔债务,如果不拿钱来的话,甭想我们放人。即使你们报警,我们都不怕。自古以来欠债还钱此乃天经地义。”
“阿哐,原来你欠了他们的钱啊?”一看跟前魁梧汉子,满脸痞性,便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鸟了。看着阿哐的悲催样子,我不由得心中一阵叹息。
这到底怎么回事?才是一个下午的时间,阿哐竟能够无端招惹出这样的事端来?
“师哥,我……就是手痒痒,然后去搓了几盘麻将,谁知道会……总之,师哥,你救救我吧,我可不想被他们打死。”见到了我,阿哐好似在茫茫大海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立马抱住了我的大腿。
欠钱?我随之一愣,接着,我露出了一抹苦笑:“阿哐,你该不会是开玩笑的吧?我们的情况你又是不知道,钱的事情,我只能说很抱歉,我帮不了你。”
“别介啊!我,若是连你都不肯帮我的话,那我这次就死定啦。”阿哐狠狠甩了一把鼻涕,“你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吗?他们是麻将会馆的人。我欠了他们5万块钱,如果我真的拿不出来的话,他们就让我……”
“你竟然欠了他们5万块?”我呼吸一窒,“就凭你这小子的草包尿性,你也敢跟他们下赌注?阿哐,你还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我也不想啊,谁知道……”
“很抱歉!你的忙我帮不了。”我能说,现在形同泥菩萨过江么?
别说是5万块了,即使现在掏出一张红头钞来,我都是两裤兜空空如也啊。
砰!
“哼!就你小子废话多。”
汉子又是一拳头结识落在了阿哐肚子上。
嗷!
阿哐立马发出了一声哀嚎,面色呈现出一片痛苦神色。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阻止道:“哎,我说你们不要在打了,不然会闹出人命来的。”
“呵!你小子倒是喜欢多管闲事嘛?滚吧,这里没有你的事情,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在唧唧歪歪,小心老子连你也抽。”
汉子此话瞬间惹怒了我,“得饶人处且饶人。人在做,天在看,小心遭报应。”
“去你娘的!老子让你嘴巴臭。”
汉子二话不说,竟是抡起拳头朝着我门面砸了上去。
我眸子一闪,原来竟是一条恶狗啊?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这都是些什么人?简直就是流氓阿三地痞。
我覆手一扣上了汉子手腕,顺势一带,立马将那挥着拳头打来汉子重重给摔了出去。
啪嗒的一声。
汉子重重摔了个“狗啃屎”姿势,他睁着一双不可思议眼珠子,震撼盯着我,且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另外的两汉子见着他们的同伴竟是被我如此简单利落摔了出去,他们不由得心中震惊。
“你小子竟然是个练家子?哟呵,原来还是个道士啊?呸!真是小瞧了你。”被摔倒在地上的汉子,他喘息上一口气,微微颤颤爬了起来,目光有些复杂盯着我。
我耸动肩膀,眉目轻轻一挑:“说吧,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汉子冷笑起来,“我们不想怎么样?我们只想要钱。”
“好说。”我摩挲着双手,视线挑上了阿哐,“居然我师弟是在你们的麻将会馆输了钱。那么我就跟你们回去一趟,搓上一把如何?若是我赢了,那我师弟欠下你们的5万块钱就一笔勾销,反之若是我输了,任由你们处置。”
我跟他们开出的条件,那一份胆识气魄,瞬间让几个汉子都深深震撼了。
汉子面色沉吟了一下,尔后,他点头:“好!就冲着你这小子的胆识,我就应承你的条件。不过我们还得回去请示老板,至于结果如何,我们可不能现在给你打包票。”
“尚好!那我们现在还等什么?劳烦各位带路了。”我抿唇一笑,一脸高深莫测。
阿哐像是被拎起小鸡仔似的丢在了我身旁。此刻的阿哐,他一张脸蛋变了原来模样,鼻青脸肿,像极了二师兄。
“师哥,你真的……要跟他们赌啊?他们会馆的人可是很厉害的。当初我就是……”阿哐耷拉着脑袋,双脚都打着颤抖。
一顿殴打下来,他最后两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看看那些一身肌肉魁梧的汉子,痞子性十足,又是满脸横肉的,叫人看着都害怕。
这都怪我咯。若非不是我在阿哐的体内种下了“控心符”,导致了阿哐形同一般的普通人是没啥区别。
可是为了驱除阿哐身上的妖性,我不得不这么做。
我一耸动肩膀,回答的一脸认真:“去会馆当然是要跟他们下赌注了,你以为我会有那个闲情去跟他们喝茶啊?”
阿哐赶紧缄默,他已经没有资格在发言了。
第14章 鹿死谁手尚未定论
北山麻将会馆。
三层楼阁,装饰的富丽堂皇。有迎宾小姐,也是有门童。端其周边环境装修的豪华,想必那个幕后老板的身份必然是不简单。
我有些好奇,还是第一次踏入这样的地方。
进入大堂,人头一片晃动,无比嘈杂。
一楼是大杂烩,金花,牌九,麻将,赌马等系列。
各式打扮花枝招展的美女荷官,********,玲珑饱满,修长美腿不断穿梭在人潮中,给以男人视觉上的冲击,的确是一道很享受的美丽风景线。
我看着有些发愣。
纸醉金迷,莺莺燕燕,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
“师哥,你当真决定了吗?一旦决定了,那就没有退路了。”阿哐则是一脸的惴惴不安神色。
“呵!退路?当我应承帮你的时候,我们都已经没有了退路。”我话说的一脸淡然。
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竟是闯了进来。
阿哐知道,正如我说的一样,我们都已经没得选择,后路早已经被堵死。那么我们也只能凭着运气,拼一把了。
汉子的请示已经下来了,幕后老板同意我的要求。
然后,我跟阿哐被“请”到了二楼。
负责跟我们接洽的是个中年男子,一脸的络腮胡子,人看起来很粗犷。
络腮男目光森然扫了我一眼,他才是不紧不慢说道:“两位请坐,在你们面前有金花,牌九,骰子,当然也有麻将,你们随意任由选择一款。”
我想也不想,看也不看,径直做出了选择:“那就骰子吧。古有大小通吃,那我们就来学古人,一掷千金,一脚定输赢。”
“很好。小子,你的脾气很对我的胃口。我叫赖三,很高兴认识你们。希望你们不要输得很难看,即使我赢了你们这半大孩子,老子心中也不舒畅。哈哈……”
赖三的夜郎自大,我只是抿唇一笑,也不去反驳。鹿死谁手尚未定论,何必去争个口舌之快?反倒让自己不痛快罢了。
“如何个赌法?”我并不清楚会馆制度,得问清楚才行。
赖三一手端着下巴,解释起来:“你刚才选择的是骰子。骰子的游戏规章很简单,最简单的便是走马定输赢。换句话说,你跟我只有一次机会从对方摇晃的骰子中说出准确的盅子内数值,谁赢谁输,等盖子一揭开立马见分晓。”
“好!就以这个法子,我没有意见。”我表示赞同。
“痛快!老子喜欢。”
飕!
赖三手一抓上了盅子,手腕一抖,那盅子竟像是被施下了魔法般,360度翻转,晃荡的眼花缭乱,直线,抛物线交错复杂。
我心中不由得暗暗一惊!果真是有两下子。不过,不管对方的技艺如何高超,都是难逃我的一双“天眼”。
我可是记得当初师父执意要开启我“天眼”时候,我还是不乐意的。
毕竟作为学道之人,寻常中遭遇到的事情,本来就非同寻常了。要是在开启了“天眼”,见了一些形形色色常人肉眼无法见到的惊悚东西,那岂非不是没事把自己惊吓个半死吗?
幸好在师父老人家的“淫威”下,我最终是妥协了。
当我视线一平开在赌桌上,完全是一片透明。尽管我心中早早就做好了准备,最终还是被眼前所见到的一切震撼不小。
真不愧是“天眼”,凡尘鬼界,一目穿透。
啪嗒的一声闷响。
赖三完美又是漂亮的将盅子重重扣在了桌子上,他则是一脸笑意盯着我,“现在,有请你说出盅子里面的点数值。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
“我知道。”我面色一片淡然,来自赖三的警告,我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
就在刚刚,我的“天眼”瞳子已经将此盅子给完全穿透。
盅子内的点数值让我感觉有些惊讶,我很佩服赖三的技艺,竟然能够将五个点撒出了“一条龙”的一点红心?
依照他们赌桌上的制度,“一条龙”可是大小通吃,不管赌客如何下赌资,他们最终的结局都是满盘皆输。
“师哥,你确定了吗?”阿哐轻轻捅了我一下。
我一晃神色,一脸笃笃说:“放心吧,我心中自有定数。”随之,我目光一扫上赖三,“我不能不说,赖庄家的技艺很高。能够撒出一点红心的一条龙,这样的高超技艺的确是很少见的。”
噗!
不可能!
赖三猛然脚步打了一个踉跄,他怎么也是想不到,我好像猜也不用猜,径直脱口而出,又是无比准确说出了盅子内的点数值?
“你是怎么猜测到的?”
看样子,赖三非常不甘心。
在此会馆,他赖三纵横十余年,被冠以“不败将军”。今天偏偏栽倒在我这样一个毛头小年轻的手上。
呵呵,他岂非会甘心?
“用心听,用眼看。”我的回答干脆利落。
当然了,我不过是装逼罢了。之所以能够无比迅速说出了盅子内的点数值,一切不都是归功我的“天眼”么?
盖子一揭开,果真是如我说的一样,五点红心“一条龙”。
首场,我胜出。
“不会吧?我们真的赢了?”阿哐愣是才反应过来,难掩心中的激动。
“别高兴得太早,这才是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我虽然不忍心佛了阿哐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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