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挑眉目,才是发现阿哐的小屁屁竟被其中一鬼娃娃张口咬住,看着阿哐又蹦又跳的狼狈,怎么也耍不掉那个布偶鬼娃娃。
我一个箭步蹿了过去,一把拧下了鬼娃娃,狠狠将此布偶给摔了出去。
碰碰!
布偶鬼娃娃被重重摔在了地上,伴随着“哇啦啦”叫声。
我一口气尚未喘息过来,蓦然发现那刚被我摔出去的布偶鬼娃娃,一下子对着我射来。
来不及多想,我探手一挥。谁知没能将此布偶鬼娃娃给挥出,反倒是我的袖口被狠狠咬下了一个窟窿洞口。
好锋利的一张嘴巴!
我彻底震惊。
真的是想不到哇,原本只是一介区区布偶,在被施下了“鬼降”术之后,此布偶的攻击竟是这般猛烈?
阿哐小屁屁惨遭咬一口,血液都从他的裤子渗透出来,他则是好像那被攻击受伤的小鹿,畏畏缩缩的躲避一旁。
如今在看看我的处境,真的是无比悲催。
一男一女布偶,同时对我左右攻击。
可不要小看这巴掌大小的布偶,一旦它们同时展开攻击,那锋利的嘴巴,堪比利剑还厉害。
若是一口被它们咬下,必定凹陷下一个血眼窟窿洞口不可。
碰碰!
啪啪!
一番相互恶斗下来,我身上的衣服都破损了好几个洞眼。
手臂,手腕也是被两小布偶鬼娃娃锋利的嘴巴擦了皮,火辣辣疼痛,此刻我是无暇顾及。
“啧啧!你小子的战斗力还不错。不过我奉劝你一句,没用的。你迟早会被此两布偶给撕烂了去。”
夏博忠踏着步伐款款而来,他的脸上依然挂着叫人讨厌的笑容。
我面色一沉下,挑挑眉目扫视着那漂浮在半空中的两小布偶,两鬼娃娃的一双小眼睛,一眨又是一眨,还能扯起冷笑,诡秘渗人,叫人感觉从头到脚一阵阵发麻,发冷。
我想,此鬼娃娃的躯内必定住着一区恶灵,不然它们的攻击性怎么会这般灵巧?又是凶猛?
简直是势不可挡。
“师哥,你还能坚持战斗下去么?”阿哐微微颤颤对我发问。
“还好,死不了。”
我一抖身子,目光扫着夏博忠,随之扯了一抹冷笑:“姓夏的,我虽然不知道你跟杨鸿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不过今天我却是有幸见识到了你的手段。呵呵,果然是心狠手辣之人。哦!不,像你这类货色,不应该配叫人,应该叫畜生差不多。”
“呵!小子,你竟然敢这样诅咒我?难道你就不替自己担心吗?我会让那两小布偶将你们都给撕烂了去。”夏博忠面色立马阴沉了下去。
他眉目一转,继续对我冷哼:“原本我只想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只是给你一个警告,不要在插手我的事情。可是谁知道,你小子居然不知道好歹。哼!我会让你知道,跟我作对,得罪我的下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哈哈……你绝对不会想到的。”
“下场大不了一死,难道你还能让我死而复生?死了又死吗?去!我看你无非也就是个小小的降头师罢了?从其量也就会耍点小手段,你还想怎么着?”跟人抬单杠,我最乐意了。
尤其是像夏博忠这类的心术不正术士,更能激起我的斗志昂扬。
“臭小子!你竟然找死,我会成全你的。宝宝们,去吧,去把那混账又是可恶的小子给我撕烂成片片,我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嗖!
嗖!
两布偶鬼娃娃一掠而来,速度之快,形同闪电。
“师哥,赶紧接住。”
刹那间,阿哐竟是不知道从何处寻来一杆粗矿木棒,对我一掷而来。我探手一抓,正好就近掠来的男布偶,被我一木棒挥击。
啪嗒的一声脆响。
男布偶发出了“啊”一声,呼啸飞出。
啊!
余下的女布偶鬼娃娃,掠来张嘴就狠狠对着我的胳膊袭击。
换做是我的一声惨叫,怒而覆手一扣上女布偶,狠狠摔在了地上。女布偶一弹,立马对着我又是张嘴咬来。
来得好不如来得巧。
我正好形同打棒球的一棒高高扬起,啪嗒的一声将女布偶鬼娃娃扫荡。
手感不错,爽翻天!
我待要舒展一个懒腰,却在忽然间听到阿哐一声疾呼:“师哥,不好……它们又来啦。”
我一挑眉目,忽而发现半空中的两小黑点急速掠来。
尼玛的!此布偶还真的是打不死的小强!
逃跑那是不可能的了,唯有是抵命互博。
我忽而转念一想,布偶鬼娃娃可是被夏博忠施下了“鬼降”术,手中持着区区木棒根本是无法将它们给奈何。
即使不断将它们抽打上百遍,凌虐上千遍,依然是没能破除夏博忠的“鬼降”术。
邪术,必须得采取非常手段才能行得通。
说时迟那时快。
两小布偶鬼娃娃已经掠到了跟前。此刻,我心中居然是没能想出一计策前来应对它们。
只能继续不断挥舞着木棒,驱赶着这些让人讨厌,又是深深厌恶的恶魔。
碰碰!
啪啪!
一遍又是一遍的驱赶,总是无法奈何它们。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我挥舞着木棒满头大汗,而一直杵在一旁的夏博忠,他竟然是半眯着眼睛,形同好好戏的享受着眼前的喧嚷。
我怒了,就在那刹那间。
只是稍微一个不注意,我胳膊上又是被那可恶,可恨的布偶鬼娃娃张口咬下,一片血液淋淋胳膊,模样几分狼狈不堪。
艹!可恶!
我恶狠狠将手中木棒一摔下,卷起了那破破烂烂的双袖子,目光一扫而上两小布偶鬼娃娃,对着它们怒视:“鬼东西,下作的东西,我已经受够你们了。别以为老虎不发威,就以为哥哥是病猫啊?来吧,丑陋的鬼东西,看看谁更厉害。”
嘻嘻~
哈哈~
来自布偶的一阵嘻嘻哈哈“鬼叫声”后。
气息一动。
嗖!
嗖!
两小布偶狰狞一掠而来。
我一挑开步伐,展了一个黄飞鸿的无比拉风动作,等待着最后时刻。
风声又是一动。
终于来了。
我覆手一番,一把扣上了男布偶,狠狠往地上一刷,一脚扬起瞬间踩住了男布偶。
接着是女布偶掠来,尚未等到它嘴巴张开,我早已经是探手一扣而上,将它狠狠的拽住,空余的一边手往着嘴巴一送。
将指头一咬开,再是雷厉风行速度一指头按在了女布偶鬼娃娃的眉心上。
以我的“至阴纯阳”血液破煞,一道黑气立马从女布偶的眉心上飞出,顿时消散。
接着,我以想通的方式破除了被我践踏在地上的男布偶,同是一缕黑气飞出,马上消除。
嗤嗤!
夏博忠忽而连续喷发了两口血液,探来的目光,尽是一片恶毒。
第70章 妖性发作
“你竟然能够以自己的血液来破除我的鬼降术?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不可能的。”夏博忠恶狠狠抹了一下嘴巴上残留血迹,他那锐利的目光似乎打算要将我身体射穿几个窟窿洞眼才会罢休。
我呼了一口气,一抹鼻子,正色他道:“哼!我知道你们南洋的降头术很厉害。不过就是不知道你们是否听过我们华夏有这么一句古老的谚语呢?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吹牛逼人人都会,但如是把牛逼吹上天的,却是少数了。我忽而觉得自己此番话有些“廉不知耻”了。
“很好!今天我算是领教到了你小子的厉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哈哈……”
夏博忠自是一阵放肆大笑离去。
“师哥,就这样让他离去了?”
直到这时候,阿哐才闪了出来。看样子,我没能将夏博忠给留下,他对此有些不满啊。
“不然呢?你想让他留下来啊?我虽然得以破除了他的鬼降术,同时他也被自己的降术给反噬,受了不小的伤害。不过我可没有自信能够将他给阻拦下来。”
夏博忠可是实打实的降头师,他可不是一般的菜鸟。
草草收拾了一下,我跟阿哐回到了杨家豪宅。
回去后,阿哐一直抱怨说,他身子好像有些不舒服,浑身热燥。
我忽而才是发现,阿哐的情况还真的是有些不对劲。
阿哐那斯一把抓起了枕头,一阵撕咬。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完好无损的枕头都给他撕咬的“面目全非”。
我擦!
我一看他这势头,心中立马不安起来。
阿哐这斯该不会是妖性发作了吧?怎么会这样?
“阿哐,别在撕咬了,赶紧让我看看,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探手抓上了狂躁不安的阿哐,将他把持住。
阿哐还是阿哐,只是他本身真的是发生了一些微妙变化。尤其是他嘴巴上的两颗门牙,无端伸展出来,几乎都要凸出了唇缝。
我心下暗叫一声“坏菜”了,赶紧一把抓住了阿哐的双手一端详。
嗤!
我冷冷吸附了一口气。
只见阿哐的双手十指,指头上的每片指甲很突兀就长了出来,形同被施下了诅咒般的恐怖。
“师哥,我……我怎么会突然间变成这副模样的?我不想变回原形,我喜欢以前的样子。师哥……呜呜,你赶紧告诉我,我这是……到底怎么了?”阿哐依然是很烦躁。
我赶紧对他抚慰:“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然后,我想了一下,接着对他说道:“我想你之所以变成这副模样。应该是跟之前你被那布偶鬼娃娃给咬伤有着莫大的关系。”
“此布偶鬼娃娃是以鬼降术生成,邪性使然。而你恰好是竹妖,邪气侵入了你的身体,触发了你的妖性,所以你才会变成这般模样。此道理很简单,好比如我们活人被粽子给咬伤了,尸毒在我们体能作祟,亦是会形同狂犬病发作那样的狂躁。”
“那我该怎么办?我如今这幅模样会把他们杨家人给吓坏的。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是妖……呜呜,我不想让他们看不起我。”
阿哐一边抽噎着,一边又是抓起了另外枕头,狠狠的撕咬起来。
我随之一把抢过了枕头,对他说:“首先,你得控制住自己体内的那一股邪性。不要狂躁,也不要着急,更不用担心害怕什么。一切有我在,我来想办法。”
“嗷……可是师哥,我现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啊。”
嗖!
我竟是想不到,阿哐那斯居然冲着我一扑而来。我径直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顺势架起了一张凳子将阿哐给罩住,冷声一喝:“阿哐,听我说,你现在必须得控制住自己的心性,不能再让你体内那一股邪性继续作乱了,不然你会……”
“我也想啊,可是我发现自己的双手,还有自己的嘴巴,总是想要撕咬东西,我根本无法停止下来啊。”
“好吧!我知道你的痛苦,看来只能……”
我寻来了一根绳子,立马将阿哐给捆绑在凳子上。
接着,我信手捻来一张灵符,利用了我的“至阴纯阳”血液在他的印堂上开了一道血煞,我随之反手一将灵符扣入了他的眉心。
瞬间,阿哐立马安静了下来。
我赶紧抄起了剪刀,一一将阿哐的十根指头指甲给涮涮剪掉。
尼玛的,才是短短不到半个小时功夫,阿哐的十根指头竟然能够生长的这么迅速,一片片指甲都长出了四五厘米左右,简直是不可思议。
尔后,我对他嘱托:“阿哐,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不过我已经在你的眉心上种下了一道清心符咒,此符咒能够安保你6个小时左右。你暂且躲在房间中,我会跟他们交代,那些杨家佣人不会进来打扰你。余下的时间我去想办法。”
目前想要解除阿哐体内的那一股邪性,唯有是利用糯米水泡浴,将他的体内邪性慢慢给消除掉。
对阿哐嘱托完毕,我匆匆离开了房间。
我正要着手去办理阿哐事情,谁知无端跟杨鸿基碰了个头。
“方法师,瞧你这匆匆神色,莫非是要出去么?”
现在的杨鸿基,他已经尊称我为“法师”了。我亦是懒得去计较,无非便是一个称呼罢了。
“呃……正有这个打算。”我抹了一下鼻子。
杨鸿基又是问:“不着急吧?”
“也不怎么着急。”其实,阿哐的事情还挺着急的,可我似乎也发现杨鸿基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只能把阿哐的事情往后压下。
“其实我只想来问你,那个……我女儿的事情,她……”
我一摆手,面色有些凝重,“杨先生,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这几天来我一直都在想办法。居然以透析血液的办法行不通,那么我们就换别的。如今我已经想到了一个绝佳法子,一旦此办法成功的话,杨小姐必然会相安无事。”
“啊?这么说来,你真的想到解决办法了?赶紧说来听听。”杨鸿基一脸神色激动。
我面色沉吟了一下,才是对杨鸿基说:“这没有问题,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得问一下杨先生,您是否认识一个叫夏博忠的人?”
“夏博忠?方法师,你……你怎么会好端端的问起这个人?”
杨鸿基蓦然一声叹息,“好吧,我们到客厅去谈。”
下到了客厅,自有佣人切好了茶水。
我一挑眉目,发现此刻的杨鸿基,他面色一片凝重。如此说来,杨鸿基必然是认识夏博忠的。
只是不知道,他们两人到底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了。使得夏博忠那斯不惜借助杨雪的手来将杨鸿基刺杀。
女儿杀死父亲,此手段的确是心狠手辣。
幸好上天有眼,夏博忠的奸计没得逞。
杨鸿基端起了茶杯,他慢悠悠得品尝,似乎在酝酿着如何对我开口,又是好像响起了旧日的往事,让他沉沦在其中的不能自拔。
尔后,杨鸿基重重把茶杯放下,他忽然说道:“你若是不提起那人,我差不多都忘记了他。没错,我是认识夏博忠。我们原本是同门师弟,我是他师哥。那时候,我们一起拜师学艺,此事说起来,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
在杨鸿基的一番话陈述下来。
我才是明白杨鸿基跟夏博忠之间的恩怨情仇。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两个男人一起拜师在同一个师父门下,然后某一天相互喜欢上了师父的女儿,也便是他们的小师妹了。
可是师父只有一个女儿啊,总不能将女儿一分为二的嫁给他们两人不是?唯有是许给了两情相悦的有情人了。
很老套的桥段,也是很狗血。
“我妻子当年剩下我女儿小雪的时候,由于胎位不正引发了难产,造成了她大量泵血,抢救都来不及。而夏博忠却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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