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夸张的喘息声让方真夏再也受不了,放声大笑。
她以为他会就此罢手,或要她认真一点,不料他竟是将她整个人拉起,大手扣着她的下巴,逼她直视镜中的两人,以充满杀气的眼瞪着镜中的她。
“笑什幺?啊?”
这一次是他太入戏了吧?
可是方真夏不敢说出口,他的眼神太吓人,她一点都不怀疑他有可能会扭断她的脖子。
“没……没有……”她双唇微微颤抖。
“好好的看着!”大手态意搓揉胸乳,“看我怎幺玩弄你!”
嫩蕊隆遭夹击,她疼得抽了口气。
另一只手在她眼前分开腿心的秘密禁地,直接袭击娇弱的花核,而他的男性就在她腿间耸弄。
“喜欢我这样粗暴的对你是吧?”
“不……”他的男根磨得她两腿之间发烫。
“不喜欢?”指尖蓦地往嫩穴口一抹,“不喜欢怎幺会这幺湿?”
动情春露在他指腹闪着莹莹水光,她双颊酡红,别过脸去不好意思看。
“还会害羞啊?”他再次将她推趴在洗脸台上,“把腿张开让我进去。”
她抖颤着双腿刚分开,粗硕即一举挺入她的娇柔内。
“啊……”他突如其来的进入让她感到些许疼痛,嫩穴自然而然收缩,企图阻止他的进入。
“你真是紧……”她收缩得越紧,他越感受到销魂快意,窄臀摆动得更为狂野。“真棒……好紧的小穴……”
纤腰被大手紧扣着,一遍一遍推向他的粗硕,使他可以更深入,每一次都撞击到花壶深处。
他顶击的力道强劲,她几乎毫无招架之力。
“啊……轻一点……求你……轻一点……”她殷殷哀求着。
“你不是喜欢我粗暴的对你?”指尖按压顶上哆嗦的花核,强烈的快意立刻酥软了身子。“我是不是要更勇猛一点?”
别这幺用力,她受不住……受不住啊……
激情太过猛烈,哀求到了口中全化为声声娇吟。
那淫荡的呻吟浪叫来到他耳中,不啻是种鼓励,在她身后的撞击更为猛烈了。
娇臀贴合处不断传来拍击声,充斥整个浴间,与接连不断的喘息融合成激情的乐章。
“还想我怎幺对你?嗯?”他在一个强力撞击之后突然缓下势子,缓慢的在她体内抽送。“还是想要我温柔一点?”
他不只放慢窄臀挺进的速度,连指腹都以慢到教人咬牙的速度慢慢的蹭着。
这样慢到几乎快让入睡着的“温柔”使方真夏难以得到满足。
她已经适应了他适才的狂猛,大量涌出的春水弄得连大腿都是一片湿滑。
她正等待着快感的凝聚,等着赴上高潮的那一瞬间,他突然一转为“温柔”,她怎幺能满足?
“不……不要温柔……”她想要更多粗暴的对待。
俏臀高高挺起,迎合着男根前进的方向,希冀得到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刺激。
“你刚不是叫我轻一点?”他坏心眼的继续折磨她。
“是……不要轻一点……”
可恶的男人,该要他温柔的时候不温柔,现在才来搞这一套!
“不要什幺?”他佯装没听到。
她好想干脆将他扑倒,由她来取得速度的控制权喔!
可是她还没开放到这程度,她还不敢直接对他索求。
“拜托你跟刚才一样……”
她的花穴渴望着他,他竟然意图悄悄退开?
“不!”她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在他抽离的瞬间,急速往后退,雪臀撞上他的小腹,还差点撞坏了他的分身。
“天啊!你在干嘛?”现在是怎样?变成闹剧一场了?
不晓得发生什幺事的方真夏急慌慌转过身来。
“怎幺了?”她焦急的问,难为情的眼还不敢直视他的昂扬。“我弄疼了你吗?”
见她焦急的询问,徐夏扬的坏心眼又起。
“对,你弄疼了它!”手指向下方。
“那怎幺办?”要叫救护车吗?
“它需要你帮它揉揉!”
小手被抓往他的胯下,握住被花水沾染得湿滑的勃然。
“揉揉……就好了吗?”
生平第一次直接握住男生的分身,方真夏小脸红透如西红柿。
“对,揉揉就好。”
她的小手真细致,握着的感觉真下错,只是还是比不上她紧致的花径来得让他舒服。
“这样有好一点吗?”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前后套弄他的男根。
“嗯……有比较好了……”他极力克制着不发出喘息声。
“还要揉多久?”
徐夏扬低头瞟向方真夏腿间的幽微。
明明没有他的爱抚,动情花水却仍不停向下淌流。
“我没有碰你,你也会有感觉?”
心中的秘密被道破,她难为情的不敢直视他逼近的眼。
“没……没有……”
“帮我揉这里也会有感觉?”
“没有……”不要逼她,好丢脸喔!
“这里……”长指扣向幽穴,花肉立刻轻颤哆嗦,迅速将长指吸入。“这幺想要我进去啊?”
她轻咬着下唇,不敢多说半句话。
她是很想……非常想……
“想的话就把它送进去。”
贝齿的力量加重,心中的天秤犹豫着该不该照着他的话去做。
“不想吗?不想的话我要走了……”
一感觉到他的分身将从她手中溜走,就像适才的抽离,方真夏想都不想,迅速将手上的肿胀抵上嫩穴口。
他好坏,一直逼迫她做这些丢脸的事,可不知道为什幺,在她的心底深处却欣喜着与他一次又一次的互动。
“宝贝真是乖!”他俯首吻住她,在她毫无防备时,猛然贯入她充满渴望的水嫩。
“啊……”强而有力的贯穿让她受不住刺激的昂头尖叫,抓着他肩膀的十指深深陷入了肌理。
“宝贝就喜欢这样!”
徐夏扬将她整个人抱坐上洗脸台,双腿大敞,勇猛的男性激烈的进出娇嫩穴口,瑰嫩花肉被折磨得充血肿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柔弱的娇躯受不住过多的强烈刺激与高潮快感,全身只剩下呻吟的气力。
“啊……不……不行……不行了……”
她会崩溃、她会疯掉……她快昏倒了……
徐夏扬无视她快晕厥的迷离眼神,猛然一记强烈的抽送,再次将她送上喜乐的巅峰,也成功的夺去她最后的意识。
因高潮而急遽收缩的小穴逼迫他放弃过人的自制,跟随着她,释放情欲的种子……
回程途中,坐在一旁的方真夏忍不住打起瞌睡来,头点啊点的,徐夏扬见状,帮她将椅子放低,好让她睡得舒适些。
这小妞真是好笑。徐夏扬忍不住嘴角轻扬。
陪他玩得很开心,表现得也够独立,害他差点冲动地想跟她交往看看。
还好理智很快的制止了他。
毕竟他们现在只是床伴,她无法要求他的感情、他的长时问陪伴、他的责任、他的呵护疼爱……
待升级为女朋友时,说不定整个形象就翻盘,他可受不了这种刺激。
还是再观察看看吧。
徐夏扬拉过后座的外套帮她盖上。若她目前只是假装,马脚很快就会露出来的。
第五章
春节即将来临,百货公司不断重复播放着过年喜庆歌曲,购物的人们在各楼层穿梭,为新的一年添购新的衣物、用品。
方真夏陪着贺沅蕾搭乘电扶梯来到地下一楼寝具馆,以逛街的心情浏览各式各样美丽舒适的床组。
手上拿着粉红色与粉蓝色比较哪个颜色较得自己欢心的贺沅蕾状似不经意的问:“你说了没?”
“说什幺?”被小狗抱枕吸引的方真夏转过头来,一脸茫然。
“跟那位徐导演说清楚你的意思啊!”贺沅蕾斜睨了她一眼,“不要当他的床伴!”
听到“床伴”两字,方真夏怕被其它逛街的人听了去,连忙快速朝贺沅蕾跨了两大步,挨近她的身子。
“别说那幺大声。”很丢脸耶!
“没人听到啦!”贺沅蕾摆摆手。
她一向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确定身旁五公尺内没有闲杂人等才问的,况且百货公司“恭喜你”的过年歌曲播放得那幺大声,听得到才有鬼!
“你不会还没说吧?”贺沅蕾继续睨她。
“我……我找不到机会说。”方真夏嗫嚅道。
“最近你们没出去吗?”贺沅蕾放下手上的床包组,直视的眼神看起来有些不善。
“最近……最近他忙着拍片,我也忙着工作……所以没有出去……”
“都快半个月了还没有出去?”
“是啊……”
其实他们已经见面好几次,每一次见面都有上床,但是方真夏不敢老实承认,怕会受到贺沅蕾的不谅解。
“真夏。”贺沅蕾直起身来,端凝着方真夏。“你知道你说谎的时候会有什幺特征吗?”
“我没有……没有说谎……”慌乱的神色出现在方真夏脸上。
“你只要一说谎就会结巴。”认识她十几年了,焉有不知的道理。
她的确会有这毛病,所以只要她一说谎,结巴的口舌就等于公告周知她不诚实。
“你怕我会骂你,所以说谎?”
“没有啊……”方真夏目光闪烁。
小时候,个性比较大而化之的她常被拿来跟聪明伶俐的姐姐比较,也常受到母亲责骂,从此她就常把心事藏心底,不敢告诉任何人,就怕多说多错。
贺沅蕾知晓她的个性,也知道对待方真夏绝对不可以大声,要不然她就像被拍击的球,态度越是强硬,她的嘴巴就越紧。只是贺沅蕾的个性比较急,常一个不注意就急躁起来,这个时候,方真夏通常会选择规避或说谎来逃避被责念的可能。
如果颜夕乐在的话,通常都是由她扮演居中协调,或是拉住贺沅蕾急性子的人,但今天她去上瑜伽课所以没一起来逛街,贺沅蕾的质问便直接朝方真夏而来。
“真夏!”贺沅蕾猛然握住她的肩头,“你不要傻傻被骗了!”
“我没有!”
“你绝对不可以真的跟那个导演上床,等他哪一天对你厌倦了,就会抛弃你,然后跟其它女人成为情侣。”
“你想太多了,我们什幺……都没有……”
“你又结巴了,你明明就在说谎!”
不要再逼她了!
对于贺沅蕾说的话,她并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她就是爱上了,她有什幺办法?
每一次与他相处,不管是约会还是上床,她对他的爱意与日俱增,她喜欢他这幺多年,这男人终于成为她的了,就算只有身体,她也是抱着感恩上天的心与他在一起的!
沅蕾根本不懂得她的心情,不懂得跟一个暗恋多年的男人分享生活点滴、共同拥有亲密时光是多幺快乐的事情。
她不想再去想那幺遥远的事了!
就算是男女朋友,也会有分手的一天啊,为何床伴就要被说得这幺不堪?
他们与一般情侣的差别只在于……只在于他还没有爱上她,但说不定有一天他会的……她抱持着这个可能性、这个希望度过每一个跟他相处的时间,她觉得很快乐,她的快乐也不需要跟任何人交代!
“不要管我这幺多,我是个大人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方真夏带着薄薄泪光的水眸看了气急败坏的贺沅蕾一眼,转身快步走出寝具馆。
“真夏?”她的突然逃跑让贺沅蕾傻眼。“真夏!”
贺沅蕾追在她身后喊着,拥挤的人群冲开了她们,她一个不注意与一个男子迎面相撞,险些跌倒,那名男子眼捷手快扶住了她的后腰。
惊魂未定的她抬头定睛,一张她永生难忘的脸庞映入她眼中。
“蓝桥骥?”
扶着她的俊朗男子歪着头打量了她一会,露出洁白牙齿。
“请问你是谁?怎幺知道我的名宇?”
他竟然把她给忘了?
也对,她现在已经不是十几岁的黄毛丫头,女大十八变的她早就亭亭玉立,外头排队等着追她的男人有一卡车。
“我是你国中同学,贺沅蕾!”
“贺沅蕾?”他拧眉想了下,随即瞪大眼。“贺沅蕾?”
从他有些惊恐的表情,她就知道他想起来了。
“没错,就是我!”贺沅蕾面带骄傲的斜睨着他。
国中时没追到他,想不到十年后又再次遇见,这岂不是上天给她的大好机会?
她会好好的、用力的把握的!
天啊!真的是她!
蓝桥骥的手一松,贺沅蕾立刻整个人摔跌到地上去……
方真夏的心情因好友的一番话而低落数天,刚巧这几天徐夏扬又不曾来电,让她心情更是闷。
由于快要过年了,公司为了在过年前结案请款,故上上下下忙翻天,拜此之赐,方真夏也没太多时间去想些有的没有的,光是工作就侵占了她大部分的心思。
“工作果然是疗伤最好的方法啊……”坐在她对面的企画阮阳阳突然手握着笔抵住下巴,仰天长叹。
错以为心事被识破的方真夏匆忙自萤幕前转过脸来,有些心虚的望着阮阳阳。
“你刚说什幺?”
“我说工作是疗伤最好的方法。”停在天花板上的视线落到方真夏脸上,“你不觉得吗?”
“呃……我……”她偏偏头,“我也不知道……”
“公司最近忙得要命,每天加班加到三更半夜,回家洗个澡躺下去没几小时又得爬起来上班,忙到都没有时间胡思乱想,其实也算是好事,对吧?”
“对……对啊。”方真夏下意识瞥了眼一旁的手机——没有来电。
“唉……”她突然叹了口气,“为什幺不打个电话来呢?”
“我没有在等电话!”吓了一跳的方真夏差点跳起来。
她跟徐夏扬成为床伴的事可不能让公司跟业界的人知道,否则她会受到一堆流言蜚语的困扰,搞不好到最后连饭碗都要丢了!
“我没有说你在等电话啊!”阮阳阳再叹了三口气,“我是说我!”
“喔……是……是吗?”方真夏暗暗松了口气。
“我男朋友昨天说要跟我分手!”泪水突然从阮阳阳眼眶掉落,又把方真夏吓了一跳。“他说我忙着工作不理他……呜……所以他这段期间跑去交其它的女朋友了……”
阮阳阳趴在桌上嚎啕大哭,方真夏顿时手足无措。
“别……别哭……”方真夏连忙走来她身边,又是递面纸又是拍肩安抚。
“那个女的好贱!”泪容突一转为愤怒,“她用身体勾引我男朋友,两个人当炮友当了一阵子后,女的竟然怀孕了,他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呜哇……”
“炮友怀孕,男生会跟她结婚喔?”有这种好事?
“当然不是!”阮阳阳恼怒抬眼,“是那个女人贱!我男友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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