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公主(影子保镖系列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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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公主(影子保镖系列后篇)-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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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他没放过不远处的一畦刚长出新叶的夜果草苗,疑惑地转头看着伊玛。

  “只要伊玛愿意,她能将任何植物在药圃中培育成功。”星辰骄做地扬起下巴。

  “哦?能请教您如何栽培这些植物的吗?”他不敢心存轻慢,恭谨地询问。

  “你这小子当真懂得不少,想知道我是如何栽培这些植物,就找时间来观察吧。”伊玛笑着拄着拐杖走开。

  “谢谢。”高砚听出她愿意与他分享她种植心得的弦外之音,顿时兴奋得眉开眼笑。

  “没想到伊玛会喜欢你,运气真好哪!”星辰看着他,口气酸酸的。伊玛是怎么了? 明明告诉她要整整高砚的,干嘛还对他这么好?

  “这不是靠运气,而是靠实力。”他朝她挤挤眼。

  “哼!什么实力,不过懂得比一般人多那么一点就这么嚣张。”她冷哼一声。

  “你又嫉妒我了!心胸别这么狭窄嘛!我大了你十岁,懂得比你多是应该的。”他说着伸手点了下她的眉心。

  “我才没有……”她被他点得心跳差点大乱。我是怎……么了?她微愣。

  “其实一个女人懂太多这类稀有植物并不太好,万一你一不高兴,毒死自己的丈夫就糟了。”他开着玩笑。

  她闻言心中一凛,脸在瞬间凝结。

  “如果……我正是这么打算呢?”她的紫瞳中填满寒气。

  “不会吧?你可别干傻事!”瞧她一本正经的模样,高砚才醒悟自己提了个不该提的话题。

  “傻事?哼,如果真把我逼急了,我会拿你说的黑天使毒死佛雷德!”她冷冷一笑。

  高砚倏地皱起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喝:“黑天使在我们同业中被视为禁品,因为它太阴毒了,我劝你最好不要有使用它的念头,因为一个不小心,死的人数绝非你所能掌控。”

  “放……放手!”她被他说变就变的脸骇得后退一步,同时也被他手指传来的热力熨得脸红。

  他近在眼前的俊美脸孔没来由地让她喘不过气,一种陌生的焦虑与无助渐渐浮现,怎么挥也挥不去。

  高砚低头盯着她迷人的眼瞳,被她清绝的美丽震撼了一下,这些天来的相处,他一直没有这么近距离端详过她,而今,他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居然会被那双深不见底的瞳眸魅惑得移不开视线。

  “放开我!”被他的目光直射,她的双颊烧得更红了。

  要是被宫中的人看见她和一个陌生男人粘得这么近还得了?这可是个回教国家那!

  “啊!失礼了,我一看见美女就会失常,真是坏毛病。”他淬然放开她,打着哈哈掩饰紊乱的情绪。

  真是见鬼了!他该不会是欲望积压太久了,连脑神经都走火吧?人家可是个公主,还是个婚期在即的新娘,他最好自我控制些,免得闹笑话。

  “晚餐时间快到了,你回去吧,你已经获得伊玛的许可,可以随时进来了。”她十指交握,别过身子,背着他说话,仍止不住一颗蹦跳异常的心。

  “太好了,谢谢你的引见,公主。”他双手插进口袋,潇洒地离去。

  星辰待他脚步声已远,才转回头。

  伊玛悄悄地踱近她,“这小伙子不错,我挺欣赏他的,除了长相太美,其他的条件都很好。”

  “伊玛,你在说什么呀?别忘了你答应要帮我的事,为什么还要对他这么客气?”她撅着嘴道。

  “现在就刁难他,他就起疑心了,笨丫头!”伊玛心中自有分寸。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他弄倒?”

  “嘿!孩子,你是当真的吗?”伊玛试探地问。

  “当然!”她坚决地点点头。

  “真的只是为了出一口气?没有别的原因?”伊玛又问。

  “是的。”口中的答案肯定,可是心里却飘忽地不知在想什么。

  “可别到时弄巧成拙啊!”伊玛像是看出了什么端倪,抿嘴偷笑。她活了八十多年了,岂会看不出一个二十岁女孩的心事?星辰八成是对高砚动心了,否则怎么会眉眼嘴角全抹着娇媚的色彩?怕是连她也不清楚自己的感觉吧!

  呵呵呵!无妨,伊玛老太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帮你觅得真爱。她在心中暗笑,皱纹横陈的脸上不自觉浮出鬼祟的神色。

  星辰没留意她的表情,一逞低着头跺脚,咬着唇低呼:“哎呀!你别咒我,你只要在婚礼前三天弄昏他,再将他偷偷运进我的寝宫就行了,其他的我会处理。”说完,她便红着脸跑出药圃。

  等着吧,只要高砚被送到她的寝宫,她的计划就能完成了。

  这一次谁也不能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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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天言情小说书库||人间书馆||芃羽《叛逆公主》 字体大小 大 中 小 颜色 …            
 
 
 

第五章
 
 


  哈桑回来了!

  这表示星辰公主的婚礼也近了,王宫中开始为公主的婚礼忙上忙下,一个月前发到友邦各国的邀请回函也陆续收到,据估计,大概有二十几个国家的使节会莅临参加婚礼。

  这几日,哈桑心情特好,他对婚礼琐事的安排与星辰的安静都非常满意,整个汶莱也因此沉浸在缤纷热闹的气氛里。

  高砚算是沾了婚礼的光,他除了天天泡在伊玛的药圃中研究,并且和哈桑成了好友,两人谈论着天下事,有许多观点竟不谋而合。

  “我应该把你留在汶莱的,你是个人才!”哈桑打趣地说。

  “我不行,我流浪惯了,若久待一处迟早会发疯。”高砚有自知之明,他体内不安定的因子早就注定了一生的漂泊,这是他老妈说的。

  “那是你还没遇到可以拴住你、让你安定的人。”

  “我想世上大概没有这个人存在吧!”他自嘲地耸耸肩。

  如此,又过了几日,眼见离婚礼只剩三天,佛雷德一行在晚上抵达,住进了酒店,准备在第三天进王宫迎娶公主。

  高砚则悠哉地在他的寝室中记录他在药圃从伊玛口中得到的珍贵资料,正写得起劲,一个侍女前来传话,说伊玛有事请他到药圃一趟。

  这么晚了?那老太婆找他有什么事?

  他疑心顿起,不过,还是来到药圃向她报到。没办法,谁要他还有事请教她呢?

  伊玛请他进入她位于药圃旁的小屋,要他品尝她酿造的美酒。

  “找我来就为了请我喝酒吗?伊玛。”他不解地看着这个学识渊博的老妇。这些日子来,他从她那里学到不少,对她也愈来愈尊敬。她大概是除了他老妈之外最让他心服的女人了。

  “怎么,除了挖资料,你就不能来陪陪我?小子,我可是很少对人这么好的。”她哼了一声,似是责备他不识抬举。

  “那请问你为什么对我另眼相看?”他双手支着下巴,笑问。

  “因为你是个臭小子。”她脱他一眼。

  高砚则哈哈大笑。

  “说真的,小子,你觉得星辰如何?”伊玛突然问。

  “什么?”怎么冒出这种问题?他拿着酒杯的手停顿了。

  “星辰啊,你对她有什么看法?”

  “一个公主,美丽、倔强、叛逆、骄傲……还喜欢惹事!”他耸耸肩。

  “还有呢?”这不够,她想知道更多。

  “就这样了,你到底要问什么啊?伊玛。”他叹了口气,喝了一大口酒。

  “你讨厌她?”她又追问。

  “不!怎么会?我从不讨厌美女的。”他嘻笑地挑挑眉。

  “正经点。我问你,如果星辰是个平凡的女孩,你会喜欢她吗?”这皮小子!在外面定是属于“花花公子”之流的男人。

  “若她是普通女人,我会把她弄上床!”他是个专捞美人鱼的勺子,从没有任何一个美女能抵挡他的勉力,成为漏网之鱼。只是他也有原则,有夫之妇他向来不沾,现在又加上一条,骄蛮的公主他也不碰!

  “哦?”

  “第一次见到她,说真的,我的心差点休克,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但是脾气和个性却是最糟的。”有哪个男人敢“恭维”一个见人又踹又踢又咬的美女?就算他有一亲芳泽的心也早被吓跑了。

  “那她对你是没半点吸引力了?”

  “也不尽然……”说真的,他也搞不懂她在他心中归于哪一类,最近常常在入睡之前,她的形影会擅自闯进他的脑中,侵扰他的睡意,虽然他一再地告诉自己是男人欲望勃发使然,但该死的是,他为什么想的不是别人而是她?

  他迷惘的神态看进伊玛的眼里,她心里有数了。

  为了缓和气氛,她转身拿出几片饼干,放到他面前。“吃吧!”

  “这是什么饼干?”他习惯性问道。

  “用紫苏和肉桂加面粉制成的饼干。”她知道他的警觉心很强,就因为懂得各类植物与生化知识,他对吃进肚子里的东西总是特别小心。

  “哦?”听起来没问题,闻起来更香,他吃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里头还有加上点迷送香吧?”他敏感地问。

  “真行!再考你一题,尝得出我这酒的成份吗?”她指着被他喝剩一口的那一杯酒。

  “我再看看。”他喜欢她随时出的考题,这能让他加深对植物的了解,并肯定自己的记忆。

  端起酒杯,他再聘一口,舌尖在口里品尝着酒味,闭起眼睛,开始—一道出酒的成份。

  “以琴酒为基底,还加了柠檬、莱姆……嗯,有一种特别的味道……”他沉吟了半晌,墓地瞪大了眼,站起来。“你……”他的头感到一阵晕眩。“伊玛……这是爱情鸟……”他惊喊。

  该死!着了这老巫婆的道了!

  “答对一半。”伊玛嘿嘿一笑。

  ”什么?”他扶住桌沿,人已慢慢下滑。

  “爱情鸟若是和迷送香混在一起,效果更加惊人哦!加上酒精的催发,会让人沉醉于欲望之海,半迷半醒,不单是靠别人的‘唾液’就能解除,你想清醒得等药力自身体散发出来才行。”伊玛走近他,拿起他的酒杯轻摇着。

  “为什么……”他的视线已变得模糊,继而扑倒在地上。

  “是星辰的主意!不过,这计划我稍微更改了一下。”伊玛低笑道。要是星辰发现昏迷的高砚还有着强盛的欲望和力气,那好戏就要上场了。

  他只觉得眼前伊玛的脸不断扭曲变形,人也好像腾空飞了起来,飘飘然无法着地。

  “别怪我,谁要你的道行还是差我一截?让老伊玛一圆你的心愿吧!”伊玛笑着将他扛到一辆载满花草的手推车上,将他推向星辰的寝宫。

  婚期逼近,新娘更不会闲着,进入斋戒期的星辰每天被侍女们包围着,不是用特制的花香精油抹身按摩,就是浸泡在牛乳中沐浴,原本就纤美出尘的她经过这些折腾,倒是更加容光焕发、细致动人了。

  为了讨喜,她的寝宫从两天前就摆满了许多香气袭人的花草,负责花草的伊玛总会不定时送来她喜欢的花,因此,当伊玛推着满车的花草进来时,一路上并没有任何人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星辰正在后宫的沐浴厅内沐浴,寝宫内没有半个人,伊玛将高砚扛到床下藏好,再将花草堆满床边,遮住大床的下方,免得露出破绽。等一切布置妥当,她才推着空车走出来。

  正巧,星辰也沐浴完毕,在母亲喀丝雅和几位待女的陪同下走回寝宫。她看见伊玛的身影,立刻喊住她:“伊玛!”

  “公主,我给你送来了最佳礼物了。”她对着星辰意味深长地一笑。

  “真的?”星辰紫眸乍亮,嘴角一掀,差点就引起喀丝雅的怀疑。

  “什么礼物?”喀丝雅不明就里地问。

  “这是伊玛和我的私人秘密。”星辰连忙解释。

  “是吗?那就谢谢药师了。”喀丝雅朝伊玛欠了欠身,不大自然地笑着。

  “我说,你们别再搓她了,天天泡这么久,皮肤反而会泡肿了。全退下去,让她好好休息。”伊玛看不下去,皱眉替星辰说话。又不是在杀鸡拔毛,再这么浸泡下去,连皮也脱一层了。

  “是。”大家对宫廷药师相当敬重,都行礼退开。

  “我给你送了些安神的草,让你睡得安稳些。”伊玛眨眨右眼,八十多岁的老脸也透着顽皮的党笑。

  “谢谢你,伊玛。”星辰感激地拉着她的手。

  “我只要你快乐,孩子。”伊玛衷心地道。当年,才六岁的星辰被兄姊们欺负得跑到药圃避难时,她们就结下不解之缘。聪明倔强,又有着与众不同、无人能及的美貌,她早就料到这位公主在汶莱王宫内势必会受到许多的排斥,所以从那时起她便视她为自己的孙女般疼爱保护,一老一少在这尔虞我诈的宫廷中竟成莫逆。

  因此,当苏丹要把年轻的星辰嫁给一个五十来岁的美国老头时,她便理所当然地支持她的反抗。开什么玩笑,要把星辰就这样嫁掉,苏丹真是头壳坏去了!

  “谢谢你这么疼她,药师。”喀丝雅双手合十向她行礼。伊玛的个性也属乖僻难缠,而且是上一代苏丹最信任的药师,连哈桑都对她敬畏三分,星辰对她的眼合该是造化。

  “别谢我,她和我投缘嘛!”伊玛摆摆手,唁笑一声,眼睛膘了下床底,转身走出寝宫。

  喀丝雅送她到门口,伊玛忽然转头对她说:“星辰是直性子,但心地善良,内心脆弱,你在做任何事之前最好先替她着想。”

  喀丝雅一怔,眼神中有惊骇、警觉与无人能解的羞愧。

  伊玛走后,星辰瞄了瞄床底,低头抿了抿嘴,也推着喀丝雅往外走,“母亲,今晚我累了,想早点休息,你也回去吧。”

  “是吗?那我不吵你了,斋戒期间要养好精神,才能应付婚礼的繁文褥节。”喀丝雅拍拍女儿的脸,带着待女们离开。

  星辰直到大家都走远,左右探探没人,将门关上,冲到床边,将高砚从一堆花草中拖出来,费尽力气将他弄上床。

  “呼!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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