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赌石追星
路纤纤扑哧一笑;“你爸是李刚吗?”
胖子恼羞成怒;“你敢取笑我;找死!现在老子不要一千万了,老子要二千万。 ”路纤纤想都没有想就同意给一千万,让他觉得这钱来得太容易;这么个冤大头不讹白不讹。
“行;你要多少都行;只要有命花!”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比我更清楚;私自倒卖古玩可是要做牢的!”路纤纤冷冷地说。
胖子大吃一惊;拎箱子的男人就要往外冲;可惜屋里有三个特种兵,他岂能占到便宜。
门开了;燕洁进来后当着他的面就把门关紧了,然后站在路纤纤身旁,“楚言一会儿就到。”
她点点头让所有人都站到一边来,由几个特种兵保镖把屋里原来的四个男人赶到一起。酒店经理不无担心地劝道,“这位小姐,你要有钱还是花钱消灾吧,那位可是大有来头的,你可惹不起。”
“无妨,在帝都我还没有惹不起的人。”她一直低不代表没有脾气,这两个人已经触到了她的底线。
胖子也开始打电话,即使到现在他还没有意识到出了问题,依仗着后台够硬无所忌惮。那个东瀛男人就没有这么好命可以放宽心,不过现在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依靠眼前的胖子,希望他能顺利解决。
当然他也只是认出了路纤纤,并不知道路纤纤强悍的后台,否则他也不会把鸡蛋都放在胖子这一个篮子里。
胖子的电话很有效率,不一会儿快就来人在外面把门敲得砰砰作响,岳扬把门把打开几个警察直接冲进来外面还站了十几个,岳扬毫在不意的当面把门又关上了。
领头的男人意外地看了下门没有想到他们还敢关门,不过也没有多在意直接嚷嚷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他的眼睛四周一扫就发现了胖子,笑眯眯的走了过去,“程哥,谁得罪你了,兄弟给你出气!”
“肖林,你来得正好,这里有几个人闹事,摔坏了我的宝贝还不肯赔钱!”胖子恶狠狠地瞪过来,恨不得剥了他们一层皮,对于说他倒卖一事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他以为这群人只是有钱人充内行,想躲过赔偿。 '' )
叫肖林的警察看都不看路纤纤一群人,直接对酒店经理问罪起来,“杨经理你这是怎么回事?高主任来吃饭是看得起你们,你们就是这样招待顾的?”
“肖队长,您先别生气,只是一场小误会,这位小姐也答应赔偿,您劝劝高部长别把事情闹大了。”这肖林是这一块的治安大队长,平时耀武扬威没少拿酒店的好处,酒店经理也能说上两句话,他以前也和胖子来过几次每次都必恭必敬的,也不知道是哪里的主任?
“赔偿?赔偿多少?”一听到有钱,肖林的小眼睛眯了起来。
“一千万。”
肖林微微有些吃惊却并没有完全表示出来,倒是高胖子在一边说道,“现在不行了,要二千万。”
肖林眼珠一转终于肯正眼瞧眼前这一群人,感觉邵之珩像是个决定事情的人,就冲着他喝道,“听到没有,你们是想私了还是公了?”
“怎么私法?又怎么公了?”
“私了你们就按苦主的要求给出二千万,公了自然是和我们回局里录口供存档,不过局子可不是你们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他漫不经心地说道。
“不管公了还是私了,你进来不应该先问问情况吗?”邵之珩不悦地说道。
“问什么情况?明明就是你们错了。”肖林不耐烦的说,高程此人是文化局下属单位的办公室主任,在帝都这种一砖头砸死五个人,其中有四个半是当官的地方,并没有啥特权,不过他老爸是文物局副局长就不一样了,而且他舅舅还是他们分局的局长,平时就怕没有巴结他的机会。现在送上门来的机会能不把握吗?
“我们同意私了,已经派人送钱来了。”路纤纤拉了邵之珩的衣服一下,故作柔弱地道。
肖林一愣显然没有料到这么顺利就解决了,不由回头看了高程一眼。高程一脸恼火,“我不等了,你给我转账,我们现在就要走。”
“急什么?直接现金不是更放心?”路纤纤像无意地一脸笑意盈盈。
高程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又想离开又舍不得这两千万左右为难,拎箱子的男人给他耳语了两句,他如一下子被点醒了一半,“好吧,我在这里等,正雄先生你先离开吧。”
那男人刚走两步又被路纤纤拦住了,“他不能走。”
“你什么意思?”高程纯属是个有头无脑的人,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路纤纤的用意。
“就是你俩都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高程立刻火冒三丈,“肖林,把这些人统统抓起来,老子今天非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不可。”一边说一边使眼色,东瀛男趁机又要跑。
只是这么小小的包厢里已经塞进来十几人,简直寸步难行而且就算他走到门口依然无法出去,苏昊南和岳扬守着大门,燕洁站在路纤纤身边,邵之珩和她并肩而立,把其他人挡在身后。
肖林也一恼就待逮人,还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生事,路纤纤慢悠悠地道,“我劝你想好再行动,这里可是帝都。”
一句话肖林又犹豫了,他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帝都可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谁知道这看起来无害的一家人是不是也有过硬的后台,看那几个保镖就知道不是善茬。
“怕什么,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高程轻蔑地道,“肖林,都抓走有事老子顶着。”
肖林安下心来指使跟着的人动手,只是没有等他们动作门自动开了,一群军装整齐的军人站在门口,原来门外站着的警察早就没有影了。
肖林和高程都懵了,“你们是哪里的军队,来这里做什么?”
楚言看都不看他们,直直冲着路纤纤喊道,“纤纤姐,谁又欺负你了?”
“没有人欺负我。”路纤纤走过去白了他一眼,“难道我天天被人欺负?”
楚言傻傻一笑,他和楚秋长的一点儿也不像,又高又壮没有楚秋的精细白皙,看起来就像个军人,没有世家子弟的风度翩翩,“我不是怕你受欺负嘛,一接到电话就带人赶过来了。迟了吗?”
“还没有,这里有人倒卖古董,我不认识其他人就叫你先来帮忙看着,别让他们跑了。”
高程此刻终于发现不对劲了,“我爸是文物局副局长高万山,你们是哪个部队的?别以为穿着这身皮就了不起?”
“文物局的哦。”楚言不以为意,“姐现在怎么办?”
“把那个东瀛男人的箱子夺下来,我怀疑他们已经交易成功,箱子里可能有国宝。”
东瀛男人大惊失色,他想不通为什么路纤纤一直盯着他,可是惜此刻容不得他去思考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你们到底是哪里的人?民事纠纷还轮不到军队出马吧?”明显肖林还没有明白问题的重要性。
路纤纤自然没有理她,打开箱子里面的东西就露出来了,一柄斧子占据了整个皮箱内,材质古朴镫亮透澈,闪着碧幽的光芒,如然同透视功能下看到的一样。
“这是什么?”楚言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激动。
“如果我没有走眼的话,这是盘古斧。”
“盘古斧?”拖路纤纤的福,大部分人都知道盘古斧的意义,那个东瀛男人得知大势已去,脸色惨白地用东瀛话怪叫。
没有人理他,路纤纤的脸转向高程,“你刚刚说你爸爸是文物局的?那这些东西你从哪儿得来的?还是私盗文物了?”
“谁说我私盗文物?这些东西是我正大光明收来的。”他边说边恶狠狠地骂道,“你们官匪结合,蛇鼠一窝,别以我会屈服,我已经给我爸打电话了,他不会坐视不管的。”
“很好,我也很想听听他的解释,做为文物局长的儿子却把国宝私自卖给东瀛人属于什么行为?还有我想博物馆很想听听你们这些国宝的来历。”
高程如同才想起来似的人整个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再没有一开始嚣张的劲儿了。国家允许民间收藏国宝也允许正常的方式交易,但绝不允许卖给外国人,任何一样帝国的宝贝非正常情况下出境都属于走私行为。
他到此刻才算终于意识大事不秒,可能变天了。
后来的事情也的确如此,故宫派人来接手调查,从这高程身上挖到了一只巨大的蛀虫,就是他爸高副局长,原来他们这两件国宝是从最近出士的一座古墓里偷盗出来的,再由高程找外国买家出手。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巨大的利润空间引诱着他们贪婪的心,无视国宝的重要性,一次次利用职权把出土属于国宝的财产走私出去,或低价卖给外国人,无耻地一再损害国家的利益。
南宫院长知道以后痛心疾首,原来他们已经变卖了好几件古玩出去了,要不是路纤纤这次误打误撞,盘古斧也就遭受到了同样的命运。路纤纤也觉得很幸运,如果盘古斧被卖出国外,以后她想要收齐十大神器的想法就几乎很难完成了,真是最后的运气,不由得也在考虑,也许十大神器真的与自己有缘。
南宫院长再次要对她表示嘉奖,路纤纤拒绝了,不过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以后有需要的时候,能借用盘古斧。南宫院长知道她在收集十大神器,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而且以她对帝国古玩界的贡献,这根本就不是问题。
这些都是后话了,眼前的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经过这一趟惊险刺激的吃饭之旅,邵家人连游玩的心情都没有了,两个孩子更是默默不语。于是邵之珩送她们回家休息,准备次日双方家长的第一次见面。
路纤纤也打电话请来了路父路母和路明,这也是她的父母有权利参与她的婚姻大事。其实路纤纤最想请的还有孤儿园退休的一位妈妈姓沈,当年捡她的人,后来很多没有姓氏的孩子都随她姓。
只是她想不到任何请她来的理由,只得做罢。
双方家长的第一次见面还算很成功,宋总理只出现了一会儿,表示孩子们的事她尊重他们的决定就离开了,倒不是摆架子,第一是因为她很忙,第二是不希望邵家的人不自在。
细节问题基本上由路母同邵母商量,两位妈妈站在同等位置上,倒也商量得很好。
当结婚被提上日程以后,两个原来就很忙碌的人变得更加忙碌,很多明明不是问题的问题都被提拣出来放大许多倍讨论。
第一个自然是住处,邵之珩在帝都是有一幢独门别墅,可是比起宋浩然送给路纤纤的那一幢就差得远了,安全方面也跟不上,路纤纤的意思是住她的别墅,可是又担心会削了邵之珩的面子,也就没有主动提出来,不过路母帮她提了,邵母肯定不同意。
这就成为了矛盾的中心,双方父母讨论了很久都没有定好到底哪里当做新房?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状态不好,身体也不好,任务还很艰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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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双方父母就结婚细节问题一再讨论的时候;路纤纤和邵之珩又一次离开了帝都。
此行他们的目的地是一个十分偏远的山区;他们先坐火车再坐汽车最后坐三轮车;总之等实在没有任何车辆可以通行的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辆牛车,可以坐两个人。
路纤纤本来不想坐上去的;他们带了很多吃食和用品;牛车运东西就可以了。
可是来接他们的那个憨厚的汉子坚持让她坐上去;“还有几十里的山路;您肯定走不下来;山路颠簸难行;别把脚扭了。”
这一次跟来的人不多,除了她和邵之珩就剩贴身的四个保镖;连罗珊珊都没有来,不然她最少有一个可以赔着她坐牛车的同伴。
没有办法坐在牛车上她一个劲的冲邵之珩使眼色,希望他也上来,他好歹也是养尊处优这么多年,肯定无法和经历过特训的特种兵比,不过邵之珩倒也强硬一声不吭的迈着脚步跟上大家,刻意忽略了她的眼色。
只不过牛车也不是那么好坐的,一路崎岖不已颠的她差点儿没有吐出来,还不如走路。看着前面延绵不绝的山路,也不知道哪里是个尽头,忧心地问来接他们的汉子,“柱子大哥,这里这么偏僻,都没有人来管吗?这路国家没有派人来修理吗?”
柱子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力求让牛车再稳当些,闻言也没有什么表情,“这里离乡镇太远了,当官的老爷们哪里想得到这里,有没有修理俺们是不知道,听小陈老师说,太远的地方都没有人管的。”
路纤纤叹了一口气,此行他们并不是受孤儿院的邀请,而是来自一封信。
那封信直接寄到基金会,是一位叫陈玉的老师寄来的,在信中她先不停地道歉,说不该打搅他们,可是她实在山穷水尽没有办法了,她所在的学校在一个很贫困的村落里,穷山恶水全村只有一百多家,青壮年都出去打工了只剩下老弱病残留守,只是没有文化的村民即使出去打工也只是卖苦力勉强糊口,穷困依然是他们摆脱不了的重担。
而这个地方从小学到初中只有一所学校,而整所学校只有她一位老师,学校也是危楼课本教学工具都没有,望着孩子瘦弱却渴望学习认字的眼睛,她实在无法置之不理。多年来她通过各种途径希望有人关注这里,可惜都是徒老。
这里太穷了太偏僻了,即使有补助措施也传不到这里来,这里就像被遗忘了一般。
她知道夕颜天使基金会帮助一些孤儿或流浪儿童,所以写信过来试一试愿不愿意帮帮这些贫困的孩童。
邵之珩第一眼看到这封信时就决定来此一趟,只是这里实在太偏远地图上都查不到,所以他劝过路纤纤不要来,不过路纤纤不愿意和他分开,执意要跟着。。。。。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她也许真的要考虑考虑,这快把人颠散架的牛车真不是人坐的。不过看着紧跟着牛车的男人坚毅的面庞,让人不能不心动慢慢柔软下来,如果早知道也还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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