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没有,不过施主有。”
“我?有何法?”
大和尚看了四周一眼,刚刚的钟响声又把所有人吸引了过来,似乎那一声响提醒了大家,这真是十大神器之一的东皇钟。
“可是这里不方便说?”路纤纤皱了下眉头。
“无妨。”大和尚声音很沉稳不受环境影响,“施主自醒来就有一物从不离身,施主如今的际遇也与它有关。”
路纤纤的脸色瞬间惨白,她好像听明白了这和尚的言下之意,“大师?”
“万物皆有缘法,你今日的际遇可以说是今生果,也可是说是来世因,不过那物对这小姑娘却是极大的好处。”
“多谢大师。”
“老衲告辞。”
“大师慢走。”路纤纤对他肃然起敬。
等老和尚消失在众人耳边,路纤纤突然听到耳边响起了老和尚的话,“待有一日,施主集齐十大神器,来九华山地藏宫寻老和尚,为施主一解心头之惑。”
路纤纤四周一看,其他人都无知无觉,显然没有听到这句话,难道就就是传说中的传音入密?
民间果然藏龙卧虎,奇人异士辈出。
回去的路上楚秋抱着东皇钟爱不释手,没有想到他们守个岁也能得到十大神器,纤纤的运气果然妖孽到让人嫉妒。
“纤纤,那老和尚说你有一物从不离身,却对小夕颜有好处,是指什么?”
“你忘了啊,我从不离身的东西只有一样。”
“你是说女娲石?”
“对。”
“有这么大的神效吗?”
“也许吧,毕竟是神器,总该有些神奇的地方。我上次大难不死也许就是女娲石挡灾了,反正戴着总没有坏处。”她从身上解下女娲石,给小夕颜贴身戴上,小丫头累了已经沉沉入睡,小小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路纤纤忍不住亲了一口,这是她的女儿,她一定会用尽全力去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
“也对,反正也是传给她的,就戴着也许真有神效。”
半途表哥表弟们都各自回家,只剩下他们几个堂兄妹,到家后发现大人们都还等着没有入睡,他们不由找自己的爸妈说着今晚的奇遇。
楚秋把东皇钟捧到老爷子面前,让他瞧个仔细,老爷子越看越高兴,“纤纤,十大神器你有几件了?”
“我想想,昊天塔,伏羲琴,女娲石,炼药壶,轩辕剑,神农鼎,加上今天的东皇钟,一共七件了。”
“好,还少盘古斧,崆峒印和昆仑镜,看来你集齐十大神器指日可待,爷爷有生之年也能解开十大神器之谜,真是爷爷的好孙女。”
路纤纤但笑不语,她想起老和尚临走时说的话,不过老和尚的话里还有其他意思,她不想让别人知道,也许以后单独去找一次老和尚详细问一下。
正月十五邵之珩就回来了,两人又在一起厮磨了几日,才正式开始进入工作状态。
路纤纤的两个公司有两个哥哥照看,她不用操心。于是一心一意跟着邵之珩做慈善事业,罗珊珊少不得也成为了邵之珩的助理,对这些,她一点儿意见也没有,反而自得其乐,年前的筹备工作都是她在做。
夕颜天使基金一成立就收到了全国各地的捐款,玉粉们也各各纷纷解囊,多少不具心意到了。
夕颜天使基金主要做两样工作,一是赞助照顾各地孤儿院,二是收养未成年的流浪,走失,无父无母又不达孤儿院收容条件的各类问题儿童,成立“夕颜天使之家”请专人照顾他们,提供上学或者学徒的机会。
尤其后面这一项得到了国家的大力支持,这一类流浪儿一直是国家的一根软肋,这些孩子并没有过错却因为各种原因反而成为孤儿弃儿,如果不好好引导很快就会变成社会毒瘤,而孤儿院收容所的能力毕竟有限。现在有人出来组织照顾,国家肯定大开方便之门,各届人士也都纷纷表示关注。
趁着邵之珩和路纤纤现在声名都在顶峰,又做了许多宣传活动,一时间都知道了这个天使基金。
事情说得容易做起难,既使一些基本工作都把两人忙得够怆,等终于尘埃落定已经六月初了。这小半年他们也带着小夕颜看了不少医生,可惜都没有结论,她这是先天在母体受损后天无能为力,至于右手最让人奇怪,那里一切正常骨骼筋络都没有问题,张不开的原因就是找不到。
好在夕颜很乖,路纤纤找了一个保姆照顾她,又请了一位老师教哑语,她和邵之珩平时有空也学习,力求早日与孩子沟通。
这日无事两人在家里逗夕颜,孩子的笑声响彻整个别墅,邵之珩有自己的房子,不过两人大多时间都在呆在这里。
罗珊珊进来就没好气地说,“你们俩还真清闲。”
“不是有你嘛,你现在可是金牌助理,哪天你回罗氏,我可抓瞎了。”路纤纤笑着给她倒水,邵之珩抱着夕颜在一边微笑。
罗珊珊发花痴了,“玉君和夕颜在一起可真养眼,为了看这一幕再累我也心甘情愿。”
“那是我的男人和我的娃,你不要觊觎,不然我会吃醋的。”
“小心酸死你。”罗珊珊打开自己的电脑一边抱怨,“我不敢相信我现在竟然比我哥还要忙,那天我妈说我,我哥她一个星期还能看到二次,我一个星期她连一次面都见不上。”
“别抱怨了,给你加工资。”
“我像缺钱的人吗?我要的是这种充实的生活!”
小夕颜突然拍手笑了,她现在不再害羞地把右手藏起来了。
“你看,夕颜都笑你了。”
“那是喜欢我。”罗珊珊白了她一眼,然后说,“说到夕颜我想起来了,你们还记得颜颜也是孤儿吧?”
“嗯。”
“她曾经呆过的孤儿院给我们发出了申请。”
“那个孤儿院怎么了?”路纤纤心一沉急急问到,本来重生后她就准备回去看看的,可是一直都太忙抽不出时间来,竟然一次都没有回去过。
“那个孤儿园还是不错的,只是他们当地警方最近破获一起大型拐卖儿童的犯罪事件,救出了几十个可怜的孩子,大部分都在四五岁左右根本都记不得家在哪里,所以希望我们能帮帮。”
“那我们明天去看看吧。”
“这么急?”
“孩子的事能快就快,那些丢了孩子的父母不知道该多着急。”最主要的是,路纤纤忽然想家了。
离家这么久,她一直忘不掉属于孤儿院时光,虽然不开心的时间比开心的时间要多,但只有那里才是她的根她的依赖,她也是在那里认识并爱上邵之珩。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60赌石追星
大家明天早上再来看新文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网络上流传了一个新名词叫做“剩客”。
2527岁为初级剩客;这些人还有勇气继续为寻找伴侣而奋斗;故称“剩斗士”;2830岁为中级剩客;此时属于他们的机会已经不多,又因为事业而无暇寻觅,别号“必剩客”; 3135岁为高级剩客;在残酷的职场斗争中存活下来;依然单身;被尊称为“斗战剩佛”; 35岁往上为特级剩客;理当尊为“齐天大剩”。
而本文的女主郁昭煦在做为必剩客的最后一夜成为斗战剩佛的前一夜;一个人枯坐在家中看败犬女王;高|潮迭起时捧着肚子大笑不止,空荡的房里只有她一个人的笑声;寂寞而冷清。
郁昭煦,30岁,过完午夜12点正式跨入31岁高龄,父母给她取名昭煦很明显曾经寄予了厚望,可惜先天条件不足后天补足也只是杯水车薪。总之父母意外过世以后她就成了真正的孤儿,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也没有爱人,以至于31岁生日的前一夜,要一个人对着偶像剧渡过。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模模糊糊中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却并不是电视中传出来的声音,郁昭煦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看看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拿起遥控器准备关了电视睡觉。
只是拿到手中的触感不对,仔细一看是一个长形的盒子,打开里面有一个同心锁的玉坠,大玉锁扣着小玉锁,她想起来了这是妈妈留给她的遗物,今天整理东西是翻出来的,据说是他们郁家几代留下来的传家之宝,她以前嫌弃不好看一直锁在爸妈的遗物里,现在看看感觉还不错,于是找了一根红绳穿起来戴在手上。
一夜无梦,第二天清晨郁昭煦觉得十分难受,浑身酸疼如被碾压过一般,身体被紧紧包裹着,束缚感强烈怎么挣都挣不开,不由睁开双眼。
一个十分师气富有男人味的俊脸在眼前放大,下一秒尖叫声响彻云霄,“啊,色狼!”
被尖叫声惊醒的男人十分不解地看着她,郁昭煦趁机逃离他的怀抱拼命往里缩,背部顶着墙壁退无可退了,“你不要过来,我要报警了!”
对面的男人愣子一下有些无奈地笑笑好脾气地哄着她,“娘子莫怕,新婚第一天可能会有些不适应,以后就好了。”
“娘子?新婚?”郁昭煦喃喃念着这两个词,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里?“啊!”尖叫声再次响起。
门外有人扬声问道,“二少爷,少夫人,发生什么事情了?需要我们进来吗?”
“无碍,你们准备好,我和少夫人这就起床。”吩咐完又把郁昭煦拉回怀里继续哄着,“娘子莫惊,这里是我们的新房,我们已经是结发夫妻了,以后会在这度过许多岁月,你很快就会适应了。”
郁昭煦突然推开他翻身下床,一下地才感觉到腿脚发软直打颤,而身体更是难受的很,三十一岁的女人虽然没有经历过但也知道这是怎么了。暂时顾不得这些直接扑到梳妆台前上面有一面铜镜,闭上眼努力平复呼吸再睁开眼,铜镜时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小脸,眉目妩媚动人,眼波盈盈如水,一颦一笑之间万种风情,千般温柔,好一个美人如画。
如果是长在别人脸上,郁昭煦肯定会羡慕不止,可是如果长在自己脸上,就变成惊悚了。看惯了三十多年的脸突然变了,任谁都无法淡定,更何况住了三十年的房间突然变成一间古色古香的居室,更是让人发狂。
穿越了?睡了一觉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穿越了还是魂穿?不用这么神奇吧?郁昭煦纠结了,并没有如小说中知道穿越后的兴奋,想她二十一世纪的大龄剩女一枚,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知识不过硬,穿越到底能做些什么?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娘子,你怎么了?洗漱之后我再来帮你画眉可好?”身后传来男子温润的声音,富有磁性十分动听。
对了,不用担心饿死的问题附送新婚夫婿一枚。可是我可不可以退货啊,想她郁昭煦三十多年来只谈过一场恋爱,怎么仅仅一觉醒来连相公都有了?
“我没事。”小声地回应一声,拿起放在一边的衣服准备先行穿上,只是这衣服怎么这么难穿啊?折腾了许久一无所得,不由红了脸可怜兮兮地看着眼前已经是自己夫君的男人。
“呵呵。”苏武笑了,新婚小娘子的反应真可爱与之前听来的相距甚大,不过传言向来不可信。
“你坐上床去,我让下人进来服侍你更衣。”苏武自己穿戴好着装,打开门让丫环进来伺候。
郁昭煦十分郁闷,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任由丫环摆布,等穿好衣服梳好头以后坐在铜镜前,新任相公挥退下人拿起眉笔为她描摹柳眉,一点一滴尤为认真温柔。
郁昭煦看着眼前已经是自己相公的男人如在梦中,男人眉清目秀温文而雅一副翩翩公子的气质,可是眉宇之间又有一种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傲气,举手投足并不温吞,反而有习武之人的英气霸道。
看着看着她的脸不由地红了起来,她想起来刚刚的不适之感,新婚之夜他们一定是洞过房了,虽然没有过程可是她感觉到了结果。
“娘子在想什么?脸红成这样?”苏武发现新婚妻子红着脸的表情尤为好看。
三十多岁的女人竟然看男人看到脸红,郁昭煦在心里默默鄙视自己,表面却故作娇羞地低下头,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到底怎么就穿越了,还是静观其变。
“好了。”苏武放下眉笔,“我们该去请安了。”
“请安?”
“是啊,二老还等着新媳妇敬茶了。”苏武牵起她,两人走出了内室。
外面一众下人见他们出来齐齐低下头行礼,胆大的偷偷抬眼打量着郁昭煦,这样的场景以前只在电视中见过竟然莫名有喜感,心中焦虑脸上却不显淡定的跟在新任相公身后不让别人看出她心中的不安。
到了大厅早有人接引,相公引着她先给公婆嗑头敬茶,然后认兄弟姐妹,这才知道,原来她嫁的这一家姓苏,相公叫苏武,而在一片弟妹嫂子的称呼中,她连自己叫什么都没有听出来。
苏家二老对新媳妇甚为满意,早就听说新媳妇娇生惯养不懂人情事故,害怕是个刁蛮任性的主,没有想到见到了是这么乖巧听话知书达理,果然流言不可尽信。
互相认识以后,众人落座开始闲话家常,主要是为新媳妇介绍苏家的一些情况,在他们的聊天中,郁昭煦也抓到了一些重点,苏家是官宦世家,公公是平陵侯位列九卿之一,大伯是奉车都尉,小叔为骑都尉,而自己的相公最厉害,没有想到看起来一脸温柔斯文竟然是个武官,贵为执金吾统领京城禁军,负责保卫京师及近畿治安。下面还有两个庶妹,一个庶弟。
郁昭煦一直倾听并不说话,也没有人在意认为新媳妇害羞,尽可能地说一些她感兴趣的话题。午饭过后她带着丫环告辞回房休息,离开了苏武终于得以稍微放入下一颗不安的心。
把贴身丫环带到房中旁敲侧击了一番,终于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自己现有的身体复姓南宫小字羽舞,父亲是三公之一御史大夫,现在所处的朝廷是大宛国,左邻邺右接曜,竟然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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