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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久明把姚雪梅的手放在自己的肿胀上面,一边上下摩挲着,一边舒服地叹气:“是不是哥哥的太大了,吓坏妹妹了?哥哥这家伙比苏文青的如何?”
姚雪梅有点心惊胆战地说:“我不知道,还是去到客栈再来吧,我还是第一次呢,有点害怕。”
“第一次?莫非你还没被开过苞?那怎样把孩子嫁祸给苏文青?”
“我,我自有办法,你就不用管了。”
“哈哈,苏文青的这顶绿帽子,我可是给得很爽啊!来,哥哥也不是不会怜香惜玉的,既然你害怕,那就先用你这张可爱的小嘴儿给哥哥先爽一下吧!”
姚雪梅看着那青筋暴涨的可怕物体,想死的心都要有了,怎么下得了口:“我,我不会。”
“没关系,哥哥来教你。”田久明说着用手压下姚雪梅的头颅,“先伸出你的丁香小舌,舔下面这两个卵袋,对了,就是这样。再接着沿着棒身刷上来,最后在蘑菇头上打个圈,再张开你的小嘴,整个吃进去。没错,就是这样吃,啊,好舒服!”田久明忍不住低吼起来,用力向上一挺身,同时双手把姚雪梅的头向下一压,整个棒子就有大半没入了姚雪梅的口中,直抵喉咙深处。
姚雪梅喉头发出一阵呕吐声,无奈嘴里被塞得满满的,丝毫动弹不得。田久明双手捧住她的头,用力抽。插起来,姚雪梅只觉得双颊被撑得都快要麻木了,满嘴都是男人咸腥的体味,两行热泪从眼中滚滚而下,从未有过的屈辱感觉,而且还是她自找的。
麻木地由着男人在她口中做着活塞运动,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公子,到了。”
田久明全身一阵抽搐,姚雪梅只觉得口中之物猛然暴涨,一阵阵热流喷射而出,直达喉咙深处。迫于无奈,她只得“咕咚咕咚”一口口吞了下去,好一会儿,田久明才停止颤抖,把已经软下来的物体从姚雪梅口中取了出来,伸出食指把从姚雪梅嘴角流出来的白浊的液体拨回她的口中:“吞下去,别浪费了哥哥的精华。”
拖着早已浑身无力地姚雪梅,哈哈大笑着跳下马车,也不管自己衣衫凌乱,从一道暗门直接就进入了客栈之中。
姚雪梅早已神魂俱失,只呆呆地任着他为所欲为,眼看着一朵红梅在身下的床单上翩然绽放,痛悔自己怎么一念之差,就踏上了这一条不归之路。
☆、皇榜
姚雪梅那日算计苏文青;本就是算好了日子的,万一真能成了好事,怀上孩子的机会本就是极大的,所以她才会那么着急找另一个人;不过为了更加万无一失;她还是强自忍耐着恶心不适;又去找了田久明几次。
却说苏文青和林婕仪;相处模式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苏文青每日早出晚归;回来之后两人客气地说几句闲话,就规规矩矩地在外间睡下。只要林婕仪不发话,他就小心翼翼地绝不敢做出一些亲密的举动,怕她嫌自己脏。
林婕仪虽然明知道这事不能全怪他,本也决定原谅他了,可是一见到他,脑子里就总想起那不堪的一幕,心里就膈应得慌,于是就不想理他了。既然不能狠狠打骂一番泄愤,就只好先冷战着,让他知道自己心中有气了。
这一日苏文青正在医馆中看诊,忽听得几个相熟的病患纷纷议论。
“听说没有,宫门口对过的影壁墙上贴了皇榜呢!”
“怎么不知,我还亲自去看过了呢!”
“好家伙,快说说,皇榜上都写了什么?”
“嘿嘿,我不识字!”
“我说你是逗人开心呐,不识字你去凑什么热闹啊?胡吹大气!”
“我虽不识字,但有人在旁边念啊!”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皇榜文绉绉的我也听不大懂,反正大概的意思就是宫中的贵妃娘娘得了重病,宫中的太医们想尽了法子都治不好,因此张榜招贤,所有认为自己医术过人的大夫都可以去试一试,如能治好贵妃娘娘的病,不但赏赐白银一万两,还能进宫当太医呢!”
“哇,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我一辈子也挣不了那么多啊!”
“别说一辈子,你几辈子加起来也挣不了那么多!关键是进宫当太医啊,多风光啊!荣华富贵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风光是风光了,但要是出了什么岔子,那可是随时掉脑袋的事啊!”
“对了,苏大夫,您医术这么高明,怎么不去试试呢?”
“没错,只要苏大夫出马,指定是药到病除。”
“你小子就别怂恿苏大夫了,苏大夫要真的入宫当了太医,还有谁给咱们瞧病啊?”
“话可不能这么说,那什么人往高处走嘛,咱可不能自私地耽误了苏大夫的前程啊!”
若是往日苏文青听到这样的消息,笑一笑便过去了,但此刻他却听上了心。
苏文青的医馆收费低廉,本就不赚什么钱,再加上每月初一的义诊,不亏本就已经是万幸了,平日生活靠的还是他给一些达官贵人治病人家给的谢礼。
那天他对姚雪梅说会给姚家一笔银子,退掉田久明的亲事,这几天正为这笔银子而头痛呢,如果能得到这悬赏的一万两银子……
苏文青决定,去揭皇榜。
当今皇上正值壮年,可惜在子嗣一途却不怎么顺利,至今膝下只有两位年幼的公主,曾经有过两位皇子也只是刚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了。
皇后娘娘正是因为幼子夭折,悲痛难忍,导致一病不起,这才早早地撒手人寰。
现如今后位空悬,后宫中位分最高的就是这得了重病的莲贵妃了。这莲贵妃也是皇上最为宠爱的妃子,本来是好好的,半年前开始偶尔会觉得头晕目眩,叫了太医来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开些补药了事。
慢慢地莲贵妃身子越来越虚弱,走几步路都要喘上半天,更是时时都会觉得晕眩,茶饭不思,整个人都瘦得脱了形状,几乎已经不能起身了。可是宫中的太医们想尽了办法,都查不出病因,更不用说治好了,无奈之下,只好张榜求贤。
莲贵妃之下,得宠的便是梅、容、梨、柳四妃了,梅妃温柔可人,容妃清纯美丽,梨妃和柳妃的父亲都是当朝重臣,大家都心照不宣,这四位皇妃,哪一位先诞下皇子,这悬置的后位就非她莫属了。
苏文青进宫,只是为了那悬赏的一万两白银,自然不愿意卷入这些后宫纷争,只求谨慎行事,明哲保身。
替莲贵妃把脉之后,苏文青就判定,她是中毒了,而且中的是一种罕为人知的慢性奇毒。
太医院中早有太医做出过如此论断,只是一直无法找到中毒之源,毒性始终无法可解,而且由于服用了过多不对症的解毒之物,导致身体愈发虚弱。
苏文青便提出不再服药,只用针灸蒸熏之法,慢慢把毒素逼出体外,同时拿了莲贵妃平日里起居饮食的记录,在太医院中细细研读。
让人奇怪的是,每次针灸拔毒,药液熏洗之后,莲贵妃的精神都会好上许多,她自己也觉得舒服多了,可是一夜之后,又会恢复原状。看来这种慢性毒药是一直存在于莲贵妃身边的,如此反反复复地折腾,只怕莲贵妃虚弱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不是没有怀疑过身边的人下毒,莲贵妃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统统都换过了一轮,宫中的摆设器皿包括被褥衣物也都全换了新的,现在伺候她饮食的厨子和宫女,每天都必须分食莲贵妃吃剩下的食物,所以在饮食中下毒的可能性也不大。
如果说是熏香之类的,每天在宫中共处的人这么多,也都没有旁人有中毒的迹象。
唯一让人觉得有点特别的地方就是莲贵妃特别爱吃鱼,每日无鱼不欢,现在身体不好,能吃进去的也只有一点鱼汤罢了。
为了防止有人在鱼身下下毒,特地在莲贵妃所居的琉华宫中开辟了一个鱼池,里面养的不是观赏的锦鲤,而是莲贵妃爱吃的一些食用鱼类,每次都是由两个人一起活生生地捞上来宰杀现煮的,当中绝无纰漏。
鱼池和喂鱼的饲料苏文青都仔细地查看过了,并无问题。
这几天苏文青除了给莲贵妃拔毒之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在太医院中翻看一些古书典籍,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灵感了。
这天太医院里特别忙,太医们都被传唤去了各处宫殿,太医院里除了熬药的药僮之外,就只剩下了苏文青一名大夫。
突然有太监急急过来传唤太医,说是漱梨宫中的梨妃娘娘身子突然不适,让太医马上去看,苏文青正要表示自己不是宫中的太医,不适宜去见后宫妃嫔之时,已被心急如焚的太监不由分说地拉了去。
梨妃虽以梨为名,长得却是十分地娇艳浓丽,据说其母系一族有大理景颇族血统,是以眉眼之间颇有几分与一般汉族女子不同的异族美女风情,很得皇上欢心。
梨妃娘娘不仅长得艳丽,平日的衣饰还有寝宫中的装饰等都喜欢浓艳华丽的色彩,苏文青进到漱梨宫中,只觉得满目浓墨重彩,奢华非常。
苏文青替梨妃诊完脉,不过是普通的风寒,开了方子交给宫女便完事了,可是漱梨宫中却为这一点小事闹得人仰马翻,管事的宫女太监也没注意到苏文青并不是熟识的太医,没有特地安排人带他出去,苏文青不认识宫中路径,心里又一直想着莲贵妃之事,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走错了路,竟然来到了漱梨宫的后园。
漱梨宫的后园也沿袭了前殿的一贯风格,潺潺溪流之旁,种满了花型奇特的艳丽花朵,此花花瓣向后反卷,形状奇特,犹如燃烧的火焰,花色变幻多样,姹紫嫣红,艳丽而又高雅,给人极强烈的视觉震撼。
考虑到以自己的身份出现在妃嫔宫殿的后花园中极为不妥,趁着旁人没有留意,苏文青匆匆寻路离开,这一次倒是十分顺利地回到了太医院。
林婕仪默默地发了几天脾气,发现苏文青并没有进一步想要哄她的行动,就有点儿拉不下脸了。而且她发觉苏文青最近十分不对劲,药僮说他已经好多天没回医馆了,可依然是每日早早出门,月上中天才一身疲惫地回来,还搬了一大堆医书在床头挑灯苦读,几天下来,整个人就瘦了一圈,黑眼圈也出来了。
还说要两个人携手共度难关,自己一个偷偷干了什么来着?林婕仪决定,今晚等他回来要好好谈谈。
来到这个时代这么长时间,林婕仪早就适应了早睡早起的健康起居习惯,等了半天等不到苏文青回来,早就哈欠连天了,为了不至于睡着,特地坐在桌前等的,可惜最后还是趴在桌上睡着了。
苏文青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林婕仪趴在桌上流了满脸口水的不雅睡相,他微笑着轻叹了一口气,俯身轻轻把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林婕仪睁开眼睛,用袖子擦了擦因浸了一脸口水而变得冰凉的脸颊:“你回来啦?”
“怎么不到床上去睡?当心着凉。”
“我在等你呢!”
“嗯?有事吗?”
“你很久都没去医馆了,这些天到底在做些什么?”
☆、嘉兰
苏文青沉默了一下才道:“我进宫去了。”到了床边把林婕仪放下;林婕仪斜靠在床头,又拉了他在旁边坐下。
“进宫,你一个平头小百姓;好端端的进什么宫啊?”
“皇贵妃重病;贴了皇榜悬赏,我揭榜了。”
“为什么要揭榜啊!”林婕仪急道;“你不知道自古伴君如伴虎吗?治好了还好说;万一要是治不好可怎么办呢?你说咱们日子过得好好的,干嘛要去蹚这趟浑水啊!”
“皇榜上说,如果能治好贵妃娘娘的病;可以得到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银子?苏文青;你很缺钱吗?缺钱你跟我说啊;我们林家什么都可以没有,最不差的就是钱!”
苏文青脸色一沉:“我不想用你的钱。”
林婕仪也气了:“什么你的我的,你我之间用得着分得那么清楚吗?”
“这一万两银子我是准备用来给姚家的,仪儿,我做了对不住你的事,心里一直很内疚,我只有先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了才能坦然去面对你,我不想让你操心。”
“你这个傻瓜,难道现在这样我就不操心了吗?”
“仪儿,你关心我,你原谅我了,对不对?”
林婕仪长叹一口气:“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我还能怎么样呢?”
苏文青喜道:“那,我可不可以抱一抱你?”
林婕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刚才不是抱过了吗?”
“那亲一下呢?”
“亲过别人的脏嘴,别来碰我。”
“虽然那天我喝醉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可以保证我没有亲过她,我绝对不可能亲她的。”
“我不管,反正就是脏的。”
“那天我回来之后,就直接用井水整整洗了五遍,皮都搓破了,仪儿,到此要我怎样做你才能不嫌我脏啊?”苏文青说得可怜兮兮。
“罢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你呀,还是先把你的风流债解决了再说吧!”
“我这不是正想办法嘛!你看我,这些天都没睡过一个好觉,瘦了是不是?”
“瘦死你活该!对了,皇贵妃的病怎么样?”
“皇贵妃中了一种慢性奇毒,我现在正用银针帮她拔毒,但皇贵妃的病情一直反反复复,如果中毒的源头找不到的话,只怕还是无计可施。”
“中毒啊,肯定是跟她争宠的妃子干的,唉,这后宫啊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这话在房中说说就可以了,在外面可千万不要乱说。”
“这个我当然知道。对了,我还知道很多后宫中女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事例,要不要跟你说说,你参考一下看能不能从中找出什么线索?”
“那当然在最好不过了,但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还是先休息,明日再讲吧!”
“我刚才睡了一会已经不累了,倒是你累了一天了,要不你躺下来一边休息一边听我说吧!”
苏文青心中暗喜,这是邀请我在她房中留宿的意思吗?林婕仪倒没想那么多,她正努力回忆以前看过的小说中宫斗的情节呢!
“后宫的妃嫔们都很忌讳别人生出皇子,所以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