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咱俩这对话酸不酸啊?哎哟,我牙疼!”
“我帮你揉揉……”
苏魉将红红嫩嫩的小嘴凑了上去,两张嘴立刻就像磁铁一样吸到了一起。白谔南的牙被苏魉的小舌“揉”的舒服极了,白谔南哼哼着,被苏魉一拽,又给压在了床上……
吱嘎吱嘎,嗯哼嗯哼,咕叽咕叽……
这家小倌馆今夜格外“热闹”!因为客人都听了白谔南销魂的叫/床声,有点不满意身下的小倌,而小倌为了取悦客人,也跟着白谔南拼起了叫声。方圆十里都能听到这座小楼里此起彼伏,一个赛一个的yin/秽高调!妓院毕竟是低调的场合,可是他们这么叫着,百姓也不可能去衙门去举报他们扰民啊!他们只能抱着自己的媳妇,听着这奇葩的“交响乐”,带着YY嘿咻嘿咻一下!
今夜,格外漫长……
第二天中午,一直熊猫抱着另一只熊猫走出了死气沉沉的小倌馆。等在外面的虫子一瞧见两人浓重的黑眼圈,毫不留情的噗哧笑了出来。
苏魉倒是没什么表情,白谔南不高兴的皱眉骂道:“你个假正经,笑个毛啊!你瞧那几位兄弟就没笑!你这个素质低下的恶仆!”
虫子收了笑,但表情却还是想在极力忍耐:“他们身份不同,自然可以忍住了。我虽然是恶仆,但回去后,我还是会给二位煲些滋补的汤送去呢。”
苏魉没看自己的脸色也知道自己有点纵欲过度了。要不是试了那些药劲强猛的壮/阳药,自己绝对不会搞成这种死德性。
白谔南也被折腾的不成人形,但谁让他是自愿的呢。吸收了那么多精华,脸色却搞的像和一群女人yin乱了一夜似的。这到底谁滋养谁了?
滋润就别提了,这根本是在自虐。但当时可是爽的很,后遗症却相当的厉害……
白谔南在马车中就呼呼睡去,苏魉也没精打采哈欠连连的。虽然车外有四个保镖盯着呢,但苏魉还是不放心的自己也跟着警惕着。
这四个装聋作哑还扮瞎子的高大男人是谁呢?他们的真实身份其实是晓宫家的暗卫。他们奉命摘下面具跟随苏魉,以后苏魉就是他们唯一的主子。他们和虫子的性质不同,虫子还算是上官茶苏派来的间谍呢,但这四个是绝对忠诚的。他们以前和苏魉的关系就不错,苏魉也很信任他们。
不过……冷不丁的不做暗卫了,光明正大的露脸走在街上就挺别扭的了。但他们的主子竟然还要他们去酒楼做跑堂的!这嘴……真心张不开啊!这是他们最纠结的事情,但苏魉已经很体贴的给他们一定的适应时间了,所以他们只能感恩戴德……
做暗卫虽然危险,但做店小二……更恐怖!
一行人顺利回到将军府,尚沐竟然已经等在了门口。被抱下车的白谔南根本没醒,小呼噜打得还挺响亮。尚沐看到这一幕,就笑着说道:“安全回来就好。看样子现在不方便谈事情,那么二位先回去休息吧。晚上我再过来找你们。”
“嗯。”苏魉点点头,表情不算温和的走回他们霸占的小院。
虫子和四个下岗的暗卫去酒楼那边收拾房子去了,苏魉就搂着白谔南补觉。现在他们这个小院子是将军府最安全的地方。尚沐可是派了很多护卫守卫这里。这不仅是他自己的意思,也是皇上燚清尘的意思。燚清尘都恨不得把自己的禁卫军派去守着白谔南,还好让晓宫上魑给制止了。
要真的这么弄,朝中大臣都会以为尚沐要造反呢!不然皇上的禁卫军怎么会驻扎到将军府去?
白谔南这一觉睡到太阳落山。他抻着懒腰,眼睛还没张开就问几点了。苏魉没听明白白谔南说的意思,白谔南这才睁开了眼睛。
苏魉睡了一个时辰就起来打坐运气了,所以白谔南看到盘腿坐在床上的苏魉,愣了一下,说道:“你这是修仙呢?”
苏魉就为他解释了一下自己在做什么,白谔南捏着苏魉的脸,啧啧道:“这内功就是神奇哈,我这睡了一下午睡得腰酸背痛的,你坐了一下午,气色反而比我好。哎,你啥时候教我学内功啊?”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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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正文 303。尚沐的欺骗与请求…
“成亲之后。”
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白谔南的唇上,吓的白谔南赶忙推开了苏魉。
“你现在就是亲死老子,老子也发不了情了!敢情你都休息好了,我可不行!你再做就能做死我!这在下面的太坑爹了,以后老子再也不在下面了,漏了肠子脱了肛,断了蛮腰合不上腿,一夜七次郎真不是人能承受的。”
“是八次。”苏魉忍着笑,故意在白谔南耳旁吹风。
“死开!有多远死多远!”白谔南脑子一抽,竟然想蹦下床!好在苏魉眼疾手快,才阻止了惨剧的发生。
白谔南也被吓出了一身汗。要是刚才那么用力一蹦,这脚肯定又要多残废一阵子了。
打打闹闹了一会,两人又去洗了个澡。烧洗澡水的时候,将军府的下人就已经去禀报给尚沐了。所以两人梳洗打扮完后,就有人通知他们去宴厅用膳了。
白谔南觉得自己被苏魉抱去太丢人了,毕竟对方是自己的老乡嘛。可他根本不知道,尚沐早就看过了。而且比这还丢人呢。
于是白谔南坐着特制小轮椅,被苏魉推了过去。
尚沐还是慵懒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征战沙场,战功赫赫的大将军。
白谔南没那么多心眼,他就以为尚沐是为了庆祝他即将痊愈而请他吃饭。可为什么不等痊愈后再请呢?
于是苏魉问了尚沐,到底有什么事情。
尚沐也并无尴尬表情,他眉头一挑,很随意的讲出自己的目的:“听说,二位想要搬出去住了?”
“嗯,是啊,昨晚看了房子,真心不错呢!等我们搬过去的时候,记得过来喝酒哈!”白谔南没心没肺的吃着苏魉剥得大虾。现在连尚沐都知道白谔南特别钟情于大虾了。尚沐让下人帮白谔南剥虾,但被苏魉拒绝了。
因为亲自扒虾的事情,两人还旁若无人的“发/贱”了一会……
对于白谔南的发言,苏魉冷静的补充道:“在贵府劳扰了这么久,我们也该搬出去了。况且恶男哥脚伤已经无碍,尚将军也不必为此事、过、多、的担心了。感激之情,全部溶于酒中!干!”
苏魉一口将酒吞下,尚沐自然也得举杯喝光杯中酒。白谔南也跟着敬酒喝酒,脚下却碰了苏魉一下,好在没用力,不然他又要惨叫了。最近脚恢复的差不多了,白谔南总是忘记自己的脚还在残废中。
那话里“过多”二字咬的都要出血了,连白谔南都嫩听出来苏魉的画外音,尚沐自然也明白。但他没有不悦,苏魉在他眼中还太年轻,所以说什么他都不会在意。
只要不在战场上,尚沐的脾气就是出名的好。但是一上战场,他就会变成另一种样子……双重人格,就是这样。
“客套话,我在这也就不多说了。我知道苏魉你对我有敌意,但是我尚某敢向天发誓,我对白谔南绝对没有其他的龌蹉心思。我尚沐只把白兄当作朋友,而且我还有事想求白兄你呢。我要是把这事讲出来,也许苏魉你就不会这么敌对我了。”
尚沐又饮了一杯酒,就跟喝白开水似的轻松。白谔南真怀疑他那酒壶里装的是不是自己喝的这种烈酒。怎么大家都可以干的跟没事人似的。
“你这大将军在古代混的比我好多了,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啊?不会是利用质子的身份吧?我给你说实话,这身份真就是挂个名罢了。上次记得温夜寒要来找我,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没来。也许他知道那天我出事了?避嫌而没来?”
白谔南说着看向苏魉,苏魉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其实他自己早就忘记了这事了。
尚沐依旧温和的笑着,说出的话却和那随意的表情大相径庭:“是在酒楼遇见的他吧?护卫回来后告诉我了,那时反正我也是闲着无聊,就派人去逗逗他。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连夜跑到了泉国去,真无趣。”
在白谔南的啧啧称赞中,苏魉拳头握的死死的。
又让他在恶男哥面前炫耀了一次!该死!怪不得最近都找不到温夜寒,原来是跑到泉国去了!泉国……那不是质子所在的国家么?难道又有什么阴谋?这个温夜寒,比老鼠还要让人生厌。虽然不直接的做出危害你的事情,但总是给人一种不安感。烦死了!
“不提他了,我来说说我的事情。”尚沐收起了懒散的笑容,声音也跟着沉了沉:“白兄,其实,我不是你的老乡。”
“噗?咳咳……”白谔南立刻被自己呛到了,苏魉急忙帮白谔南顺背,白谔南却边咳边问尚沐什么意思。
尚沐十指交叉在桌上,脸色不好的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是有意想骗你的,但是装作你那世界的人,才会更容易和你成为朋友。”
苏魉眉头先立起来了:“呵,原来如此,不然我还真的很奇怪呢,跟我大哥一起长大的尚大将军,怎么就成了异界之人。你到底有何目的!”
“等会儿!别吵架!”白谔南拉住要站起来的苏魉,看向尚沐说道:“可是你要不是我那个世界的人,怎么会知道我们那特有的东西啊?”
尚沐抬起眼,目光中充满了不可名状的忧伤,他缓缓说道:“因为我真的认识一个来自你那个世界的人,他和你一样,说着奇怪的话,做着怪异的事。我想求你的事情,那就是想让你帮我找到他。”
“额?”白谔南眨眨眼,脑子一时转不过弯,很白痴的问道:“他去哪了?”
尚沐无奈的笑了一下,回道:“我也不清楚。当初他随我去征战,因为某些事情,他不辞而别。我后来也调查过,他平安返回安国,但等我回来的时候,我派去的人把他给跟丢了。最近我又得到消息,说他就在皇城之中。可是他很聪明,我找不到他。其实……就算我现在找到他,他也不愿意再跟我回来了吧……而有一天,我突然偶遇你!我觉得这是上天赐予我的机会,这代表我和他的缘分还没尽!所以,我想你和他是一个世界的人,一定有很多共同的话题。要是你能帮我引出他,然后帮我劝他回到我身边,我尚某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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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正文 304。尚沐家的那位是个女人?
苏魉听后,敌对的表情果然缓和多了。没想到尚将军也是个如此痴情的人。一抹嘲讽的微笑悄无声息的爬上了苏魉的嘴角。
曾听二哥说过,自从尚沐被大哥拒绝后,他就再也没对谁有过那种感情。没想到……难道恶男哥那个世界的人都是魅力不凡么?
白谔南被新事件给吸引了,他对尚沐一丁点的责怪都没有。要真是这理由,换做是自己,或许也可能这么做吧?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本来就是充斥着各种阴谋与利益。就算是苏魉一开始还骗过自己呢,尚沐这个根本不算什么。
可能是尚沐长得比较像好人,而且还帮助白谔南收拾温夜寒,生活上的帮助就更不用说了。所以白谔南很信任尚沐,这件事,他听到后,就决定帮到底。
“这事我可以帮助你。让我想想啊……诶,他叫什么?张什么样?性格之类的,你总要说说吧?另外,你俩是因为什么闹的这么僵硬的啊?”
白谔南还不算傻,问的问题都比较靠谱。苏魉也没什么反对意见,他倒不是为了尚沐着想。白谔南一个人来到这里,无亲无故的,应该很孤单吧。要是真能找到一个同世界的人,那应该会有很多话题可以解闷吧。若没危险,何乐而不为呢?
“他叫黛西。”
“额?女的?”白谔南听到“黛西”自动将所谓的“他”给脑补成妹纸了。没办法啊,这很显然是个女人名字!于是就眼放绿光的打断了尚沐的话。
苏魉接话道:“怎么可能是女人?若是女人,安国早就传开了。”
“可以女扮男装啊!”白谔南撇撇嘴,“你真是太OUT了。”
尚沐苦笑了一下,说道:“女人之类的,我不知道。因为我没看见过他的身子。但我知道你们那个世界还是有女人的,但在我们安国的历史上,很早就没有女人了。据记载,当时发生了一场瘟疫,绝大多数的女人都死了,后来……”
“停停!我不想听你上历史课。原来你和他那么纯洁啊!那你说说他长什么样子吧!”白谔南也不敢期望对方是个女人,毕竟期望大失望大嘛!而且就算是女的,也不是自己的啊!看着还眼馋,还不如不是呢。
“他个子到我肩膀,长得比较瘦小。他的头发和你是差不多的,都是黄色。至于长相,我有画像。”说着,尚沐起身去拿来一幅画像,在白谔南和苏魉眼前展开。
看来是早有准备的。
白谔南一看画中人,眼睛又是一亮:“哟,看样子还是个外国人。”那深邃的轮廓,高挺的鼻梁,绝对是西方人的面孔。
“外国人?他没说过自己是哪个国家的。他说他们那里的国家和我们这里的国家不同,所以就没有跟我讲。”尚沐仔细的听着白谔南的每一句话,然后把自己知道的都尽可能的告诉白谔南。
白谔南噗哧一声笑了,然后摇摇头说道:“不是那意思,好吧,那个就不说了,没什么意义。你这画,画的像不啊?我怎么瞧着这位长得不是特别出众呢?”
尚沐想了想,又去拿了一幅画,展开给两人看:“你们看,这画中是何人?”
白谔南一眼就认出来了,啧啧赞叹道:“这不苏魉他大哥吗?画的真像啊!谁画的啊?”
苏魉看了一眼,低声道:“想必这两幅画都是尚将军所画了。从未听闻大哥让谁画过画像,看来尚将军是凭借着印象画的。”
“卧槽,没个模特还能画的跟照片似的?厉害厉害!尚大哥你这技能真令人佩服啊!能文能武能画画的,太牛了。有空你给我画一幅呗?”白谔南借机揩油。
“画像,还是要心爱之人为其画才为珍贵。”尚沐看了眼苏魉,对白谔南说道:“还是又苏魉为你画吧。”
“哟,小苏你还会画画呢?”白谔南见苏魉始终冷着脸,就凑到他身边,手从身后绕过掐了一下苏魉的腰,暧昧的在耳旁吹气道:“等洞房之夜,你为咱俩画一副结婚照如何?就是脱光光那种……”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