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少看着金麒那般着急的模样,很是奇怪的看了金麒一眼,“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什么?”金麒一惊,“鬼才爱上你了呢!”
寒玉少觉得金麒此时的样子十分搞笑,忍不住斗斗她,“那你那么着急我的生死干嘛?”
“谁。。。。谁。。。。谁着急你的生死。。。。。。”虽是这么说,可是金麒的脸竟然有些红了。
“没有?”寒玉少挑着眉毛,“那我要试试这玄冰之水,你那么着急干嘛?”
金麒白了寒玉少一眼,“你怎么说也是条人命,我又不是铁石心肠!就算我们家的狗要坠崖,我都不会吝啬我的轻功的!”
寒玉少看着金麒急于解释。装作很无所谓的摆摆手,“反正便宜也被你占了,身子也被你摸了,你要是喜欢我,我也会从了你的!”
“你。。。。。。”金麒看着眼前的这个无赖,恨不得动手。
“别!”寒玉少看着金麒要杀人的模样,“我们又不是人鬼念,龙阳癖,爱就爱了呗!”说着,还冲着金麒抛了个媚眼。充满着挑逗的意味儿。
金麒却似乎真的听懂了什么,本来还有些小女生味道的脸突然冷若冰霜。“你死不死关我什么事!”说着一把抓住寒玉少的手,猛地按进盆里。
“啊?!”寒玉少看着金麒。惊叫着,“你!。。。你!”
金麒的脸上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你本来就是准备伸手试试这玄冰水的,我不过帮你一把,你有什么好叫唤的!”
寒玉少脸上却是一股调戏的味道。“你。。。你。。。你怎么可以抓着本大公子的手?”
金麒一听,猛地收回手,“你混蛋!”说着急急的走了出去。
寒玉少看着金麒的背影,“这女的怎么忽冷忽热啊!”正准备把手拿出来,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在传输着,似乎在与这玄冰水交换着什么。寒玉少闭上眼。感受着体内某种物质的传输。似乎寒气在更新,但是程度却没有变化。
“你在干什么?”吉木塞走进来,看着寒玉少紧闭双眼。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的诡异。
寒玉少听吉木塞这么一叫唤,吓了一跳,立马把手抽了出来。
吉木塞看着寒玉少的样子更是疑惑的很,“这是什么?”说着正准备伸手进去。
“有毒!”寒玉少用胳膊挡住吉木塞的手,“冒冒失失的。什么都不知道就伸手!”
吉木塞被寒玉少这么一吼,吓懵了。“我。。。。。。”却不知道说什么。
寒玉少对着吉木塞笑了笑,“刚刚不是太担心你才。。。。。。”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不起啊!”
吉木塞看着寒玉少憨憨的样子忍不住笑,只是轻轻推了寒玉少一把,“你在这儿干什么呢,这个有毒你还敢碰?”
寒玉少无所谓的耸耸肩,“这种毒对我来说毫无杀伤力。不过。。。。。。”寒玉少若有所思的看着盆中冰蓝色的水,“似乎这里面的寒气可以随意的交融在别的物品之间。。。。。。。”
“什么意思?”吉木塞听的云里雾里。
寒玉少拿起身上的一把短剑,将它投到水中。然后悠闲的做到旁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奇迹的发生。
“干嘛啊?”吉木塞更是搞不懂寒玉少了。
寒玉少摇摇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似乎想起了什么,“玉箫好些了吗?”
吉木塞点点头,“还不错。。。。。。”
“你不是应该在照顾玉箫的么?”寒玉少皱着眉头,“怎么无端端跑到这里来了?”
吉木塞听寒玉少把无端端说的这么轻描淡写,生气的不行,“我吃饱了撑的,行不行?”说着起身走了出去。
寒玉少看着吉木塞愤愤离开的背影,摇摇头,“金麒和吉木塞,唉。。。。。。”
吉木塞走了不远,发现寒玉少压根没有追上来,气的要哭,却又愤愤的走回去,而此时的寒玉少正在看着盆中的短剑发呆。
“寒玉少!”吉木塞气得不行,冲着大叫了一声。
“啊?”寒玉少看着吉木塞,“你怎么又回来了?”脸上的表情很是无辜。
吉木塞气的不行“是玉箫找天麒有事,要不是没人陪我,鬼才愿意找你!”
寒玉少看着吉木塞可爱的模样,“好好好,知道,知道,我寒玉少没魅力,长的也不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寒玉少还没说完,吉木塞实在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寒玉少见吉木塞笑了,也不多说,只是盯着水中的那把剑。
“怎么了?”吉木塞凑早寒玉少的跟前,“呀!这剑怎么成蓝色的了!”
寒玉少笑了笑,“我就知道,这水一定是从玄冰出浴的玄冰潭里面取来的!”
“什么玄冰潭?”吉木塞好奇的看着寒玉少,“很有名么?”
寒玉少看了吉木塞一眼,“师父告诉过我,玄冰要在一种处于寒气包裹的地方出现,而这个地方,一定要有一潭清水,水长期在寒气的交融中渐渐变蓝,最后晶体相融合,就会形成玄冰石,可见这个就是玄冰之水了。”
“有什么用么?”
寒玉少笑了笑,“这个玄冰水可以轻易的与物体融合,使物体本身有玄冰之毒,包括人!”
吉木塞摇摇头,“算了算了。。。。。。好深奥!”
寒玉少得逞的笑了笑,“有了这寒冰剑,看金麒那丫头怎么得瑟!”
吉木塞看着寒玉少那般期待的表情,不说话了。
ps:
从这一张起,军事上就会开始转变,而后的剧情发展可能会来一个大逆转。。。。。。亲们,保护好心脏啊。。。。。。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已然,陌路
瑾彦站在天麒所在的军营前,很是踌躇。她无法预测,当有些事变明朗之后,会后怎样的结局。她害怕失去,却更害怕彼此的猜疑。她宁愿选择用最最直接的方式,来解决存在于彼此间的的那段生疏。
想了好久,暗暗深吸了一口气,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
天麒正在分析地形,看见瑾彦进来,立马走上前去扶着瑾彦,有些责备的看着瑾彦,“伤还没有痊愈,怎么就乱跑?!”脸上的表情却很是宠溺。
瑾彦呆呆的看着天麒,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么说出来,只得笑了笑“天天在屋里躺着,伤还没好,我就活活憋死了!”
天麒忍不住笑,看了瑾彦一眼,“你啊,什么时候才能让为夫的省省心!”
瑾彦听着“为夫”两字,心中仍不住一阵酸楚。如此亲近的词语,用来形容他们之间的爱情,算是贴切形容还是玷污了这个词语?
“我有事跟你说。”瑾彦终究还是吐出了那几个字。
天麒抬起头,“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脸上很是担忧,“我知道,这跟荒郊野岭一般的地方确实很不好玩。不过等我们打完仗回了皇都,我就天天陪你游山玩水好不好?”
“我。。。。。。”瑾彦还想说什么。
天麒却走到瑾彦的面前,“乖,没事的。”说着将瑾彦额前的一绺细发夹到瑾彦的耳后,“以前因为那么多的误会让你难受,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了。”
瑾彦呆呆的看着天麒,什么话都没法说出来。牵强的笑了笑,“好了,说的我眼泪汪汪了。”说着扶着椅子站起身,“你忙吧。我出去找我哥。”
天麒轻轻的扶起瑾彦,“小心些,我送你过去吧。”
“不用了,”瑾彦看着天麒不放心的样子,“我刚刚还不是一个人走过来的,我是跛子又不是废人。”说着笑了笑。
天麒似乎对“跛子”这种词很是介怀,责备的看着瑾彦,“以后要是这么说自己,定要你好看!”语气温柔,却透着一股霸气。
瑾彦无奈的耸耸肩。“知道啦!”说完便慢慢的走了出去。
天麒看着瑾彦出去的背影,身子竟然有些发颤,他似乎知道。她来究竟为的是什么。可是他不算是条汉子,他还没有强大的可以接受自己心爱的人怀了别人的孩子。尽管他知道这并不是她的错,可是他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他宁愿默默地忍受,就算以后也许会有很多的风浪,可是心爱的人守候着自己难道不比什么都好么?
瑾彦走了出来。回头看着军帐发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不是说好了,把一切挑明。为什么要让彼此承受那么大的伤痛,如果是爱让彼此那么痛苦,那么分开不过是另一种形式。也许某一天,会有新人来。那么苦痛是不是就会被时光冲淡?
瑾彦默默的蹲在军帐外的角落,泪水无声而落。。。。。。就隔了一块布的距离,却仿佛相差了一个世纪。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穿越,这个时空的逆转给予她的竟然是这样的痛彻心扉,她想逃离,想离开这个梦,却又万般不舍。百般纠葛。万般无奈,只因为爱。
“没事吧。”很轻很轻的语气。就像羽毛落在了雪地上,不着痕迹,却深深颤动了瑾彦的心。
“你?”瑾彦回头,对上那稍显浑浊,却情意浓浓的眸。
天麒苦苦一笑,“我是你夫君,你的痛我都能感受。”眼眶中似乎有泪花闪烁,却被深深压抑,形成一股浓浓的忧郁。
“你真的能吗?”泪水肆意,停不下来,也不想停,就让伤悲随着它以前慢慢的落下吧。就算是痛彻心扉,也祈求着能够缓解一毫一厘。
天麒笑了笑,“你要告诉我,孩子不是我的,你也不再是我的么?”
意料之中,瑾彦淡然地摇摇头,“我的心是你的,可是。。。。。。。”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心中似乎被堵得死死的,“可是。。。。。”
天麒轻轻拍了拍瑾彦的背,“没有可是,妻子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眼中似乎透着坚定。
瑾彦一愣,“花一辈子的时间养一个敌国的孩子,花一辈子的时间爱一个不在完整的女人,花一辈子的照顾看一个满身伤疤,行动怪异的妻子?”
“玉箫!”天麒唤出了声,“你没有那么不堪。”
瑾彦笑了笑,“我好幸福。”握着天麒的手,“我有一个这样的相公,忍受天下男人所不能忍受,却依旧那么爱我的相公。”
天麒笑了笑,似乎一脸的轻松,“好了,小笨蛋,不要想太多!”宠溺的捏了一下瑾彦的鼻子,将瑾彦脸上的泪水擦干。可是泪还是不断的滴下来,一滴一滴的晶莹,温暖,却伤悲。
天麒的声音有些发颤,“怎么还哭?”
瑾彦有些抑制不住,扑在天麒的怀里,“我真的真的真的好爱你。。。。。。”
天麒抱着瑾彦,“娘子不爱相公爱谁?”却生生闭了眼,生怕露出半点儿伤悲。
好久好久,那么抱着,感受彼此的心跳,感受彼此的温暖,来抚慰自己最深处的灵魂。好久好久之后,不想放开,可终究还是放开手。
冷若冰霜,毫无表情,似乎刚刚的一切都只是梦境。
“玉箫?”天麒害怕了,这样决然的表情,这种让人不得不退步的距离感,这种越发生疏的陌生,“你怎么?”
瑾彦擦了擦泪,轻笑“可是我们终究还是没有缘分,你可以,但是我办不到!”
天麒皱眉,“你?”
“我恨你没有救我,恨你没能力保护我,恨你在我心死的时候来说你所谓的爱我!”瑾彦对上天麒的眼,“你听好,我寒玉箫不会再爱你秦天麒。”
“玉箫。。。。。。”天麒还想说什么。
瑾彦摆摆手,“但是你救了我,我会尽力帮你,陪你打完这场仗。以后形同陌路,各不相欠。”
“胡扯!”天麒几乎狂躁,怒气冲冲的看着瑾彦,“你很英雄,很了不起,很有能力承担么?你以为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么?我是男人,有些事用不着你来扛!”
瑾彦却还是那副表情,“王爷,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寒玉箫!”天麒近乎疯癫。
“王爷,如果我说我心甘情愿生下末野的孩子,你信吗?”回头看着秦天麒,行了礼,“玉箫告退。”
天麒猛地安静下来,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瑾彦离去,风过无声。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玄冰剑
暗影回来,身上全是灰尘,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好像很累。
“怎么了?”寒玉少刚刚起床。
“近两日金麒老是叫我去刺杀他们,制造诡异的气氛,累。”不说话,走到寒玉少睡觉的地方,自个儿躺下了。
寒玉少还准备追问,看着暗影一脸的疲惫,住了口。
随便擦了擦脸,寒玉少正琢磨着去觅食,金麒便气冲冲的走了进来。“暗。。。。。。”
寒玉少看着金麒准备撩开嗓子一声吼,立马上前捂住了金麒的嘴,把金麒带到了帐营外面。
“干什么啊你!”金麒甩开寒玉少的手,“大清早。。。。。。”
话还没出口,寒玉少竟然抢先指责起来,“大清早,大清早,知道是大清早你瞎嚷嚷什么?”
“我。。。。。。”
“我什么我,你没看到暗影都累成那样吗?他又不是你们家的狗,你真以为他对你有点儿意思,你就仗着势了?”
金麒被寒玉少这么一顿说教,没了语言。过了好半天,“我找他有事。”语气似乎好了很多。
“什么事,说!”寒玉少见金麒还算受教,更是一副大哥的模样。
“不说还好,一说我就生气!”金麒愤愤的说。
“好好说话,女孩子。。。。。”寒玉少正准备继续保持老师的形象。
“女孩子个鬼啊!”金麒似乎不受控制了,“我叫暗影去伤几个人,让末野的军队沉浸在一种恐怖的氛围中。你想想啊,集体中毒啊,那是多么扰乱军心的一件事,可是。。。。。。”
“可是什么?”寒玉少似乎有些感兴趣了。
“可是那边儿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只当是个小刺客。气死了!”
寒玉少看着金麒那个不服气的样子,冷声笑了笑,“就你那脑子。。。。。”
金麒听着寒玉少略带嘲讽的语气,“莫不是你有什么好办法?”
寒玉少很是得意的看着金麒,“我叫他们自动上钩,还集体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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