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懂得它的习性,才能靠自己的意志坚持了两个时辰,但是对这个身子来说,这真的是极限了,再不解,她真的要暴体而亡了。
“你没病,你才没病,你只是需要我,你需要我!”君弄月看着她满脸纠结强忍的模样,从地上爬起,满声的不甘。
“我不需要你,我需要男人!”本就难受,蝶依也终于到了极限,忍无可忍的吼了回去。
“好,就让我告诉你,什么是男人!”君弄月也不装乖扮弱了,丫丫的,就因为一开始他处在错误的位置上,他因为卖萌会得到她更多的关注,却不知道这样竟让她忘记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小白兔发威,一把将床沿之上的蝶依推倒,翻身便褪去衣物压了上去。
被药物侵蚀得酥软无力的蝶依怎么躲得过他的手脚,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能对一个孩子下手,可身体却在他的触摸之下变柔变软荡起层层涟漪。
“弄弄,不可以……”拒绝的话语带着浓重的喘息,伸出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推开他,却在触碰他的时候成了抚摸,她攀上他后背、脖颈,如玉的手按着他脑后青丝,让他与她生生不离。
欲望在叫嚣着,灵魂深处传来亘古饥饿的渴望,渴望着雨露的滋润,渴望着阳刚的摸索,渴望着雄浑的慰藉。
男人的低吼,女人的申吟在床榻之上交缠,渴望太过炽热,还未入戏,君弄月已浑身湿透。
生涩的解开她的外衣、中衣,略带粗蛮的撤下她的里衣,蝶依完美无暇的身体一览无余。君弄月看着那莹莹如玉的娇嫩肌肤,看着那前凸后翘的完美身形,看着水光潋滟的浓黑眸子,一阵低吼,覆在了她的滚烫之上。
“嗯……”衣服被撤去本就一阵清凉,君弄月伏身上来更解了她几分空虚,蝶依本能的不断靠近那清凉的源头,幻想着久违的绮丽,不够,她想要的远远不够。
“哦……”喉中不断溢出难耐羞涩之声,动情之处,她伸手就在君弄月身上摸索,想要寻找那记忆中的东西抚慰难耐的空虚。
一阵摸索之后,却寻而不得,蝶依眉头越发紧蹙,紧紧抓住身上男子的手臂,娇嗔般喃喃而语:“墨哥哥,爱我,墨哥哥……”
君弄月身形一顿,僵在原地。蝶依在求爱,可是喊着的人,竟然是墨心邪?
在床上,怎么可以喊错人?
愤怒,愤怒到恨不得将面前的小女子拆骨入腹!
他想狠狠地惩罚她,想和她快速的融为一体,床上这些事是每个男人的本能。但不知为何,他明明想冲刺到底,狠狠地惩罚她,却总觉得找不到门路,心急之下俯下身,一口重重咬在她肩上,发泄心中的抑郁。
岂料蝶依在药物作用下,早已练就重口味,这一咬一扯反而惹得她一阵轻唤,随即却是更浓烈的渴望席卷,更加浪潮汹涌。
“墨哥哥,不要,墨哥哥,爱我,墨哥哥……”女子的声音如泣如诉,身体极致的叫嚣着需求,给我,给我……
“依依,叫我月!”君弄月咬牙切齿,恨不得捶死这个迷糊的女人。
“墨哥哥……”习惯性的呢喃而出。
“月!”愤怒的呵斥,呵斥之后,又是一阵恶意的点火。
“啊,不,不要……”轻颤着不断求饶。
“月!”
“月,月,爱我,月……”
……
凤凰展翅 26 吃铭志
齐国的夜市灯火通明。这里并没有宵禁之类的制度,反而民风较开放,三三两两的青年男女月下相约,齐国的夜,一片柔情旖旎。
然而皇甫铭志却静不下来,融入不到这无边的美好之中。
酒肆之中,他坐在二楼的窗边,看着窗外的人影绰绰,湖光水色,心头却是苦涩一片。
早一些的时候四人一起从宫中回来,萧庭忽然来报说皇甫余一传来了消息。他随即下车,跟着萧庭离开了。
其实重要的不是皇甫余一传来的消息,如今他身在齐国,皇甫余一自然不会传写很重要或很棘手的消息来让他烦心,但他还是出来了。与其说是来处理正事,倒不如讲是逃避。
是的,逃避。
虽然知道墨心邪和蝶依早已有夫妻之实,但知道和亲眼看见,亲耳听到是不一样的。以前在华国,他们隔得远远的,所以不管他们如何缠绵,他假装不知道。可如今在齐国,同住一个屋檐下,只隔着一道墙,蝶依呢喃的声音那么婉转,令他……忍无可忍!
他知道她会有很多男人,他也准备了很久,他以为自己准备得很好,可以坦然处之,却不知道在真的听见看见的时候,会那么失控。
中午在房内,听着她的娇喘,想象着她的美好那么完全的展现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他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揪着扯着般疼痛。
呼吸之间,都是疼痛!
看来修炼还是不够啊!
既如此,何必回去找罪受呢?不如躲得远远的,等他们春宵一度,再回去,看不见,还至少可以给自己留点念想。
又是一杯薄酒下肚,今日的夜,似乎非常漫长呢。
“吱吱!”
就在皇甫铭志喝得浑然忘我迷蒙半醉之间,猫猫却窜上了餐桌,站在他对面就是一阵叫唤。
“嗯?猫猫?你怎么会来?难道你也听不下去了?也好,那陪我喝酒吧!”皇甫铭志看不懂猫猫眼中的焦急,端起酒壶便给猫猫倒了一杯酒。
……某兽嘴角直抽,靠啊,真是不知该说你聪明还是说你傻呀。兽能喝酒么?能么?
“吱吱!”别喝了,走吧,跟我回去吧!
“跑了一路,毛都打湿了,渴了吧?喝!”皇甫铭志又将酒杯往猫猫面前推了几分。
……呃,靠,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尊渴了?本尊是什么人,这么点路能累成这样?那是本尊不顾自己受伤的身体,对君弄月施了法,要不然本尊才不会出汗!更重要的是,渴了该喝凝露,喝什么酒啊,怪难闻的!
砰——撞倒酒杯,发泄不满。
“哦?倒了?没事没事,你不用自责,我再给你倒一杯就是了。”
……靠,什么眼神?本尊那是自责?本尊那是挑衅,挑衅懂不懂?真是有够笨的,还不如君弄月一半聪明!要不是墨家人18岁前破身灵气会受影响(墨心邪就是因为破身了,灵气才受了影响,没得到某兽眷顾),会不利于本尊恢复,本尊才不管你呢!直接让君弄月把你的女人吃干抹净!
“喝吧,这回小心点,不要再洒了。”又是一杯满满的酒放到了猫猫面前。
不洒?不洒才怪!砰——
“呃?野猫,你故意的吧?”皇甫铭志满脸黑线,俊朗的眉头都蹙成了一团。
本尊就是故意的,你奈我何?昂首挺胸,某兽不畏强权!
“呃?为啥呀?我没得罪你啊?啊——”某男忽然拍桌,恍然大悟,“你是关心我,怕我喝醉,所以故意来打翻我的酒?”
……呃?我什么时候这么伟大了?
见某兽安静了,皇甫铭志感激涕零:“唔,猫猫,还是你对我好!”一把抓过某兽,放在手中揉啊揉啊揉啊揉,呃,某兽被这感激的方法弄得七荤八素,就差歇菜了……唔,木有实力的神兽伤不起啊……
“猫猫,你放心,我不会醉的,因为我——千杯不醉!”豪言壮语闭,砰的一声,某男直接撞到了桌子上,眼冒金星。
……丫丫的,幸亏老子闪得快,不然不是被这一撞,撞成了肉渣?浑身一个激灵,某兽恶寒了一把,看着那面色潮红,已经醉得不醒人事的皇甫铭志,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来还是要耗费点灵力啊!算了,只要君弄月不破身,他三两天就可以补回来,日后恢复也是快两三倍,这其中的利弊一算便知,耗就耗了!
手,呃,不是,是爪,爪搭上皇甫铭志的手,某兽严肃的闭上眼睛,一缕白光恍然间从他体内射入皇甫铭志体内。桌上的皇甫铭志眉头一蹙,下一刻,却是悠悠转醒。
一抬头,抱着自己似有千斤重的脑袋,皇甫铭志的眉头更是蹙成一团,却不期然间看到自己面前坐着的毫无形象喘着粗气的猫猫。意识回笼,刚刚的事情渐渐在脑中有些明晰起来。只是,刚刚他都没看见他这么累啊,怎么现在就……
莫非自己睡了很久?不对啊,手上连印子都没压出来,肯定不久的啊。难道?想到自己这么快清醒,又想起蝶依说过的和他契约之后身上伤口消失,武功恢复的事情,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猫猫,你过来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心下一慌,剩下的几分酒劲也退了个干净,他现在担心,是不是蝶依又出什么事了。
呼,终于正常了!
某兽大松一口气,点了头,抬脚就往回走。皇甫铭志见状更是心下一咯噔,刚刚的愁苦全抛在了背后,蝶依才是最重要的,他可能会发牢骚,会蹲在角落小郁闷,但是和蝶依的安全、幸福比起来,什么都不值一提!
起身甩下一锭银子,顾不得等老板找零,将猫猫揽在怀中,足下轻点便在夜中穿梭起来。蝶依到底出什么事了?墨心邪和君弄月不是都在吗?萧庭和蒙均以及那一干侍卫也都在,难道有人敢闯入使馆不成?
越想越是心惊,越心惊,迈开的步子就越大。平日里一柱香才到的路程,他竟然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到了。看着风平浪静的使馆,皇甫铭志闪过不解,表面看一切正常,除了暗中多了些陌生气息之外,并无不妥!
但是他还是相信猫猫,能让他一个短手短脚的小兽,费那九牛二虎之力,跋山涉水找到他,又不惜解了他的醉酒,肯定是出事了,外面看不到,不代表里面就相安无事。
皇甫铭志心下惶然,顾不得向他打招呼行礼的侍卫,顾不得一步步维持形象的走,直接纵身飞跃上阁楼,一把踹开了蝶依的房门。
“蝶依!”皇甫铭志三步并作两步迈入内室,却看见床榻之上赤诚相对的男女,只是那个男子,不是墨心邪,竟是君弄月!
“铭哥哥,你怎么进来了?”君弄月一直不得章法,无法和蝶依结合,眼看着她脸上的红润渐渐消失,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已是心急如焚。却见忽然有人闯起来,还是满眼焦急的皇甫铭志,更是窘的无地自容,手足无措。
然而看到他目光转向身旁的女子,君弄月瞬时像被人偷了宝贝般,浑身戒备起来,拖了一旁的铺盖便盖住了蝶依的完美。
皇甫铭志此时还在震惊之中,却也注意到了君弄月这么自然的一幕。只是为什么会是君弄月,为什么蝶依会变成这样苍白?难道,她的毒还没解?
君弄月被他询问的目光瞧得一脸发热,低下头,手紧握成拳,尴尬却无奈,只得低低开口:“墨哥哥出去了,我……我不会。”
……
皇甫铭志的嘴里几乎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不会?黑线哪,靠,这种事情还有会不会的?这种事情还需要人教?话说他们回来都一个多时辰了吧,一个多时辰他还没摸出门道?难怪猫猫要去找他了!
随即一转念,要是没有他的不会,嘿嘿……不会得好,不会得好啊!
看着皇甫铭志由震惊转为赞赏的眼,君弄月没来由的一阵憋气。“皇甫铭志,你这是什么意思?想笑就笑,憋死你啊!”
“啊?哈哈哈哈……”皇甫铭志再也忍不住,爆笑出声。
呃……靠,你丫丫的,你爷爷的,你全家的,你祖宗的,至于么,至于么?
某兽更是嘴角直抽,诶呀,话说哪里是君弄月不会啊,是他施了障眼法啊,可怜的娃子,竟然没有怀疑我,冲着这一点,本尊以后会对你好的,嗯,么么~
“依依……”爆笑之中的皇甫铭志忽然听到君弄月惊慌失措的喊声,皇甫铭志心下一凛,连忙回神,却见蝶依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嘴角更是涌出血丝来。
“遭了,到最后的时间了,要毒发了。弄月,你快出去。”皇甫铭志心下着急,顾不得君弄月还在,立马脱着身上的衣服。
呃……什么?这样都要让自己退位让贤?望着蝶依,想着她刚刚的热情美好,君弄月一千一百个不乐意,可自己找不到门道,害得蝶依成了这样却也是事实!
“君弄月,快出去,你想害死她么?”皇甫铭志见他不动,心中的担忧更甚。若是君弄月能给她解毒,他也不会这时候进来,这时候喊他出去,可是他不能,所以,尽管知道这样很伤,他却没有选择!
君弄月心下一痛,是啊,自己若是不走,没准蝶依就会因为自己的自私而毒发。虽然不舍,但他怎么可以做这种事,蝶依是他的妻子,圆房是早晚的事,不用着急,真的不用着急。二皇子也是她的夫君,他们早晚也会圆房的。所以不要心痛,不能心痛!
“铭哥哥,我,我走!”掀开被子,君弄月再无了羞赧之色,此刻他的心一片疼痛,满是自责与伤痕,哪还有心思去羞涩!
失魂落魄的捡起地上碎落的衣裳,机械的披在身上,满眼落魄。皇甫铭志能体会他的心情,他们曾经都是一样的失意人,而他如今的失意,比他当初更甚!但他不能心软,他不能拿蝶依的安全去冒险!
看着蝶依嘴角又淌出血迹,皇甫铭志心中一惊,顾不得君弄月还在房内,迅速爬上床,一沉身,便送入了自己的昂扬。
“嗯……”已进入半昏迷状态的蝶依忽然觉得满身的空虚被填满,那亘古渴望的快乐让她喉间一痒,不期然间已轻呢出声。
走到门边的君弄月听着这满足的呓语,身形一僵,下一刻却落荒而逃!
皇甫铭志仿佛听到谁在门上撞了一把,却也无暇顾及许多,这一刻是他渴盼了许久的时刻,他不想分心,一分一秒也不想。
贪婪的看着她的每一寸美好,眼前就是最美的风景,他早已深深沉醉。一下又一下,带着狂热的爱意,他粗蛮又不失温柔的将蝶依从黑暗的深渊拉起,一起迈入那幸福的殿堂。
黑暗之中,蝶依感觉身上的之人的动作,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回暖,意识一丝丝回笼,感觉那股难控的燥热一点点的从身体之中抽离……
他们终于合为一体了!
欣喜之余,皇甫铭志越发汗水淋漓,体内越发难耐的燥热,热血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