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回来要去扶他,却见文霄自己光着身子爬下来了,正要跨进浴桶里。
晕,我又误会教主大人了?他还真能忍,突然就想起婆婆说过教主的意志力超强的。我张着嘴啊了半天,文霄扔过来两枚白眼:“这次前戏全做完了,满意了?”
呵……呵呵……这个……我有什么好满意的……呵……呵……
我擦着汗整理床铺,就听文霄一边洗澡一边念:“真没见过这么龟毛的,我都作尸体状随他摆布了,他居然还嫌这嫌那的,说什么没开发过,太紧不能做。人不都说越紧越好的么?”
床单上不干不净的东西都够让我血气上涌了,他死人还在那边说,我哼哼道:“我先出去,你洗好了叫我。”
文霄纳闷地看了我一眼:“大家都男人,我都不怕你看了,你怕什么?我现在没什么力气你放心好了。”
汗,你这情况能说这种话么?我觉得你应该去跟女人说:大家都下面的……
结果我还是抱着床单出去了,站在院子里吹风,终于不热了,人也吹清醒了。最后连沙子都吹进眼睛里了,我揉着眼再次感激父母让我学的日语。
现在回想,如果那天吵架的时候,我说我去日本留学为辅做特务为主,不知道老爸老妈会不会抱着我痛苦流涕,说“儿子你太伟大了!”又不知道哥最终买了那台PS2没,我要走之前他特地要我帮他捎一台的说,打算放办公室里偶尔“加班”。
第 16 章
我去端了晚膳来,看文霄吃得闷闷的,我心里一乐:“文霄,拿点银子来花花。”
他筷子一顿,抬头看我:“你现在要银子干吗?又不出去。”
“老大,我跟着你做牛做马,一分工资都没领到,跟古人谈不来人权,咱跟你谈劳动法可以吧?我可是你的人,不问你要问谁要?!”
“……”文霄的脸先黑后白,然后变红,最后变青。某些词汇大概是有效果了,我心里贼笑。他眉毛一掀:“你想跑路?”
我摊手:“教主大人也说了这里待不下去,咱小人物总要抓点银子在手。”
文霄重重哼了一声:“我看你小子是想开溜!”
“我真的要溜又咋了?难不成我是穿来给人打下手的?!”
“那我没钱么,都在那死人手里……”
“也对,我去跟他混,反正你也没什么用。”
“喂,大家兄弟自己人,不带为了点钱这么玩的吧?”
“哈!亲兄弟还明算帐呢。”
文霄皱着眉头,很认真很认真地问:“事情真这么糟糕?”
我也很认真很认真地点头:“巫冥教不是正派之名,就算做了好事估计也得不到好结果。”
“那我也要一起跑,你怎么可以抛下我孤苦伶仃一个人在这里被魔教教主蹂躏?”
“……”我汗,你那什么用词……“我看司徒对你挺好的,你跟他隐居山林做神仙眷侣好了。”
“他让我在上面我就相信他对我好!”
“……”你虾米逻辑啊……而且跟我说干什么……“这些以后再说,挖钱先,我找人去安排,日后有需要一起走便是了。”
文霄还在吭哧吭哧上下问题:“OK!反正还来得及,以后他要上一次就问他收一千两,除非他也让我攻一次。你说会不会少了点?”
你当你是卖的啊?!我无语地看着他:“不少了,一两银子够花一个多月了……”人头牌都没你这价。
“呵呵,是嘛~”黑线,人家还没答应付你钱捏……
吃好饭我收拾碗盘出屋子,就见一个人站在院子,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了,我冷汗哗啦哗啦地冒,他朝我笑啊笑的就走了,我知道某人要倒霉了。
我再回来的时候,见文霄一个人趴在窗口郁闷,想了想还是提醒他一下好了:“那个……刚才……”
“刚才怎么了?”
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教主大人,我不说就是了,您别杀人灭口,我还有好多遗言呢!
司徒杉韫径直走到窗边,把文霄抱起来扔进床里道:“窗口风大,当心着凉。”
真的很温柔的说,可是为什么我冷汗冒得更快了……
文霄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今天吃错药了?”不过手脚倒是利落地拉来被子披上,就剩个头露在外面,靠坐在床上。
司徒杉韫解下外袍,一拉被子也钻了进去,文霄吓了一跳被他抱了个结实。我……是不是……出去……比较好……
我刚挪开两步,教主大人发话:“你是打算把话带进棺材里去?”
汗……“那个……呵呵……对哦……”既然想听也麻烦你们有点诚意好不好,这么在被窝里抱一起的……
我转头翻出小抄,就着一点烛火,开始目不斜视地复述,中间听到的奇怪声音理所当然地选择性失聪。
“两鬼子在沿海地带杀了不少人,还连带踢馆的样子,功夫恐怕真的不错。现在可以说是被人追杀躲到巫冥教里来了。不过他们为什么不杀干净,一定要让人追着他们报仇,我认为这是个问题……”
司徒杉韫哼了一声,道:“继续。”
“他们说要趁早找到圣虫所在,等到正派人士和巫冥教两败俱伤以后,他们就可以利用圣虫轻易歼灭剩下的人。然后拱他们安插在中原的一个什么什么组织掌控武林,与一个什么什么会合作诛杀监国侯,最后他们天皇就可以一统天下了。”
文霄小白兔地问了一声:“天地会还是红花会?”
我一黑线,甩过去一眼,很不巧刚好看见他脸色一变,“啊…”了一声,像烂泥一样摊在司徒杉韫身上。黑线更甚,我什么都没看见……
司徒杉韫脸色不怎么好,最后说了句:“倒来拿我巫冥教做第一步棋了,哼!”不知道他被子底下的手做了什么,反正文霄叫得更惨烈(兴奋?)了……
我呵了两下,心里默念:文霄,兄弟就救你一回,银子的事情你可别忘了。要不下回我不但不救你,还把你洗干净了扎上缎带送给教主大人。
“教主,虽然我不知道那什么什么侯到底什么东西,跟一统天下又有什么关系,不过呢光是接下来正派人士跟咱巫冥教打一场就死伤无数了……不知道教主怎么想?”
司徒杉韫不答反问:“你怎么想?”
汗……我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却不小心地瞄到文霄脸已经涨得通红,咳恩……
“反正圣虫已经死了,原本正派人士想要借巫冥教灭那水什么宫的意图已经实现不了了,不如跟他们实话实说,然后散了巫冥教?”
司徒杉韫哼了一声:“你消息倒灵通。”
我嘿嘿两声,听他继续道:“那群人要是用说的能说通早散了。不想自己去送死,又死要面子。我巫冥教不是给人利用的!什么正道,跟那群番子都一样无耻!”
我汗……“那个……天下苍生为重么……”
“天下苍生没他们的面子重要,不信等追杀那两鬼子的人跑来,你跟他们说说这天下苍生试试!”
“……”那我是人微言轻么……不过司徒杉韫去说他们可能更不信。
“我有话要说。”文霄突然插嘴,然后一瞪身后的人,“你手指别乱动!”
司徒杉韫恶意地笑了一下,文霄“啊——”的一声尖叫,大声喘着气埋怨道:“你……怎么又……拿出去啦……”之后又是一串呻吟。
那个……屋子里好像很热的说……我擦着汗小小往外面挪一步。
司徒杉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还说不说?不说我继续了。”
“我要问啦,既然有水什么宫的,直接盯着他们就好了,那群鬼子干吗还要把江湖人引到巫冥教?这不是多此一举么?把他们送去找水什么宫麻烦就好啦。”
“水砂宫也是要杀监国侯的一路人马,现在不是动的时候。而且水砂宫所在地一个半月前出了点乱子,现在他们跟本没据点,完全无从找起。”
“耶?怎么这样的?!”我也想问……
“好了,这个事情我心里有数了,你们闭上嘴继续照常过日子。小斗,辛苦你了,明天去跟简总管领一百两银子,就说是教主我打赏的。”
那个……呵呵……文霄,兄弟我越来越觉得跟教主比跟你强,怎么办的说?我搓着手谢完教主就撒腿跑了。貌似明天一早需要去吩咐厨房烧热水?呵呵……
关键的话还是写文下面了,因为总有大人不看旁边的说,汗
那个阴谋问题……也许很白……|||但是这文里也就这么点一下完事了,如果有什么特别想明白的大家可以留言告诉我,我试着交代一点
第 17 章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天都还没亮透,心情好么,呵呵。
我梳洗完毕直接奔厨房,除了要他们多送一份早餐之外,还要他们。
这个巫冥教也挺奇怪的,他们那是两男人哎,居然都接受得那么自然。再说了,就算接受了文霄那也是男宠,好歹来点鄙视的目光啊。还说了,这教主大人怎么就没个小师妹啥的来个狗血言情剧啊?人生的美好意义都被他们破坏了。(你丫才是惟恐天下不乱= =+)
我在屋子外面候着,深呼吸深呼吸,做足了思想准备,里面什么场面都想象过一回,毕竟我那群女同学的教育还是很系统而深刻的,我不能接受还是记住了。
等了一会儿,就听教主喊我进去。汗,不是直接吩咐要洗澡水就好了么?
我摸摸鼻子,推开门,眼看脚尖地走进去。失误,地上有衣服,还被脱得很凄惨的样子。那个……就昨晚那样子,文霄应该不会反抗的吧……莫非是教主大人跟衣服有仇?
我低头站了好一会儿,居然没声音,不禁抬头看过去,喝!司徒杉韫就这么光着身子靠坐在那里,被子只盖到腰部。您好歹拉一下帐子么,那个不是摆设的说……
他眼中精光闪闪地看着我,见我抬头诡异地笑了一下,道:“去叫几个人搬洗澡水进来。”
我张口结舌,文霄躺在里面,被他挡着我看不到,但是教主大人您胸口有一排牙印您自己不会不知道吧?叫人搬进来,还要叫几个人?
司徒杉韫又眼眸闪光地看着我:“是聪明人就别做傻事。”
“……”我眼皮跳了两跳,连忙出去叫人。
我算了一下,冷水热水轮番拎进去的,这样有四个人,准备消除疲劳精油什么的又有一个人,然后去拿教主衣服的再一个,加上院子门口一直在张望的几位大哥,人够多了吧?我转头去看司徒杉韫,想跟他眼神交流一下,看他是不是满意,但是不看还好,一看又脑充血了。
他头埋在文霄身上微微动作,就听文霄难过地哼了几声终于被他弄醒了。我看看其他几个忙进忙出的人,大家都红着脸,动作更加迅速了。
“啊——”文霄一声痛呼,我心一跳,教主大人您也有点分寸哪,抬头看去却是文霄要打人结果动作过剧。司徒杉韫一脸坏笑:“乖,别乱动,你怎么舍得打我?”
唉……地板被弄湿了一大片,作孽啊,人打水不容易,又不是现代,龙头一开,水就自己来。
“嘶——”我头昏,我要晕倒,这回是司徒杉韫的抽气声音。他拉开咬住他手臂的文霄,将他搂在怀里抱好:“好痛,别咬了。”
文霄本想挣扎的,但是动了一下脸孔有点扭曲,只有乖乖不动剩鼻孔出气:“昨天我痛的时候叫你别动,你怎么不听?!”
“……”祖宗!爷爷!我是空气,我不认识这两个人。
这边有人撞到桌子,文霄终于听到声音了,有点惊恐:“你——”
司徒杉韫不知死活地回答:“我叫他们准备热水,等下我亲自给你洗。”然后又是一声闷哼。
活该!文霄咬死他,兄弟我支持你!
洗澡水终于准备停当,人一个个鱼贯而出,我脚底抹油地跟着滑出去,只听司徒杉韫恶魔一样的声音道:“把床铺整理一下。”
我头重脚轻地被这句话钉在原地,其他人都满脸通红,以非常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我哭,你们同情我就帮我做么,刚要摆出乞怜的目光,人全跑了个干净。
“……”
我泄愤似的拉扯着床单和被子,死人司徒杉韫黑教主大人,这笔帐小爷我记下了!一百两银子就想收买我?我跟文霄那可是兄弟!咱难兄难弟的,穿到一起不容易,不是给你欺负来的!不过如果你愿意用一万两收买我,那就是您眼光独俱,啊哼!
哗的一阵水声,文霄低喊:“司徒杉韫!你到底要干什么?!”我都想问。
“帮你洗澡呀,你又不能动。”这种色狼例行台词由司徒杉韫说出来,真是亵渎了他那张俊秀的脸!
“刚才那么多人,你、你……”
“现在没人。”爷爷的,我不是人?真当我是空气哪!
我咬牙切齿地换好干净的床单,然后连地上的破衣服一起全部抱了出去。临走前恨恨地瞪了某只人渣一眼,他居然一脸正经,非常满意地对我点头微笑,然而下一秒就低头去咬文霄脖子。
“砰!”我甩门。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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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路上,所有人见了我都眼看地,因为我对每个笑得暧昧的人全部报以热情的眼刀伺侯。我走到简总管屋子那里,他一脸同情又尴尬地拍拍我肩膀,问我今天是不是还去东瀛人那里打杂。我本来想瞪他的,我是来领赏的!但是想到领了银子还得拿去给阿银,于是点头。
不知道是简总管信我人品好,还是他觉得没人敢拿教主的话骗人,很干脆地给了我一百两的银票。我想了想,问他换成两张五十两的,他也没多说。我后悔没问他多要一点儿,以补偿早上受创的心灵。
我找到阿银拿了一张银票给他,他两眼放光,大概这辈子还没见过银票。
“小斗!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你、你……”
你什么你!“公子给的,他说反正他也没地方花。”
阿银拉着我,激动地道:“我已经和张大哥说好了,后日就轮到他去镇上,他答应帮我送信去给大叔。”
我比他还激动,什么张大哥大叔的我全没兴趣,我只要事情顺利。
不情不愿地挪回文霄那里,看见教主大人又是站在院子里。我晕,您站这里干吗?这院子里有金子不成?!
他向我招手,我迟疑地凑过去,他低声道:“晚上我宴请那两个东瀛人,叫你主子吃过饭来。”
啥米?!你请文霄过去干吗还要他吃过饭才去?根本没诚意啊!
司徒杉韫也不管我密码破译出现障碍,拍拍我肩膀就走了。
到了晚上我还是没能想通,但是我还是老老实实把话传给了文霄,他眼珠子一转,道:“啊……哦,我知道了,帮我找套颜色鲜艳一点的衣服。”
???
完全不明白这两人打的什么主意,估计又是设计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