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越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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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越了(穿)-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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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又不是我做的,骂我做什么……
“那个混蛋居然说、居然说——”
“说什么?”看他那么有力气,实在不像是被什么什么了,所以我也稍微镇静了点。
“他居然说我要在上面也不想想自己会不会做……哇——欺人太甚!他怎么知道我不会了?!虽然我的确不会……”
这个情报……可能就是……我提供给他的……汗,那个……不知者无罪么,但是我也不会去坦白从宽的,随便笑了两声,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文霄面红耳赤:“那个混蛋说如果我要在上面还有得学呢,说今天先给我上一课,明天继续。”
寒~~~我往后退了一步,他看着我的眼神有点不对的说。“你、你又要干什么?”
文霄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道:“好学生应该要课下练习的。”
“小子,当心我卖了你!”我再退一步,冷哼。
文霄可怜兮兮地泪汪汪看着我:“你就忍心看我被别人压?”
你这表情的确适合被人压的说,我远远地坐在一边,问:“你不是同性恋么?怎么都没研究过的?”
好象戳中他伤心事了,文霄一脸沉痛地道:“交友不慎啊……我哥们女朋友,标准同人女一只,经常跟他传授耽美王道学说。他自己搪不住就把我卖了,那我双性恋的,所以也就慷慨伸出援助之手。结果那女人抓着我吼‘自、然、受、啊——’。在她的轰炸下,下面那个要做什么怎么做我都可以出书了,但是上面怎么做,恩哼,那女人说这些对于小受来说是毒瘤啊,自然受是不应该想着反攻的。”
“……”真是不幸。那群女人有多恐怖我比他还了解,同情地看着他,道:“你真打算和司徒杉韫搅和下去了?”
文霄很认真地想了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吧。咱电视剧小说看那么多年又不是白看的,不用太拘泥正邪之分吧?”
晕,重点不在这里好不?“你才见几个人?就打算在这棵树上吊死了?雏鸟啊你!”
文霄回了我一段话,是我听过他那么多话里面最有智慧的:“孩子,轰轰烈烈的爱情你看看也就是了,自己过的话平平淡淡就够了。这辈子还能见几个人谁知道?现在有什么便什么,咱都死过一回的人了,谈个小恋爱别计较那么多,更何况人条件好得很。”
“……”原来是我糊涂了,人家那是谈恋爱不是要结婚,况且要结也没法结,就算结了离婚也没说不行,更不会有小孩问题。

 

第 14 章

第二日早上,可以预见的司徒教主并没有过来,文霄小小地松了口气。
我眼皮跳跳跳,总觉得坏事临头了,那可是日本人,这年代也就几条小木船,这么危险飘洋过海的肯定没好事。
下午,文霄又是字写了一半,司徒杉韫跑来了。三番四次被打断,他着实有些气恼,刚要发作看到今天司徒杉韫的脸色臭得好似茅坑里的石头。
我很职业地端茶递水,旁边立正站好,今天这事情我管定了!不为啥,就为报答咱爹娘的养育之恩。

司徒杉韫坐到茶水都凉了还是绷着个脸,不说话也不动作。文霄沉不住气了,一拍桌子:“你来做石像的?!我屋里石头够多了,不用了!”
司徒杉韫看了他一眼,终于道:“如果我说这巫冥教待不下去了,你跟我走么?”
我和文霄都是一怔,事情有这么严重?!
“当然!”文霄眼中散发的可以算忠贞的光芒么?只听他接着道,“我的钱都在你手上,我当然跟你走!”
我倒地踢着柜子,司徒杉韫黑着脸终于还是笑了出来。
“快说出了什么事情,咱这儿可有两个智囊呢,要不咱就丢下你不管了!”文霄喝了口冷茶,难得态度正常地道。
司徒杉韫呆了一下,往我这里瞥了一眼,道:“今来了两个东瀛人,他们说来迎接圣虫的。”
“啥?!那虫子不是不能搬的么?”
“他们有办法。根据教中记载,第一代教主曾受东瀛人大恩,之后那个东瀛人出了意外将圣虫与自己的女儿托付与他,百来年后他组织的后人倒是来要回东西了。”司徒杉韫说不出的几分嘲讽几分无奈。
文霄很头痛地一伸手:“你等一下!”然后蹦到我身边,“小斗,这个……日本人养毒虫不是很奇怪么?真的有养么?我还以为只有苗疆西域印度那种地方才有的说……”
我靠,我怎么知道!我皱眉,因为司徒杉韫很明显地盯着我看:“你回去坐着。”
“不行啊,我要弄清楚的说。日本鬼子细菌战杀我多少同胞啊!原来他们这计划从这么早就有了!拿咱地方做殖民地不说,现在都使唤咱同胞给他们做奴隶养虫子了!”
“……”我爸妈要是生了文霄这么个儿子肯定很欣慰,我一手推开这个时空混乱的家伙:“你脑子抽啊?滚回去坐着!”
司徒杉韫似笑非笑地走过来,把文霄拎回去坐下,又对我道:“你也来坐下。”
我抖了一下,终于还是过去了,这是个暴力至上的世界。
我刚坐下就觉得别扭了,这两人居然齐刷刷看着我,干吗?等我总结陈词啊?我摸摸鼻子:“虫子呢?”这才是关键吧……
“死了。”
?!
我们一脸震惊地看着司徒杉韫,他表情怎么这么平静?
“怎么死的?怎么好好的就突然死了?那外面那群人还打什么打?巫冥教差不多也完了吧?”文霄噼里啪啦地问。
司徒杉韫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前两天,婆婆过去采集鳞片的时候发现已经死了几天了。全身上下没伤口,不知道怎么死的。外面那群人本来就是吃饱了饭撑。圣虫大得很,光是遗骸也够用十几年。”
“……”全身没伤口?那不就是毒死的?可是你有见过毒虫被毒死的么?
文霄想的是另外件事情:“既然这样你跑什么跑?那两个东瀛人跟他们说清楚了,送走便是啦?莫非他们会很神奇的忍术你打不过?”
司徒杉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对我倒是蛮有信心的。”
文霄拍拍他肩膀,道:“那当然,你堂堂一教之主,这个教还能让全江湖跑来围剿,绝对厉害。我那是对自己眼光有信心。”
我想了想,再想了想,直接撇开文霄和司徒杉韫说话:“教主,那两个东瀛人住哪儿了?”
他眼神闪烁了一下,道:“离这个院子不远。”
“那这样吧,我去给他们打扫屋子。不打扰教主继续‘教育’文公子了。”我笑得大概有点阴险,反正我就是打算去听壁角,谁有意见?!
司徒杉韫看了我好一会儿,暧昧地笑了一下:“好,你去吧。”
文霄瞪着我大概连牙都快咬断了:“我还没对你怎么怎么呢,你小子就出卖我?!”
我嘿嘿笑了一下,依旧不理他,直接跟司徒杉韫道:“觉得我奇怪的话,你可以适当地对文公子‘逼供’,我的事情他都知道。”说完拍屁股走人,我这也算红娘月老丘比特嘛不是?
就听屋子里司徒杉韫对文霄道:“你想对他怎么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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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门口,不认识路?好办。暧昧地跟守门大哥眨两下眼,指指里面,有前一天的经验谁都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嘿嘿,虽然有点出入,但是不中亦不远矣。
我拖了一位大哥给我带路,先去跟简总管报告教主派我去给两位贵客打杂。简总管眉头皱了好久,我还以为他不信,结果他说,都已经派了好几个过去了,我去不必要,文公子那里可是只有我一个人。
我汗,昨天的事情真是影响至深。我记得简总管以前挺讨厌文三公子的,现在倒是拿他当贵客了。总算文霄这男宠之名背得还有点值。
我又暧昧地笑:“只是教主在时候过去打下手,我留公子屋子里尴尬。”
总管大人咳了两声,老脸又红,点头让我过去了。

令我开心的是,我难得出头一次居然就碰到好事,在这里遇见了一开始照顾我的少年,听别人叫他,我终于知道了他叫阿银。
阿银突然之间见到我激动得无以复加,扑过来拉着我开心地喊:“小斗,终于又见到你了!那个文三公子对你好么?”
我点头:“见到你好高兴,那天直接被简总管带过去,都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他对我很好。”好得都让我爬他头上去了。
“那就好。” 阿银突然八卦地笑,这笑容我一路见得多了,“听说最近教主跟那文三公子……”
两人又是一阵眼睛乱眨。
文霄,兄弟我这应该是在帮你吧,虽然名分是肯定没的,但是做地下的也太没地位了,现在人尽皆知,并且经由我这贴身小厮肯定了,以后司徒杉韫该没那么容易丢下你吧。

两鬼子,啊,错了,两东瀛人也真不出我所料,肆无忌惮地用母语叽里咕噜,一点也不避讳进进出出的下人。
真可惜啊,你们碰到小爷我了!虽然你们说的还太文言,但是大意我要听不出来,就太对不起咱学校的日本董事了。
要是老爹老娘知道他们儿子我都开始做间谍了,估计要乐疯过去,他们的知己知彼战术终于派上用场了。

 

第 15 章

我蹲在窗口下面,看着阿银扫院子。
“哎?小斗,在做事的是我啊,怎么你满头大汗的?很热吗?”
我摇了摇手:“你扫你的,别管我。”刚一句没听见,天皇什么什么的。靠!这江湖事干吗总能扯到朝廷上去?!
接下来听到一句“若此番能让中原武林一蹶不振,我皇称霸天下指日可待!”等死去吧你们!我青着脸站起身来,跟阿银打了声招呼准备走人,希望教主还在。

阿银一把拉住我,奇怪地道:“小斗你怎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汗,这紧要关头的你能不能别问得这么重点啊?我随便敷衍了句:“突然想起公子吩咐的事。”
阿银放开我了,我却走了两步又退回来了:“阿银,你有没有想过离开巫冥教?这地方毕竟不太安稳。”
阿银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们都是孤儿,去哪里不是一样?”
捏?我是孤儿么?那也好,总比兄弟闱墙啥的好。“反正都是一样啦,最近教里气氛越来越紧张,后路总是要打算的。”唉,总算这少年对我有恩,接下来的日子不成功便成仁,送走一个是一个。日后就算成功也是要走的。
阿银看着我更奇怪了:“小斗,我总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冷汗,又这么切中要害干啥?“人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嘛,咱都分开了那么久。你别老是岔开话题么。”
阿银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小斗,如果走的话你和我一起么?”
恩?这是个问题……而且是个好问题!
我笑得特别灿烂:“阿银,我本来就打算要走的。”揽过他肩膀躲到一边说悄悄话,“但是呢,我一直跟着文公子抽不开身安排。你能出去的话,找个远点的小村子,弄个住的地方,谋点营生。教里一旦出了什么事情,咱就开溜!”
阿银目瞪口呆的:“要走直接和简总管辞职就好了,干吗要溜?”
“笨,外面那么多人看着,从教里出去的人他们哪会放过?!像我们这样一没功夫二没毒药的,一定会被他们抓了!”

这几天和守门大哥聊天,他们告诉虽然附近都有正派人士监视,但是还不至于像文家大哥招来的那群官兵那样围教,每日都有武功较好的教众结队出去采买的。反正只是买点日常用品,也不怕人跟踪。
这群正派人士真的很麻烦,一边说着为天下除害,一边倒也知道自己师出无名。巫冥教刚刚教主更迭,跟外人没什么新仇,旧恨也只是个别,实在没道理学习小说中那样举派进发。而且似乎他们还有更加仇恨的对象,与其说是来找巫冥教麻烦,不如说是来找巫冥教毒药的。

阿银想了一下,道:“我在镇子上认识一个很好心的大叔,以前每次去镇子上都去找他聊会儿天的,我们可以拜托他。”
今天真是万事皆顺,我眉开眼笑,知道有退路可比拯救天下乐得多,我才不是当英雄的命!不是有歌唱了么:“若是英雄怎么能不懂寂寞”,我就是没兴趣去懂,可以伐?!
我激动地抓着他的手,道:“银子我有办法,其他就交给你了。”
阿银点点头,也笑了,似乎开始期待离开后的新生活。

我乐癜癜地奔回文霄的院子,一时疏忽直接推开了屋子的门。
开门的声音没惊到里面的人,倒是把我自己给吓清醒了,看见教主大人安稳地坐在椅子上,衣冠端正地看着我……咦?
我还以为会看见很18禁的场面,至少也得16禁吧,这怎么就全年龄了?不过没看见文霄,也说不准,恩。
司徒杉韫看我发愣也没说话,就这么一直看着我,好象在审视什么。我一抖,那个……不会真对文霄逼供了吧?
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司徒杉韫很邪恶地笑了一下啥也不说,直接问:“那两人怎么样?”
我伸头探脑地想往床那边看,奈何帐子掩得太好。
司徒杉韫也不着恼:“他累了,睡了。”
一句话,还又是这么暧昧的,我窘了窘,道:“那话很长么,说两遍很累的说,而且他醒了以后知道了,又要闹脾气了。”
司徒杉韫点头同意,而且闹的对象一定不是没告诉他的我,而是让他累到睡着的某人。
见司徒杉韫要走,我简单扼要说了一句:“那两人计划深远得很,有劳教主费心了。”他闻言挥了挥手,出去了。

文霄的帐子我还是没敢掀,搬出他的文房四宝开始写小抄。
那两鬼子说得比较混乱,虽然我能拼凑出大概,但是很多细节并不明白,忘记了可惜,说不定是重点呢,趁现在新鲜记一下。
这毛笔真不是人拿的,想当年连笔都不太拿了,直接用键盘敲字的,现在倒回去小学生时代了。之前嫌文霄那两个字狗爬,看看我自己写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就算不是狗爬那也是猫爬的。
发挥上课记笔记、考试做小抄的精简能力,满纸的符号和日文假名。这种东西又不要别人看,自己看得懂就好了,所以说坚持认真写日记的文霄是个笨蛋。

等我画得差不多(不是写,是画,看我多有自知之明),帐子里的人哼了一声终于醒了。
我连忙放下笔,凑过去:“要什么?衣服?喝水?”
文霄又闷闷地哼了一声:“我要洗澡。”
汗,做完这种事情是要洗澡的,我忘记了。我跑出去叫了两个大哥帮忙,终于折腾好一木桶温水,我送了人出去关门,转回来要去扶他,却见文霄自己光着身子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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