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越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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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越了(穿)-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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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我回头看看文霄,他身上似乎没受伤啊,只见他对我的疑惑报以一只手指,指向床上。
床柱子断了一根,帐子都盖下来了,因此我没看见床里的状况,此时大着胆子走上前去,撩开看了一点,浑身热气都抽跑了。
教主大人头上冒血地躺在里面,床单被子全部都被他的血染红了一大片,而且看起来伤口很严重,到现在还缓缓有液体渗出来。
“主、主子,你、你杀人了?”
“他武功高强哪会流点血就死?”文霄自信满满地答道,“这种人通常都是小强啦。”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教主胸口的确还有起伏,那也得叫大夫啊,惨了,我们两个都出不去,只有等婆婆了。

我应该帮教主清理一下,稍微止一下血的,但是我还是和文霄在门外聊起来了。我承认我胆子小。
其实也不是聊,文霄又开始一个人碎碎念了。
“想我韩霄,啊,不对,想我文霄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要被人强上!”那个,我很困惑……他不是喜欢男人的么?那天他强迫我怎么就不想想我是个男的?
“有没搞错啊?我是男人!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左拥右抱,一手小受一手美女。”……原来如此,这个梦想挺伟大的……
“原以为老天待我不薄,让我死了以后穿回古代。脱离某女人我注定是个受的恐怖言论,要知道古代可是能名正言顺地三妻四妾还连带养男宠的!哪像现代那样养个情妇都要接受道德谴责……天啦,我昨天居然差点被个男人上了,最可恨的是他明明长得比我漂亮,他才应该做受的嘛!然后我们这个组合就叫弱攻强受?恩,他会武功,我就承认这个弱好了。”…………

看着他在一边抱头哀悼,我无语地一步两步地挪开,与他保持距离,越远越好。
最近发生的震撼事情太多, 脑子里乱轰轰的,我想我需要好好想想。

“你们两个怎么坐在门外面?教主呢?!”
我抬头,就见一边的文霄也是白痴一样地看着眼前的人,他抖着声音问:“你、你不是哑巴么?”
婆婆瞪了他一眼:“谁说的?!”
“那、那天你刚来的时候不是对我指着嘴巴摇手表示你不能说话么?”我、我纯洁的心灵啊~~~~~
婆婆连我也瞪上了:“不能说话就一定不会说话了么?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我不会了?”
…………
你这不是什么也没说么?否则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哑巴。但是——人家真哑巴要怎么办?照婆婆的理论那就不是哑巴了,因为他永远不可能说自己是哑巴……
婆婆一把推开逻辑混乱的我,冲进门去,一会儿就听到她怒吼:“你们两个,给我进来!!”
泪,我是无辜的……

婆婆一边处理教主的伤口,一边问:“怎么回事?”
文霄轻哼了一声:“他中了春药……”
“我当然知道!要不是为了处理芙萝山庄那几个荡妇,我早过来了!”婆婆眼刀又杀过来了……我抖,只听文霄道:
“他要强迫于我,我一时情急敲昏了他……”
婆婆嗤笑了声:“你不是跟你二哥那个贱人一样喜欢男人么?装什么清白,从了教主我巫冥教还能亏待你么?”
昏倒,怎么突然人人都喜欢男人了,想起那个漂亮的文湘公子,一时间我居然觉得就算有男人喜欢他也很正常。而且我直觉他不是坏人,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我相信那位李姓公子,那样的人怎会与奸佞之人为伍?
“从了他?从了他今天躺着不能动的就是我了,到时候谁会好心管我死活?!再说了,不就是春药么?找个女人就好了,跑来我这里做什么?居心不良!!!”文霄似乎气得不轻,声音也大起来了。
“只不过是春药而已,教主意志力那么强的人咬咬牙也不是撑不过,一定是你勾引他!跑这里只是因为外面的阵法那群女人进不来!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婆婆气得手脚发抖。
我只有缓和一下气氛了:“是不是应该请大夫来?”
婆婆瞪了我一眼:“当然要请!在这关键时刻一教之主倒下了,我巫冥教还不知道撑不撑得住。若此刻覆教,我还有何脸面去见地下的老教主?只有指望医小子不是沽名钓誉了。”
婆婆说完就迅速离开了,我回头看文霄就见他眉开眼笑的,怎么听说人家有危机他就这么高兴?

一刻钟功夫,婆婆就拎着个人进来了。我有点失望,我还以为会是凤先生,但是这个人一眼就知道不是了,气质完全不对。这人用两个字就可以简单扼要地概括出来:痞子。衣服穿得乱七八糟,笑得一脸流氓相。婆婆也真奇怪,放着好心的凤先生不请,倒叫来这个人。
只见他打量了一圈屋子和人,啧啧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的?还不快动手?!”婆婆半点耐性也无催促道。
“我总得了解一下状况么,你看这文霄一副柔弱样,怎么可能打得到咱们武功盖世教主?”那人嘿了几声,“教主给自己下了迟钝反应的药,对付春药大用没有,总算还是可以稍微缓解一下,结果却害了自己被人打得头破血流啊,这传出去我们巫冥教面子都丢光了。”
“……”
原来如此,我也一直奇怪为什么躺平的是教主……

那个痞子大夫医术还是不错的,流了一晚上血的教主下午就醒了一次。当时他脸色明明应该是苍白苍白的,但是我看着就是墨黑墨黑的。
文霄一点心虚也没有,坐在一边看我们三个忙进忙出,最终婆婆去煮饭,教主继续睡。痞子大夫一屁股坐到文霄身边,道:“看不出你力气还挺大的,当初割腕的时候有这力气早便死了。”
文霄看了他一眼,没出声,俨然一副我高尚你八卦的姿态。
然而痞子就是痞子,正所谓相由心生,某人脸皮超厚地继续:“我听说你失忆了?小慕容下的毒向来古怪,但是我既然能解自然知道成分,按说不可能有这后遗症。莫非跟你之前失血有关?让我看看。”说着抓住文霄的手搭起脉来。
哦~~原来是割腕是之前的事情,之后才中毒导致教主杀人,终于通了一件事情,心里舒畅了不少。
好一会儿,他奇怪地道:“你明明没事啊,一点异常都没有,怎么就失忆了呢?”可怜这家伙空有一身医术,怎么也想不到文霄他有异常的是魂魄不是身体,残!
文霄哼了一声,终于施舍了他两句话:“我没事劳您费心了。不知道教主这样要躺几天?”
“教主功力深厚,我这里补血气的药给他下几副,两三天也就能起了。只不过……这头上绑纱布的,出去见人……咳,恩……”
这文霄就是幸灾乐祸的主儿!就见他果然笑逐颜开地道:“哦?那真遗憾。”

婆婆菜端进来。
前面几天婆婆做的东西明明都很正常的,但是今天——满桌子的虫子,还都一整只一整只的,破天荒煲了汤,一掀锅底,一条完整的蛇……婆婆说:“你们今天不吃就天天吃这个!”
我可以理解婆婆泄恨,也可以理解婆婆的惩罚手段,但是我真的无法认同把我也连坐了这个冤狱。天呐,吃了这个之后就吃不下任何东西了吧……
文霄看了看,最后鼓起勇气夹起一只黑油油的甲虫塞进嘴里,卡兹卡兹,嚼嚼咽了下去。我真挺佩服他的,居然还嚼,要我就直接闭眼吞下去了。
“恩哼哼,想吓我?太嫩啊,咱吃过的虫子还怕少么?蝎子蚱蜢是常菜啊,人法国蜗牛都是名菜了。不就是样子恐怖了一点吗,说白了也就油炸蛋白质,还松脆可口捏!”
“……”问题是这些虫子根本没见过好不好?!
当晚,几乎包揽了全部菜色的文霄拉肚子拉到天亮,我虽然只吃了少许,还是躺在床上发晕。我的直觉一直是对的,得罪婆婆就是对不起我们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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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教主就住在这院子里养伤,婆婆跑进跑出的传递教主的指示给下面的人,又把下面送上来的请示传达给教主,我看着都累。
文霄很“贤惠”地坐在教主床边照料,其实我估计他是去听婆婆汇报的。因为他听了一天之后就开始插嘴,而他每说一句教主就看他一眼,到最后不等他说,教主主动问他怎么看,然后才与婆婆交代命令。
这个现象让我开始担心巫冥教恐怕要倒了,但是值得庆幸的是教主并不真的全部按照文霄的建议行事。
他们三个打得火热,反倒显得收拾屋子的我最得闲了。有时候我会静下心来想想自己的问题,

我失忆了,好多东西都不记得该怎么用。相比较我至今为止见过的所有人,最熟悉的居然是文霄。文霄说他借尸还魂不是这里的人,那我也不是喽?可是他那天划的暗号,我又的确不认识,不过隐隐觉得有点眼熟,这是目前唯一的突破点。

内室,文霄一声怒吼:“跟你说了用我的空城计就好了!大家都撤走,那群所谓正派人士肯定以为我们另有埋伏不敢贸然进攻!你就非得要手下去送死么?!简直不是人!”
教主似乎也气了:“空城计就你知道,别人都不知道的么?!我巫冥教宝贵的可不只人,少来跟我扯什么什么人权的,命都没了我看你还权什么权?!”
“你白痴啊?东西没了可以再做,人没了技术也就没了!懂不懂啊,留得青山在啊!”
就听婆婆哼了一声:“圣虫可是天下就一条,繁殖之前死了就再也没了。”
“什么圣虫?”意外的信息让文霄懵了一下,我突然就想起那天端上桌的虫子们,隐隐觉得人又开始晕了。
教主解释道:“巫冥教禁地里圈养着的就是了。圣虫全身皆宝,五十年繁殖一次。教中大部分药石都来自于圣虫体液或鳞片。外人忌惮我巫冥教用毒,找到了圣虫还不杀了?”
“那就把这虫子一起带走么……”
婆婆又哼:“圣虫只能生存于沼泽地中,也所以为了避免被圣虫误伤,巫冥教第一代教主开始就用石头建造屋舍。”
“……”我冷汗滴下来……
“那、那这里?”
“这里是禁地边缘,专门给历代负责圣虫喂食取药的人住的。我们知道圣虫的弱点,所以没关系。”汗,婆婆您知道我们不知道啊……
“圣虫那么厉害,就让它去击退敌人好了。”文霄满心的不爽,哼哼唧唧的。
“现在全江湖的人都知道我巫冥教不可能弃教走人,除了空城计你还有别的计么?”教主的语气有点嘲讽。
文霄大大地哼了一声,甩袖子走人,见他直接走到屋外我也跟了出去。

“垃圾!一脸小人样!信息不对称当然会判断失误!!全江湖都知道就我文霄不知道,敢情你堂堂教主一直在耍着我好玩儿?!”文霄一受打击就开始碎碎念,他在院子里踏着方步,“啊哼!除了空城计你爷爷我还有美人计!教主大人您长得那么好,人家女人都下春药拐您,不用岂不是浪费?!”
我翻白眼,文公子霄主子,您这点子那么好,您怎么就不进去跟教主说呢?不用实在是浪费啊~~~
“喂,小斗你说,他们是不是欺人太甚?!我都愿意用我无上的智慧来帮助他们了,他们居然还对我藏东藏西的,不如我们出走吧?千里马是要有伯乐才能受到赏识的,里面那个猪头黑教主瞎了狗眼了!!!”
“……”正常人都不会特意告诉您的吧?而且猪头长的也是猪眼,不长狗眼的。
“小斗!良禽择佳木而栖,我决定离开巫冥教了!咱们计划计划吧,再待这里估计得跟他们一起烂了。”
我汗,您的无上智慧呢?“主子,您有钱么?知道怎么离开么?从巫冥教出去不会被追杀么?”
“……”文霄愣了愣,仰天大吼:“ku——so——!!!”
“你吵够了没?!”教主的声音传了出来,似乎他已经忍耐很久了。也对,人家绝世武功的,耳力肯定也好得很。
文霄一脸郁闷地回进屋子里坐下,留下我一人站在院子里。

我一脸震惊地站在原地,石化,然后风化。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真希望自己变成石头算了!
听说人失忆的话,有一种是意外刺激一下就会恢复的,而对我来说似乎侨绱恕U獍芽艏且浯竺诺脑砍拙褪悄蔷洌簁uso(可恶)。当你曾经每天用这句话当早安说的话,要对它印象不深刻是很难的。

很不幸,我居然和那个疯子一样的文霄是一路货色:穿越的。
我的父母,是很夸张的爱国人士,在我们那个年代仇日到他们这地步的恐怕也要一定水准。老哥偷藏的几个机器人模型被发现时,真是怎叫一个惨字了得!但是,就是这样的父母把我送到日本人开的私立学校,从小学开始学的第一外语就是日语!!!满大街的英文我最多认识Yes和No。
对此,父母的解释是这样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儿啊,我们家孩子就你最让我们放心了,爱国之心从出生的时候就带着了。
泪,只不过因为我满月那天,他们心血来潮摆了一堆东西让我抓,而我抓到的是国旗。我那个悔啊,估计当时只是看中那块布颜色鲜艳。

对于穿越之前的记忆似乎是我和父母吵了一架,生平头一次,因此杀伤力也特别巨大。起因是我没有知会家人就报考了日本的大学,而那天学校寄来了入学许可。
我郁闷啊我,我想求学深造,外语只懂日语自然选择去日本了,而父母的拒绝理由就是我去日本一住几年,增长的都是日本的GDP。老哥听到这句话当场跌倒,躲回房间里去了,似乎当年他那几个宝贵模型也是因为这个理由被当着他的面“分尸”的。
最后老爹说:“你去了日本我就当死了你这儿子!”我一怒就甩门回了学校,导师安慰我:“机会没必要因为一时之气浪费了,血缘总是在的,以后你父母会了解的。”
所以结果我还是办好手续去了,似乎是飞机快出国界的时候……恩哼,我穿了。。。
无语,结果我还是如父母的愿留在国内了,只不过时间有点不一样,只是恐怕他们仇日的理由平添了更加深刻的切肤之痛。

至于我为什么每天把“kuso”挂嘴边……日本文化渲染太多就不能避免某一阴暗猥琐的地下文学的流入,而她们也很有自知之明地自称为“腐女”,搞得学校里好朋友拉一下手都提心吊胆。在我们学校,男女接吻被人撞见,最多一句“打扰了”,如果男生和男生靠太近,换来的就是一声杀鸡似的尖叫,第二天开始变成某群女人的谈资。我想现在应该有人可以理解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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