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一挺,分身就贯穿了我,我惊叫一声,“我还累着呢~~”就被带进溶浆中,被火热地带动起来,喘息声连成一片,让人听着心痒难耐的~~
终于将这头雄狮安慰好,我也累得差点儿折了腰,被抱上惹祸的床,趴在上面无力再动了。
磊却是满面春风的,用手给我揉着后腰~~
真是让人难以理解,怎么女人就会累得像散了架似的,男人倒可以如虎添翼似的,精神百倍,郁闷!!!
“然,过几天,我们就要辛苦了,不能再这么陪你了,你要凉解一下啊,”磊小声地说:“又是人多,又是荒郊野外的,不方便。”
“啊,”我惊喜地抬起头,一脸向往地说:“那我不是可以不用这么累了吗?太好了~~”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磊气笑着,说:“竟然这么高兴,真是伤我的小心脏啊~,不如,我们现在多来几次,一次干个够,怎么样?”
我痛苦地呻吟着,说:“不行,我的功力还很低,跟大侠过招实在不够看,等晚辈的功力大进后,再和前辈好好过几回招儿,您看呢?”
磊笑着说:“我可不上当,那不是有一段时间要当和尚了吗?不干,我可不干~,呵呵~,跟你在一起,脑袋瓜子一定得转得快些,当初那个小傻丫头真让人怀念呢。”
终于起床了,已经是晌午了。
我骑在雪儿身上,(没办法,我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力气,)溜达到后花园,婉儿她们早等得花儿也谢了,见我过来,都一脸的暧昧。
我懒散地半躺在亭边的长椅上,看着对面同样无力的未央,相对苦笑一下,用眼睛挤了挤,一切不言中。
珠儿乖巧地拿来水果,说:“然主子,吃个桃吧,可水灵儿呢,又大又甜。”
我窝心地一笑,说:“用小刀给我削成小块喂我,珠儿真有眼力见儿,不像别人。”我白了一眼婉儿,看着她幸灾乐祸的笑脸,就来气。
“婉儿,你笑什么?”我没好气地问,“又没是没尝过,难道说,他不举?”
婉儿立刻红着脸,白了我一眼,又白了未央那笑得暧昧的脸,说:“竟往歪了想,才不像你们呢,一个个的~~”
我心里想:好,让你嘲笑我,今晚我说什么都让你尝尝滋味儿不可,明天换我来笑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是吗?
我悠闲自在地跟他们闲聊着,若雪跟蕊儿谈得很开心,珠儿一边喂我吃着东西,一边还抽空给我捶着腿,真是个好姑娘。
看看日头有些西落了,我们一群吃米的蛀虫晃到饭厅,准备用餐。
我抽空儿把箫叫到外面,小声地说:“箫,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说出来,我让磊给你找个老中医,保证不让别人知道,好不好?”
箫奇怪地看着我,问:“没有啊,你听谁说的?”
“还有谁?笨蛋。”我故意神秘地说:“那婉儿怎么还是黄花闺女呀?真的不是?”我一脸暧昧地说,随即歉意地说:“误会,误会,真是对不住,当我没说好了,我只是有些担心,没什么,真的。吃饭去吧,走吧~”
把箫拽进厅里,装作一副没事人儿似的。
吃饭时,我密切地关注着箫,见他不停地用眼睛瞄着婉儿,心里暗笑:婉儿,接招吧。
好不容易等到了月上枝头,我缠着泉去外面散步~~
泉不解地问:“然,你想去哪儿,说一下,这样乱走,什么时候回去呀?”
“嗯,我突然有事儿想找婉儿,”我装作突然想起来的样子,说:“你陪我走一趟,然后就回去,怎么样?”
泉高兴地抱起我,飞了起来,说:“早说嘛,这样快些~”
我们在贵宾院外落下,泉正要叫出声,我一把捂住他的嘴,小声说:“你带我悄悄地进去,别让人听出来,好不好?”
泉看我一脸的坏水,明白了,也学我的样子,鬼脸一露,抱着我悄无声息地走向一处悠静的角落,小心地贴着窗户停下,我们一起侧耳倾听~~
“三哥,不要了,”婉儿娇羞的声音好像已经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有气无力地反抗着。
“婉儿,别怕,”箫喘着粗气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到了要爆炸的最后关头~~
“啊~,好疼~,三哥~”婉儿发出惊叫声,随即一阵的呻吟声响起,伴着箫满足的低吼声,让夜空也暧昧起来,蛙叫蝉鸣声好像突然静止了下来,那勾魂摄魄的缠绵悱恻的呻吟让人想入非非~~
泉那动情的眼神看了我一下,抱起我轻轻地飞了出去,像滑翔机似的,飞向我们的蜜巢~~
第二天,果然不出所料,凉亭里,半躺着三位,婉儿的眼下青青的,小嘴儿也肿着,不敢呻吟地望着天~~
我冲着未央,坏笑了一下,用眼神瞭了一眼婉儿,未央了然地一笑,悄悄地举起大拇指~~
就这样,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事,珠儿和蕊儿,若雪已经习惯成自然地把我们三个累惨的人,归结为“废人”,每天尽心地为我们服务~~
泉,磊,冷魂,箫,每天都神采奕奕地忙活着~~
我的“性”福生活,随着起程日期的到来,也终于要熬出头了。
第六十章 定下盟约
起程的日子终于到了,我谢天谢地的胡乱谢了一通,泉气得追着要打我。
我慌里慌张地乱跑乱跳着,泉在后面装模作样的追着,一路笑声跑到前门~~
“磊,磊快来救我~”我冲向正面的磊,像只猴子一样跳在他的身上,挂着不肯下来。
“泉,怎么了?”磊不解地问道。
“大哥,这丫头居然谢天谢地的盼着走呢,”泉笑着说,“好像我们在虐待她似的,我装着想打她。”
“呵呵~,”磊笑起来,说:“然这阵子是累得够呛,又有些瘦了呢,是我们让她想逃离的,不怪她。”
泉恍然地说:“怪不得她这么高兴呢,我们就这么让她想逃吗?”
我朝他吐了下舌头,龇着牙,还上下咬了几下,说:“还说呢,一天都不让我休息一下,谁能受得了?”
磊拍拍我的小屁股,说:“泉,抱着然,我们这就走。”
泉抱着我,出了大门,直接骑上云,就往前走。
哇,我看着眼前的大队人马,眼花缭乱的。
长长的马车排成一字长蛇,足足有二十辆之多,比我画出的还要完美,霜的能力真的不是盖的。有五辆车有高高的车厢,瞧着好像能住人。其余的马车都装着各种物资,真是准备充足啊。
霜骑着马过来,问我:“然,你看怎么样?”
“好,好,非常好,”我连连点头,“真的很好,比我的设想完美多了。霜真棒,这么短的时间,就做出这么多的车来,真伟大。”
霜挠了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然,这都是你的设想,我只是改进一下而已,没有你说得那么好,你就别表扬了。”
这时,我看见蛋糕和金星,正拉着一辆马车,问泉:“它们能老实地拉车吗?别发起脾气来,跑得无影无踪了。”
泉笑着说:“我告诉云,让云跟它们说,拉的是你,所以,它们就听话了,而且,这段时间,阿冬也一直驯服着它们。”
我点了点头,说:“我可不要一直呆在车里,我想跟你们一起,泉,行不行?”
“那有什么问题,我还担心你不愿坐在我的怀里呢。”泉心平气和地说,一点儿都不像是担心。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你好像并不担心呀?哦,我明白了,你是算准我不会老实地待在车里,是不是?”
他笑了笑,不回答。
我拍了拍云的大头,说:“我们去前面,快走吧,云。”
墨云打个响鼻儿后,冲了出去。
雪儿和银焰,一早儿就跑在最前面,带着路。
足足有五、六十人,除了我们这些人外,还有护卫和一些工匠,我坐在墨云的身上,紧跟着雪儿它们,感觉威风极了。
一阵急行军后,晌午时分,我们来到了遇到金星它们时的那片山谷。磊命令大家在此歇息一下,吃午饭。
我独自在队伍里穿梭着,想找婉儿她们。
“然,然,我们在这里~”一声呼唤,从身后的马车里传来,我回头一看,正是她们。
钻进车厢,我发现,里面很舒服,还铺着软垫,车厢两边还有车窗,倒是挺齐全的。
在马背上坐了一上午,腰正好有些疼,也不管是谁的大腿,我一头就倒在上面,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哦,舒服~,”我这才睁眼一看,是若雪,她正看着我笑呢。
“然,你自己本来就有专人的马车,干嘛非要坐在马背上呢?”蕊儿问我,不解地看着我。
“外面空气多好啊,”我笑着说:“而且很威风,后面又有人皮沙发,虽然有些累,但是很过瘾的。下午,你们都试试,真的很好。有好温馨的感觉,好幸福的。”
她们一起羡慕地看着我,连连点头,表示下午一定要试试。
我在车上跟她们一起吃过饭后,就跑出来了,找到了阿冬,让他去通知男人们,下午各自带着自己的女人,或是心仪的女人,一起骑马。阿冬乐颠儿地去通知了。
晚上,在营地,我找到女人们,采访她们的心得。
“怎么样?怎么样?”我在她们身后追着问,抓着珠儿不放手,心知她一定会说的。
“然主子,是有些累,”珠儿红着小脸儿说:“不过,感觉是不错,就是有点羞人的。”
“傻丫头,这是增进感情最快的方法之一,”我点着那个木头脑袋,笑着说:“另一招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对不对,婉儿?”
婉儿被我点到名,埋怨地白了我一眼。
我坏笑地走过去,搂着她的肩,小声说:“难道,箫没让你感觉良好?难道,他真的不举?”
婉儿猛地耸肩,把我的手甩下去,说:“就知道是你搞的坏,这下可好,夜夜不停,我的腰还酸着呢。”
“你还怨我,”我怪叫着,“我这就去找箫,告诉他,你对他有怨言,没把你服侍好。”
我转身就走,婉儿连忙把我拉着,甜言蜜语地说着好话,听了半天,我才意思一下的放过她。
篝火升起来了,雪儿和银焰叼回来的鹿、野猪和野兔,也都烤好了,大家围坐一团,兴高采烈地说笑着,一点儿也不没看出累来,可见平日训练有素。
我窝在泉的怀里,吃着他细心撕开的碎肉,看着各位女人也在心爱的男人的服侍下,羞答答的样子,开心地笑了起来。
“小捣蛋,你又干什么好事儿了,这么开心?”泉了然地笑着看我,一副瞒不过他的样子。
“你看出来了?”我眯着眼儿,说:“你看,这些女人已经慢慢地开放了,这样,我就不特别了,多好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都这样,我才好有搞头的。明白了吗?”
泉会意地笑着,一脸的奸相,说:“那我们再热情一些,给她们做个榜样吧,怎么样?”
“停,”我立刻反应过来,笑着骂他:“你傻呀,自家的事往外张扬,长脑袋了吗?又不收费,有什么好处?”
泉想了想,说:“是有点儿亏,不如我们今晚去马车上睡,好不好?”
我摇着头,说:“我今晚跟婉儿她们一起睡,让她们来我的马车睡,你们这几个男人自己想招儿吧。”
泉哀怨地看着我,一脸可怜相,我毫不动摇。
开玩笑,好不容易摆脱“性”福生活,怎么会自讨苦吃,那我这些天盼个什么劲儿?
晚上,我们躺在车厢里,被隔成二部分,闲聊着。
我身上盖着泉的虎皮披风,身下是那毛皮垫,有些热,还没到冰川呢,泉就把我武装好了。
一脚踢开虎皮,我翻身看着姐妹们,说:“明天,我们就要进入冰川了,你们御寒的衣物都准备好了吗?那里可是很冷的,一直在车厢里,肯定会冻透的,还是在男人的怀里最温暖。”
若雪小声说:“可是,我跟霖还不太熟,这样好吗?”
“不熟,不可能吧?”我笑着说:“那晚上是谁那么含羞带笑的,在俊小伙的服侍下,吃得那么开心?”
“哎呀,不理然姐了,”若雪把身子一翻,就转了过去,嘴里嘟囔着:“说得这么露骨,真是的~~”
我坏笑着,说:“你就不怕这么说我,会跟婉儿一个下场吗?别说我没提醒你。要不,你先跟婉儿取取经,有些经验好,免得喊疼。”
“大嫂!”一声大喊,婉儿突然坐了起来,在车窗透进的月光下,双目放光的虎视眈眈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地问:“你还听到什么了?”
我装作害怕的样子,小声地说:“没有,没有,这只是常识而已呀~,难道你真的喊了?”
婉儿“呯”地躺下,呼呼地喘着粗气,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若雪迟疑了一会儿,小声地说:“婉儿,你能告诉我吗?我有些害怕呀,真的~~”
婉儿突然爆炸了,“啊~”地长叫了一声,车外传来箫的担心声:“婉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突然笑出声,说:“箫,你怎么会在外面?是不是担心婉儿没有你睡不着?”
婉儿怒不可遏地说:“大嫂!我可是你的小姑子,你都不向着我吗?”
箫在外面问:“婉儿,你受欺负了吗?”
婉儿气急了,一推车门,对着箫说:“三哥,你现在离开三丈远,就一切没事儿了。听没听到?”
“啊?哦,好的,你别生气,我这就走。”箫不解但还是好脾气地回答着,听出来是往远处走了。
我抱着若雪,把头埋在她的背上,闷声地笑着,眼泪都笑出来了。
除了婉儿,其他人也终于明白过来,一起小声的羞笑着,不敢像我那么大笑。
婉儿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说:“大嫂,你就饶了我吧,求你,求你,求求你,好不好?她们还是小姑娘呢。”
“除了若雪,我想,其他人就算还守身如玉,也是只有最后一道防线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