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递过来粥,空出手打了老爸一下:“你也开始贫嘴了,然儿既然都醒了,我们就不打扰他们了,走吧。”
泉舀起一口粥,朝我喂过来,我含着无限的歉意看着他的眼睛,眼泪又开始在眼圈里聚集。
“傻丫头,快喝粥吧,你快点儿好起来比什么都强,”泉了然地看着我,见到我把粥咽下,奖赏地亲了我一下,继续下去。
又开始了喝药的日子,我每天都想尽各种办法逃脱这种折磨,可是,每次都在打打闹闹中将药喝了下去。周而复始地,泉和磊始终都耐心十足,还渐渐把这当时是一种乐趣,不但亲口喂药,还发展到汤,水,水果等一切可行的食物。
我每次都竭尽全力地反复强调,这样不卫生,我们那儿连小孩子都不这样喂的,可惜,没人理会。
这天,我坐在窗台上,小腿冲外无聊地乱踢着,忽然看见浩在小院外走过,还低垂着头,一副没精打采的样。
我心里一喜,看来那天的计划没有白浪费,不然,我牺牲那么大,没个垫背的怎么成?
“浩,过来呀,”我兴奋地大叫,“我在这儿,快上来,嗳,不要走!啊!~~”
我看到浩一见是我,扭头就往回走,心一急,忘了是在楼上了,一使劲就掉了下去,那声惨叫就是我发现掉下去了。
不愧是浩,听见我异常的惨叫,立刻飞起,在空中转了个身,迎向我,双手将我抱住,又向上继续飞,落到楼顶。
我双手拍了拍浩,说:“浩真棒,下次再带我飞喽。”我在楼顶回顾四周,感叹一声:“啊,风景好好耶!空气好~新鲜,一定想着让磊和泉多带我上来玩。”
正在欣赏,脚下一滑,我就仰面溜下去了,双手在空中乱舞,嘴里“哇哇”大叫着。
浩及时过来,一把抱住我,把我固定在他身下,我在他的注视下,愣住了。
浩满脸矛盾地看着我,良久叹了口气,说:“你,你让我对你怎么好呢?”
“怎么了,”我不解地问:“浩有心事?说来听听,说不定我有好主意呢。”
“那天晚上,是你故意让我喝醉的吧?”浩单刀直入在问。
“嗯,”我的双眼乱转,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说珊没得手不成?
浩看着我的表情,心里郁闷极了,气恼地一低头,吻上了我的唇,我一惊,刚要开口说话,他趁机将舌头伸了进来,极尽温柔地深吻着。
我反应过来,奋力地拍打着他的背,眼睛瞪得圆圆的,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就在我要咬他的舌头时,他抬起头,难言的苦楚从眼中流露出来。我呆滞掉了,忘记跟他算账了。
又过了一阵,他放开我,起身坐了起来,我摸了摸唇,无言地起来坐在他身边。
“你知不知道,我对你的感觉不一样,”他闷声地说,也不看我,“现在,你让我不知要怎么办好了。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吗?一定要把我送人才可以?”
看来,那天晚上,浩一定是失身了。我的脑袋里迅速地转了起来,刚才停滞的神志恢复正常了。
“浩,”我在心里组织一下语言,真诚地对他说:“我的身边已经有泉和磊了,就算你不介意,我也不接受,我不能欺骗你。我还不知道我们三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怎么能让你再陷进来呢?”
浩回过头,不解地看着我。
“我想跟你说真话,希望你不要太惊讶。”我决定告诉他真相,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你看,这就是事实。就因为这样,前几天,我和他们差一点永别了,不是你不好,是我不能再把你牵扯进来。”我接着说:“珊是真心喜欢你的,她能与你生活一辈子,为你生儿育女,你们又都是孤身一人,相亲相爱不好吗?比起我这个不知道哪天就消失的人,珊是更好的选择。”
我看了看浩的表情,有些动摇了,再接再厉地说:“我就是在乎你,怕你受伤,所以自作主张地想将珊留在你身边,爱你,照顾你一辈子。浩,相信我,被爱要比爱人容易得多,泉和磊已经在我无意中被伤害得太深了,我不能再自私地将你卷进来,那对你不公平。”
“我们永远是朋友,浩,答应我,跟我做朋友,肝胆相照的朋友,求你!”我恳切地说,眼睛热切地看着他。
“我明白,我要再想一想,毕竟这让我一时无法理解。”浩看看我,“我送你下去吧。”我点点头。
浩从窗口把我送进去就走了,我坐在床上想:是不是让珊来这儿,我亲自问问她才好?
泉推门进来,从后面搂住我,把头靠在我肩上,一只手轻抚着我的唇,酸酸地说:“他的吻比我的要好吗?让你这么回味无穷的。”
“哈,”我有些尴尬地说:“怎么可能性,我不是拒绝了吗?”突然反应过来,回头问泉:“你刚才一直在?那你怎么不出来?”
“我为什么要出来,你们在那里郎情妾意的,”泉吃味儿地说:“要是你把浩也收了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不是在积极地把他打包送人吗?”我赶紧讨好地说:“你看,我都让他生米煮成熟饭了,诚意还不够吗?这样吧,我们再举行一次热闹的婚礼,把浩和天胜一起给嫁了,好不好?”
为了息事宁人,我只好“卖友求荣”了。
“那好吧,不过你现在得赔偿我。”泉把我一下扑倒在床上,目光热烈,呼吸急促,分身突显地顶着我的柔软。
我迷恋地看着泉,这个第一眼就让我心动的男人,虽然那时还弄不清自己的感觉,但却如此信任地跟随着他的男人。
我主动地翻身将泉压在我身下,一边亲吻着他,一边颤抖着小手将他的衣服拽开,心也“呯呯”地跳着,第一次主动地脱掉男人的衣服,有些手忙脚乱的。
泉兴奋地双眼亮了起来,主动配合着我,也偷偷地把我的衣服褪了下来。“袒”诚相待后,我不知道怎么做好了。回想起磊对我做的,照猫画虎地从泉的颈、耳,一路亲吻到唇,手也在泉的胸膛上胡乱地画着,泉猛地一翻身,将我压在下面,抢回主动权。
随着泉的亲吻,我的全身逐步被点燃,他的手抚摸到哪里,哪里就变得敏感异常,两颗“樱桃”,轻易地让泉吮吸成草莓,神秘的桃源化为一汪清水。我无措地在床上翻滚,似乎在找寻什么。
随着泉的挺入,身体里的空缺被填满,在泉深入浅出的带领下,我好像飞在半空中,无意识地呻吟着,全身粉红,双腿紧盘住泉的腰。
泉被我吸引着,低吼一声,加大力度,就在我们一起爬上高峰时,一股热流冲向我的深处。
我喘息未定地躺在泉的下面,闭着眼回味着。跟磊那次;根本没有神志来感觉这样的激情,在磊的带领下,无意识地经历了初夜(虽然是在白天,但一般都这么形容不是吗)。
泉低头亲了亲我,低笑着:“我和大哥,谁更好些?要不要再一次,我还想要。”
“不要闹了,我的腰都要折断了,放过我吧,”我呻吟着,“和磊那次,我根本没精力去体验,这才是我第一次享受到什么是鱼水之欢。我得谢谢我那些朋友,不是他们看得紧,怎么会有这么甜蜜的事发生在我身上?”
泉得意在笑了,“我要告诉大哥,他没让你满足啊,宝贝,再一次好不好?”
“不要,”我奋力地推开泉,惹得他呻吟一声,原来他还没有退出来,“你这个色狼,离我远些,就知道会这样,难怪我大老婆说不能让男人太快得到你,真面目果然不出所料。”我的脚用力地踢着他,他的目光又直了,我赶紧跳下床,跑进浴室。
刚在浴桶里坐好,泉就跳了进来,嬉皮笑脸的说:“然,我服侍你好不好?”也不管我要不要,搂过我,手就动了起来。
我奋力挣扎着,嘴里叫着:“你一定没安好心眼儿,我才不要嘞。”
他把我搂进怀里,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深情地看着我,我慢慢地溶化了,柔顺地将头靠进他的颈窝,闻着他身上的熟悉气味,感觉着背后温柔的抚摸,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身上的乏力渐渐上来,睡了过去。
一阵凉意将我从酣睡中惊醒,我闭着眼睛,搂紧怀里的温暖,拱了拱,还要继续睡,头上传来无耐的笑声:“你还当不当我是男人了,然?我都已经郁闷半天了,你还要睡,小懒猪,太阳晒屁股了。”
屁股上被人拍了一下,我猛地将身体一挺,直愣愣地看着泉,眼神迷茫,嘴唇半开,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
泉下意识地轻哼了一下,胸部被两团柔软顶着,下面也挨得紧紧的,不由自主地起了化学变化,双眼放射出电波,含笑地说:“现在,我不介意了,宝贝,让我爱死你吧。”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到身体里来了不速之客,脸一红就要起来,泉一把拽住我的腰往下一带,我重重地坐了下去,他的兄弟被我深深地吞了进去,我们异口同声地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
泉不在犹豫,含住我的舌,手在我腰上扶着,不断地律动着,激情四射的热量将身边的凉水点燃,沸腾着。
我无助地仰起头,挺立的双峰,颤抖地吸引着泉的目光,泉把嘴张得大大的,几乎将一半的峰乳吞下,舌尖不停地在顶端打着旋,一股电流将我贯穿,我情不自禁地向后仰去,“啊”地叫了出来。泉也怒吼一声,快速地把我送上云端,久久不息。
疲倦重新包围住我,在泉释放不久,我又沉睡过去。泉细心地将我清理好,把我抱上床,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然的身体还是没恢复好啊,看来不能让她太劳累过度了,做下病根就不好了。得让大夫给她开些好药好好滋补一下,不然加上磊,然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我无知无觉地继续酣睡。
第二十八章 女人的阴谋
一觉睡醒,我伸了个懒腰,张开双眼,泉正睡得熟,看了看天,已是满天星斗了。摸了摸肚子,有些饿了,咦,能摸到肋骨了,小腹有些凹陷了,我美得无声一笑,身后传来嘘声:“美什么美,都瘦得可怜了,你要把那些肉肉再吃回来才行,都摸到骨头了。”
是磊,我回头瞅着他,月光在他刚劲英俊的脸上投射出几处阴影,越发地吸引人。我抬手抚摸着他的脸,迷恋地看着他,一脸傻样儿。
磊用一只手摸上我的小肚,轻柔地爱抚着,一阵“咕噜”声不适时宜地传出来,他了解地笑了。
我噘着嘴,抬手轻捶他一下,用牙咬了一下他的下巴。
“我们上楼顶吧,我给你拿些吃的,让泉睡吧。”他悄声地说,我连连点头。
磊抱着我,我坐在他怀里,手里拿着一只鸡腿和两个大血桃,在月光如水的楼顶上满足地吃着。
吃完鸡腿,我又吃起桃子来。
“唔,真甜!”我看了一眼磊,把手里的另一个桃子递过去,免得他垂涎欲滴地直看我。
他摇摇头,推开我的手,目光如炬地看着我的唇,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下意识地舔了舔唇。
“小妖精,”他俯下头,用舌尖将我唇上的桃汁舔干净,然后直接利落地探了进去。
当磊终于放开时,我已经气喘吁吁了,手上的桃也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夜风吹来,我打了个冷战,磊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抱我飞回屋内,搂着我乖乖地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让泉通知珊和芸娘到小楼来一趟,同时把磊也赶了出去,准备了一些水果和糕点,等着她们的到来。
芸娘来得早些,几天不见,她面色红润,神态也开朗了许多,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在发生,看着她坐在那里吃着水果,我暗自怪笑。
“芸娘,来尝尝这个桃子,我昨天才吃过,好好吃,味美汁多的,对皮肤好好的。”我“殷切”地招呼她,热情周到。
“咦,芸娘的皮肤好好的,跟前几天不太一样,有什么美容秘诀快告诉我,不要藏私哦,”我别有用心地说:“面带桃花,一定是跟男人花前月下,私定终身了吧,说,老实交待,不然的话,”我用手指比划着她的痒痒肉说:“家法侍候喽。”
“然,你说什么呢?”芸娘不好意思地说,脸上飞起可疑的红云,含羞带笑地说:“不是你说的那样啦,才没有私定终身呢。”
我听出问题,用眼睛斜着她,挑起一边眉头说:“不是私定终身,那就是说有花前月下喽,到哪步了?有没有亲亲呀?”
芸娘的脸红得跟草莓似的,头低垂着,不肯再多说。
我心里有了数,看来,天胜还满听话的,不让做的不做,没说的都做了,水道渠成,我只要让他们同意由我做婚礼司仪就可以了。
正在这时,珊到了,我可不能轻易放过她,毕竟是我给她出的损招,虽然罪魁祸首是浩自己。
珊刚坐下,我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拉到另一间屋,有些话当芸娘的面不太好说。
“干嘛,”珊不解地问:“什么事这么急,让我先喝口水不行吗?”
我直接把茶壶递给她,没好气地说:“给,管够!好了没?也不说来看我,计划结果我还不知道呢,没良心的,是不是朋友?还要不要成亲?”我白了她一眼,对她不用客气,跟我是臭味相投,同我原来的朋友划等号。
她的脸居然红了点儿,看来,既成事实了。但我就是不想放过她,凑到跟前,坏笑着说:“不说明白了,下面的事别说我不管了,自己看着办吧。”
她想了想,不好意思地说:“办成了,可就是他最近不来了,让人找他,总说忙,”她猛地抬头问:“他不是想赖账吧?”
“他敢?”我目露凶光地说:“放心吧,一切有我呢。不过,你要是不详细跟我说,这事我还真不好插手。”
珊被我给唬住了,咬着下唇,红着脸说:“也没什么了,我把他扶到我屋里后,就把他放到我床上,我就在他身边躺着。后来,他半夜醒了,就把我给~~~那样了。”
“什么样啊?”我装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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