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小连,你也别想着反抗,我早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在我确定自己对你有异样感情之后我也曾想跟你慢慢来,可你不是别的女子,以你云连没心没肺的性子,哪怕倾我一辈子的努力,也别想撬开你的心,所以,我只能先从你身体开始了。”这是商拾惊怒之余脑中突然想到的办法。
对付云连就要用非常的办法,最好是能让她一举有孕,一旦有了孩子,女子就多了份牵挂,这样他要求得云连应当会顺利很多。
反正他们已经是夫妻,云连也不会背上污名之类。
咬了咬牙,云连眸光一闪,她说道:“那你先解开我的穴道。”
“不可能!”解开之后先不说能不能吃到云连,便是云连那满脑子的轨迹,他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两说。
深吸一口气,云连嘴角动了动:“难道你想奸个木头人?”
商拾胸口一股子渴望被云连这句话击得粉碎。
“云连,你到底是不是女子?”
不理会商拾的怨责,云连又说一句:“你解开我的穴道,我不逃。”
商拾怀疑地审视着身下的人,心中辨别云连这话到底真假,不待他细想,云连自嘲一笑:“我并不在乎那层膜,不过上床我也得挑人,好在你的长相还不错,跟你*一度也不错。”
商拾长相俊美,身材很好,这倒是个约炮的好对象。
若说之前还有那么一点旖旎,可云连这最后一句话结束,商拾只觉身体像是被一桶冷水兜头淋下,沁冷难受。
“你,的意思是只要长相好就能夺了你的第一次?”商拾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想说什么,最终云连只点了点头:“对。”
“哈——”那种心脏被重锤砸过一样,几乎都无法呼吸,商拾抹了把脸,离开前,伸手一点:“你很好!”
商拾离开,云连这才缓缓坐起身,她下了床,吩咐外面的人:“我要沐浴。”
衣服上还带着假山洞里的刺鼻霉味,也难得商拾能下的去口。
青叶跟小茜小心抬了浴桶进了偏房,又打了热水,小茜站在门口,小心说道:“少夫人,热水已经好了。”
“嗯。”
从里面那扇门被进了隔壁。
躺在温水中,云连松缓四肢,头仰靠在浴桶上,闭上双眼,思绪放空,鼻尖是隐隐的药香。
叹了口气,云连伸手,掬起一把水,仔细盯着,半晌,叹了口气。
这药水是商拾特意为她调配的,这么大年纪才修炼内功,自然需要药物的辅助,她虽然不了解这些,可这药有多珍贵她也猜得出来。
若仔细想想,除开最初的利用,之后商拾似乎一直在付出,并未要她做什么回报。
也许,大概刚才不该阻止他吧。
毕竟付出身体那也是付出。
正文、第五十六章 改变策略追求你
这一夜,商拾没有回来,云连对此并无其他感觉。
翌日早膳,小茜红着眼看着成亲以来第一次独自一人用早膳的云连,呼吸更重了些。
云连咽下一口鱼片粥,挑眉问:“何事?”
小茜抹了把眼泪,替自家小姐不平:“少夫人,少爷怎么能这样?他,他已经成亲了,怎能将少夫人留在府中,自己彻夜不归?”
在小茜看来,这拾院除了她,其余人本来都是将军府的,在心理上自然会向着少爷,小姐孤单一人,如今少爷也厌弃了小姐,别看小姐现在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其实小姐心底一定在流泪。
不得不说,这小茜想的忒多了。
云连夹了筷凉拌三丝,很冷淡地说:“你想多了。”
不管他在外面如何,只要不降别的女子带到她住处便可。
“小,不,少夫人,您别难过,少爷他可能只是一时被迷惑,待他明白少夫人的好了,定会回到小姐身边的。”小茜握着拳头,很自信地说道。
毕竟这拾院中,除了小姐外,少爷连个同房侍妾都没有。
云连快速用完一碗,她不耐烦地说道:“你下去吧,叫青叶过来伺候就行。”
这丫头好心是好心,可就是心思不够,话也太多,真不如青叶伺候的舒服。
意识到云连对自己失望了,小茜恨不得甩自己几巴掌,她怎么就记不住小姐的忌讳呢,小茜苦着脸,低头快速出了门。
青叶很快进门,她小心偷觑了云连一眼,并未发现云连有任何异常,青叶却更加紧张,有一种人,内心越是狂怒,表面却越是平静,很显然,少夫人就是这种人。少爷一夜未归,少夫人却跟往常一般,这绝对不正常!
青叶伺候的越发小心。
摸摸肚子,云连放下碗筷,不得不说,这古代空气好,食物好,就连心情也是从未有过的放松,如此看来,死而复生这件事总算有一点点值了。
青叶上前一步,刚打算起身,一道暗影进了门,随即,商拾那怒火冲冲的叫声也响起:“放下,爷还没吃呢。”
而后哀怨地瞪了云连一眼,你竟然不等我用饭!
云连正喝茶,很显然,她看懂了商拾的眼神,那幽怨的小眼神让云连一口气没上来,茶水呛进了喉咙,她放下杯子,咳的小脸通红。
商拾大步上前,使了巧劲,拍向云连背部,喉咙的刺痛总算轻松了些,直到云连脸色恢复正常,商拾这才收回手,他一脸不赞同:“你不是一向稳重?雷打不动?”
没理会他的调侃,云连准备起身,商拾更快一步按住云连的肩膀,他绷着脸要求道:“陪我一起吃。”
“我用过了。”
“那你坐着,看着我吃。”商拾很无赖地加重了语气,一副你走我就不吃的决绝姿态。
这不像商拾。
云连拍开商拾搁在自己肩上的手,有些不悦:“你要做什么?”
相处快两月,云连自是对商拾已经有所了解,可今日商拾这番作为让她疑惑,难道他有什么话要说?
想到他在外一夜,此刻眼下一片黑青,应当是出去办事了。云连朝青叶摆手:“你先下去。”
看着商拾面前的空碗,青叶还是听从云连的吩咐,转身出了门。
房间内只剩下两人,商拾将自己面前的空碗往云连面前一推,说道:“帮我盛饭。”
瞄了瞄空碗,又看了看商拾郑重的脸色,云连思忖,难道这是要边吃边聊?思及此,云连转身替商拾盛了碗粥,还很尽责地替他拿了两个馒头。
看云连忙活,商拾心情突然好了,他们这样还真像是人家恩爱小夫妻呢!
感觉到商拾心情飞扬,云连不解地皱了皱眉,坐在一旁看他狼吞虎咽地吃饭,一碗下去,商拾再次将碗往云连推了过去,眼带笑意:“再来一碗。”
有一就有二,云连也不恼,又给他盛了一碗,看商拾吃的欢实,云连终于坐不住,她问:“你有何话说?”
“嗯?”商拾叼着馒头,疑惑地问:“什么话说?”
“你让我坐着看你吃难道不是因为有事跟我商量?”云连压下怒火问。
“我没事跟你商量啊!”商拾很无辜地摇头:“我不过是单纯的让你陪我用饭而已。”
“商拾!”云连嚯的起身,带动身后的软凳刺啦一声。
三两口吃掉馒头,呼啦一口喝下最后一点粥,商拾这才慢条斯理地试了试嘴角,耸了耸肩:“昨夜你让我欲火焚身后还让我怒火中烧,今日我不过是让你陪我用个早膳而已。”
经过一夜,商拾算是彻底想清楚了,对上云连,兀自生气绝对是最不可取的,你气你的,人家过人家的,你就是气死,云连她还会很无辜地问,你为何会气死?
是以,商拾决定改变策略,他准备对云连展开死缠烂打的攻势,总有一日,云连会受不了自暴自弃,继而随他折腾的。
眼中冷光梭子似的射向商拾,若是眼神能杀人,商拾绝对已经成了马蜂窝!
“无聊。”云连懒得理会他,转身就要离开。
手在下一刻被抓住,商拾眼睛转了转,讨好地笑道:“刚逗你玩的,我真有事。”
“你一定好奇我昨夜做什么了吧?”商拾笑问。
“不好奇。”很冷淡的回答。
商拾另一手捂着胸口,长长一声叹:“我的心已经被你打击的碎成一片一片了,你就不能说说好听的话,骗我也好啊!哎!”
云连扯着嘴角:“我不善撒谎。”
她实在不明白一夜之间,这商拾怎么变得无聊起来。
尽管知道这就是云连的本性,商拾不免还是一阵心酸,顿了顿,商拾笑道:“你不好奇我做什么,总该好奇云府侧夫人昨夜说了些什么吧?”
正文、第五十七章
两人一起来到平常练功的院子,刚进门,云连瞳孔一缩,她看着院中一片狼藉,声音不稳:“我记得史妍似乎不会武功吧?”
根本不需要你废了一个院子才捉得住她吧?
脖子一扬,商拾别扭地冷哼一声,他才不会告诉云连,他昨夜是太过怒火无处可发,继而毁掉整个院子。
有才小跑着出来,他小心观察自家少爷,感觉到商拾怒火早已灭了,这才小心说道:“少爷,可是要询问那人?”
“嗯。”
商拾不由分说地牵着云连的手往院里走去,没看见有才小心地拍了拍自己胸口,一副舒了口气的模样。
商拾的情绪不稳,云连自然聪明的暂且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两人没有进卧房,也未往练功房方向,商拾拉着云连直接穿过前院,走向后面的柴房。
一脚踹开柴房的门,两人相携站在门口,冷眼看向房中缩瑟躲避的史妍。
刺眼的光芒让史妍不适地眯了眯眼,待看清进来的两人时,她不安地往后缩了缩:“你们,你们为何将我抓来,老爷,老爷若是知道,定不会饶过你们的。”
这种威胁的话与商拾跟云连都没用,史妍很快认清,她心下一转,看向云连:“连儿,你是一手养大的,我待你如烟儿是一样的,人都说生母不如养母大,连儿,你就不怕这么对待我会遭报应?”
“云连以前将你当做亲娘,她还是遭了报应。”
若不是死不瞑目,又怎会让她替她报仇?
商拾牵着云连的那只手突然用力握了一下,他牵着云连入了内,走到与这柴房格格不入的两张凳子前,两人坐下,冷冷看着地上的史妍,那轻蔑的神色跟看蝼蚁一般,让史妍不可察觉地抖了一下。
史妍藏在袖口下的手握紧手中的东西,她牵强一笑:“连儿,这些可以暂且不论,你应当知道,烟儿她很得四皇子的喜欢,如今我不见了,烟儿定会着急,若是不小心惊动了四皇子,你们这掳人,私自用刑之罪怕是逃脱不了了。”
嗤——
开口的是商拾:“我倒是要看看这位云家二小姐在封钰心中到底占据何种位置。”
见史妍眼中尽是疑惑,商拾很好心地解释:“啧啧,四皇子已经定了梁梓柔为正妃,至于你那女儿,若是封钰喜欢,应当能抬进府做个贵妾。”
商拾的话如无形的利剑,狠狠刺向史妍胸口,她那自小捧在手心的女儿,不管长相还是心机都是一等一的,怎能只做个妾?
史妍心中暗暗告诫自己,切不可被商拾欺骗。
“商少爷也不用在这使用激将法,我不会上当。”这么笃定的话不知是在说服商拾,还是说服她自己。
“不管你相信与否,我只需要你将你知道的说出来即可。”对上史妍这样的,多说无益。
史妍手再次紧了紧,她垂头,开口:“要我说也可以,不过我只告诉连儿。”
“连儿,你过来。”史妍盯着云连。
云连准备起身,手被商拾抓住,商拾皱眉,有些不赞同。
“放开,我不会有事。”这是自信,是自傲,就凭史妍,绝对不会伤害她分毫。
自己在旁边,想来这史妍也蹦跶不出他的手心,思及此,商拾松开手。
走到史妍身边,云连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人:“说吧。”
“你靠近些。”史妍有气无力地要求。
虽不愿靠近旁人,可史妍是很好的突破口,云连又靠近了史妍一分,低头的瞬间,云连没错过史妍眼中的得逞。
就在云连贴近史妍的瞬间,史妍突然鼓足力气,将手中尖细的木棍直直刺向云连的双眼。
啊——
哐当。
小木棍落在地上,史妍的尖叫声凄厉难听。
云连起身,脚下用力,咯吱几声,史妍拿木棍的手腕骨头粉碎:“知道何为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你现在这作为就是。”
“啊——好疼,云连,我松开我!”史妍尖叫着想掰开云连的脚,可那只脚像是有千斤重,史妍几乎疼晕了过去也无法撼动分毫。
“说不说?”一脚踢开已经无力的手,云连踩向史妍另一只灵活的手腕:“若是不说,我废了你四肢。”
一旁的商拾嘴角可疑的抽动,都说他商拾是个残暴的,那是那些人没看过他这位娘子,他跟云连,那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没法比。
被削掉的手指,粉碎的腕骨,史妍十二万分的相信云连话里真实性,她还有荣华富贵要享,怎么能下半生瘫在床上?
“我,我说,你先放开我!”史妍求饶道。
“你的信用已经没了,说是不说?”云连话落,脚下再一次用力,咔嚓一声,云连很尽责地解释:“已经断了一小节,再不说,下一脚我就会踩碎它。”
“老爷曾说过他之所以要阮玲纤做云府夫人,是,是因为他曾在一个人面前发过誓,老爷不能违背誓言。”
咔嚓——
“断了两节。”云连凉凉地解说。
“老爷有一次醉酒,他说,那人是你的姨母,你姨母名为阮玲菁,老爷就是在她面前发誓会让阮玲纤做云府夫人,并且保护阮玲纤。”
“那人现在在哪?”云连松了松脚下,问的是阮玲菁。
“不,不知道,阮玲菁在十几年前便消失,大概早已经死了。”
“又是十几年前?”云连疑惑,昨夜史妍说过那位景公子似乎也是十几年前消失的,这其中不知是否有联系。
“连儿,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你放了我吧。”史妍疼的眼泪鼻涕爬满了脸,这幅模样早已不复昨日之前高高在上的姿态。
“最后一个问题,阮玲纤知道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