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拯救世界时总把人设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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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拯救世界时总把人设弄错-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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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风冷冽,何况是夜间的海风。看来不是没有好全面,而是又被他自己糟害的。
    戚竹突然不想多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阮清玉被丢在后面,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不耐的语调传过来,“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跟上。”
    眼泪‘唰’的一下不见了,阮清玉一下跳起来追上去,黯淡的月光下,他的后面好像有条大尾巴跟着主人的步伐一起摇啊摇啊……
    ——————————————————————
    不是很大的屋子里,阮清玉躺在戚竹的床上睡得很香,而床的主人却坐在桌子边上打盹,梦里,时光流转,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粉白桃花开遍的山谷,可为什么他却感觉不到温暖?
    戚竹抬眼望去,原来在这梦里,不是春季的刹那芳华,而是一个腊月,寒冬凛冽,万物凋敝。
    有粗壮的汉子在后面催促道,“快点烧啊,要不那个疯子回来就不好烧了。”
    前面的几个年轻人把点燃的火筒往蛇洞里塞,不一会儿,就有难闻的烟冒出来。
    其中一个年轻人边烧边骂道,“疯子就是疯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养的这些蛇万一出来咬到人怎么办?好容易才等到冬天,老子去年春天的时候就想灭了它们。”
    说着又扔了几个火筒,蛇洞里传来‘噼里啪啦’的炸裂声。
    冬天山下的路不好走,村里的人也不愿意把食粮卖给他,阮清玉只好去一些雪不深的地方找些能吃的。
    今天才走到后山,就看见地上放着一个包裹,阮清玉打开,是一些野菜。他好像知道是谁放的,低低的笑了几声,就抱起来往回走。
    走到山坡上,唇角的笑容不见,眼前只剩冒着烟的蛇洞和火筒燃烧爆裂的声音。
    阮清玉几乎心神俱裂,他目光中泛着血丝,嘶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汉子向后看了一眼,叫道,“不好了,疯子回来了,快走!”
    几个年轻人把手中最后几个火筒扔进去,闻着空气中的焦糊味,一下就跑远了。
    阮清玉扔掉怀里的野菜,奔过来匍匐在地上,像狗刨一样的疯狂的挖着蛇洞,一条又一条,挖出来的都是被炸死的蛇。
    脏兮兮的衣服配上散落在周围的死蛇,说不出的恶心。
    从远处路过的村人对他指指点点,然后加快脚步走了。
    天色将明,戚霜走进屋,看着靠在床头的戚竹,等他喝完药。
    收好残留药渣的碗后,戚霜犹豫半响,还是说道,“我听王姑说,昨天有几个村里的小伙把那个人的蛇全都给烧死了。”
    戚竹手指微微一颤,尔后低头,戚霜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落寞的声音,“也好,也许这样他就会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戚霜想想,觉得也是,省的到头来害人又害己。不过等过几天她就发现自己放心的太早了,上山的时候,她一眼就望见那个脏兮兮她熟悉的背影,正跪在山脚下不停用手刨着雪,戚霜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在寻找蛇洞。
    看到这里,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随手找了块石头就往那里狠狠砸去。
    梦到这里,戚竹猛然惊醒,船舱里一片寂静,舱外夜色正浓,显然他并没有睡多久。
    阮清玉抱着被子,睡相不能更丑,嘴里还像小猪一样哼唧哼唧的。戚竹走过去,看着他无害的睡颜,莫名觉得讽刺。
    这样一个心思诡谲的人,此时此刻,却像孩子一样无害又无辜。他不由心下叹息:饲养灵蛇只会亏损阴德,而眼前这个人却永远不懂得取舍,更别提放弃。
    同样一个夜晚,有人追妻,有人端着碗热元宵和厨子侃侃而谈了一个晚上,有人在梦中惊醒。
    睡得最好的,恐怕就要属霸占戚竹床的阮清玉,吃了蒙汗药的小和尚,还有赖在叶孤城房里不走生命安全得到坚实保障的小王爷。
    第二天,天还没亮,众人便是在‘来人啊,不好了’这样经典的桥段中惊醒。
    阮清玉翻了个身,平躺着睁开眼睛,睡眼朦胧,还有黑眼圈,显然没有睡足。
    戚竹把被子给他压好,“再睡一会儿,我去看看。”
    阮清玉拽住他,硬是从床上起来赖着跟他一起走。
    房间外三三两两的陈列着尸体,死状和铁臂大师等人如出一辙,其凄惨程度可见一般。
    世子阴着一张脸,这几个人正是他带来的随从,原本昨晚轮到这一批在他门外值岗。
    其他几个随从一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惹到心情不佳的世子,一边拍着胸脯庆幸昨夜不是自己值班。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不知是谁喊了句‘是龙,一定是龙,我们都得死!都得死!’
    人群随着他的喊声开始沸沸扬扬,世子喝道,“闭嘴!”
    现场奇异地安静下来。
    叶孤城目光难得柔和了一点,看着发怒的小世子,心道原来还是有点脾气的。
    世子绕开尸体,人群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世子推门走进原本他昨晚要住的房间:只见房间里的茶具被掀翻,被褥也扔到地上。
    他走过去,撩开被子,在地上四处找了一下,然后拍拍手上的灰尘,道,“人干的。”
    人群中的陆小凤惊讶,看来这世子与传言不同,虽然不知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但不妄言为龙所致,还挺睿智的。
    霍休走向前,“世子如何确定是人干的?”
    平南王世子得意一笑,“纸条不见了。”
    霍休一愣,“纸条?”
    不止是他,在场的人都好奇世子口中的纸条是什么,连叶孤城也向他投去询问的眼神。
    世子捡起地上的枕头,放在床上,然后把被子盖到上面,道,“昨夜,就是这样的景象。”
    众人看去,乍一看还真跟床上躺了一个人。
    世子把被子掀开,高深莫测的一笑,“这枕头上还贴了一张纸条。”
    众人屏息听他继续往下说。
    “我在纸条上留了几个字。”
    “是什么。”有人迫不及待问道。
    “我在纸上写着——”世子卖了个关子,才道,“写着‘傻13,我就知道你会来。’”
    说完,得意洋洋,眼神睥睨在场每一个人。
    叶孤城,陆小凤and众人,“……”
    “可现在纸条不见了。”世子的眼中亮晶晶的,“这说明了什么?”
    众人,“……”(这次沉默不是不知道而是单纯不想回答)
    世子一副我就知道你们不知道只有我知道的样子,慷慨解答道,“当然是说明了凶手怕丢人把它拿走了。”
    说完,他再接再厉道,“龙,是没有羞耻心的,有羞耻心的,只有人!”说完斩钉截铁道,“所以一定是人干的。”
    众人,“……”人是有羞耻心的,为毛这句话我们想原赠给你。
    说完,世子看向叶孤城,叫了声,“师父。”眼中波光荡漾,明显是在求表扬。
    叶孤城看了他一眼,道,“过来。”
    听到这两个字,阮清玉条件反射的缩缩身子,揉揉头上的包,他看着激动的走向叶孤城的平南王世子,想开口告诉他,有一种人,通常说只要跟你说了这两个字,你就要明白:赶紧有多远滚多远。这才是保命的窍门。
    可惜我们的小世子现在满心满眼沉醉在被自己智慧所折服的喜悦里,智商神马的早就不知抛到哪个街角旮旯里去了。
    世子的每一步都走的很有步风,像是要接受勋章的军人。
    一步又一步,他终于走到高贵冷艳的叶城主身边,动情的呼唤了句,“师父。”心道您终于是承认我了吗?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他被城主一剑鞘毫不留情的抽出去了。
    叶孤城目光投向陆小凤,“现在,你可以来验尸了。”
    可惜,我们的小世子已经飞远了,错过了收藏城主大人九个字的机会。
    陆小凤看了一眼被打飞出去的世子,悻悻地摸摸胡子,很识时务地走出来验尸。
    小和尚默念了句‘阿弥陀佛’,心想这难道莫非就是师父生前所说的找抽?

☆、第14章 替天行道(十四)

陆小凤半跪在地上,仔细观察死者的伤口处,与之前一样,伤口的下方有明显的爪印,心脏被掏空。
    小世子此时已经从门外爬起来坚强的走回来,满脸委屈,正想问一下师父为什么把他丢出去,就看见陆小凤蹲在那里低下头检查赤体。他的长袍半拖在地上,虽然配上陆小凤认真的神情看上去挺美观的,但洁癖的小世子还是第一时间就皱了眉头,
    “这尸体有什么好验的,傻子都能看出是失血过多死的。白痴。”说罢,讨好的看了一眼叶孤城,“师父,你说对吧。”
    陆小凤望向叫他验尸的城主。
    一道白光划过,世子再次被抽出去,不同前一次,这一次抽的格外的用力,世子飞的也格外的远。
    阮清玉目视那道格外完美的抛物线,看戚竹,“他每次都是这样找死的吗?”
    戚竹冷冷道,“从某种意义上讲,你们属于同一类人。”
    阮清玉撇撇嘴,不愿意道道,“哪有,我比他聪明多了。”
    叶孤城开启薄唇,“死因。”
    陆小凤站起身子,咳嗽一声,“失血过多。”
    叶孤城,“……”
    船舱外,世子一身宽大的白袍,可怜兮兮的坐在地上,束发的白玉簪子在坠地的一刻碎了,柔软的发丝垂在他精致的锁骨上,小世子委屈地反思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船舱内,陆小凤突然问霍休,“这船还有多久才能到夜叉岛?”
    霍休摸着下巴上的胡子想想,“大约还要三天。”
    不少人暗自松了口气,也就是只要熬过这三天,就没事了吧?
    再一次的命案,使得人心惶惶,接下来的时间大家呆在各自的房间几乎是闭门不出。
    戚竹随大流,也回了房间,距离午膳还有一段时间,他感觉到有些饿。
    没有厨子来送早餐,想必同今早的事情有关。
    阮清玉看他接连喝了好几口茶,凑上来关切道,“戚戚,你饿了吗?”
    戚竹一口茶喷出来,这样一天换一个昵称好吗?他沉下脸,“叫名字。”
    要是能乖乖听话,他就不是阮清玉了,阮清玉的特色就是,表面诚心悔过,内心狂叫壮士,我们隔日再战!
    不过眼下有更重要的事。
    戚竹正低着头沉思,望着面前突然出现的白面馒头,疑惑道,“哪来的?”
    阮清玉羞涩的笑笑,不回答。
    戚竹咬了一口,软软的,觉得还挺新鲜。
    咽下去后,他刚想道句谢,就见眼前的人似乎哪里不太协调。
    末了,惊悚了。
    能协调吗!一个胸塌下去了。
    阮清玉见他不吃了,道,“是怕不够吃吗?没事,这里还有一个。”
    说着,转过身去,把右边胸上的掏出来,递给他,娇羞道,“吃吧。”
    戚竹,“……”
    默默放下手中的馒头,出声道,“阮清玉。”
    阮清玉靠着他,“怎么了?”
    “你以后要是再敢男扮女装,我绝对会卸了你的骨头。”
    阮清玉:(>﹏<)好委屈,他做错了什么?
    戚竹的脸色一直到中午霍休派人送来午膳才好起来。
    吃午饭的时候,阮清玉察觉到戚竹身上散发的黑气压,一直没敢把头抬起来,脖子酸酸的。
    就在这时,救命般的敲门声响起,只是戚竹还没说‘请进’,来人已经自动进来了。
    戚竹丝毫不在意,倒是点点头,“学会进门前敲门了,不错,有长进。”
    流骁:这个人似乎总有气死人不偿命的特异功能。
    不过很快,他就被像八爪鱼一样四肢死死黏在戚竹身上的人吸引住了。
    看样子,是个女人?
    再一细看,还是个没胸的女人?
    流骁目光别有深意的看着戚竹,“原来你喜欢这样的。”怪不得平时看上去不慕女色,一副清高无比的样子。原来喜欢这种,的确,没胸的品种,太难找了。
    一碗白米饭见底,戚竹抬起头问,“无利不起早,你找我来有何事。”
    流骁咳嗽一声,清清嗓子,有点尴尬的问,“你说我如何才能跟花满楼住在一个房间。”
    戚竹,“那属于非法同居。”
    流骁,“他还没答应。”
    戚竹,“哦,强人所难的基础上逼良为娼。”
    流骁咬牙,“吾是来让你出谋献策。”
    戚竹挑眉,连‘吾’都用上了,看来已经丧失理智了。
    他吞下最后一口菜,用阮清玉递过来的手帕拭嘴,然后道,“关于这一点,你应该去问平南王世子。”
    流骁皱眉,看上去就不太乐意,一脸嫌弃道,“就是今天被抽飞的那个?”
    戚竹点头,“你少说了一个修饰词,是昨晚住在抽飞他人房间的被抽飞的那个。”
    流骁似有所悟,转身出门,临到门口又折回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走戚竹碗旁边的馒头。
    然后得意冲他挑眉,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谁不知道戚竹最讨厌别人抢夺他的食物,特别是碗旁边的食物。
    流骁狠狠咬了一口馒头,意犹未尽的样子,评价道,“恩,真是又香又软。”
    戚竹,“……”
    阮清玉害羞的往他脖颈处钻。
    戚竹,“……”
    海上泛起雪白的浪花,海中央的风已经猛烈,不久前随着风轻巧摆动的浪花,渐渐翻滚成大浪,带起深黑泛紫的海水。
    戚竹稳住身子,阮清玉则是跟没骨头一样软绵绵的搭在他身上。
    桌上的碗筷摔在地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隔着门就可以听到有人已经大喊‘出什么事了’的声音。
    戚竹推开扒着他不放的阮清玉,“我出去看看。”
    阮清玉这次倒是很顺从的任他把自己推开,不过却拦住了要走的戚竹,一脸正色道,“估计是变天了。”
    戚竹,“变天?”
    阮清玉点头,起身推开窗子喃喃道,“对啊,变天,海上的变天。”
    雕栏朱窗外,是翻涌沸腾的波浪。
    这一场风浪来的快,结束的也快,到了晚上,大家重聚一堂的时候,众人的脸色均是有点发白,不过听到霍休说接下来会加快行程,争取在两天内赶到,又带着些喜色。
    陆小凤看着小和尚满头喜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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