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嫣然说的真诚至极,外面的人都暗暗夸赞着,
“这吴小姐做的可真不赖,人家光明磊落,大大方方啊!”
“对啊,难怪铺子会开的那么多,生意做得那么好呢!”
“人家吴夫人也是心疼闺女啊,也没什么错。”
“就是,随然说凤衣阁现在红火,可毕竟没人家做的年头长啊,说不定也就红火一阵子。”、、、、、、
听着那热哄哄的议论声,宝儿气的想咬人,什么玩意啊!她为了闺女做什么就都是对的,就算杀了人,难道都是理所应当吗?去tmd应该的!
看着吴嫣然那楚楚可怜模样,宝儿厌恶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欺负了她呢,她这是摆给谁看呢?哦,对了,她想摆给看的人今天正好有事,不在。可惜了,浪费了那么多表情。
宝儿弯着嘴角,面带微笑,“姐姐不必如此,吴夫人也是心疼闺女。况且我也找到了布源,无需再放在心上了。”
吴嫣然微微一顿,宝儿将一切都收入了入眼底,依旧面不改色,平静淡然。
“妹妹找到布源就好,余氏现在布料充足,妹妹要是布源不够的话,直接去找余老板就行。今天的事都是姐姐的错,姐姐对不起你”,说着就又跪下了。
宝儿不禁挑了挑眉,这怎么又演了起来?还没演够?
当看到身后的人走到身侧时,宝儿才明白过来,哦,原来是目标出现了。勾了勾唇角,有些无语。
乐墨听说店里出了事,急忙回来,才知道自家宝贝无恙,心也就放了下来。看也没看地山的人,问着边上的小人道,“站着累不累?”
屋里的伙计,店外的围观人群全被雷倒了,这也太,太过分了吧?人家道歉的还在面前跪着呢,也不让媳妇把人家扶起来,却问媳妇站着累不累?妈呀,、、、
外面一片热议,跪在地上的人紧紧捏着手里的帕子。
宝儿没有立即把她扶起来,就是想让她知道,她想的,永远都不可能。还是迟早断了念想的好!自己的男人,自己还不了解吗,怎么可能会关心自己之外的女人,简直可笑。
她若一直如此,那就对不起了,自己最受不了被别有用心的人惦记着。若是还背地里使着手段,一次她可以原谅,再有,那就是到了该死的境地了。我不是圣母玛利亚,我也不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我崇高不起来。别人对我好,我会知恩图报,别人对我坏,只给一次机会,再有,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是低调点好。淡淡的看了乐墨一眼道,“没事,我中午想吃肉末茄子。”
“我去给你做,”迈着步子,离开了。
外面又一波的震撼,这个时候还能打情骂俏?还有,这凤衣阁的美相公还天天给媳妇下厨?这是要宠上天吗?
吴嫣然的面色已经苍白的如一张白纸般,只是无人看得到罢了。宝儿勉强的弯了弯嘴角,吩咐木槿海棠把人扶了起来。
“这次的事,姐姐不必如此,我也不会放在心上,木槿海棠,把吴小姐送回锦衣坊。”
一句吴小姐将所有的假象都给击碎了,吴嫣然好不容易浇筑好的阶梯,就这么毁了。她不甘心,她这段日子付出了这么多,到头了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如何心甘?她一步步小心翼翼,为的是能够进一步接近他,可是结果呢?她这么多年的感情都是白付了吗?不,她要结果,她要!她错过了一次,怎么可能还会错过第二次,绝对不可以。她吴嫣然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哪怕拼上一切,也在所不惜。
人走了,看热闹的也散了。宝儿无比的疲累,直接躺到了软座上。这个吴嫣然可真有耐心,迂回了这么久,一败涂地啊。这么会隐忍的人内心绝对足够狠辣,她需要好好筹划一番,以防万一。哎,家里有个漂亮男人可真是麻烦,老是被人惦记着,愁死了。
乐墨端着一盘肉末茄子出来时,就见那小人皱着眉头,瘫软的躺着,心疼的快步走了过去,放下盘子,把人揽到了怀里。店里的干活的赶忙回避,去了后院。
“招蜂引蝶,”宝儿没好气的甩了一句。乐墨挑了挑眉道,“为夫不引蝶,为夫只招你。”
“我是蜂?”,仰起头,一副沸愤的样子。收手就去掐那男人的腰。乐墨赶忙把那小手给包到了手里,一副讨好的模样,“乖,为夫是蜂,夫人是花。那妇人可是饿了,该用饭了。”拉过炒好的茄子。
“相公去拿碗和筷子,乖啊。”,亲亲那撅着的小嘴,起身去了厨房。
宝儿不是一个爱翻旧帐的的人,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再怎么也是改变不了的。从别人的口中倒是得知了当年的一些事儿。乐墨当年一举夺魁,成了桃花镇风靡一时的人物。吴有之作为桃县县令,对于乐墨给予了很高的‘厚望’。如此年轻就中举,纯属不易,前途不可限量。也是难得一见的才貌兼具的儿郎,就想着能够收为女婿。经常以探讨学究为名,请乐墨到府中相聚。觉得时机常熟,且女儿早已芳心暗许之后,提出要把吴嫣然嫁给乐墨,没想到的是,被乐墨直接拒绝了。
县令大怒,斥骂乐墨不识抬举,就是一个贫农出身,还不识好歹。乐墨也真是牛,甩袖走人,徒留那吴有之气得要死。布帘之后的吴嫣然黯然泪下,羞愤不已。因为此事,吴有之威胁过乐墨,如果不娶他闺女,就别想参加会试了,原先在乐墨中举后主动来依附的人,全都没了踪影。乐墨一直没有屈服,主动放弃会试,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茶农。
两人就着米饭,就在前堂的小桌上吃了,因为今日的订单已满,店也关门了,没人进出。
宝儿一块茄子夹了好多下也没能夹得起来,乐墨看那小人心不在焉的样子,弯了弯嘴角,给她夹了一块茄子进了碗里。
“你当年为什么没去参加会试?”,筷子轻敲着碗边,也不吃饭,就那么直直盯着乐墨。
“先吃饭,”乐墨又给她夹了一块,自己优雅的嚼着一块青椒。
宝儿粲然一笑,拿起一边的空碗给乐墨盛了一碗汤。乐墨挑了挑眉,有些受宠若惊。
连忙放下手中的碗,双手接了过去,“谢妇人!”
“你最近是在准备着杀敌呢,还是宰寇呢?莫不是真在给我打江山呢吧?”宝儿挑着柳眉,挑着一块茄子,细细的品着。
“哈哈,妇人果然英明!”,眉飞色舞的样子,引得宝儿一记白眼。
两人吃的差不多时,张大叔弓着身子进来了,候在了一遍。乐墨淡然的继续吃着,宝儿给张大叔搬了个凳子。
张大叔没坐,继续立着。宝儿有些生气的看着乐墨,在家里还摆什么摆啊,直接伸脚踢向那桌下的腿。乐墨仿若预料到了一般,轻轻把那伸过来的腿给夹住了,淡笑着继续吃着饭。
收也收不不回来,若不是边上有人,早就挥拳过去了。宝儿挤眉弄眼的,乐墨全当没看见,见那小人有些急了,连忙松开了腿,笑着问道,“宝儿,怎么了?”
看着那笑的特无害的脸,宝儿就有些憋屈,我都烦了一天了,还不是因为他的那些野花,他倒好,提都不提一句。不安慰也就算了,还处处惹我,这个男人,越来越坏了!扔下筷子,转身上了楼。
“主子,司闾那边已经安排好了,请主子放心。”
“嗯,”乐墨点了点头,“告诉司闾,把人都给我安排妥当了,不许出任何差池。”
“是”,“可是主子,你为什么接受、、、”
“我有自己的考量,不要担心。”看了他一眼,上了楼。
“宝儿,干什么呢?”,某男颠着步子,来到了书桌前,俯下身,看着那正在写画的小人。
安静了一会,某男又想说话了,却被一记目光给逼了回去。宝儿靠到了椅背上,静静盯了一会面前的男人。
她不是矫情,她也不傻,聪明的女人知道何时该耍耍小性子,何时该收敛收敛。乐墨有他自己的打算和安排,从内心里来说,她不想过多干涉。无论他是一个茶农,还是贵胄,不变的是,他永远都是她的相公,她最亲最近的人。无论将来是风波暗潮,还是金戈铁马,她定付心相随,生死相依。
收回了目光,起身靠近了乐墨的怀中,揽着他的腰,感受着他胸膛的温热。乐墨微蹙的眉终是松软了下来,抱着怀里的人儿,所有的忧烦都湮灭了,只余着那淡淡的馥郁。
吴嫣然自凤衣阁回来之后,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柳若烟亲自来叫,也没能叫开。害怕她在里面做了傻事,赶忙叫来伙计撞门,伙计刚想撞,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吴嫣然面色冰冷,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如同一个阴人一般。
“不要来打扰我,让我自己静一静。”平淡的调子,透着阴寒。柳若烟刚想开口安慰,门又被关上了。
“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柳若烟苦叹着,被边上的丫头扶走了。
暗暗地屋中,吴嫣然面容死寂,那本妩媚的姿容有些扭曲,眸中满是阴戾。
月上柳梢头,河灯初上,桃花湖上一片丝竹之声,靡靡之音不绝于耳。看着那热闹非凡景象,宝儿再也呆不住了。不如趁着夜色,就去把那笔生意谈了吧,顺便还能了慰一下那蠢蠢欲动的凡心。这一刻,乐大美男被抛到了脑后,不知,万一,假如,乐大美男知道他家媳妇去逛花船了,会怎么想?
总是忙着店里的生意,说实话,自从到了这里,自己活动的范围一直都是很有限的,这镇里都有好多没去过的地方。你说,咱好不容易穿来了,也得各种生活都体验一下吧!
本想着自己去,想到还要顺便谈生意,还是带着小康子比较好,这样一来,万一出了什么状况,至少有小康子给她担保啊!(主要是万一被乐墨知道了,也有个替她说话的。)
穿了一套小康子的衣服,领着那目瞪口呆的康子就往桃花湖去。小康子还没能从震惊中回过劲来,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岸边了。
我滴妈呀,他家老板这是要疯啊?哪有女人出来逛花船的,这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哪能担待的了啊?这万一要是让公子知道了,还不得把他皮给剥了啊?
宝儿刚想榻上木桥,小康子就死死拽住了她的袖角。“你放开,犯什么傻劲呢?”宝儿拿着木扇,敲着那手。
“不放!死也不放!”,小康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那铮铮的劲,没想到看着瘦巴巴的,劲还真不小。宝儿扯了好几下都没扯过去。边上来往的人路过时都瞅了两眼。
“你放开,不然我把你卖了!”,这个孩子,还较起真来了,不就是逛逛花船吗,她又不能做什么,就是去看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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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对峙
小康子死死拉着,“不放!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喊得很大声,刚路过的两人都窃窃的笑了,小伙计还挺忠心的。
宝儿急了,转身把人拎到了一处僻静地,“你丢不丢人啊?你想什么呢?我们是去谈生意,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宝儿尽量控制着音量,避免被人围观。
小康子脑袋也不笨,“为什么不把那陶婆子叫道铺里谈,为什么非要上花船上啊?”,有些委屈的哀怨着。
宝儿看着小康子那憋屈的样子,真后悔把他给带出来了,我当初是怎么想的啊?笨死了。
这个孩子还真是较起劲来了,有些烦闷的瞅了瞅那三层花楼,都到门口了,就这么回去吗?
宝儿灵光一现,有些微怒道,“好了好了,我在这里等着你,你去把那陶婆子给我叫出来,我倒边上的酒馆等你们。”,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酒馆。
小康子见老板生气了,有些害怕了,但老板答应不去花船了,太好了。忙应下,就往花楼里去,还不忘回头看了他家老板一眼。
说是花船,其实就是建在水边的花楼,底座装饰的是一个船的样子,大家都叫花船。
见小康子进去了,宝儿得意一笑,快步混入了那涌向花楼的人群,湮没在里面了。
进门的大厅就是一个大大的舞台,周边一圈摆满了座位,现在已经坐着满当当的人了,那些姑娘可真是热情,来了人就往身上贴。宝儿很是自然的顺手捏了捏那小蛮腰,搂着一个就上了二楼。
此时小康子正好带着那陶婆子往外面去,宝儿低着头,措了过去。哎,康子啊,你家老板我玩够了自然就回去了,就对不住你了。
二楼围栏很宽,走廊没有一楼那么火热,到底是上了一个档次啊!外面没人,应该都在屋里火热呢吧!
“爷,奴家带您去房间吧,”娇滴滴的声音,听着就惹人爱怜,怪不得有那么多男人沉醉温柔乡呢,我若是男人,都没自信能够抵挡的了。
想到这就想到了自己的男人,不知道乐墨要是遇到了,会怎么做呢?那女子见宝儿不回应,不断地轻蹭着,宝儿一个激灵,忙面带邪笑,搂着人儿继续走。
上官翼单靠在三楼的雅间,听着垂帘内悦耳的小曲,品着茶。这些日子,他总算让自己静下来了。透着小天窗,漫无目的飘着目光,当瞥见那张脸时,险些把自己呛死。帘内的曲子突然停了,“公子、、”。
“我没事,继续弹。”,杯子来不及放下,嘴边的水也来不及擦,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个身影。没想到啊,你还好这口呢?
那女子把宝儿带到了一间房内,也没一点前奏就准备来扒衣服了,宝儿笑着闪开道,“别急嘛,宝贝。大爷渴了,还不赶紧去给大爷温壶酒来。”痞痞的样子,可真是挑不出一丝破绽。顺手扔了块银子到那女子的酥胸,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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