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允行轻笑,牵着她的手走进内室,道:“孟依柔和孟云尘手头上有不少的暗卫,大抵都是西域皇上派来保护两人的,从他们俩进京的时候就来了,一直隐藏在暗处。”
白宁皱眉,“那么多暗卫,要全部清理干净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陶允行摇头,“笨蛋!白鹤山庄有暗卫数千,难道还对付不了一帮西域人?”
白宁一听这话,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白鹤山庄有数千的暗卫?果真?”
陶允行笑了笑,吻了吻她的唇,“我骗你作甚?最晚明日,孟依柔便会知道了。”
白宁含笑,“原来白鹤山庄这么厉害,数千暗卫?每一位都像是刚才的那些人那么厉害?”
陶允行点头,白宁笑道:“那以后借我几个,我给放庄子上去给我做保镖,防止有人来搞破坏。”
陶允行轻笑,“你有白鹤山庄的玉佩,是可以任意调遣暗卫的。”
白宁一惊,急忙起身从旁边的衣服上把那块玉佩拿了出来,“又能号令全部白鹤山庄的铺子,又能随意调遣白鹤山庄的暗卫,还可以随意进出白鹤山庄,这块玉佩简直是万能的啊。”
陶允行轻笑,“你一块,长姐一块,阿瑾一块,只有这三块。”
白宁笑笑,将玉佩放好,道:“我知道,你对我很好。”
陶允行摸着她的发,但笑不语。
翌日一早醒来,天色还早着,白宁有些睡不着,窝在陶允行的怀里伸手摩挲他的胡茬,陶允行眼睛未睁开,伸手在白宁的背上拍了一下,“小狐狸,想要?”
白宁轻笑,“色狼!”
陶允行叹口气,用下巴去蹭了蹭她的头顶处,“明明你也舒服了,偏偏还怪我!”
白宁听了这话,更是羞的不得了,伸手去捂陶允行的嘴,“不能说不能说……”
陶允行弯唇,被她的模样逗笑,伸手探进她的衣襟内,抚上她如玉的肌肤。
他的大手带着些微的粗茧,所到之处都像是点了火一样,让白宁有些难耐,陶允行俯身,猛地将白宁压在身下,邪魅的笑道:“只一次?好不好?现在天色还早着……”
白宁皱眉,“不成,很疼!”
陶允行俯身上去吻她的唇,“宁儿……我轻点儿……我保证……”
“不……唔!”
拒绝的话被他直接吞下,大手快速的解开她的中衣,跟着便探了进去。
……
一室旖旎,白宁无力的被陶允行抱着去沐浴,也顾不得其他,乖乖的被他服侍着擦洗身子,陶允行伸手在她的腰间点了一下,一阵酥麻的感觉袭来,白宁就感觉身体里似乎流出了什么。
陶允行拿着帕子给她擦拭身体,道:“现在你还小,身子不宜受孕,为防万一,我只能这样。”
原来是这样!
白宁点点头,一点力气都没有,陶允行快速的给她擦完了身子,又抱着她去床上给她穿好衣服,此刻窗子外的天色已经是蒙蒙亮了,白宁无语的很,一点好脸色都不给陶允行。
这厮刚才比昨晚上还要凶猛,她虽然身子不差,可也禁不起这般折腾,如今浑身酸疼,四肢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早上想吃什么?时间还早着呢。”
白宁不语。
陶允行见她撅着嘴,大眼睛湿漉漉的,忍不住又凑上前去吻她,抱着她的身子道:“怎么了?生气了?”
白宁转头,猛地咬上了他的胸前的一块肉,牙齿死死的咬着。
陶允行不喊疼,白宁最终松开,抬眼看他,“你不疼?”
陶允行摇头,“我皮厚!”
“噗嗤!”白宁忍不住笑了出来,又恨恨道:“你真是特别讨厌,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一会儿出去出丑怎么办?”
陶允行宠溺道:“若是没力气,那就不去了,我去跟皇上说说。”
白宁摇头,“不好!那样不是更丢人,皇上肯定能想到我是为什么不去的了。”
陶允行叹气,“那我抱你去吃早饭,然后恢复了一点体力后再去,好不好?”
白宁想了想,似乎只有这个办法了,便点点头,“好吧。”
陶允行伸手抱着白宁去了桌子旁,书香走了进来,端上了热水,身后的婆子急忙笑道:“奴婢参见王爷,王妃。”
陶允行眉间闪过一丝厌恶,点点头。
那婆子也不敢多说话,走进内室去将床上的帕子拿起来,放在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盒子里,便笑着退下了。
洗完脸,门口的小丫头便送上了早饭,白宁坐在椅子上看着,笑道:“这淮安王府的伙食不错啊,只一个早饭就这么多花样了。”
陶允行轻笑,“这是集玉阁的小厨房做的,我特地吩咐的,可不是淮安王府能吃得起的阵仗。”
白宁轻笑,看着满满一大桌子的菜色,道:“那你可还真有够浪费的,我们两个人,能吃的下这么多吗?”
陶允行轻笑,“谢氏已经一口应承下来,集玉阁的所有吃穿用度算是王府的,既是这样浪费一点又如何?”
白宁闻言,忍不住笑开了,“看来这谢氏是铁了心的要巴结你啊,这么大的血本都下来了,阿允,谢氏肯定要狠狠的利用回来你才是呢。”
陶允行轻笑,给白宁盛着粥,“没事,我装作不知道就是了。”
白宁笑笑,“也是,打太极我最擅长了。”
陶允行端着碗,吹了吹盛了一勺子喂给白宁,白宁凑过去喝了一口,抿着唇仔细品尝了一下,皱眉道:“手艺一般,没有白府的小厨房做的好。”
陶允行喝了一口,“是么?”
说着,放下碗,又盛了一碗另一种的,“喝这个试试。”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将整桌的菜色一样尝了一口,也已经吃饱了。
陶允行给白宁擦嘴,叫丫头进来道:“将桌子收拾了。”
两人准备了一下,便相携出了府,坐上马车去了皇宫。
养心殿内,轩辕拓看着陶允行和白宁,笑道:“真是一双璧人!允行,真希望你可以好生的珍惜宁丫头,真正的做到你当日在大殿上所说的话。”
陶允行点头,陶箬央也是笑着,拉着白宁的手走到一旁去,“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递牌子进宫找本宫。”
白宁笑着点点头,“多谢皇后娘娘。”
陶箬央笑笑,“莫要生疏了,你既然已经嫁给允行,以后也如允行一般唤本宫为长姐便是。”
白宁点点头。
谢恩之后,便是去太后的寿安宫,两人去了之后,太后早已等候在那里,见了白宁和陶允行甜甜蜜蜜的站在一起,太后笑得合不拢嘴,伸手招呼着,“丫头,来哀家这。”
白宁笑着走过去,坐在太后身边,太后爱怜的摸着白宁的脸颊,“真好,哀家没看错,你跟允行这孩子啊,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如今总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哀家这心里啊,也算是落下了一块大石头了。”
白宁笑笑,“太后娘娘,宁儿以后会常来看您的,您要是在宫里闷了,也可以去宁儿的家里坐坐,或者是去庄子上看看风景,宁儿的庄子就在海边儿,靠山靠海的,特别好看。”
太后被白宁说的心里痒痒的,一个劲的点头,“哎,哎……哀家一定去……”
说完了话,又赏了好些东西,白宁和陶允行才从寿安宫出来,白宁看着身后的小太监手捧的礼物,笑道:“等回去记得让庄子上的人送些稀罕的小吃食来,每次进宫总是拿皇上太后的,感觉心里特别过意不去。”
陶允行弯唇,“也好,金银珠宝皇宫里倒是不少,你拿一些自己做的吃食来,太后肯定也喜欢。”
白宁笑着点点头,“就这么办。”
两人相携往宫外走去,正下了石阶,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
“小人参见允王爷,允王妃。”
白宁皱眉,“竹消?”
面前之人正是竹消,见白宁一脸惊讶的样子,竹消笑道:“王妃昨日与王爷新婚之喜,小人在此贺过!”
白宁点头,“云姜走后,玉人馆的事情还得托付于你,希望你能好生照料,莫要辜负了云姜的好心。”
竹消笑了笑,“小人省的。”
白宁点点头,道:“既是这样,那便退下吧。”
竹消点头,含笑退了下去。
陶允行皱眉,“他城府极深,似是内力颇深。”
白宁点头,“我知道他有武功。”
说着,转头看向竹消的背影,眼光无意中触及竹消的鞋子,白宁却是一愣,随即便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转身问道:“阿允,下午陪我去一趟玉人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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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矛头初露,宴宾楼再遭危机!
陶允行一愣,“怎么了?干嘛去那里?”
白宁皱眉,牵着陶允行的手往前走,指着地上的鞋印,道:“这是白梅,满宫里只有淑贵妃的宫里种了白梅,竹消他,定是跟淑贵妃扯上了关系。”
陶允行皱眉,“唐明珠!”
白宁心里有些纠结,道:“阿允,云姜似乎知道竹消的事情,可是我怕竹消他疯掉,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今晚我们去玉人馆探一探。”
陶允行点头,“好。”
两人回了王府,时辰还早着,白宁和陶允行便去了谢氏的荣福堂,门口守门的婆子见了两人,忙跟前面的丫头使了个眼色,又笑着上前行礼道:“老奴见过王爷王妃。”
陶允行未作声,拉着白宁的手直接往里走,也未曾停顿。
一路进了荣福堂,陶允行帮白宁解下披风递给一旁的丫头,便带着白宁进了内室。
内室里,谢氏坐在暖炕上,下首的位子坐了陶运同和秦妙玉,陶文行和陶婉梦也在。
陶婉梦被苏家给休弃,秦妙玉便自己出钱养着她,谢氏本来不答应,可秦妙玉执拗的很,无论如何也不松口,谢氏想到秦妙玉是拿自己的银子出来,便也没有多做阻拦。
谢氏见了两人进来,急忙笑道:“来来来,赶紧坐下。”
秦妙玉脸色不虞,开口道:“这新媳妇儿可是要敬茶呢。”
谢氏脸色顿了顿,“宁儿身子弱,这敬茶就免了吧,以后什么时候身子好了再敬茶也不迟。”
白宁乐的不用对着秦妙玉下跪,也没有推让,便在身后的椅子上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
秦妙玉一张脸变得不好看起来,可却也没有办法,只得恨恨的看着白宁,目光像是能吃人一样。
白宁自动忽略了秦妙玉的眼神,安然的喝起茶来,谢氏笑着,道:“允行啊,皇上给你准了几天的婚假?”
陶允行淡淡道:“三天。”
谢氏眯着眼睛笑起来,道:“你瞧瞧你二弟,根本没个职位,文不成武不就的,这么大个人整天杵在家里也真是愁人,你在皇上跟前能说上话,也多留心点帮着你二弟一下,给他也谋个职位……”
陶允行听着,淡淡道:“我只是在御前掌管御林军,哪里有本事去随便安插人进去,不过若是他肯去做御林军值守的话,这个还是比较好进去的。”
陶允行说着,伸手拿着茶杯喝了一口茶,神色自然。
谢氏却黑了脸,一旁的陶文行更是大怒,拍了桌子站起身子来,“什么?你竟然叫我去做御林军?我乃堂堂淮安王的嫡子,怎么能去做那等下贱的活计?”
陶允行轻笑,放下手里的茶杯道:“下贱的活计?”
陶文行怒不可遏,“简直荒唐!你不想帮我就直说,为何要拿这件事来侮辱我!”
白宁冷笑,“既然二弟觉得这是下贱的活计,那便好好在家里安心的待着,想必这么大一个人在家里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比自己去做御林军赚月俸要高贵的许多。”
陶文行一愣,“你……”
白宁轻笑,对陶允行道:“王爷记好了,明儿个就去御前问一问,看看皇上手下可有闲置的一品官位,然后回来禀报二弟,免得对不起二弟的身份。”
陶允行但笑不语,陶文行大怒,“白宁,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白宁耸肩,“没什么意思,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二弟的身份,想必也只有一品官位才能配得上吧。”
“你……”陶文行大怒,猛地上前一步站到了白宁身前,谢氏冷着脸,拿着手里的茶杯猛地摔在了陶文行的身前,茶杯碎裂,‘哐啷’一声碎在了陶文行的脚前,谢氏怒道:“放肆!这也是你能大呼小叫的地方?!”
陶文行惧怕谢氏的威严,急忙跪下,“祖母,孙儿错了……”
谢氏凛着神色,“你自己不争气,还怨别人没有给你提供好的位子,你这不是自己作死吗!”
谢氏说着,看着一脸淡然的陶允行,再看一脸窝囊气的陶文行,都是一个爹的种,怎么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
陶运同没什么大反应,如今他倒是想开了,也不争了,反正靠着手里的积蓄和月俸也够自己生活的了,几个后辈出息与否都跟自己没关系了。
谢氏恨铁不成钢,“别摆出一副没出息的样子来,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反正我们这王府里可不能养闲人,你要是觉得自己有脸这么白吃白喝的混下去,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屋子里别出来丢人现眼。”
陶文行被谢氏说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可却是不敢跟谢氏抗衡,只得慢慢的站起了身子,走到了一边去。
陶允行和白宁回了集玉阁,白宁才道:“这谢氏也是有够拼的,为了陶文行,竟然是下了这么大的手笔,可惜了陶文行烂泥扶不上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