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鱼小姐……”
“沁……”
“够了!”
不理会几女瞬间煞白的小脸,沁鱼顺手指了下不远处的一位服务生道:
“你……过来!”
“小姐有什么吩咐?”
“去,叫人把这些大嘴女人给我丢出去!”
服务生听到沁鱼吩咐后,没有丝毫犹豫,干脆回应,其动作毫不拖泥带水,一看便是久经训练。
“是!”
“等等!”
忽然想起什么,沁鱼指了指正好处于被逐人群中的夏馨儿道:
“你……对,就是你,那个头发长长的,很瘦的,就是你,夏馨儿?你留下。好啦!其他人,都给我丢出去。”
“是!”
直到几人彻底滚出去,沁鱼还是嘟着张小嘴,兀自生闷气。
“宝贝女儿,怎么啦?生这么大气。”
而一向爱女如命的沁鱼母亲贾夫人,在看到这边的动静后,便急急赶了过来。
沁鱼看到母亲问,立刻气哼哼道:
“哼!一群乌鸦,被我丢出去啦!叫的难听,吵死人啦!”
贾夫人才不会关心别的什么小姐,只要自己的心肝宝贝不再生气,其他一切都是浮云。
“丢就丢呗!不过,宝贝女儿可不能再生气喽!”
“哼!”
没想,沁鱼却是哼了声,掉转头不理她。
“乖啦乖啦!”
继续无视之。
“哼!”
而对女儿了若指掌的贾夫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女儿的那点鬼心思?只得无奈道:
“好吧好吧!她的事情,你可以以自己的力量帮忙,但不准牵扯到你父亲,懂吗?”虽无奈,但说到最后,贾夫人却也是正了正自己的脸色。
温蓉得罪的人,牵扯甚广,一个不好,这事儿可是会连累沁鱼的父亲贾先生清誉受损。
听到母亲的话,沁鱼香舌一吐,娇声道:
“嘿嘿!妈妈最好!”
贾夫人宠溺的点点沁鱼的俏鼻,宠溺道:
“狡猾的丫头,就你最坏啦!”
而温蓉这边,第一公子‘狐狸男’也正指着温蓉身边的黎霄优雅询问。
“这位是?”
温蓉却是熟稔的介绍着,然后关切的道:
“我朋友,黎霄!没想到老板你也来啦!店里生意怎么样?不忙吧!”
听到她的问话,对方明显一怔,虽然动作很微小,但细心的黎霄还是察觉到了,却也并未出声,只在一旁静静听着。
听到对方的回答:
“呵呵!很闲呢!”
黎霄忽然就勾唇一笑。这边温蓉却已经很自来熟的介绍开自己的经验来。
“哦!其实你可以试着行销和坐销结合嘛!”
听到温蓉是认真在担心自己的生意,‘狐狸男’也是认真点头,一边还煞有其事的请温蓉帮忙。而一惯对她人冷漠的温蓉,这时却是乐呵呵的忙点头应允。
“好啊!明天帮我参谋参谋怎么样?”
“没问题!今晚就帮你整一份方案出来。”
‘狐狸男’又谈了会儿便离开!黎霄也并未久待,便匆匆离去。温蓉于是重新与岛上众战友在一起闲聊。
“温蓉,听说你股票做的很成功?”
这群精英的核心,其实并非是南山和重楼,而是家境殷实却并不如耀眼的程善家。与他们家给人的一惯感觉相同。
程善性子也是极为稳重厚实,给人可堪重用的感觉,却又不会于瞬间夺人眼球。是那种相处时间越久,就越容易信任的男人。
虽然,此刻的他,还只是个少年。
听她如此相询,温蓉眉头微挑,请问道:
“还行,怎么?”
程善只是淡淡杨唇,以着厚重沉稳的声音道:
“有没有兴趣做个私募基金?”
私募基金?据温蓉所知,前一世时,即使2012年中秋节那会儿为止,政(抗和谐办法)策也还是没松动,私募基金在国内依然管制严格,可如今这是?
没想到,温蓉还是将这个问题不知不觉的问了出来:
“政策不是不允许吗?”
到也不是说全然的不允许,只是今年,尤其是这一年,私募基金被很多人做成了非法集资,所以国家管制异常严格。
听到温蓉如此相询,众少年少女忽然相视而笑,最后还是程善带着笑意淡淡道:
“这你就别管了,只说做还是不做?”
虽如此,温蓉倒也不怯懦,比之于公募基金,私募明显可以利益最大化。这才是自己目前急需,且早就想做的项目。
前世,温蓉就对国内企业,产品质量优异,却因不会管理,以及无法募集到更多资金,而无法扩大规模与影响的民族产业感到忧虑。
无论是国人还是国外的民族,对Z国产品的一惯映象都只有两个:一、假货,二、次货。
产生这种映象的主要原因,便是两极化极为严重:会营销的,没好产品。有好产品的,又不会营销。
久而久之,有好产品的,因为不会营销,而局限了自身发展,贷款规模就无法扩大,就是有足够的款项,也会因管理不善而逐渐没落。而会营销的,则因为目光短浅,而渐渐失去民众的信赖。
使得如今的国人,看到推销员,比看见乞丐还厌恶。
而私募基金,就是将这些非上市公司在利益,成百上千扩大的一种模式。他们入股这些公司,然后为这些公司提供系统而完善的营销系统和管理体制,然后大家共同获利。
当然,这个只是私募基金的三大主流产品之一。另外一个,如金融狙击手索罗斯擅长的对冲基金,也在其中。
严格说来,私募在Z国是受严格限制的,因为私募很容易成为“非法集资”。
当然,目前国内的私募基金,更多的还是垃圾投资以及内幕交易等黑暗交易。但温蓉不管这些,事在人为,她一定会还私募一片明朗的天空。
想通这些,温蓉募地抬头,坚定道:
“做啊!怎么不做?不过,我都是小打小闹,可比不上你们这些豪门贵胄!”
毕竟在M国,‘对冲基金’对参与者有非常严格的规定:若以个人名义参加,最近两年个人收入至少在20万M元,也就是相当于现在的172万元RMB;若以家庭名义参加,家庭近两年的收入至少在30万M元以上;若以机构名义参加,其净资产至少在100万M元,近1000万RMB以上。
也就是说,参加一个普通私募都得近千万元投资,更不要说这个圈子,估计筹集私募,资金更不会少。听她如此说,众人不由开怀,尤其重楼更是愤愤道:
“小样儿,你这是暗示我们这些人,离开家人的庇护就混不下去?”
南山也愤愤道:
“哼!实话告诉你,这个基金完全靠我们自己做,不依赖家人。所以,投资嘛!你也得随一份子。”
听他们如此说,温蓉不由微笑点头,淡淡道:
“行,我随意!”
随之重楼却是怪叫道:
“别呀!我们可是准备大干一场的,你这态度可不怎么让人放心啊!”
对此,温蓉却也是见怪不怪,只是眉梢微挑,看了他一眼,便淡淡道:
“怎么会不认真呢!不过,这种私募基金我是真没做过,而且,我对在金融方面使用非常手段并不怎么感冒。”
此时,程善才出面沉声道:
“放心,这次没特权!更不会有什么内幕交易。我们也想完全靠自己闯一番事业出来,绝不依赖家中任何资源。而且,我们的目标是立足国际,而非在国内小打小闹。”
温蓉淡淡点头,示意自己知道啦!然后才轻问道:
“那就好,就这么说定。什么时候开始?”
一说到正事,一般就是由程善出面说明,因为他的可信度较高。而那两位,只用来插科打诨调节气氛,也就是标准的气氛调节器。
“宴会结束就着手准备。因为对这方面,我们都不太熟,所以,我建议,我们还是找个国外的职业经理人和投资专家更靠谱,毕竟私募并不好做。”
对此,温蓉也深有同感,不过,私募的管理者不是要自己投资3——5个百分点吗?这样的话,这个人还真不好找。于是,也是抬头问众人:
“你们手头上有没有什么可堪一用的人才?”
看着纷纷摇头的众人,温蓉一阵无语,这群家伙,根本就不懂什么金融,还学人家做什么私募。无奈,温蓉只好道:
“我看这样吧!我们稳妥些,先筹备一个封闭基金,等上轨道后,再考虑私募的事儿,你们看如何?”
程善也点点头,毕竟他们是真心想把事儿干成,而且私募回报率也需几年时间,并不急于一时,于是点头同意道:
“我觉得行,咱们这样什么都不懂,就想做成,觉得得赔!”
南山也点头附和:
“赔钱不是问题,关键是不能让家里人瞧不起,最后再乖乖回到家里卖命。”
最后还是程善拍板道:
“就这么说定了,宴会过后,我们大家先休息,明天一早到南山那边集合!”
正事谈完,重楼又开始活跃了,听程善如此说,忙出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为什么是他啊!我那边更舒适!”
南山离开回嘴:
“你那小别墅还是别拿出来丢人啦!而且,离这边十万八千里呢!”
重楼自是不会想让,低吼道:
“怎么说话呢你!那可是哥们儿自己赚来的,哪像你们?一个个都十**岁了,还好意思学那边那群人,厚着脸皮问家里伸手。”
南山也毫不想让,怒道:
“你丫找抽呢!这群人里,有哪个不是早早就开始自己赚钱?再拿我们跟那群人比,小心晚上套你麻袋!”
听他们的谈话中,不断以那群人代替某些特定人士,而看其他众人表情看,明显知道这个词所带来的含义,于是疑惑道:
“那群人?”
还是重楼爱显摆,一听温蓉相询,立刻扔下正斗嘴的南山,哼哼道:
“切!不就是整天无所事事、无事生非,最后还得靠家里帮他们善后的一群垃圾?”
此时,就连相较重楼而言,更加稳重的南山也气道:
“对啊!就他们,还有一个很让人牙疼的称呼:‘富二代’、‘官二代’”
重楼更是咬牙接口道:
“说起这个就火大,我们的声誉,就是被这么一小群垃圾给祸害啦!就他们那些爆发户、芝麻官的父亲,还好意思拿出来拼?”
仿若双簧般,南山又接着道:
“他们就祈求老天开眼,家里老子别出什么意外见阎王吧!真要一出事,这些人,可就真应了那句话:落地的凤凰不如鸡。有他们哭的时候。”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表达着自己对那群人呢的不屑,温蓉只是淡淡一笑,却也什么都没说。
想必随着这次的聚会,他们也都知道了自己的情况。无声的表示对自己的支持呢!只是,他们自己毕竟做不了主,而且,对方怕是后台足够硬,所以才没有摆明立场帮自己吧!
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但要说有多么感激涕零,却也不免虚伪。毕竟,再好听的话,没有实际行动也枉然。
前世的温蓉,或许还会因为姑姑等人的冷眼冷语,而感动于这些外人的精神支持。但是,今世的她,早已今非昔比。
她温蓉会凭着自己的努力,打到一切挡住前进道路上的困难。所谓的人脉,不过是互相利用罢啦!
没有强悍的爹,只有自身能力足够,才会有足够的人脉资源。那些凭借送礼、联姻等等维持的盘根错节的人脉,在这个新生的国家,还并不如何成熟。
捆绑式人脉,一荣具荣,一损具损,也并非温蓉的意愿。这种方式,对于守业的人,或许适用,但绝不是创业的温蓉和温襄需要或者说适用的方式。
创业,一切靠的,还是自身能力!
宴会,于傍晚时分,才真正进入**。中午,人们吃过自助式西餐,便开始了各自的交际。各女客,正是非常一致的选择了睡美容觉。
如果说,女装的温蓉,是于高贵优雅中,还带有丝丝柔美婉约的话,那么一袭合体燕尾服的温蓉。
仿若又回到了那个甫一重生时,那个锋芒毕露的温蓉身上。
眉宇间,带有丝丝冷傲之气,仿若置身世间的王者般,披靡全场。那一举手,一投足间的高贵优雅,又淡化了这种冷,这种傲。
晚宴时分,温蓉便是被沁鱼逼着以这样眼神装束,出现在宴会中。
以着淡定而优雅的步伐,温蓉走到沁鱼身边,停下!像个真正的贵族般,行了绅士礼,然后,将手伸向那个美丽的女子。
若非早已知道,温蓉是女子,怕是此刻的众人,均会不由自主吐出四个字吧:郎才女貌!
也或许是另外四个子:天作之和!
他们一样的高贵优雅,一位是率直爽真的绝世美女,一位是冷淡傲然的翩翩佳公子。就连贾夫人,看着此刻的女儿及温蓉,都有种:“得此佳婿,夫复何求”的感慨,更遑论其他人?
而黎宇轩,从中午对温蓉上心后,视线几乎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也只有温蓉这种,细腻时纤尘必现,有时神经却又粗到人神共愤的人,才对这种热力注视,未有丝毫反应。
“哇!好帅哦!”
“恩恩!我觉得了,以后就全力追求温蓉姐姐啦!”
“对啊对啊!还是这样优雅高贵冷淡傲然彬彬有礼总之是优秀的不得了的人才配的上我花秋心的”
此时,在宴会中,与温蓉不熟的女子,因为中午的事件,再不敢发出什么与其有关的评论。倒是岛上与温蓉一起训练的精英团女强人们,一个个露出夸张的表情,不住惊呼着。
而花秋心则是一个异类。也是那个花家的人,与花秋善和花秋云只是同辈分,血缘关系却极淡,几乎已出了五系之内。
她继承了花家人的中庸思想,却因与沁鱼极为交好,而每每列席这样的精英团集会,到仿若真成了其中一员。
她的年纪比众人都要小的多,与温襄差不多大。是沁鱼在认识温蓉之后才真正结识的。这个小女子虽并没有多高的才华,但却得到岛上所有的人疼宠。包括温蓉和其它女强人们。
她……就是他们的开心果,于周围人等勾心斗角间唯一可以放下心防的解语花。
花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