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木看她喜笑颜开的样子不自知地心情也大好起来,回头仔细想想,也不过就是多几十两银子的事罢了,什么时候自己为银子开心过,更何况还是这么点银子的。
对于黑妹的纠缠林三木只有好糊弄她一句话,"看吴地主家不就知道了!"
说得她蒙了,"是啊,我怎么就这么傻啊,吴地主是京城来了,人家曾经是大官儿,对于粮价肯定是敏锐的——"
喃喃半天黑妹觉得三木实在是贼得很,心中想着这人天天在家晃悠着,哪想到心这么细啊,吴老爷家的粮车啥时候出动知道得一清二楚。
说着黑妹愣是懊悔自己怎么这么笨呢。
"赌注啊!"林三木提醒到。
黑妹这才想起先前的赌注,现在惨了,她要脱光光给人家欣赏了,一晚上都没有怎么睡好。
第二天一早起来盯着熊猫眼又是惹来吉祥和她爹怪异的眼光。
冯贵还语重心长地对黑妹说到,"黑妹啊,晚上还是要好好休息的!"
吉祥现在活泼了起来也调皮地道,"二妹,不要累坏了哦。"
黑妹无语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当天晚上,吃完晚饭,黑妹非要拉着吉祥胖丫聊天的,直到被姐妹们轰去睡觉才回到房里。
明月渐渐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田野上面,仿佛笼起一片轻烟,股股脱脱,如同坠人梦境。
晚云飘过之后,田野上烟消雾散,水一样的清光,冲洗着柔和的秋夜。
林三木早已洗好躺在床上拥着薄被歪倒在那里,天色昏暗又没有点灯。黑妹蹑手蹑脚地尽了房间,看到房中没有声响,心中一喜。觉得三木肯定睡着了,刚走到床边。
哪知道一声似笑似怒的声音,"怎么,想耍赖啊!"
黑妹顿时气了,吱唔着,"我先洗澡去。"
在后面的澡房里黑妹洗了很久很久,自己都觉得再洗下去要脱皮了,这才磨磨蹭蹭地穿着松松垮垮的寝衣出来了。
房间里林三木正在点亮灯,黑妹恶狠狠地盯着他的背影心中想着,这人多恶毒啊,还专门点起灯来看老娘的白肉!
又想着这两天心绪不安的,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还不如早看了她心里踏实了,于是咬咬牙走到她身后,摊开双臂,一闭眼,"愿赌服输,要看赶紧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
姑凉们,喜欢又粗又长的节奏么……
顺便说一句,以偶龌龊的行径肉绝壁是会有的……后半部惊险和烧肉夹杂前进啊
☆、82、吉祥再嫁
秋意渐浓的夜里;东厢房的灯火还在摇曳闪亮着。
黑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摊开了双臂;闭目深吸气等着林三木宽衣解带欣赏她的白肉。
不;黑肉!
哪知道大半天毫无动静;她疑惑地睁开眼睛,眼前林三木斜对着灯光,桃花眼里水光流转,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恍若罂粟绽放。
"看不看?不看我睡觉了!"
林三木依旧不语;盯着她的双眸一动不动好半天那目光渐渐下移到她修长的脖颈;微微敞开的瓦蓝色寝衣领口;精致的锁骨流畅飞扬,可以看到纯白的肚兜;外延粉嫩的绣线边儿若隐若现,再向下是她丰盈的挺拔,再向下是惊人束拢的腰身,因为长年累月的干农活她的四肢修长矫健,皮肤散发着健康的蜜蜡色。
黑妹都要打个冷颤了,这人尽管还没有动手解开她的寝衣,那眼光已经将她看穿似的。
她咬紧牙关,故作镇定地迎战着他的目光,脚下却不自知地一步步倒退,直到紧贴到了墙面。
她快要扛不住了,想着她现在真是难熬,如此这样如受刑一样,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赶紧的,看完好睡觉!"恼羞成怒地出口后她边破罐子破摔的自己身后去扯腰间的衣带,古代的寝衣只在腰间相叠由两边的细带相系而扣,只要拉开这个系带那上身的寝衣相当于就彻底散开了,里面就仅剩下一个肚兜了。
黑妹是想着一扯开这人看了一眼赶紧盖上就算是完成任务了,自己也轻松了,正要拉开系带的手上却是一紧,林三木的手按在了她的手上。
她有点不解,无辜地看着他。
林三木对着她的目光垂下排扇般的羽睫,绛唇轻启,"别解!"
黑妹翻了个白眼,"不解怎么看啊,愿赌服输,你放心,我说话算话!"
哪知道林三木深深看着她眼里万千情绪流转,最后慢慢将头埋进她的颈间,因为黑妹本就是背靠着墙壁的,现在双手被制,被他这样靠着完全不能动弹,她刚一动,他一下更紧地拥住她的腰身,深深吸一口气,闷声说到,"看了我怕我就守不住承诺了!"
黑妹一愣,半天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有点讪讪地扯了扯嘴唇,心中又是惶恐又隐隐有些甜蜜的意味。
他却依旧深埋在她颈项之间,那里是干净芬芳的味道,恬静温暖的感觉,这样的味道,这样的感觉他忽然很感动,很心酸,有一种永远不想放开的感觉。
"我要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黑妹的耳边还在回荡着他这句暗哑低沉的表白,对于他此刻的心绪忽然有点感怀了,慢慢伸出手搭在他的后背刚要抚慰他几句忽然又听他说到,"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象我奶娘!"
黑妹顿时哭笑不得,本来伸出的抚慰的手种种在他肩上敲了一下,"你才奶娘呢!"
恼羞成怒地看着他。
他也深深看着她,忽然就埋头到了她的胸口隔着薄薄的寝衣一口咬在那微微耸起的高处,黑妹一声低呼,"疼!你真属狗啊!"
起身的林三木看着她恼怒的样子笑了起来,"真的很疼啊?"
黑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帮你揉揉!"说着就要伸手去抚弄。
黑妹一个转身十分灵巧地躲过他的手,看着他邪魅的笑容直翻白眼,"不疼了,睡觉!"
说着再不看他,走到床边摊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他嘻嘻一笑,紧跟着也钻进了被子紧紧挨着她。
黑妹狠狠瞪了她一眼,她自以为的凶狠不过是在他眼中独有的妩媚。
"你自己不看的啊,到时候别说我说话不算话!"黑妹赶紧说到。
"好,你一言九鼎!"
两人睡下了,三木又来了句,"你真想习武!"
黑妹立马一骨碌爬起来了,"是想学。"
"学武要吃苦的!"
"我不怕,再说我又不是要象你一样学得飞檐走壁,我就学些防身术,打架的时候管用就行!"黑妹说得兴高采烈,跃跃欲试的样子。
"就知道打架!"三木笑了起来,"等你忙完你姐的婚事我就开始教你!"
一卖完粮食一家人就要着手吉祥和林叔婚事的事情了。
在乡里有个不成文的习俗,那就是再嫁的女人一般不办喜酒,光男方办喜酒,要是非要办的话,大家一般都是白吃,也不用送礼钱,所以久而久之,再嫁的女人一般娘家不会操办酒席了,因为绝对是赔钱的。
而黑妹和家里人商量还是想办酒席,吉祥自己也推辞,毕竟已经花了黑妹太多钱了。
黑妹是想着这一季的稻子卖的银子把给胖丫的嫁妆那一百两银子留起来,她还有七八十两,已经很阔绰了。而且林叔并不是本村的人,优势独门独户的外姓人家,估摸办酒席也没多少人,她不想她们的婚宴冷清了。
最后商量的结果是在镇上办酒席,和林叔那一方的喜酒一起办,黑妹这边就请一些亲近的冯姓的去镇上吃喜酒。林叔除了请叶里正估摸也就镇上店铺左右隔壁的几个邻居,这样一来,两家合在一起人多热闹,也不用大老远地从村里送亲到镇上林叔的院子去。
吉祥就从给她做嫁妆的院子出发,这样也方便。
成亲的日子是十月二十这天,提前一天冯贵和胖丫四丫就先去了镇上帮着林叔置办喜酒的事宜。
黑妹在家里和三木一起整理给吉祥的嫁妆,整整六担东西。
一担新衣棉袄鞋子,一担新被子,一担生活日常用品,一担粮食果菜,一担鸡鸭鱼肉,还有一担杂七杂八的东西,里面包括黑妹准备了多时的炒花生蚕豆苕片。
想着以后吉祥跟着林叔在镇上生活应该多和左右邻居打好关系,这些零嘴是在喜宴上分的。
到了二十的这天一大早,冯姓的几个小伙子就过来挑东西送去镇上了。
黑妹和林三木牵着黑马,马上坐着吉祥,盖着大红的头巾,周围是黑妹专门请来的乐队,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
后面跟着六大担东西本就羡煞旁人更何况还有一座宅子。
黑妹这次算是让吉祥风光了一把,再没人嫌弃地说吉祥是个脱离的女人,个个看得啧啧出声。
冯婆子和王娇娥在家里看着真是羡慕嫉妒恨啊,可再也不敢说啥话了,整怕了啊。
更羡慕嫉妒恨的当然是叶婆子了,日子过得不好了也知道反省自己以前的过失了,尽管再多的还是有着忿忿不平但如今也只能灰溜溜的在家里躲着,人家冷嘲热讽的眼神儿都能杀死她们一家了。
个个上来巴结着讨冯贵和黑妹的好,黑妹那个得瑟啊,忽然又想着要是现在她娘还活着看着她们一家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了该多好啊,看着女儿们一个个都有了好归宿,家里也吃喝不愁的。
镇上林叔的铺子和院子都张灯结彩挂着大红的绸花,左右邻居都来了,恭喜,贺礼,看热闹,镇上这一条街也显得特别热闹起来了。
冯贵作为老丈人本来应该在自己的宅院坐镇的,但林叔毕竟没有半个亲人的,索性大家都一起帮忙了,再说吉祥娘家这边不是还有黑妹和三木嘛。
于是镇上的左邻右舍都夸林叔找了个好人家的媳妇,老丈人,小姨子的都忙前忙后的。
想着一会儿吉祥就要被迎进家门了,林叔笑得合不拢嘴了。
中午的喜宴虽然并不象大户人家那么排场,但鱼肉好酒也是管够的,特别是大叶村来的姓冯的,吃喝好不欢快的。
叶里正依旧做了主婚人。
尽管此次参加婚宴的人数少了许多但和黑妹三木的那次婚礼比起来却似乎更讲究了些,一来黑妹三木那次太过仓促了,吉祥这次黑妹准备了很长时间,二来,黑妹有意搞得精致些,算是给吉祥长脸,要不,以后在镇上别人欺负她是二婚的。
吉祥和林叔冯贵都知道黑妹的良苦用心也使着劲儿抬桩呢。
一大院子的人在林叔那里从正午一直吃喝说笑得到了下午边儿了才回家。
林叔招呼客人吃喝着,不时地接着上茅房跑到新房看吉祥,黑妹三个姐妹都陪着在房里吃喝的,看到林叔不时来看吉祥都打趣了起来,尤其是胖丫,胖丫出生不久的时候正是林叔来大叶村落户的时候,从小被林叔逗着玩儿,现在可得了机会逗林叔了。
这林叔还真不是盖了,早拿出三个大红包分给她们几个哄她们留情面。
得了红包好歹让人家独处一会儿吧,于是房间里就剩下吉祥和林叔老夫少妻的了。
吉祥看着林叔喝的满面红光,抿嘴笑了笑,盈然笑意若一朵娇艳玫瑰绽放双颊。
林叔顿时眼珠子都直了,"吉祥,你今天真好看!"
"以往不好看吗?"吉祥调皮地眨眨眼。
他呵呵地傻笑着,"以往也好看,只是我不敢多看!"
吉祥脸都红了,却又看到林叔从怀里拿出一个大红包来。
"我也有!"吉祥还以为是红包奇怪地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竟然是这店铺宅子的地契还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这是?"她疑惑地问到。
"这是我所有的财产了,从今天起也是你的!交由你保管!"林叔说到,慢慢坐到她身边,十分尴尬地凑近了点。
吉祥一下子愣住了,看着手里的东西眼眶一下子就潮湿了,"林叔,你对我太好了!"吉祥这么多年叫林叔惯了还真难得改口了。
"还叫林叔?"林叔当真觉得别扭了,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
吉祥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扭捏了半天低声叫到,"夫君!"
叫的林叔心里那个甜啊!
本来吉祥就和黑妹决然相反,性子温婉,做事都是温温的,说话更是婉转柔和,这一声夫君,叫的带着三分羞怯三分感动三分亲热,把个林叔叫得心肝都化了。
借着酒劲儿门外面的喧嚣他已经再难入耳,眼前只有柔情娇弱的妻子,他凑过去轻轻吻在她鲜艳柔嫩的红唇上。
林叔身上成熟的男人阳刚之气席卷而来,那样热烈和急迫,惊得吉祥心里砰砰直跳,像是顾虑到她的感受一样。
林叔渐渐放缓了节奏,怜惜地在唇上舔…舐亲昵,时而轻轻地咬磨着,时而又吮吸探进。
吉祥已经完全软到了。
以前叶平从没这样温柔细腻地吻过她,每次都是急慌慌地自我满足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现在被林叔如此温柔的呵护亲吻顿时觉得眼里有了湿意。
林叔轻轻放平她躺在新床上,看着她眼角的泪珠想都没想就亲了上去,她心里的苦他甚是怜惜,在她耳边轻轻哄到,"别怕,以后都有我在!"
吉祥伸手搂上他的脖子看着他。
这个男人比她大了足足十几岁,像个父亲一样给予了她无尽的安全感,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他就是她的天,她笑了笑,慢慢放松下来。
仿佛感受到吉祥的轻松和安心,林叔也冲着她笑了笑,"把自己交给我!"
俯首在她耳边颈脖视若珍宝一样地亲吻,一路向下——
吉祥的新衣已经渐渐脱…离,白玉般的身体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他健壮的身子慢慢伏了上去,搂着她,轻轻的磨擦,带给她热力,也带给她渐渐晕眩的渴望。
为了缓解她的紧张林叔已经是极尽忍耐了,额头甚至渗出点点汗珠。
直到感觉到吉祥的渴求,他才深深吸了口气,慢慢进入——
吉祥象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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