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修炼守则+番外 作者:圆不破(起点封推vip2013.7.0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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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修炼守则+番外 作者:圆不破(起点封推vip2013.7.03完结)-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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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那老生惨死模样的人大概明白或许不是这么回事,再恨那人,也不过是个下人,而那天白瑞宁下手之狠却是恨不能生撕了他一样,若真是因为这个原因,大可派下人动手,何必脏了自己怕手?不过,知道真相的毕竟是小部分人,在各方的不断猜测下,最终仍是这一说法占了主流,而那老生的死法也从被白瑞宁活生生打死变成了言语挑衅、被白瑞宁推了一把后跌下戏台而死。

    除了白瑞宁亲自动手一事惹人非议外,打死一个戏子这样的事,在皇亲贵胄之间就如小石落入水中,虽溅起一些浪花,却很快地归于平静,被人忘在了脑后。与之相比,嘉明帝重病难治,禅位于皇太孙一事更能引起人们的关注与兴趣。

    嘉明二十二年冬,年仅四岁的皇太孙继位登基,年号和治,由理政王莫如意、左相徐天明及林老国公共同辅政,而后数十年间国泰民安屡创盛世,这自然是后话。

    和治元年正月十五。

    本应是普天同庆的上元佳节,此时京中一片哀恸,无人点灯、更无人燃放烟花,皇宫之中一片素海白花,数千宫人面带伤悲地迎来一批又一批穿白戴孝的官员,为大雍嘉明皇帝送灵。

    嘉明帝驾崩了,不出任何人的意料,不说他油尽灯枯的身体,只说新帝已存,他这过气的老皇帝,哪能还占着清心殿,不给新帝腾地方呢?

    嘉明帝的灵柩前,百官悲痛欲绝,皇子们涕泪横流,全都争取表现出自己最悲伤的一面,不仅给世人看,更给灵柩前那站了整夜连孝服都未着的理政王看。

    关于莫如意不着孝服一事,不是没有御史提过,可莫如意向来都是一身白袍,说他这是孝服也未偿不可。不过人人都清楚,这是人家不愿意换,你能怎么着?要是往后有人不开眼,说这平常的时候理政王还穿孝服之类的话,那可真是有命说话,没命吃饭了。

    莫如意站在灵柩前,看着棺椁里闭目长眠的嘉明帝,心中无悲无喜。

    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从上京第一天开始,他所期待的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他只是想为他尽忠、想为他担一方风雨,能好好地拥护他、甚至扶持他选出来的太子,父子和美,难道不好?

    可这一切都是奢望,从那包含屈辱的身世调查开始,他就亲手敲碎了这个给自己编织的梦,你不仁,我便不义罢。

    这样简单的道理,并未占据他太多的心神,可他依旧眉间轻锁,看着满殿痛如失父的朝臣们,他惦记的却是新建成的理王府中,那几月也未曾睡过一个好觉的人。

    应该在事发后让她去牢里住几天的,或许这样会缓解她心中的惊恐与愧疚,好过现在,在他面前装着不在意,却无时不刻不想那日的事,每晚都会噩梦到哭喊、害怕到发抖。她以为他不知道,却忘了他就陪在她身边,每晚抱着痛哭不已的她,他的心又岂会好过?

    若不是为了他,她怎会做下那样的事?她这么胆小的人,连法场都不敢去,却活生生地把人打死在眼前,她如何不怕?可他没有一点办法,每次安慰她都笑眯眯地说“我没事”,让他倍感无力。

    好在,夏芷娟回来了,从听说了这件事,夏芷娟就主动露面回到了白瑞宁身边,对于过往种种,母女俩均不再提,至于白瑞宁的心意,能为莫如意做到这样,无须言语,也能让人看得一清二楚了。

    有夏芷娟每天陪在白瑞宁身边,总算还让他放心一点。

    目光转向灵柩旁抱着小皇帝伤痛不已的林怀秀,不过四十多岁,却已成了太皇太后,这个女人,莫如意丝毫不敢小看,从林怀秀的悲剧就能看出这个女人的心计之深,莫如意相信,他以后的路不会好走,林家表面上看是与他站在同一战线,可归根究底,却是林怀秀的拥护者,林老公爷的固执给了林怀秀与自己抗争的本钱,徐家更不会完全相信他,在这三方鼎立的局势下,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比以往艰难十倍!

    这是一条艰难的路,他从在火场救出皇太孙时就知道,可他依旧这么做了。

    眼前的局势不仅没能让他退缩,相反,还给了他无尽的激励与斗志,他必须让林怀秀看看,林明秀的儿子,要比她的儿孙强得多!

    与林怀秀哀戚面容下的精明双眼视对一遭,莫如意再禁不起心中鼓噪,离开了大殿、出了皇宫,直奔皇宫外大街位置显赫的理政王府。

    他走得很急,有带着十分的迫不及待,他突然很想见她,想见那个给他无尽温暖与力量的人,只有在她身边,他才觉得自己不是孤立无援,也只有在她身边,他才能保持最后的清醒,否则在他满心的愤恨之下,这朝局还不知会被他搅成什么样子。

    理政王府簇新的大门前,两座威武石喽远ⅲ{颈上挂着太皇太后亲赐的金铃红缨,一块漆金大匾横于门楣之上,相较于金匾的威武耀眼,上面写着的理政王府四个字便显得平庸了许多,字也仅仅是端正而己,与这门楣显耀的地方不太相衬。

    不是没有人提过这件事,还有人暗中求了书法大家的字讨好莫如意,可莫如意坚持不换,而一见这几个字就眼中含笑的模样,也让人明白其中另有原由。

    后来,人们知道这几个字是出于理政王妃之手。

    跳下代表理政王尊贵地位的八宝攒珠华盖马车,莫如意的身形刚刚站稳,就见理政王府中门大开,一群下人拥着一个素服的年轻妇人走了出来。

    冬日的阳光之下,那妇人纤眉轻蹙,曾经圆润可人的面容如今带了几分憔悴,可见了他,那微黯的容颜便飞扬起来,唇边带了抹浅笑,远远地招呼一句,“原想你这几天都回不来了,正想去宫里看你。”

    可不就是心有灵犀么!所有的烦躁全在她出现的时候消散一空,纵然前路艰险,可有她在,又怕什么?

    “我这就回去了。”映着未融的冰雪,他的眉眼轻轻舒展,抬起手朝她随意地挥了挥,“乖乖在家等我。”

    …END…

正文 番外小剧场——姓氏

    番外小剧场——姓氏

    理政王王妃有了身孕!这个消息比小皇帝刚刚过去的十岁寿辰更能牵动大雍官员的心!

    谁不知道和治二年的时候,太皇太后与齐王妃共同保媒,想让齐王妃的侄女入理政王府为侧妃的事?当时太皇太后便是以理政王成亲多年无子为原由强下了懿旨,可那懿旨怎么发的,又被理政王怎么退回来,据说太皇太后收到懿旨的时候鼻子都气歪了——当然这只是猜测,谁也没见着真歪。至于理政王的理由很简单,不是王妃的事儿,是他有问题。

    根源有问题,就算再换多少个女人又有什么用?一时间,有关于理政王不育的消息迅速传遍大雍朝野,关于莫如意坏做多断子绝孙的流言蜚语自不会少,可这消息也奇异地让大雍的皇室感到安心,莫如意的强势大家看在眼里,小皇帝如今也不过是一个傀儡,如果莫如意心思不正,将来发生什么事谁也保不准,可如果莫如意无法生育,他在没有子嗣的情况下,那么发生意外的风险便会大大降低,毕竟小皇帝也是他的侄子,同样有血缘关系。

    基于这样的理论之下,大雍的官员反而对莫如意更加信服,这么一搅和,选侧妃的事自然也无疾而终了。

    可谁想到,就在大雍上下紧密地团结在理政王周围,打算开创一代盛世的时候,理政王妃竟然怀了身孕。

    大家开始猜测,到底是理政王当初的言论是谎话,还是说王妃另辟蹊径怀了身孕,当然,这“另辟蹊径”的话是连酒醉的时候也不敢说的,只敢在心里想着,毕竟理政王对王妃的爱护,瞎子都看得出来。这件事对于旁人来说,不过是个茶余饭后的话题,可这对某些人来说却是关乎利益的坏消息,比如小皇帝的外公,徐相国。

    为了证实这件事,徐相国挖空心思地派人到理政王府打探,可理政王府的下人都是精挑细选的,口风那叫一个紧,无论怎么诱之以利,就是没人张这个嘴,人家的道理也简单,有命拿钱,也得有命花钱才行。

    最终这消息还是在太皇太后的传召下得以证实,理政王妃面色红润地出现在众人眼前,动作小心宽袍大袖的,一点想否认的意思都没有。

    面对众人的疑惑,陪在王妃身边的理政王理直气壮,“总得过了三个月才公开,这是规矩不是?”

    嗯……从理政王大人嘴里说出来的,不是规矩也成了规矩。

    齐王妃对于侄女没做成大雍最有权势的王爷侧妃一事耿耿于怀,相聚时少不得拿莫如意当初的理由说事,白瑞宁笔眯眯地回一句,“还不行治好了?”

    是啊,有病,还不许人家治么?问这问题的人安得什么心?席间的贵妇人们心中暗笑,齐王妃这亏可真是自找的了。

    齐王妃铩羽而归,太皇太后的心情也不太好,可不管怎么说,这总归是一件喜事,于是众人纷纷恭喜的同时,又有人善意提醒白瑞宁,小心有人在她受孕之时趁虚而入。

    白瑞宁答应得严肃而认真,“一定小心看着。”

    可听了她这话的人都没当真,甚至还有人心里讥诮着,哪有男人在老婆怀孕的时候还不偷腥的?这几乎是约定俗成的、光明正大的机会。

    有这样想法的绝非少数,白瑞宁有孕的消息传出后,大雍的官员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各式美女送到莫如意的身边,莫如意倒是一个不落地全收了,在那些官员欣喜不已的时候,便有人看到那些歌姬舞姬出现在京中最有名的乐天馆中。

    说起乐天馆,那是白瑞宁和白瑞珍这两年一起鼓捣出的一家综合性酒店,集吃喝玩洗娱一条龙,白瑞珍负责台前操作,白瑞宁只负责拉莫如意的虎皮,乐天馆身后是理政王,这可比交什么保护费都管用,创意新颖有人捧场,乐天馆的昌盛也就在意料之中,每天客似云来财源滚滚,白瑞宁只管坐在银子堆里数银子,乐得很。

    不过白瑞宁最热衷的这项活动在她确认怀孕后不得不暂时告一段落了,数银子太费脑细胞,她觉得她还是把她仅有的、不多的智慧留给肚子里的孩子吧,别瞎折腾了。

    对于这件事,白松石和夏芷娟自然是高兴不已的,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了,夏芷娟对白瑞宁是捧在手里怕吓着,连素来觉得愧对的莫如意都能豁出脸去告诫他别与白瑞宁同房,莫如意自然不满,不过考虑到白瑞宁的身体,又是“大龄产妇”……白瑞宁听到这个词要气死了,她才二十七好不?周岁还不到二十六,不知道是多正常的产妇!呸他们一脸黑!

    不过,再强的胳膊也拧不过大腿,在一家人决策过后,最终莫如意还是乖乖地留在了白瑞宁房里,哪也没去。

    白瑞宁皆大欢喜,白松石却越发地担忧了。

    近几年白松石和夏芷娟的关系日渐缓解,夏芷娟也看开了许多,要不是一直不放心白瑞宁,恐怕夏芷娟早已回白府去了,这样的心情下,对白松石的关心也更胜以往,自然察觉得到他的忧虑。

    “到底怎么了?”找了个没人的下午,夏芷娟把白松石叫到房中细问。

    白松石也是憋急了,“就是那三煞罗桓地的事,照理说,瑞瑞本不该有孕的,风水之说虽然玄幻,可这个时代天理循环比我们那理要明晰得多,我担心……”

    夏芷娟一听是这事,也犹豫了。

    她犹豫的是,该不该告诉白松石实情。

    其实早在五年前,她就受了白瑞宁所托,趁着白松石酒醉的时候,把那三煞罗桓地的地点问了出来。

    夏芷娟与白松石两世夫妻,自然对他的软肋知道得清清楚楚,知道怎么样能让他说真话,问出了地点后,她就告诉了白瑞宁,随后的事,她再没问过。

    这是她对女儿的赎罪,所以她才不问缘由、不问结果。不过后来她见到白瑞宁偷偷约见了无思大师几次,后来无思大师便失踪了,直到现在也再没在京中出现过。

    “瑞静送回信来,说她准备要嫁人了。”晚饭时夏芷娟提及早年四处游历的白瑞静的情况。

    白瑞静自新帝登基后便离开了京城,游遍大好山河,每年都会有各式礼物和信件寄回。

    “嫁人?”白瑞宁有些惊喜,“她上回来信说走到了信阳,不是打算下一步去莫林看石窟壁画么?”

    夏芷娟笑道:“今天才又到了一封信,吃完饭我拿给你看,她是往莫林去,途中结识了一个行商的商人,有了缘份。”

    白瑞宁哪里等得到吃完饭,马上让人去把信取来,待看完信,这才笑道:“这几年我总让她回京相亲,怕不是烦了,赶紧把自己嫁了出去。”

    这几年白瑞静的心性越发沉稳,看惯了大河山川,性子越发地开阔大气,她选中的人是什么样子,白瑞宁倒是不担心的,只是有点惋惜,“可惜我这样子,不能去参加她的婚礼了。”

    夏芷娟慈爱一笑,跟着又拧了眉头,“你爸总是担心你,别的事我不想多说,只是提醒你,夫妻间还是坦诚为上,有些事不可能瞒一辈子。”

    白瑞宁愣了一会,开怀的情绪渐渐消散了一些。

    她对莫如意是有信心的,可这件事,又是极为要紧的。

    不过,不着急。

    这件事始终是要说的,不过不是现在。

    和治七年正月初一。

    跟着青哥外放到京外几年,如今的缘儿也是正经的六品官夫人了,家里两个小子一个六岁、一个四岁,正是皮的时候,往日里她是拎起来就打的,现在任孩子在身边闹腾得厉害,她却只管朝屋外频频张望,什么心思都没有。

    快近午时的时候,冒着一身雪的青哥才大步进了院子。

    缘儿不顾外头的风雪,一头扎出去急问道:“怎么样?见到顺六了?王妃怎么样?”

    见她只穿了一件小袄,青哥皱着眉把她揽到身边,手掌罩在她头顶替她遮着雪,快步地扶着她进了屋。待进了屋里才微有责怪地道:“有身子的人了,还这么不知小心。”

    缘儿急得很,“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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