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位置都要被剥夺,她摇着头,不肯相信,也不肯接受。
“不可能……皇上,你跟臣妾开玩笑的是不是,你不会罢黜后宫的……我是皇后,我还会是楚国的皇后!!”失态的女人涕泪横流,眼里闪烁着极度的渴望和不甘,注视着楚夜阑。
怀里的小人儿明显被姐姐失控的模样吓到了,楚夜阑便轻叹着抱紧她,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
“如果你要的只是皇后的位置,又何必在意朕是否宠幸你?”抬眸,楚夜阑淡淡道,一句道破她虚伪的言语。
花语嫣愣了愣,摇头,扑上去跪倒在他脚边:“不是的!皇上!臣妾是真心喜欢皇上,臣妾不是为了权利地位……”
“你为了什么都好,”楚夜阑不耐地打断她,“朕一样都不能给,你好自为之。”
花语嫣揪着他的裤脚,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来人,”楚夜阑淡淡命令,“把她拉出去,看好了别再闹事。”
有宫人应声上前,态度恭敬地拉她起身,花语嫣陡然变得激动起来,喘息着推搡开周围的宫人,眼里恨恨地盯着他们。
“皇上真的以为,在这皇宫里可以为所欲为吗?我妹妹熙儿早跟太子有夫妻之实,两个人的婚约也是皇上你亲口所订!可昨晚妹妹在寝宫留宿的事情已经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皇上,就算你不介意,也难免熙儿不会落人口实!”
楚夜阑顿了顿,凝视着怀里的小丫头,想起昨晚她俏皮的媚态,水灵灵地说着“我可是不怕人家说我是荡妇**哦”,他嘴角不自觉地带了一抹笑,很短,却很深。
“宫里的事,朕比你清楚的多,”楚夜阑淡淡道,“那些口实,最好不要被朕听到,否则,朕会让他们永远都说不出话来。”
花语嫣被他的霸气震慑到没有半分脾气,只是颤抖着喊出一句:“可这是**!皇上!伦理道德都被触犯,这是对祖宗规矩的大不敬,这是皇家的羞辱啊!!”
“放肆!”楚夜阑厉声道,冷冽的眸色能将人彻底冻僵,“这些话,轮得到你来告诉朕吗?”
花语嫣此刻终于知道,她再说什么都不会有用了。
脸色苍白,四肢无力,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下来,只剩下对面两个相拥的人,让她恨得咬牙切齿,心里的不甘宛若一把刀,一刀一刀凌迟着心脏,她不想做第二个盈妃,不想被罢黜,更不想被驱逐出皇宫,永无翻身的可能。
“臣妾明白了,”嘶哑的声音溢出,花语嫣凄惨一笑,透着旁人看不出的阴狠,“皇上放心,臣妾会好自为之的。”
说完,她仪态万千地走出了大殿。
小熙儿看着她走远的身影,心里很不是滋味,正想着什么,左脸就传来**辣的感觉,楚夜阑正用手指缓慢触摸着她的脸。
看她直往后缩,楚夜阑蹙眉,轻轻问道:“还疼么?”
小熙儿老实点头:“恩,疼。”
住在一个屋檐下,难保不被吃抹干净
楚夜阑眉头蹙得紧,看来从今日开始,她的人不能离开自己半步。
轻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他轻唤道:“来人,去拿药膏。”
整个寝宫的宫人们都瞧着这温馨却禁忌的场景,一阵阵的心悸,匆忙地下去取药膏。
小熙儿水汪汪的眼睛里腾起一层雾气,小胳膊一伸就抱住他的脖子:“楚夜阑!完蛋了完蛋了,我变坏人了!!”
楚夜阑被她弄得微微一惊,只觉得温香软玉拥得满怀,他忍不住俯首轻嗅她的甜美体香,哑声呢喃:“怎么了?熙儿怎么会是坏人?”
他一温柔,小熙儿更觉得心里酸涩得难受,趴在他颈窝里,小声呢喃:“我不想当红颜祸水……可你为什么会是皇帝啊……”
楚夜阑的身体微微一僵,不由地抱紧了她一下,撩开她侧脸柔软的发丝,轻轻吻上去。
“不要想太多,熙儿,皇宫里的女人有太多的不幸,朕若是偏要独宠你一个,就必须扫清所有危险的因素,朕不许你受到任何伤害。而罢黜后宫,也许是最好的办法。”楚夜阑轻声地劝,柔柔地哄,他清楚地知道怀里的小丫头意志很不坚定,同情心泛滥得要命,随便一吓就能妥协,随便一忽悠就能上当,所以有些决定,还是替她来做比较好。
宫里的女人往往精通阴谋算计,而那些柔弱温良之辈,往往辗转在没有硝烟的战争中,被毁得尸骨无存。
最高的权势和地位,要踩踏着很多人淋漓的鲜血向上爬,哪怕梦里有无数的冤魂游荡,也不会再有退路。
这些事,楚夜阑比谁都清楚。
“从今日起就呆在朕这里,好么?”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乖顺下来,楚夜阑轻轻说道。
小熙儿华丽丽地呆愣了……
她当然晓得他的意思,两个人已经那个啥啥啥过了,她此刻敏感得要命,不由得想躲。
“呵呵,不要吧……给人知道就不好了,”小熙儿嘻嘻哈哈地往后退,小脸上满是璀璨的笑意,有着遮掩不住的脸红的尴尬,“今天是姐姐来闹,如果以后再有人来,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总不能一整天陪着我吧……”
楚夜阑俊逸的眉眼危险地眯起,看出她想躲避的意图,嘴角弯起,牵过她的小手将她拉近了几分,垂首低喃:“熙儿如果想,朕可以时刻将你带在身边,看看谁敢说什么。”
小熙儿愈发惊悚了,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靠了,楚夜阑,你就想让我变成众矢之的是不是?这宫里的女人没人画个圈圈诅咒我,我才十几岁个小姑娘,得被折寿多少年啊??
“不,”小熙儿摇头,依然拒绝,“你没安好心,别以为我不知道。”
天天腻在一起,等着被你随时吃掉么?她才不要嘞。
楚夜阑轻笑,伸臂扣住她柔软的腰肢,贴近她的小脸,呼吸相闻:“既然知道朕的心思,还敢躲得这么厉害?”说完就俯首咬住她的小嘴,将两片柔软的樱唇含在口中轻柔地吸吮,声音嘶哑地低喃,“你那么甜,朕尝一次,怎么够?”
小熙儿此刻才真正察觉出危险,想要拒绝,两只小手撑在他胸膛上,像是触摸到一堵墙,怎么推都推不动。
而他还肆无忌惮地吻着她,火热的舌尖逗弄着她口中的柔软,大白天的,这么清晰的刺激,让她瞬间浑身都酥软了下来。
“皇上,药膏……”宫人们口干舌燥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不敢靠近。
楚夜阑扣紧她的小脑袋,忘情地深吻,在她快要窒息的瞬间放开她,说了一句:“放在那,出去。”
一片混乱的应答声,一群人哗啦哗啦往殿外走。
小熙儿迷迷糊糊就被色诱了,一直到被抱到床榻上,剥粽子一样剥得精光,她才气喘吁吁,红着脸反应过来。
“楚夜阑!”她嗔怪,瞪圆了眼睛盯着他。
楚夜阑管不了那些,诱哄着她打开了身体,俯下身,好好疼爱着她胸前那水灵娇嫩的柔软。
小熙儿又羞又急,触电般往里缩,可没想到腰肢被他扣得死死的,只能躺在他身下任他肆意妄为。楚夜阑抱住她,温柔地亲吻,身躯下沉,一寸一寸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她甜美的禁地,强悍而霸气的律动很快就展开。她的花蕊还红肿着,微微刺痛,被这么一捣弄,**的刺激和胀痛同时袭来,她疼得有些想哭,他的吻就落下来,雨一般覆盖了脸颊。
颈子上的吻痕,还没褪去,又覆盖上新的。
那么沉重的贯穿,一下一下,深得叫她承受不住,咬着唇小声求饶。楚夜阑听着那绵软的嗓音愈发亢奋,一心只想着好好疼爱她,轻声诱哄她别害怕,修长的手指却探下去,温柔却坚定地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侵犯得更加勇猛。
小熙儿欲哭无泪,这下彻底清楚了,楚夜阑温柔的外表下有着恶魔般的兽性,惹了谁也不能惹了他!
最后的时候她柔软的小身子被压在他身下,楚夜阑从后面深深进入,眼看着她眸光早已涣散,轻笑着俯身,吻住她的小嘴,气息绵长而温柔,她的身体薄汗淋漓,他爱不释手地轻抚揉捏,直到她昏厥过去,累得再也动弹不得。
……
所以说,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就逃脱不了被吃抹干净的命运!
……
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浑身的酸涩更重了,小熙儿迷迷糊糊地张口:“舒兰姐姐……”
欢爱后的气息还残存在雪绒被里,她懒得一动都不想动,外面有轻巧的脚步声传来,停在了帷帐后面。
“主子啊,您叫我?”舒兰笑得一脸温暖,凑近了床榻。
小熙儿蹭了蹭温暖的枕头,吐出两个字:“饿了。”
舒兰脸上的笑容愈发璀璨:“那熙主子想吃什么?奴婢这就吩咐下人去做,好不好啊?哦,对了,奴婢差点忘了,今日是十二公主的生辰,皇上说后宫摆了盛宴,问主子要不要去呢。”
软在被子里赖床的小丫头,一下子就清醒了!
父皇怎么堵天下人的嘴?
十二公主?楚晚???
小熙儿惊悚了,一想起楚晚那个小祖宗她就下意识地怕,两只小手一撑,整个上身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嘶……”她轻不可闻地吸一口气,觉得眼睛里腾起一层水汽,浑身的酸胀难以形容,光是手臂上就一片吻痕相连,那被头发覆盖住的后背就更不用说了。她忍着酸,心里小小的声音抱怨着,笨蛋楚夜阑,明明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还要折腾得这么厉害!早知道就不从他了!
可现在这种状况,就隔着单薄的帷帐跟淑兰姐姐说话,小丫头还是脸红到爆,赶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又重新猫一样地趴了下去。
“姐姐,楚夜阑说过我可以不去的吗?”她试探着问了问。
舒兰的小脸窘迫了片刻,回应道:“是,皇上说了,您可以不去。”
试想,昨夜太子妃留宿寝宫的事情传得那么沸沸扬扬,若是现在让她跑去十二公主的宴会,那岂不是要翻天了?楚夜阑也是出于一种周全的考虑,他极力想要护她周全,哪怕是一丁点不中听的话,都不想让她听见。
可偶们小熙儿真滴有那么脆弱么?哼——
小熙儿缩在被窝里七想八想,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嫣红的小嘴嘟得能挂油瓶。
“姐姐,我要去宴会!我要去看小晚儿!”从被窝里一骨碌爬起来,扯过旁边的亵衣就开始穿,“你去帮我准备一份礼物好不好?小晚儿那里应该不缺什么,你去宣宸殿,帮我把那个什么什么翡翠玉带过来,她喜欢那些小东西的!”
舒兰听着里面的动静,脸色一点一点变黑了。
“主子,您是说,上次花丞相进宫,带给您的陪嫁——素锦凤钗翡翠玉吧?”
“啊!对,就是那个,名字好别扭啊,我都记不住。”
舒兰囧,想想这小主子是有多大方啊,传说中那翡翠玉价值连城,从上古流传至今,根本就无价衡量,主子说送就送,她个当奴才的又能说啥?
“好,奴婢这就去拿。”舒兰叹口气,也习惯了她这副迷糊悠哉的模样,抬脚朝殿门外走去。
关上内室房门的瞬间,刚好能看到她一身雪白的亵衣,踩着水灵的赤脚走下床的模样,那清透甜美的小脸上浮起两个小酒窝,一副惹人怜爱的表情。舒兰抿出一丝笑,想,若是能一直如此,被疼爱着,宠溺着,就算禁忌,又能如何?
她开心,而他又喜欢看她开心,谁又能奈何得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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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宴会,楚晚从小看到大,早就屁点意思都没有了。
戏台上此刻还唱着戏,哼哼哈哈的,男的女的凑在一起没完没了地唱,小楚晚一身喜庆的红色,百无聊赖地拖着腮帮子看,瞅瞅旁边的妃子们,个个都打扮得仙女一般,凑在一块窃窃私语,压根儿就没有人对她的生辰费心。
小楚晚有些火,瞪着台上哼哼唧唧的几个人,一拍桌子:“好了!不许唱了!那么难听,谁准你们唱的!”
戏子们吓得浑身一个哆嗦,乐师立马停了,噗通噗通跪了整个戏台。
“奴才该死!不知道公主不喜欢!奴才该死!”
场下窃窃私语的妃子们也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纷纷看着楚晚,也不知道这小公主又发什么脾气。
楚夜阑本来在一边淡漠地看着,神色如常,此刻看到楚晚莫名生气,他也不动怒,眼神反而放软了几分。
“晚儿怎么了?今日的生辰,怪父皇置办得不好么?”他一向溺爱这个小女儿,血脉亲缘,浓于清水。
楚晚听得鼻子一酸,不好?怎么可能不好呢?父皇每次都想尽了办法将她的生辰办好,甚至几个皇子哥哥都没有她得宠,她又敢有哪里不满意?只是……只是……
“我不喜欢听戏!”小楚晚仰起脸,继续任性,“叫他们撤下去,我要看跳舞,要看捉鬼舞!就是那种拿着鬼符跳来跳去的舞蹈,父皇叫他们给晚儿跳!”
这种无理的要求一出来,惹得后妃们倒吸一口冷气——
搞错了没啊?过个生辰,看什么捉鬼舞?又不是过清明?这小丫头,真像是成心了要闹事!
楚夜阑却依旧不动怒,挥了挥袖子,起身,挺拔俊逸的身躯朝她迈过去,柔和的眸光凝视着她的小脸。
小楚晚被他看得脸红,却已经仰着头坚持着任性。
“今日的宴会,晚儿说什么便是什么,”一抹淡笑绽开在唇边,楚夜阑抚上她的头,轻柔说道,“来人,照十二公主的话下去准备。”
下人接了命令立马跑了下去,小楚晚听得愣了,没想到父皇今日会如此宽容,这若是在平日,他一定会劝哄她放弃这个想法的。
可是……
她并没有多高兴,稚嫩的小脸抬起,眼睛里有一丝哀怨。
“好像父皇今天心情很好,这么说,宫人们传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喽?”小楚晚牙尖嘴利地说道。
楚夜阑沉默,看着她,直觉告诉他,这小丫头还没把话说完。
果然,小楚晚嘴边浮起一抹冷笑:“父皇,您知不知道宫人们在说什么?他们都说太子妃淫*荡无耻,勾搭父皇,给皇家蒙羞,可父皇对她却偏偏疼着宠着,不让别人说半点不是,亏得是我四哥出门打仗,如果他现在还在的话,父皇您打算怎么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