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阵心神荡漾,浑身冷不丁的打了个激灵,双手忍不住紧紧抱住了麟陌袇。
那本来被刻意压制的药,在这忽然间猝不及防的因为一个激烈的拥抱而爆发出来,犹如积蓄的火山,毫无征兆可言,一旦爆发后果不堪想象。
而麟陌袇似乎也同样有了反应,望着叶晓的眼眸深沉了几分,清明的眸子蒙上了**的色彩,麟陌袇满眼都是叶晓的模样,她红着眼的样子让他心疼。那倔强狂放不羁的女人,此刻一脸的担忧全是为了自己,不知为何麟陌袇只觉得叶晓那红着眼少见的柔弱表情是那样的吸引人,让他想要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呵护一番,亲吻她饱满欲滴的唇,亲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占有她的一切与她合二为一从此再也不分开。
喉头一阵发热,麟陌袇再次俯身双手捧着心爱女子的脸温柔却带有几分迫切的吻上了叶晓的唇,两人春舌纠缠麟陌袇的舌深深抵入似乎恨不得探进叶晓的喉咙里,整个口腔被麟陌袇占据着,那不断挑逗她所有敏感神经的舌让叶晓口腔里一阵阵发痒,那种酥痒的感觉从口腔传遍身体每一处,甚至脚趾都是酥痒的,差点就要站立不稳,叶晓下意识紧紧贴住麟陌袇的身体,双手胡乱的撕扯着麟陌袇的衣衫,动作越来越乱,越来越毫无章法可言。
两人衣衫半挂在身上,这一番激烈的撕扯,具是让他们出了一头的冷汗,叶晓粉面如桃花,艳丽的勾魂夺魄,落进麟陌袇眼底是那样的诱惑,那样的风情无双。
喜欢一个人原来是这样甜蜜的事,可以为她生为她死,整颗心满满的都是她,甚至连亲吻都变得妙不可言起来。
何况是心爱之人被自己搂在怀里为所欲为,这样一想麟陌袇就越发那一忍受,低吼一声一把将叶晓推到在身下的草地上,欺身压下。
叶晓双手胡乱撕扯着麟陌袇的衣服,这些衣衫在她眼里太碍事了,身体的热度几乎要将她融化,身上压着一个大男人的重量,叶晓觉得自己似乎更热了,双手再次缠住麟陌袇的脖子,火辣辣的献上自己的吻……
这边草丛里战况激烈的令人面红耳赤,两句雪白的身体交叠在一起,谱写着最原始的旋律。
而另一头云霄然提一口气一头冲出了密室,长舒一口气那里面的空气实在难闻,差点都要让他窒息了。
然,才长舒一口气的功夫儿,云霄然脸色一变,天煞居然追来了,不过眨眼的功夫儿。
云霄然苦着一张脸,四下瞅瞅所有人都跑光了,眼下他孤身一人如何对付天煞,小擒拿手或者跆拳道?
这种近身搏击的方法,貌似在古代这种内力发达的国家不管用,人家一记金钟罩,你就是铁打的拳头也得要报废了。
云霄然脸上神色瞬息万变,不过眨眼功夫儿已经想了好几个办法,但没有一个对天煞有效,就在云霄然一筹莫展时,忽然一道明亮的身影落入云霄然眼里,让云霄然顿时眼睛发亮,像是看到了某个吉祥物一样。
不远处,一人气势浩荡,身后跟着三十来个铁骑卫,这些铁骑卫统一的脸上覆盖着飞鹰面具,那种磅礴的气势,令整个地面的草木都跟正动荡起来,明明只有几十人却令人有种千军万马的错觉。
而为首之人眉宇俊朗,气势孤傲独霸,但是脸上的神情却又温和无比,这俊逸的脸与麟陌袇有三分相似,却比麟陌袇多了一份上位者的气势与皇者得天独厚的尊威。
“皇上。”云霄然几乎是飞也似的直扑皇帝而来,也就是麟陌袇的皇兄,麟陌炎。
麟陌袇自然也看见了云霄然,以往云霄然见到他就像是见到了鬼一样,有多远躲多远,这忽然的亲近与热情,让皇帝都有些个受宠若惊了,他刚刚飞身下马,云霄然已经一下子扑到了他怀里,八爪鱼似地紧紧缠住他的四肢“救我啊。”
先前那一声皇上是多么的情深意切,后面这三个字是多么的悲惨哀哉啊!
皇帝嘴角一抽,脸上春风得意的笑凝固,感情是他自己个儿误会了,尚柳云热情的扑向了他,是因为后面有个男人要追杀她,这女人是将自己当救星了。
“救你也不是不可以。”皇帝陛下当然不是个会吃亏的主儿,干脆大手一捞,明目张胆的搂住美人的纤纤细腰吃豆腐,将美人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也不得空闲着,径直挑起了云霄然的下巴“朕的心思,云儿你最明白不过,如果你肯做朕的妃子,朕……”
“天煞是吧,你杀了我得了。”话未说完,云霄然一把推开皇帝,一步踏出去大有英勇就义的样子,脖子一伸。大概是说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来吧。
皇帝的脸色更微妙了,在云霄然身后咬牙切齿,牙齿磨得格格作响。
天煞却是没有动作,与皇帝等人保持了一定距离,宫廷内铁骑卫居然都派了出来,铁骑卫是历代皇帝的心腹,直接接手密探刺杀朝廷三品以上大员的任务,甚至皇室子弟也可以由他们出手杀之,铁骑卫最大的厉害还不是这个,传言当年天辰异姓王造反曾经兵临城下过就是被这只有一百多人的铁骑卫给击败的,从此铁骑卫的厉害令人谈之闻风丧胆。
铁骑卫是一群没有感情冷血杀手他们只听命与皇帝。
天煞一身红衣,仿佛杜鹃泣血的颜色,鲜艳的刺目,皇帝这才终于将目光投向了天煞,随即脸上的表情起了很微妙的变化,几乎是大吃一惊的诧异的盯着天煞“你的眼睛,怎么可能你也有双红色的眼,这么巧?”皇帝似是自言自语,一双厉芒牢牢锁住天煞,盯着他露出的半张脸来脸上的表情很是迷惑。
天煞冷冷看了眼皇帝,忽然冷笑一声“今日就放过你,他日本尊一定要血洗了天辰所有王室成员。”
天煞一阵风似地,虹影一晃,消失的无影无踪。
皇帝的脸更加阴郁了,他盯着天煞的离去的方向,那股熟悉的感觉从胸腔里迸发了出来,这个有着红色瞳孔的男人到底是谁?
微微眯了眯眼,皇帝不仅想到了曾经的二皇子麟陌宵,他生下来就是一双红色的眼瞳,那时候自己四岁左右的样子,但是对那孩子的眼瞳颜色记忆非常深刻,因为这世上不会有人是红色眼瞳。
但是小弟弟长得真的很可爱,那巴掌大的样子好漂亮,那时自己也是很喜欢那个弟弟的,只是可惜了,听说弟弟生下来有病,而且还是传染病,母后和父皇不许他与弟弟接触,大约一年后,母后再次有了陌袇,而自己对于那个弟弟的记忆也全部嘎然而止,将所有关爱与喜欢全都给了那个最小的弟弟,几乎忘记了还有一个人的存在,五年后听说那个的了病的弟弟寝宫因为失火被活活烧死了。
当时自己也曾伤心难过过,但毕竟没有一起长大,没有互相接触过,他对于那个弟弟的感情也就没有多深,伤心了一段时间后就过去了。
然而这一次麟陌炎却无法释然,那样一双眼绝对没有重复的,而且那个人露出的半边脸,精致绝伦,和记忆里那巴掌大的孩子,是那么相似。
皇帝捂住胸口,见到那个人的瞬间那股血脉奔腾的感觉好生奇怪。
天煞离开了,皇帝在发抖,云霄然是个机警的人,机警的像只狐狸眼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不由得放轻了脚步,偷偷摸摸的想要自所有人面前悄无声息的消失。
谁知皇帝却比他还机警,一边想着事情,眼睛却若有似无的跟着云霄然,见他还想逃跑,当即皇帝一挥手,豪爽的道“将这位小姐看牢了,带回皇宫去,若是让她有个什么闪失你们全部以死谢罪吧。”
皇帝说的轻描淡写,云霄然内心已经开始泪流满面,难道今天真的不是出门的黄道吉日?他下一次出门前一定要算一卦。
铁骑营的人面无表情的听见皇帝的吩咐一下子簇拥过来,将云霄然团团围住。
皇帝看着云霄然纠结的恨不得一头撞死的表情,灿然一笑,对着云霄然眨眨眼“云儿,你乖乖回家给朕做媳妇吧。”
解决了媳妇的事,皇帝这才肯分出一点心思去关心自己那失踪了很久的胞弟,正负手而立蹙眉看着眼前一地乱象的皇帝,忽然听到一阵蹬蹬的脚步声,抬眼一瞥,只见暗一一身狼狈飞也似的向着这里狂奔而来。
“皇上。”暗一狂奔而来,却只看到了皇帝和铁骑卫,脸上神色一变,恭敬的跪下行礼。
皇帝虚扶了暗一一把,暗一一路奔来气息不稳,内息在胸腔里翻滚着,犹如滚烫的开水一般,不断肆虐。
皇帝看出了暗一的伤势,淡笑一声“暗都统有朕在,一定会救出陌袇的,这些他国刺客实在胆大妄为,真以为这天辰好欺负麽,惹急了朕就算倾尽天辰所有国力和财力也要踏平了他们。”
皇帝声音沉稳,却透着凌厉与不可一世的霸气,这番话也并非信口开河说的,而是皇帝此刻胸腔里真的积攒了无数怨愤与怒气。
西琉居然敢将黑手伸到他天辰,还伤了他的皇弟,别人不知道,但是跟着皇帝亲近的人确实清清楚楚的,这皇帝表面威严,其实内里压根是一弟控。
自小将自己的弟弟宝贝的什么似地,谁也不能动一根手指头,就是他母妃也不行,但是现在他弟弟居然被那西琉太子害的生死不明,皇帝焉能不生气,更有可能的话皇帝想当场就宰了那个冷孤漠。
皇帝一边愤愤然着,眼角瞥见了暗一紧紧握在手里的东西,问道“这是何物?”。
“回圣上的话,这张是王爷要卑职从王府取出的八阵图。”暗一不敢隐瞒,当即毕恭毕敬的回答。
“八阵图?”皇帝嗓音微微提高了,“暗一你能给朕说说怎么回事麽?”
暗一沉吟半晌想好了说辞,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那刘勋和闵崴两个老匹夫,暗中联合居然想要断掉朕的一只手臂,以为没了安陵王朕就会依仗他们两个废物麽。”
皇帝冷冷一笑,安陵王府的事,其实一直都封锁的很严密,如果不是自己安排在城外的密探顺道回皇宫报告最近的消息时,看到了安陵王府的血光之灾,恐怕自己现在也不知道呢。
那两个老匹夫居然敢斩断他的耳目,想要瞒天过海,甚至安陵王府发生那样大的事,硬是控制着护城军的人马按兵不动。
皇帝一想起这些,心里的杀意犹如滔天之势,一浪浪激了起来,随即皇帝深吸一口气,将那股暴躁的情绪压下。
“也就是说安陵王要你拿这八阵图来救你们的王妃?”皇帝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提高了嗓音非常八卦的问道。
“是这样的。”暗一老老实实的回答。
皇帝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角“看来陌袇和他那王妃倒是感情深厚的很呢,这倒是好事。”皇帝提高了几个调调,一边说着一边眼神若有似无的飘向了云霄然,这话显然是说给云霄然听得。
对于云霄然执着的喜欢安陵王妃的事,皇帝一直都很郁闷。
他管她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反正现在他喜欢这个妖孽的像只妖精的女人,无论男人女人都只能靠边站。
云霄然掏掏耳朵,一脸我没听到你奈何不了我的样子,皇帝也不介意,继续道“这张八阵图其实是朕交给陌袇的,当日朕对他说这是真的八阵图,事关江山社稷,这皇宫后园太复杂,放在这里不安全,于是命他好生保护,放在了安陵王府,其实朕一直没有告诉我那傻弟弟,这八阵图其实是假的。”
皇帝的尾音是如此的意味深长,还带着几分调侃之意。
暗一平静的脸爬上了无数黑圈圈,无比震惊的瞪着皇帝,几乎忘记了君臣礼仪“假的?”暗一幕然拔高了音调。
皇帝点头慎重的嗯了一声“假的,朕当初之所以没告诉陌袇也是有苦衷的,目的是想要引出那些幕后的敌人,之所以不告诉他是想要他将戏做的万分逼真,那些幕后的敌人一个个都是成精的狐狸,任何蛛丝马迹都会被他们看透,所以只有让陌袇将这八阵图当成了真的,他们才会以为这是真的。”
暗一彻底无语了,亏他以为皇帝对他们王爷有多么好,多么情深意重,多么兄弟情深,感情就是专门来坑他们家王爷的,天知道为了这八阵图他们王爷过的是多么累,多少次险象环生,差点没命。
许是暗一那闷不吭声但是强烈的怨愤太过于骇人,就是皇帝也有些受不了,干脆一挥手命令那些铁骑营“还愣着做什么,帮着那些士兵一起去废墟里挖,一定将王爷找出来。”
“是。”铁骑营迅速的去了,废墟上城北守卫大人带着自己一千多人的队伍忙着在废墟上寻找王爷的身影。
皇帝双手负于身后,他相信自己的皇弟一定有办法逃出生天的,只是这墓穴坍塌了却还不见他人,到底去了哪里?
皇帝不知道,他这项担心的要死,这厢安陵王正在和自己王妃大战三百回合呢。
两人在草地上滚来滚去,一会儿你上一会儿我下,好不激烈的样子,这周围的大片草地被他们压折。
终于是将所有的火热全部释放,叶晓将头埋在麟陌袇怀里,麟陌袇不说话,气息有些微喘胸口上下起伏着随强烈的压制了,但是胸口的钝痛越来越严重,有种被压了一块大石上不来气的感觉。
麟陌袇脸色依旧是苍白的,甚至越来月白,而叶晓媚药解决了后反而好了很多,叶晓在麟陌袇脸上亲了亲,然后起身穿好了衣裳。
麟陌袇将衣衫整理好,望着叶晓情事后那娇俏妩媚的样子,心里忽然一热,一把抓住叶晓的手“宛月。”
“叫我晓晓。”叶晓覆住麟陌袇的手掌认真的更正道。
“晓晓?”麟陌袇有些疑惑了,叶晓一笑对麟陌袇眨眨眼调皮的道“这两个字眼只有我最亲近的人才可以叫我,你不改口可不要后悔哦。”
“嗯,晓晓。”麟陌袇点点头,当即改了口,而握住叶晓的手却越来越紧,越来越冰凉。麟陌袇的体温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很冰凉,叶晓也没有当做一回事,只是由着他握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