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是娜木钟 作者:远山怅(晋江vip2015.2.16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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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我是娜木钟 作者:远山怅(晋江vip2015.2.16正文完结)-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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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木钟回过神来,看着贺西格缓缓道:“听说大汗昨晚纳了科尔沁的海兰珠格格?”

    贺西格不想娜木钟竟然知道了这件事情,一时之间呆在当场,连手中的活计都停下了。正因为知道娜木钟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可能心里面会难受,所以她们这些人才听了宝音的话,暂且瞒着她这件事情。毕竟最近皇太极和她好的似一个人似的,若是她知道皇太极突然之间纳了另外一个人,心里面难免会有所疙瘩。但是没想到在她们回禀娜木钟之前,娜木钟却是已然知晓了这件事情。是方才离开的李佳氏福晋告诉的娜木钟么?贺西格心里如是猜疑着。若真的是这样,那娜木钟可是十分的尴尬了。竟然要一个宫外之人来告知她,她的夫婿新近又纳了一名女子。但是贺西格此时暗暗打量娜木钟的表情,却又看不出什么抗拒和怒意,只是淡极了的表情。贺西格心里不免有些慌:主子可从未露出过这样子的表情。。。。。。

    “怎么不回话?”娜木钟见贺西格不答话,又追问了一句。

    “主子恕罪!”贺西格这才反应过来,立马跪了下来,有些吞吞吐吐道,“是。。。是因为宝音说先让咱们不告诉您。。。这才。。。。。。”

    “是么?”娜木钟嘴角泛起一股奇怪的微笑,“我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宝音在这儿说的话比起我的话来,要来的更加管用了?”

    “主子。。。”这么仔细一想,这事儿的确是他们做的过分了,一时之间贺西格竟无言辩驳。

    娜木钟也不理她,只径自说道:“宝音越发逾矩了,从今儿起,就罚她去北苑管事姑姑那儿好好学学规矩吧。”这惩罚却是太重了。对于主子身边的大宫女来说,被罚到北苑去,那就是硬生生地打她们的脸,更何况理由是不懂规矩。就像大玉儿身边的苏沫儿,被大妃罚到北苑去学规矩,从北苑出来之后,虽然仍旧是大玉儿身边的额第一人,但是这底下的宫女可都在暗中笑话她呢。就连她自己亦是收敛了以前的脾气,浑不出声了。若是宝音真的被罚去了北苑,就算她能出来,但是可还有半点体面可言?

    因此贺西格忙不迭磕头,替宝音向娜木钟告罪:“主子,奴才们都知错了!这件事儿是宝音的不对,但是。。。这惩罚是不是太重了!”

    娜木钟冷笑一声:“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子惩罚下人,还要听取下人的意见了?还是说,你和宝音要好的很,要陪着她一起去北苑学规矩?”

    娜木钟这话算是十分重了,在贺西格印象中,自打来了盛京之后,主子就从未对她们说过这么重的话。她心里抖了一抖,登时不敢再出声了。

    而当贺西格把娜木钟的话带给宝音,同情地瞧着她、劝慰她,让她好生保重之后,宝音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去正殿向娜木钟求情。但是当她一路跑着到殿外的时候,守在门外的宫女并侍卫却拦住了她,不让她进去。因为娜木钟一早让吉日嬷嬷告诉守在殿外的宫女,不准放宝音进来。

    但是宝音并没有放弃。她觉着自己也没犯多大的错,只是不想让主子太过伤心这才瞒着不报的。因此她仍想凭着与娜木钟往昔的旧情一试,便直直地跪在正殿外边,也不离去,希望娜木钟能够回心转意。

    殿内,吉日嬷嬷侍立在娜木钟身侧,看着她逗弄着怀里的博果儿,再看看殿外跪着的宝音,也有意替宝音求情:“主子,宝音这丫头也只是怕您听了生气,您看是不是。。。。。。”

    娜木钟倒不知宝音有什么好,身边的人都替她求情。但是吉日嬷嬷毕竟是她额捏身边的老人了,她也不能用回贺西格的话跟吉日嬷嬷说。因此娜木钟虽然不耐,但是仍旧问道:“难道宝音今儿不告诉我这件事,过段日子以后跟我说,海兰珠就会消失?”

    “这倒不会,只是。。。。。。”吉日嬷嬷仍想继续劝说娜木钟,但是娜木钟却打断了她还未说出口的话,“嬷嬷,我心意已决,你不必再说了。不管宝音是出于什么目的,瞒着这个消息不报就是不对。我一早就跟底下人交代过,这宫里面有什么事情要马上禀告我,我倒是不知,什么时候下人也可以自作主张了?”

    看着娜木钟决然的样子,吉日嬷嬷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自她来盛京以后,便觉得娜木钟比起往日里张扬跋扈的性格变得温柔了许多,对下人也好了许多。她还以为是自林丹汗战死之后,娜木钟因此性情大变,有所收敛了。但是她现在才觉着,娜木钟其实并没有改变,只要是决定了的事情,便能狠下心肠,绝不会收回成命。因此吉日嬷嬷倒也不再出声。而那些个和宝音交好的小宫女,即使是有意在娜木钟跟前替她求情,但也没有这个胆子和体面。连吉日嬷嬷的话都被娜木钟挡回去了,那些个人微言轻的小宫女们自然也不敢出声。因此纵使宝音百般不愿,仍旧是送去了北苑。

    入夜之后,皇太极又来了娜木钟处。较之前日因莽古尔泰之事而隐藏的怒意也已全然不见。娜木钟看着皇太极意气洋洋的样子,奇道:“可是发生了什么好事?瞧大汗这意气风发的样子!”

    皇太极笑着搂过娜木钟道:“可真是件好事!娜木钟你可知今日午后,以代善为首的众贝勒们来书房找我议事,请求我从明日起独自临朝议政!”

    “哦?是么?”娜木钟脸上表情莫测,“您答应了?”

    “那倒没有。”皇太极答道,“这四大贝勒南面独坐可是当时天命汗大行之后我与其他三位哥哥定下的约定,怎可轻易推翻?”

    娜木钟忍不住在心内冷笑,皇太极这话可真是有些道貌岸然了。如今阿敏早已终身被囚,莽古尔泰昨日也因犯了事被暂时给关押了起来,当初所谓的四大贝勒,到如今可就只剩下阿敏和皇太极了。如今阿敏带头来请皇太极单独临朝议政,分明就是向他低头了。就是皇太极此刻不同意,这事儿其实也早就定下了。但是娜木钟却仍旧是带了疑惑的语气,佯作惊讶:“既然代善贝勒都来请您独自临朝,您又为何推脱呢?”

    皇太极却是放开了娜木钟,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

    “不然呢?”娜木钟睁大了眼睛,坦然地看着皇太极。

    皇太极心里头突然漫上一丝失望,他放开了娜木钟,稍显冷淡道:“代善哥哥心意已决,说是自己德行有亏,不配与我南面同坐,共理朝政。最后我拗不过他,只得应下此事。”

    娜木钟欣喜道:“原就该如此。”

    皇太极皱眉看着娜木钟,斟酌了半晌,缓缓道:“福晋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阴阳怪气的。

 第88章 无意诉情

    自己怎么了?突然间娜木钟也开始嫌弃起这样子患得患失、斤斤计较的自己。自己这个样子,和这宫里面其他的怨妇又有什么区别?或许从自己一颗心都挂在皇太极身上起,自己就开始不再是从前那个洒脱淡然的自己了吧。他开心也好、他沮丧也好、他宠自己也好、他娶旁人也好,他的一举一动、他的喜怒哀乐全都在影响着自己的心情。

    想到这儿,娜木钟简直连眼前的皇太极都觉得生厌起来。这都是他的错!要是没爱上他那该多好!在不自觉间,娜木钟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带着点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刻薄:“我怎么了?我又能怎么样呢无非是为大汗高兴罢了。大汗这问题问的着实有些可笑。”

    娜木钟心中的百转千回、跌宕起伏的情绪皇太极又怎会知晓?他只觉得这样子的娜木钟着实令人讨厌的紧,本来说的好好的,可是她阴阳怪气的语调和表情简直要让人失去耐心,没法往下聊。因此皇太极语气间也带了些不耐烦:“天色不早了,早些安置吧。”他抬头看了一眼殿内侍立着的侍女们,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你那个侍女,叫宝音的。。。今儿个怎么没看见她?”

    娜木钟只盯着殿内灯柱上头搁着的烛台,眼皮也不抬一下:“她做错了事儿,我罚她去北苑好好学规矩了。”

    “北苑?”皇太极有些惊讶,那可不是一个好地方,“那丫头做了什么惹着你了?”

    “这些小事大汗就不必在意了。”娜木钟淡淡道,“我觉得您的心思还是应该放在新娶的那位福晋身上,就不必为我的侍女费心了。”

    皇太极这才反应过来,娜木钟今日这么奇怪,原来是为了那海兰珠。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我说呢,今日你如此奇怪,原来是为了那海兰珠。我跟你说,我和她。。。。。。”

    听见皇太极的笑声,娜木钟又别扭又气愤。是了,自己心内的煎熬和难受在皇太极眼里也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心情吧。因此她忍不住皱着眉头,口气很冲地打断了他的话:“有那么可笑么?是了,咱们这些后宫女眷,在你眼里就是个笑话吧。”

    “这又是怎么说的?”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皇太极的耐心又回来了。他好脾气地搂过了娜木钟,“我取笑谁也不敢取笑你啊!快消消气,我只说一句,那海兰珠,你不必放在心上。左右我的心里面只有你。”

    皇太极话音刚落,两人均感到了惊讶,彼此间有些仓皇地对视了一下,都在对方眼里看见了愕然。他两很快移开了眼,不敢再看对方。

    皇太极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是下意识之举,并未有深思熟虑。因此也算是肺腑之言。然而等到说出来了他才觉得不妥以及不可置信。原来在他的心里,只有娜木钟么?这领悟不免让他觉得有点心慌。一个帝王,真的可以爱上一个女人么?他觉得他付不起这样的深情,受不住那样的牵肠挂肚。及至两人互相仓皇对视,他从娜木钟的眼里却看不到半点的欣喜之情,原先的震惊和迟疑马上化为了恼怒。他觉得既然娜木钟心系自己,那么听见这句话应当是很高兴的。但是他看到的只有惊惶失措。皇太极忍不住好奇,究竟在娜木钟心里,自己是个怎样的存在?

    娜木钟却并非如同皇太极想的那般,只是若是一个人期盼了一件事情好久,那么好不容易实现了,总归是会有稍稍的怔忪和回不过神来的。此时娜木钟听完这句话就陷入了难以置信中,当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想要问个明白的时候,皇太极却颇为冷淡地说了一句:“安置吧。”有些漠然的表情让娜木钟几乎以为刚才的话是幻听了。看着皇太极这个样子,她心里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气又上来了,也就不再搭理皇太极。各怀心思的两人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下来。然而却睡不着。

    其实娜木钟的睡相并不好。若是以往,娜木钟睡着睡着定是要钻到皇太极温暖的怀里面去的。但是今天娜木钟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双手双脚放正,却毫无睡意。因为实在无聊,她便想找些事情做。她睁大了眼睛努力去看床顶窗幔上的花纹,但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而皇太极也不好受,不过他倒不是因为睡姿的原因。只是虽然他后宫里面的福晋不少,但是每次歇在她们那里的时候,她们都是规规矩矩的,完全不会像娜木钟一样枕着他的胸膛睡。但是正因如此,他才觉得自己和娜木钟分外的亲昵,待她不同常人。今日她乍的不再如此,倒令他有些怅然若失。

    过了很久两人才入睡。但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却是可怕的。尽管两人入睡之前规规矩矩地各占了床的一边,完全没有肢体接触,但是等第二天一大早他们醒来的时候,娜木钟仍旧蜷着身子窝在皇太极的怀里面,而皇太极亦是伸出手搂住了她。虽然是如此亲近的姿势,但是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两人心中仍有疙瘩。匆匆在侍女服侍下梳洗装扮完毕、用过早膳之后,皇太极只扔下了一句“今日下朝后我就来博果儿的满月宴”,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众人看着相处颇不自然的娜木钟和皇太极,心中不由疑惑。但是想想被罚到北苑的宝音,众人还是闭住了自己的嘴巴,没有再胡乱发问。

    今日是博果儿的满月宴。博果儿是皇太极的头一个嫡子,他的满月宴自然是要郑重其事、办的风风光光的。侧福晋巴特玛一早就来西院和娜木钟商量了许多宴会上面的细节,务求尽善尽美。

    娜木钟看着巴特玛细致认真的样子,越发看不透她了。当初她得知巴特玛比自己早一年投奔皇太极的时候,便觉得蹊跷。自己尚且在盛京刚刚诞下林丹汗的遗腹子,算算日子,巴特玛应当是在林丹汗尚在世的时候就投奔了皇太极的。后来问过宝音,才知道原来当时林丹汗独宠娜木钟,甚至在出征之前就一直住在娜木钟的帐中,对旁的福晋却是不怎么关心。林丹汗与大金的战役一打就是几个月,察哈尔不像盛京的汗宫这般守卫森严,八大福晋皆是分账而居,拥有各自的部下和领地,轻易不常往来。巴特玛估计就是趁着林丹汗出征的时候就暗自离开了察哈尔,到了盛京投奔皇太极。

    这么看来,巴特玛这人身上就透着古怪了。要知道,如果林丹汗当初没有战死沙场,回了察哈尔之后,若是得知巴特玛离开了,追查下去,那可不只是巴特玛、就连在阿壩垓、她所属的那一支亲系的人都要受到牵连。巴特玛何来的魄力和胆量,敢在林丹汗尚在世之时就到盛京呢?这是娜木钟一直疑惑的一个问题。只是当时她初来乍到,没顾得上深究这个问题。但是现在想想就更加觉得吊诡。按理说,巴特玛既然能作出这样的举动,足见其大胆与果断。这样的人,可不像她现在在汗宫里表现出来的这般与世无争。甚至她每次来找娜木钟的时候都是带着和善可亲的笑脸的。这样子的人,如果不是真的温柔无害,那就是心机深沉。能做到昔日林丹汗的第二大福晋的,自然也不会是简单人。那么她蛰伏在这汗宫之内,究竟是在算计着些什么呢?

    只是没想到还没来得及等到娜木钟弄清楚巴特玛这个人,上天就跟她开了个大大的玩笑。

    大金的宴会多在傍晚和晚上,但是由于博果儿睡得早,娜木钟特意将其满月宴放到了午后。古时小儿不易长大,多有夭折,因此古人认为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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