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律 作者:吴千语(起点首页封推vip2015-02-0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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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律 作者:吴千语(起点首页封推vip2015-02-04完结)- 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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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子扑哧一笑,撅着嘴巴嘟囔着说道:“原来,这又是辰大神你的员工福利啊?”

    辰逸雪佯装郑重的点点头,放开金子,转身站在边上,温柔的目光紧紧的包裹着金子,微微沉吟后开口道:“以后这种福利专属你一人,而且我决定要跟珞珞你重新签一纸合作协议!”

    “重新签?怎么,大神想要给我涨工薪发分红啥的,提高员工福利啊?”金子漫步尽心的问道。

    辰逸雪唇角微勾,笑道:“员工福利再次升级,雇佣合约要修改一下,改成合作协议,而合作的时间呢,也要作相应的调整,就改成:一辈子!”

    金子微愣。

    一辈子?!

    用一辈子的时间携手合作,经营一段甜蜜幸福的婚姻么?

    四目相对。

    辰逸雪的眸色清亮坦然,凝着金子再次确认道:“一辈子!”

    金子的心软绵绵的,温暖而柔软的悸动,就像一股流动的清泉淌过心头。

    她倾着身子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柔软的唇瓣才刚要离开,腰间一紧,辰逸雪的长臂已经牢牢将她圈住。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自己,他可不舍得就这样放她离开!

    炽热的唇牢牢的压了下来,灵舌长驱直入,缠绕着那一抹让人迷恋的甘甜,缱绻缠绵,嬉戏追逐。。。。。。

    灶台上发出嗤嗤的声音,被吻得迷迷糊糊的金子这才猛的反应过来。

    水煮鱼,要煮糊了。。。。。。

    。。。 。。。

    小小地享受了一下二人世界后,辰逸雪便让野天去将马车备好,他们准备出发去清云道观看看。

    临出门的时候,金子戴上了口罩,虽然辰逸雪再三跟她保证,嘴唇只是红了一点儿而已,绝对没有肿,但金子心里还是不放心,未免被人瞧出什么端倪,还是戴上口罩比较安心。

    二人在人前依然如往常那般,但慕容瑾、笑笑、野天,这三个人哪能不清楚辰逸雪和金子的地下情正打得火热?

    因此,在二人上车之后,笑笑很有自知之明的与野天坐在车辕上,将空间让给娘子和辰郎君!

    马车辘辘地在阡陌上跑起来,金子看着外面迅速往后退的景致梳理着思绪,而另一侧的软榻上,吃饱喝足的辰大神正闭着眼睛假寐,清隽的面容上,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

    梧桐苑里,林氏的情绪处在极度焦虑和暴躁中。

    自从知道刘氏的尸身不腐,且那个能剖死人肉白骨的不祥人要重新调查她死鬼母亲的死因后,林氏就感到没来由的惊慌。她已经连续两日睡不好觉了,还长了满嘴的泡,折腾得她是连喝一口水也疼,更别说吃得下东西了。

    冯妈妈端着汤药进屋,看着一脸憔悴愁容的林氏,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起。

    “夫人,喝药了!”冯妈妈将热腾腾的汤药送到林氏面前的矮几上。

    林氏看也不看一眼,只有些焦躁的问道:“可有什么消息?”

    冯妈妈叹了一口气,回道:“老爷也不知道受了谁的鼓动,竟在公告栏上贴了告示,点了六个曾经伺候过那位的仆妇,说那位有未完成的遗愿,还有遗物留给那几人。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都在赞颂先,先夫人体恤下人。。。。。。”

    冯妈妈抬眼看了一下林氏表情,见她神色木木,便续道:“今晨已有两个婆子上衙门去了,据说每人领了二十两银子,还有一串。。。。。。朱砂手链!”

    提起朱砂手链,林氏陡然色变。

    她蹭的站起身来,珠圆玉润的身体撞到矮几,盛着汤药的碗在撞击下侧翻,浓黑的药汁流了一地。

    冯妈妈忙扶起瓷碗,掏出帕子给林氏擦了擦喷溅到药汁的马面裙,又喊了青黛进来收拾一下。

    林氏的身子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她不能让那个不祥人将她辛苦经营的一切毁了,不能。。。。。。

    可她现在该怎么做?

    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他们又是如何查出来朱砂的?

    “阿冯,那两个婆子。。。。。。”

    冯妈妈忙摇头,低声道:“不是任婆子,夫人,当年任婆子拿了咱们的好处,答应走得远远的,再说她自己也牵涉其中,断然不可能回来自投罗网,您放心吧!”

    林氏听冯妈妈如此说,缓缓点头,紧绷的身体突然脱力似的跌坐在软榻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不管他们有没有找到任婆子,不管他们目前掌握了什么证据,她都不能放任着他们继续查下去,不能让他们将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一切摧毁,特别是为了那个死去多年的贱人而摧毁!

    恍惚间,林氏仿佛又看到了刘氏站在她面前,微仰着下巴,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己,幽幽笑道:“这么多年了,这账是该好好算算了。。。。。。”

   

 第四百二十章 善恶


    夕阳斜斜地映照着苇村这片村落,在每一座低矮的泥瓦屋上洒下淡淡的橘黄的光晕。

    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汉,穿着破旧的打着补丁的土黄色中衣,外搭着一件褐色短揭,迈着一瘸一拐的步子从村口走来。

    他的神色有些急切,黝黑的面容布满不符年龄的饱经风霜的岁月痕迹,只一双不大的眼睛闪烁着灼切的光芒,情绪有些激动。

    老汉加快步子,身子拐得越发厉害了,趔趔趄趄的,仿佛随时能扑倒在地。

    他拐进一条窄仄的巷子,在一间瓦房门前停了下来,推开粗噶的木门,侧身进入小院。

    与其说是小院,不如说是天井吧。

    天井里有一个身穿葛布短袄的妇人正在打着井水,她听到声响后,木然的抬眸看了老汉一眼,抬手抿了抿耳边散落的打着霜花的鬓发,提着水桶往一侧的猪圈走去。

    “阿春,我打听过了,早上那俩婆子,每人领了二十两银子,还有一串手链!”老汉一瘸一拐的追上去,拉住妇人的手臂,抬手伸出两根粗糙的手指晃了晃,再次提醒道:“二十两,是二十两。。。。。。银子!”

    那个叫阿春的妇人面无表情的甩开老汉的手,径直提着木桶走进猪圈,在地上泼了水之后,便开始刷洗蹭得脏乱的满是猪粪的地板。

    老汉见妇人不为所动,急得他直跺脚,大声嚷道:“别人没伺候过那先夫人不能去领那白花花的银子,你伺候过,且告示上又有你的名字,你竟然不想去?你。。。。。。你这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啊?”

    妇人只顾着埋头刷地板,仿佛一个聋哑人一般,对老汉的话不予理会。

    “好。你这是愿意看着我去死是不是?” 老汉的分贝又拔高了几分,站在猪圈外头,指着妇人的后背骂道:“你就是个黑心肠的没心没肺的人,明明能有法子救我了。你却不肯去。老子我又不是让你去上刀山下油锅的,不过是让你去趟衙门,将银子和手链给领回来,你有什么可害怕的?你这分明就是要看着我死啊。。。。。。”

    “我黑心肠的想要看着你死?”妇人似乎被老汉这句话刺激到了,蹭的一声站起来,将手中抓着的刷子往地上一摔,发出啪嗒的脆响,带起一串沾染着污垢的水星。

    阿春沉着脸咬牙道:“我要是黑心肠要看着你死,早上我能卖了两头养得肥壮壮的猪儿?”

    老汉缩着脑袋,敛眸不敢看阿春的脸色。

    阿春仰起头。似乎想借此让眼眶中的泪水回流。她吸了吸气,再次望向老汉的眼神充满怨恨,紧咬着下唇,狠狠的瞪着他道:“我要是黑心肠,就该让赌坊的人把你拉走。就该让他们再打残你一条腿,砍掉一只手,让他们将你王守财大卸八块才好。。。。。。”

    就是为了给他还赌债,她不得不将辛辛苦苦养大的两头猪给卖了。这要是等到年节再卖的话,肯定能卖出一个好价钱,可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她一年的辛苦劳动。就此付诸东流了。。。。。。

    “阿春啊,这不是还差赌坊二十两银子嘛,你说你都肯为我将两头猪给卖了,怎就不能再帮我一次呢?不就是上衙门一趟么,那是白送的银子啊,不拿白不拿!”老汉王守财堆着讨好的笑意看着那个叫阿春的妇人。

    阿春冷冷笑了笑。当着老汉的面儿碎了他一口,说道:“我现在才看清楚啊,王守财,你才是那个黑了心肠的乌龟王八蛋。你这是为了救自己,要把老娘我逼上死路才是真!”

    “我怎会把你逼上死路?”老汉王守财伸手抹了抹脸上的唾沫星子。一脸惊讶的反问道。

    “先夫人死了那么多年,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又跑出一个遗物出来?王守财你可别忘了,当年咱们昧着良心做了什么事儿?大人现在张榜让人去领银子和信物,这打的什么算盘和心思,谁知道?谁能说得清楚?” 阿春神色复杂,有内疚有恐惧,声音也不自觉的微微颤抖着。

    老汉王守财咽了口口水,犟着脖子说道:“你这是自己心虚作祟。我都听人说了,大人根本就没问人家什么,那俩婆子上了衙门后,不过就是缅怀一下先夫人,掉几滴泪的,就领完银子走人。阿春啊,这多简单的事情,你磨蹭个啥啊?你就照着她们那样,有样学样就成啊。。。。。。”

    阿春又冷冷笑了笑,转身捡起地上的刷子,不再多费心神与王守财绕舌,矮身刷起了地板。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久了,可任春这些年却饱受煎熬与折磨。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总在想,若是当年自己没有鬼迷心窍受利所惑地答应林氏做下那等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么她如今的境地也不至于如此吧?

    他们一家三口,还可以留在金府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王守财也不会因此变得嗜赌,她的女儿也不用为了给她那个挨千刀的爹还债而嫁给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当小妾,她也不至于每天战战兢兢的,在内疚与自责和生活的重压之下,过得水深火热。

    这都是报应么?

    呵,十几年都过去了,尘封已久的往事,终是要被揭出来么?

    任春恍然间想起那一年去清云道观请符箓的时候,正好遇到一个惨遭夫家抛弃又差点死于非命的妇人,她在观中的塑像面前声泪俱下的哭诉着自己的悲惨遭遇,当时来来往往的信众都被她的情绪所感染,纷纷上前去劝慰那妇人看开想开。

    任春清楚的记得后来有个上了年纪的老妇走到妇人身边坐下,只说了一句话:“善恶到头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天道轮回啊,她任春干了坏事,苍天饶不了她,所以,让她家不成家,让她原本老实肯干的丈夫,变成如今这面目可憎的赌徒模样。。。。。。

    报应!

    ******

    下午辰逸雪和金子以信众的身份参观了清云道观,并添了一百两的香油钱。

    一百两不是一个小数目,道长见二人如此虔诚向道,便亲自接待了他们,并领着他们参观了道观的景观。

    道观的后堂有一个炼丹房,因辰逸雪和金子去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炼丹炉已经停止炼丹。金子对于道观有丹药这样的事情并不奇怪,很多道士都会自己炼丹,以求延年益寿强身健体。

    道长送了一盒子灵丹给金子,无论是颜色和味道,金子一眼便能辨出来,灵丹含有很高成分的朱砂。

    不过道长却很负责任的提醒金子,丹药不是多服才好,一月服一粒,能提神醒脑,通体舒畅,若是多服,反而不利康健。

    金子也以医者的身份向道长请教了有关朱砂入药治病的讲究,二人还算相谈甚欢。道长也说了,清云道观的灵丹便是以朱砂为主要炼丹成分,他对每一个虔诚求丹的信众皆有嘱咐,因朱砂含有硫化汞,依嘱服用有益身心,若是过量会导致汞中毒,得不偿失。

    讨论了一下丹药的功效后,金子才问道长,是否还记得十三年前金府夫人也来道观请符箓的事情。

    道长有片刻的怔忪,深看了金子几眼,不明白怎么会突然问起了十三年前的事情,眼前这人跟金府的夫人有什么关系?

    金子也不作遮掩隐瞒,如实将母亲刘氏当年请符箓治头疾的事情以及自己对刘氏死因的怀疑告诉了道长。

    道长听完后,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看着金子和辰逸雪冷冷的反问道:“尔等这是怀疑本观的符箓导致先夫人中毒而死?”

    看着色变的道长,辰逸雪露出了倨傲而冷漠的笑意。

    这就是世人眼中所谓的得道高人。。。。。。

    金子却能理解道长的心情,清云道观一向负有盛名,陡然受到质疑,换谁也无法若无其事淡然处之。

    就在金子拿捏着如何将事情讲个清楚明白的时候,辰逸雪已经简明扼要的将刘氏有可能中朱砂之毒的情况向道长解释了一遍。他说话向来很有技巧,也很有说服力,几句话便将道长拉到了同一战线,听得金子微微长大了嘴巴。

    为了道观的清名着想,道长绝不允许任何人假借道观的符箓和丹药行罪孽深重的害人之事。

    他仔细的回忆了片刻才道当年确系有个金府来的婆子向他请了符箓,每次只有两张,但会向他额外的讨要一些丹药,不过每次道长都会如今日这般嘱咐如何正确用药,他从不曾想到有人会利用清云观里练出来的丹药去害人。

    金子见道长神色沉重,反倒安慰了他几句,“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一颗险恶的用心的,道长不必自责,若是将来寻到了那个曾经下毒谋害我母亲的凶手,不知道道长到时候能否出面指证?”

    道长毫不含糊的点头应道:“贫道责无旁贷!”

    得了道长的应答,金子和辰逸雪才施礼离开道观。

  

 第四百二十一章撒娇

  

    辰逸雪和金子从清云道观出来的时候,夜幕已经低沉下来,还开始飘起了雨丝。

    风卷着雨丝打在脸上,冷飕飕的,金子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辰逸雪拉着金子的手站在道观的拱檐下,低声问道:“可冷?”

    金子点点头,抬头迎着他湛湛如星辰璀璨的关切眼神,应道:“有一点点!”

    站在金子身侧的笑笑忙道:“车上有披风还有伞,娘子和辰郎君先在这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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