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轻轻地抚上了蔡泳林的裤裆。
因为抬着头,这个女人的雪白的脖子也暴露了出来,竟然有一个并不明显但真实存在的喉结。
在女人的手碰到了蔡泳林裤裆的时候,蔡泳林的另一只手也不客气地抓住女人的皮裙狠狠撕开,皮裙被扔下了床,而只穿着丝袜和内裤的女人在那一声撕拉脆响中眼神更媚,更妖。
那只撕掉皮裙的手抓住女人大腿上的丝袜,一点一点地撕裂拉开,而这个所谓的女人的下半身也暴露了出来,女式的内裤里头竟然如同男人一样鼓鼓囊囊。
这会儿就是再老的老古董也能瞧出来了,这货是一地地道道的人妖!
蔡泳林解开了皮带,裤子滑落在地上,他抓着银发人妖的脑袋缓缓下沉,长久培养出来的默契让“她”很清楚蔡泳林的需要,俯下身,张开了嘴将蔡泳林那根被无数燕京人怀疑到底存在不存在的东西。
“强子,你是怎么知道刕刀要对付杨霆的?不要说不知道,也别扯几个乱七八糟的理由出来,我还没糊涂,没那么好糊弄,既然你能提醒我从刕刀这个方面作为切入点下手就肯定知道一些东西。”蔡泳林坐在床边享受着“她”的服务,舒服地喘出了一口气,低下头瞧着整忙碌吞吐的“她”眼神中却没有半点善意。
蔡泳林的话让“她”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吐出了口中的东西,露出个笑容,用手代替了嘴巴的动作,不咸不淡地道:“这不是正忙着呢么,等会告诉你行不?”
“嘴巴空出来,下面忙就行。”蔡泳林阴笑一声,抓着“她”的身体让他反转过来,剥下了他下身所有的障碍,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后门按着他的身体狠狠坐了下来,一只手放在前面把玩着那早就已经扬起的东西。
身体坐下的时候清晰地感受到菊花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再怎么妖气他也始终还是个男人,干涩的接触让蔡泳林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变态快感也让这个叫强子的男人疼得吸了一口冷气,皱起眉头,让自己亮银的雪白长发覆盖在蔡泳林那张阴柔森冷的脸上,强子张开嘴,勉强露出了个笑容,强忍着不断地起伏带来的痛感还有夹着痛感里头如同毒瘾一般强烈的快慰,如同一个真正的女人那样喘着气道:“我以前在场子里做时认识的一个姐妹前几个月就在明珠刕刀的手底下做事,后来刕刀的场子里发生一些事情就把她们全部解散了,那姐妹来燕京投靠我就跟我说起了这些事情,虽然肯定接触不到什么核心的秘密但也有一些剧局中人才清楚的风声,刕刀和杨霆继承人正有一场龙争虎斗,又听见你要来明珠,不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了嘛,就算是没什么用但说了总比不说好。”
蔡泳林听了强子的话,轻笑一声,那双白净得仿佛没有半点血色的手掌握住了强子前面的那货,身体也随之狠狠地抛动了一下阴笑道:“当初我在燕京的相好可不只你一个,但后来跑的跑死的死就剩下了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这后宫床上的事情我懒得扔在台面上说明白,你有那个心机有那个手段我让你燕京中宫雄皇后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但你别以为我就好糊弄,还记得得罪我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强子感受到了下身渐渐握紧的力道那金箍一般的疼痛,更是让他感到浑身冰冷的是蔡泳林不带一丝感情的话,勉强露出了一个干涩的笑容,强子满脸都是媚笑,拧过脖子缠着蔡泳林,笑道:“蔡爷您说什么呢,能做到这份上已经是我祖上积德,哪还敢奢求其他的,否则的话甭说蔡爷您,就是老天爷也要劈下个雷劈死我。”
“祖上积德?你祖宗要是知道了有了你这个人妖后代肯定气得要从坟里跳出来!”蔡泳林一把揪住了强子大腿上的肉,看着强子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的表情身体的就一阵的冲动和快感,狞笑着把强子的身体推倒在了床上,赤luo着满是污秽的下半身站在床边,床上,还没缓过气来的话强子扭头一个劲地对蔡泳林抛媚眼,深知蔡泳林在这方面变态爱好的他娇滴滴道:“皇上,把您的家法拿出来赏赐给臣妾吧。”
蔡泳林拉开了衣柜,从里头拿出了一整套的性(虐用具,狞笑道:“朕这就来宠幸宠幸你这雄皇后!”
第127章 兄弟和后代
还是那家酒店里头,原本算不得多豪华的酒店在明珠也没多少名气,就是附近的几条街上但凡有个喜事例如搬新家红事白事之类的都喜欢把宴会放在这家酒店里头办,一来是近,二来是也能够上的了一般人的档次,不至于掉了面子,于是这家生意还算兴隆的酒店就得意以一副没大红也不落魄的姿态在明珠这个消费指数越来越高的城市里头继续生存下去。
能够开的了酒店的人一般情况下都能够算的上当地黑白两道都有些根底的,此时这间酒店的经理就满头大汗地恭候在一间寻常包间的门口,虽然已经不是寒冬但这明珠的天气也说不上热,在晚上甚至还会感受到些微寒意的明珠这位穿着西装的男人能紧张成这样也算是功力深厚。
虽然包间里头没有任何响动,但经理还是不敢离开,打发走了来献殷勤的服务员跟主管,他自己老老实实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一旦里头的大佛有什么吩咐也好第一时间跑去恭候着。
伺候好了那是本分,一旦伺候得不好让里头的大佛不满意了,别说这酒店,那经理恐怕今晚就要打包跑路了。
兴许事实没这么悬乎,但作为能够触及到那个神秘圈子边缘的经理清楚在寻常人前人模狗样的自己在里头那尊大佛眼里就和一条蛆没区别。
门被打开,赵虎臣带着漠河和漠蝶走出房门却瞧见了一个中年男人正弯着腰点头哈腰地瞧着他。
“您有什么吩咐?我一定最短的时间内为您办好。”那经理虽然并不认识赵虎臣,但清楚那尊叫杨霆的大佛就在里头,能和杨霆待在一个房间里头的人就算没杨霆那么大的能量但肯定也是能说上话的,既然如此经理就不敢得罪。
“没什么,把隔壁那个包间里头吃饭花的钱和要赔偿的损失做好一张单子,等会我去楼下刷掉。”赵虎臣看着那一脸不安的经理也没摆出一副多么趾高气昂的姿态来,当然他也没必要故意做出和善的表情来显得自己多么没架子,只是寻常道。
“别别,隔壁吃掉的那一桌是我请的,您可千万别跟我计较,您能来我这小店吃饭那是瞧得起我们,哪还能斤斤计较啊。至于损失,没什么损失,我一点都不知道,服务员也没看见里面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那一脸忐忑笑容的经理勉强让自己笑得更加自然,打这哈哈装傻充愣道。
“到是个聪明人。”赵虎臣轻笑一声,拍拍那经理的肩膀,也没觉得自己对年纪大自己差不多一轮的经理做这动作显得有些奇怪。
“那是,那是。”经理嘿嘿笑道,一边伸长了脖子朝里头瞧。
“有什么话和我说一样。”赵虎臣站在门口,把经理多半是做给他看的动作看在眼里,眯起眼睛微笑道。
“这个,是唯一的监控录像带,还有服务员,会嚼舌头的我都警告过了。”经理从衣兜里摸出一个纸袋毕恭毕敬地递给赵虎臣,笑得十分殷勤。
其实这本来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过见这经理这么上道赵虎臣也不会去做那不知趣的人,接过了经理的纸袋,赵虎臣笑眯眯道:“很好。”
说完做完之后,那经理聪明地有了急事,然后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漠河姐弟两把眼前如同变戏法一般的一幕都看在眼里,都没有表现得大惊小怪的姐弟两,漠蝶神情平静而自然,漠河瞧着赵虎臣的眼神竟然带着一丝羡慕,果然,男儿哪个不爱权。
“这就是权力带来的好处。”赵虎臣微笑着解释了一句。
漠河点点头。
“那个经理少说也是存款起码千万以上的人物,放到一般的中国城镇里头好说歹说都是一标杆性的杰出企业家了,但在明珠这亿万富翁满地爬的地方就算不得什么,而且他也懂得怎么夹起尾巴来做人。但他的恭敬并不是对着你或者我的,他真正要孝敬的是里面那位,现在的我们还只是一个代言人的角色而已,离那一步终究是还差的远。”赵虎臣平静道。
漠河若有所思。漠蝶瞧着两个男人,抿唇一笑,性子淡泊的她虽然并不喜欢这些东西,但她很清楚弟弟的喜好和性子,轻轻地收敛起自己想要说话的**,安静地站立一旁。
“想不想要一将封王侯?”赵虎臣凝声问。
“想!”漠河的回答斩钉截铁。
“跟着我,总有一天,我们能行。”赵虎臣狠狠地拍了拍漠河的臂膀,此刻他身上的确有一种令人不得不信服的魅力,一旁的漠蝶瞧着弟弟兴奋的眼神,轻轻一声叹息。
让漠河送漠蝶先回去店里,转身再回到包间。
房门口,站着那个跟着杨霆一起来的丑陋男人,赵虎臣瞧见了他,他也瞧见了赵虎臣,两人的目光接触便立即移开。
不足一秒的眼神接触让赵虎臣想到了在山顶上盘旋山鹰,就两个字,锐利!
房间里,杨霆阴沉地盯着刕刀。
之前的一番话说出来之后仿佛是打了激素一样让刕刀忘却了对杨霆本能办的恐惧和敬畏,咬着牙想要站起来的他虽然被那丑陋男人按倒在地,但杨霆还是挥挥手让丑陋男人退到门口,任由刕刀站起来。
“我知道你对我积怨不是一天两天了,总而言之今天这件事情肯定要有个了解,你说吧,我就站在这里,你有什么以往想对我说又没敢说出来的尽管说出来,我杨霆是小肚鸡肠记恨那些曾经得罪过我的人,但今天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说个够。”杨霆瞧见赵虎臣回来,看了他一眼,继而把目光放在刕刀身上,平静道。
“好,我说!”刕刀咬牙道,一只手扶着后脑勺,另一只手扶着旁边的椅背,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盯着杨霆,“我虽然读的书不多,但也明白一个道理,当初一起打天下的兄弟在江山定了以后就肯定是第一批被清理的对象,历朝历代都是这样,这是铁律,放在你杨霆身上也一样!所以在明珠让你杨霆坐上了最高的位置之后以前那些跟着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全部不是出了意外就是主动提出离开,而离开的那些我就再也没有能找到过他们,我问你,是不是你动的手?”
“是。”杨霆没否认,平静道。正如刕刀所说,刚出道的时候跟着他的兄弟的确很多,那个时候大家都没钱,也没地位,就算是吃饭也要省吃俭用好久才一起去饭馆撮一顿,那段日子谈不上快乐不快乐更说不上后悔不后悔,但杨霆自己也清楚,经历过了岁月的打磨之后再好的兄弟也都随着他地位的提高而慢慢地消失,如今看来那段日子的确值得怀念,但重新让杨霆选择一次,他肯定还会这样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古人的一句话早就把这人心给读透了。
“那为什么留下我?”刕刀紧接着问。
“你够聪明,有野心,但你知道收敛。”杨霆的回答依然很平静。
两人对话的语速很快,通常刕刀说完之后杨霆的回答紧接着就来。
“你就是这么补偿以前给你挡刀子给你打天下立下汗马功劳兄弟的?”刕刀的五官有些扭曲,咬着牙表情狰狞的他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手指都扣进了椅背,身体肉眼可见地轻微颤抖,刕刀的情绪显然已经到了一个十分激动的危险境地。
赵虎臣眯起眼睛,刚打算靠近一点留下一个足够让他第一时间出手的距离,却瞧见身旁丑陋男人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了那把漆黑的手枪。
悄悄收敛起气息,赵虎臣如同蛰伏的猛虎,在一旁静默不语。
“我补偿给你的还不够?每年你从拳场最少能拿走几千万,这些都是明面上的,暗地里头的我从来没追究过,我什么时候问过你的账目?从来只有我往拳场里头扔钱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从里头拿过一分钱?当初拳场站稳了脚跟之后我就对你说的很清楚,这里你管,我不插手,条件就是你别给我整些幺蛾子出来。”杨霆冰冷道。
“那这小子算什么?我知道他是你的继承人,这从你之前告诉我这小子要来的时候我就明白了,我不怪你给自己找退路找继承人,但你把好处都给了下一代,你让做兄弟的怎么办?我做了十年的龟孙子缩头乌龟,但你回报给我的就是卸磨杀驴?把拳场拿走了我还剩什么?”刕刀手指指着赵虎臣,因为太过于激动的缘故喷了站在对面的杨霆一脸唾沫星子。
“这些年你捞的钱足够你衣食无忧地过十辈子了,人心不足蛇吞象,我清楚自己是靠着一股子敢吞下天的贪心和野心上来的,所以我也防着你们的这一手,与其等你们动手不如我先下手,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今天的话说道这里你说够了我也听够了,行了,走吧。”杨霆没管脸上的唾沫星子,叹息一声,摆摆手。
“你放我走!?”刕刀的脸上惊喜交加。
第128章 人在做,天在看
赵虎臣迄今为止并不漫长的生命中大多数时间都在山上度过的,他很清楚山上畜牲的一个特性,只要你在它的眼中不属于食物的范畴那么无论多么凶猛的畜牲见到你的第一反应不是攻击而是逃跑,畜牲比人类谨慎太多,更何况是和赵家村的男人们玩了近百年捕猎与被捕猎游戏的畜牲。
如果那些畜牲一旦发现逃跑的可能性不大它们就会拿出搏命的勇气和你玩命,到最后通常只有两种下场,你被*掉,或者它被你干掉。如果是后面一种情况而你又给了畜牲一个可以逃命的可能那么它爆发出来的力量也就可想而知,畜牲尚且知道苟且偷生,人类哪能不懂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
所以如今,赵虎臣看着刕刀的眼神也没有多少鄙夷,那张交错着惊喜和脸上因为这个消息太过于突然而显得有些扭曲,那道跟甲太乙如出一辙却也大不一样的刀疤在扭曲上添了一份狰狞。
“虎臣,带他下去,给他一个痛快,小刀,到了底下瞧见了以前那帮弟兄也别说我到最后了还折磨你。”杨霆平静道,清瘦的身体犹如山岳。
接下来,赵虎臣瞧见了很戏剧性的一幕。
刕刀脸上的惊喜表情凝固住,就像是整个人忽然给冰封住了一样不能动弹,这个姿势和这个僵硬的表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