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贵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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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贵胄-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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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是不是在担心我这个疯婆子把跟你的那些事情都说出来然后顺理成章地给你惹来一个天大的麻烦?”雪墨果然没跟赵虎臣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反倒是笑眯眯地说了这样一句话,笑容有些诡异。

“是有。”赵虎臣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在他看来这个女人真的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我没那么做。”雪墨的笑容收敛,看了赵虎臣一眼,淡淡道,“但那天之后熊曜北肯定不会简单地真的把你当成我的普通朋友,暗地里调查你都是情理之的事情,但他想要现我们之间的事情也不可能。我没跟他说,他也没跟我揭开这个事情,他说和他父母说过了,希望你能一起参加这次饭局,我同意了。”

“那我以什么身份参加?你的奸夫?”赵虎臣苦笑。

“你不愿意吗?”雪墨低声道。

赵虎臣一愣,还以为是错觉,转头看着雪墨。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赵虎臣玩味道。

“你觉得可能吗?”雪墨的低落转瞬即逝,冷笑道。

摇摇头,感觉这才正常的赵虎臣轻轻呼出一口气,道,“这是鸿门宴啊,搞不好就是刀光剑影地。”

“怕了?”雪墨笑容更冷。

“怕,怎么不怕,人家摆明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肯定没好果子吃偏偏还要硬着头皮送上门去,能不怕?本来这事就没底气,当初没管好自己的裤裆做了蠢事否则现在也不至于被你这个疯婆子拎着鼻子到处走。”赵虎臣相当诚恳地说出了心底话。

“你给我滚下车”雪墨不出意料地又愤怒起来。

赵虎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死活赖着不走,况且雪墨也没真的停下车赶人,任这个女人在旁边呱噪就是不理会。

雪墨泄了一通之后果然舒畅了许多,也知道赵虎臣这脸皮肯定是寻常的语言攻击无法破防的了于是就放弃了徒劳的努力,抿紧了嘴唇一言不琢磨着等会怎么找个机会弄死身边这个雄性畜牲。

没过多久,豪华车厢内的气氛就变了。

因为赵虎臣的一只爪子竟然放在雪墨的大腿上。

雪墨的心脏狠狠提起狠狠跌落,云霄飞车般刺激。

“别碰我。”雪墨双手死死地抓着真皮方向盘,咬牙切齿。

听了这句话那只正亵渎雪墨完美圆润大腿的爪子非但没有收敛甚至有向内侧滑去的趋势。

“我在开车,不想死就老实一点”雪墨冰冷道。

这话果然出奇的有效,那只爪子暂时停下向禁区游走的趋势,不过并未收回而是留恋在那片柔软滑腻的黑丝大腿上做着人神共愤的事情。

雪墨身子轻微颤抖,她是内媚但这并不代表任何情况下她都会跟赵虎臣在床上时那样不知廉耻,赵虎臣暂时没有得寸进尺她也不奢求他会心满意足读收手,但求这个男人不要太过分就好。

赵虎臣的一句话却瓦解掉了雪墨的所有防线和戒备,就跟那天在浴室里面蜷缩着她构筑起来二十年来密不透风的世界被消融出一个专属某人的缝隙一样。

“心里是不是舒坦了很多,起码不那么紧张和压抑了?”

雪墨的感动还未升起,那只爪子就完全探入了只属于他的领地,隔着黑丝和内裤在那里肆虐,留下自己的痕迹和气息。

第254章 扮个猪啊吃个老虎啊(1)

一句话让雪墨原本的不满和愤怒全部消散于无形,然后又是一个动作让雪墨因为之前那句话而产生的感动被丢到喜马拉雅山,在男人和女人之间你来我往的相处之赵虎臣花费了许多心思终于占据回了主动,虽然只是些微的优势但也足够局面对赵虎臣来说不那么狼狈。

雪墨狠狠地拍开了赵虎臣的手没再让这个男人得寸进尺地在她女人绝对私密的地方继续张牙舞爪,接下去雪墨也没和赵虎臣说话,既没好言好语也没恶语相向,只是抿着嘴不说话,俨然一副将冷战进行到底的架势。

赵虎臣也没再唧唧歪歪,靠在座椅上享受这辆跟雪墨的汤臣一品差不多昂贵的跑带来的体验。

饭局没放在某个星级酒店,反而在相对偏僻的郊外,风景相当不错,有树林有河有人家,是一座庄园,庄园门口写着两个不大不却正的篆书,漆园。

漆园没有专门的停车场,庄园门口就是一片很大的空地用来停放车子,在雪墨的阿斯顿马丁之前已经有好几辆车停在空地上,大多非富即贵,玛莎拉蒂总裁这种层次的车也能瞧见好几辆,总共就七八辆车的样子,但价值却不菲。

下了车,赵虎臣问雪墨这漆园是不是有什么来头,本来没有跟赵虎臣说话意思的雪墨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就停止了之前的冷战,解释道其实这漆园的老板是在长三角都有些能量的人,而这漆园从一开始就不是对外开放营业的寻常饭店,而是专门用来给那老板的一些合作伙伴和朋友来吃饭用的,里面的装修也不是寻常的饭店包间模样,而是一个个饶有趣味的庭院,没搞些恶俗的梅兰竹菊来区分,而是各请了那老板几名很重要的伙伴来取名字,说到这里雪墨还插了一句,这里面有个庭院还是杨伯父取的名,没管赵虎臣错愕的表情她继续道那老板为了这漆园也算是煞费苦心,不但花重金到全国各地请各大菜系最好的厨师而且里面的服务员也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当然那意思并不是那个大家大族书香门第的千金公主,而是气质上的大家闺秀,有长相没气质的不要,有气质没长相的也不要。这边的服务员随便一个的工资都能抵得上外面一家寻常饭店一个月的利润了。

跟着雪墨进了漆园,内里装饰果然配得上这个大雅,雅到了一般人都不敢去用的名字,很少有现代的痕迹,构廊檐壁,幽幽深深,水比房子多,树比水多,没包间没地毯没霓虹灯有桥有流水有走兽飞禽。走兽飞禽不是外面的一些饭店故作矫情地买些鹦鹉放那故作姿态,而是正儿八经的动物,自然不是煞风景的鸡鸭猫狗,像是兔子金丝雀这类动物有,赵虎臣甚至还在一丛树丛遇见了一只不怕生人瞪大了乌溜溜的眼睛来讨食的鹿,看着雪墨从笑容款款气质清浅的服务员那边接过一些食物喂给鹿吃赵虎臣对那句煞费苦心也到有了几分了解。

熊曜北设的宴在北皇亭,也不知是否跟他的名字合了一个北字的缘故。

在道里穿行了没多久对面就走来一个面带着笑容的男人。

虽然没有见过面,但凭直觉,赵虎臣也知道这笑得贼欢乐的货就是那熊曜北了,为啥?因为赵虎臣都能看见他脑袋上一层绿油油的光。

不知是否和赵虎臣心有灵犀了一把,雪墨的唇边也露出些许笑容,只是这笑意却复杂了太多,也跟愉悦无缘。

“墨墨你来了。”熊曜北看着走在自己未婚妻身边的赵虎臣,笑容依旧和和气气看不出多少不满或者其他的负面感情,一边笑着说一边伸出手要揽雪墨的腰。

赵虎臣面带礼节微笑,似乎不为所动。

雪墨身子巧妙地顿了半步没让熊曜北的手碰她,这个动作很细微,揽了个空的熊曜北同时自然地收回手,似乎什么都没察觉到,行云流水。而其的尴尬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赵虎臣笑得也很欢乐,如果雪墨借这个机会跟他摆姿态让熊曜北的爪子碰了那么对不起,这游戏哥哥我不玩了,扭头就走这样的事情他铁定做得出来。

“路上车不少,让你们久等了。叔叔和阿姨呢。”雪墨平静道,没板着脸冷若冰霜也不故意热情反倒显得很客气,平平静静。

“在前面北皇亭等着了。”熊曜北看了赵虎臣一眼,笑道,“没错的话这位就是赵先生了吧。你好,或许墨墨告诉过你了,我叫熊曜北,黑熊的熊,日曜的曜,北方的北。是墨墨的未婚夫。”

“赵虎臣,赵钱孙李的赵,老虎的虎,人臣的臣。”赵虎臣微笑道。

一只黑熊,一头老虎。

熊曜北点头,没跟赵虎臣握手,转身在前面带路,雪墨自然而然地和赵虎臣一起在熊曜北的身后走。

走在前面的熊曜北没转身也没说话,之前的尴尬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也足够让他愤怒,他或许不会对雪墨怎么样,但赵虎臣这个不之客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的,这会估计还在琢磨怎么对付赵虎臣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胆大包天的雪墨偷偷凑在赵虎臣耳边轻声嘀咕。

不用看赵虎臣都知道雪墨这时候的表情是怎么样的娇媚。

伸出手偷偷地饶到了雪墨身后,在她丰满翘挺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赵虎臣没说话但嘴角勾起的弧度就是最好的回答。

雪墨身子一颤,她是真没想到赵虎臣的胆子不但大而且比她更大,偷偷地瞄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未婚夫,雪墨的手悄悄按住了赵虎臣掐她屁股的手,按压在自己臀部上,跟在车上的时候判若两人,媚眼如丝。

手心的丰满弹性臀肉让赵虎臣根本就没有收回手的**,蹬鼻子上脸地揉捏着雪墨的臀肉,而雪墨也没让他收回去的意思,甚至推波助澜地让他的手在她的身子上占足便宜。

“你就不怕被现?”赵虎臣凑近了雪墨的耳朵,轻轻呵着气。

呼吸略微急促的雪墨感受到了耳边传来的赵虎臣灼热呼吸,看了赵虎臣一眼,轻笑“你都不怕了我怕什么?在说了,你不都是喜欢叫我疯婆子吗?我就是。”

雪墨笑容很轻,也很平静。

这段路很短,但走得却很长,起码对赵虎臣来说是这样的。

走到了差不多尽头,两人同时默契地放开,雪墨收回了按在赵虎臣手背上的手,赵虎臣也收回了被雪墨的手和她翘挺的臀肉两面夹击惨遭“煎熬”的爪子,就在两人差不多分开到一个正常的距离时,树林道的前方一条河潺潺而过而一座亭子也遥遥在望,能看得见亭子里已经坐了一些人,此时熊曜北转身,看着瞧不出任何异常的两人,先是顿了一会像是在巡视,然后才道,“前面就是了,墨墨你跟我一起先去跟爸妈打个招呼,赵先生也一起来。”

雪墨走上前和熊曜北并排,但两人之间泾渭分明。

熊曜北假装不在意,赵虎臣淡定地跟在两人身后掺入这趟很可能就如雪墨所说给他带来很**烦的家宴。

饭局放在一座亭里,所谓北皇亭,亭涉水,有一条木廊横架在潺潺而过的河面上,延伸到河水央,在水一方,亭子精巧,上头也不繁杂,尽可能地把更多的空间留给自然,间摆一张八仙桌,不大,恰好能坐一桌人,而此时这桌旁人也不多,一对年男女,应该是熊曜北的父母,还有一个赵虎臣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雪晴,加上熊曜北雪墨跟赵虎臣自己总共不过六个人,恰好能坐满。

正如赵虎臣想象的,熊曜北的父母有着上位人理所当然的气势和气质,看起来有些虚无缥缈不好琢磨,但的确真实存在,熊曜北的父亲骨架很大,身板也魁梧,坐姿跟熊曜北有七八分神似,一丝不苟像是军人出身,浓眉大眼威武的很,也很严肃,容易让人感觉畏惧,而他的母亲则是正儿八经的一个贵妇般的女人,有最好的珠宝也有最好的衣服饰,能养出熊曜北这样的孩子当然不至于给人暴户的感觉,一举一动很大气也透着一股子精致,女人的嘴唇凉薄,眉眼细长,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女人尖酸刻薄。

雪墨跟两人打过招呼,男人点点头嗯了一声,瞧不出喜怒,女人点点头,像是对雪墨很热情站起来拉着雪墨坐到身边笑道,“墨墨就坐在我身边吧,好久没见了闺女又标致了。”

雪墨顺从地坐在女人身旁,本来熊曜北很自然地想要坐在雪墨另一侧,而雪墨一转头,朝坐在旁边瞧见了赵虎臣的出现之后就阴晴不定的雪晴道,“姐,你坐过来吧,我们一起说说话。”

雪晴一怔,下意识地看了熊曜北一眼,随即起身坐到雪墨的另一侧。

“爸,妈,这就是我跟雪墨的朋友,叫赵虎臣。”熊曜北三言两语就把赵虎臣划入了他跟雪墨的朋友范围。

第255章 扮个猪啊吃个老虎啊(2)

上等人有上等人的阳春白雪,下等人有下等人的下里巴,高贵和贫贱永远都不可能和平共处。

赵虎臣以前被师父硬逼着看过《资本论》这种坑长而艰涩难懂的巨著,他懂这种不能和平共处的对立有一个很红色很专有的词儿,阶级矛盾。

原本应该相当和睦,最起码表面应该相当和睦的家宴因为赵虎臣的出现而变质,不可能是好而是坏。

熊曜北的老子不动声色,有着中年人该有的城府,反倒是主动向赵虎臣举杯笑道,“之前就听小北说你是墨墨很好的朋友,而你们俩也挺投缘,墨墨一个人在明珠的时候都亏了你在旁边照应着,我跟小北的妈妈算是沫沫的大半个父母,这会专门来感谢是应该的,这杯酒我敬你。”

这面子算是给足了。

赵虎臣当然没让熊曜北的老子真的站起来给他敬酒,主动端过酒杯双手执杯迎上去跟他碰杯,在杯沿触碰的时候刻意压低了酒杯让对方的杯沿高他一线,这个细枝末节就那中年男人看得清楚,不动声色,奇'﹕'书'﹕'网碰杯之后也做足了敬酒的架势,仰头一口喝光,放下酒杯却见到赵虎臣面前的酒杯也空了。

“说照应那是玩笑,大家都是朋友,理应互相帮助。”赵虎臣淡淡笑道,放下酒杯坐回位置。

虽然不清楚这熊家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赵虎臣也清楚专门把他叫来坐在这里肯定不会是像这男人所说的感谢他照顾雪墨这么简单,暂且不说他照顾雪墨这件事情本身就子虚乌有就是确有其事也犯不着把他叫到这个家宴上面来感谢,所谓感谢兴许还是示威的成分更大。

正如赵虎臣自己所猜测的那样,他奸夫这个身份的确没被发现,但情敌肯定是坐实了。

今天赵虎臣能坐在这里主要还是熊曜北和雪晴一力促成的,但最关键人还是从一开始就没怎么说话的雪晴,熊曜北的确查了赵虎臣,但并没查出多少可以利用的信息,毕竟熊家的根基不在明珠,一时半会想要得到一份赵虎臣多么详细的资料也不是一两个电话一两天就能解决的,他现在只是知道赵虎臣这个名字在明珠管用,但有多管用肯听的人有多少他并不清楚,本来他并不打算让赵虎臣这个已经被打上情敌标签的男人出现在这里,可雪晴坚持,她说既然是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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